5 (5)

了派出所好像眼神就有點恍惚,我沖他晃了晃手指,“你看這個幾?”

“二?”他遲疑道,我心想完了,還重影了!我看他這會兒反應遲鈍別是又出了其他問題。所以麻煩開警車的小哥稍微快些。

到了醫院,他還沒下車就昏了,我和那個小哥一起趕緊把他擡進了急救室,抓緊搶救。

民警小哥在一邊給派出所裏打着電話,我在猶豫要不是給他家裏人打電話的時候,急救室烏泱泱的來了一批人,我看清了為首的好像是他的姑姑還是什麽親戚,直直向我走過來,直接給了我一巴掌。

本來一旁跟着他姑父在說話的民警見我被打,趕緊過來把我攔在她身後,“唉!你這個女士怎麽回事?怎麽好端端地打人?”

她指着我說,“我們家君楠都是跟他學壞了,要是他今天出了事你給我等着!”

嘿!我的暴脾氣!哎!“我撸起袖子,“這位大嬸!雖然楠子受傷我也很氣,但是又不是我打的!我也是在家裏睡覺被叫到派出所的!要不是楠子是我好哥們,我也不願意這麽晚了還進局子!我也是爹生娘養的,你平白無故地打我,我去世的爹娘還心疼呢!還在民警的面前打人,你這什麽長輩的樣子,什麽叫跟我學壞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他寧願住在學校宿舍也不願意回家是因為我挑唆嗎?你這麽高級的人怎麽思想這麽下龊!”我說完氣喘籲籲地跟民警小哥說,“我要報警!你也看到了她剛剛毫無理由打我!不光您的随身記錄儀有記錄,那裏~”我指了指角落的攝像頭,“也有她剛剛打我的證據!”我掏出手機,“我是打電話報警還是您當面接警!”

我擺出架勢,就是不退讓,“我還是打電話報警吧!您一個人勢單力薄的,別被別人欺負了!”說着我那個民警小哥撥通了他們局裏的電話,把剛剛的處理事情的警察叫到了現場。

我正坐在靠近急救室的椅子一邊,不去看他們,那個姑父卻讪讪地向我走過,“唉!小安啊!剛剛是君楠他姑姑太着急了!說錯了話!你多見諒!”

“我可不敢,你們家大業大的!我可不敢說什麽,我現在就是等我朋友醒了,我說句話就走!”我将手裏的包一背。很快民警趕到,給每個人做筆錄,那個老民警沖我招了招手說,“你認識她嗎?”他用筆指了指劉君楠的姑姑,我搖了搖頭,“不認識,他們上來就說是我朋友的家人,然後就給了我一巴掌!您看?現在~”我的語氣漸重,我将右臉伸了伸,“你們看見了吧,我的臉已經腫了!我報警就是要告她,她故意傷害我!我朋友是很溫柔的人,哪裏可能有這麽蠻橫的家人!”我堵着一口氣,站在那個老民警面前。

“先去急診室給你找個冰袋敷一敷吧!別留疤了!你的家長呢?我們聯系一下他!”老民警說着,掏出手機就準備撥號碼。

我有點頹了,“我父母都去世了,我沒有家長!監護人估計都睡了,這麽晚了,我覺得沒有必要打擾他們,我已經是個法律意義上的成人了,這點事情不需要他們給我操心!”

“這不行!你叫什麽名字?”老民警似乎對我有點不信任,仿佛他好像認為我是什麽不良少年一樣。

“行吧!那你打吧!184xxxxxxx,號主的名字叫歐xx!”我無奈報出歐叔的電話,從法律意義上來說張姨算是的監護人,但是這麽晚了,我本來想報紅姐的電話,可是紅姐她前幾天到異地辦案去了,所以還是麻煩歐叔了。

過了沒半小時,沒想到歐叔和張姨一起來了醫院,我看到他們急匆匆地趕來有點不好意思地低着頭,低低叫了聲“歐叔!張姨!”

歐叔由于常年當警察的緣故,即便是退休了嗓門也很大,“誰打我們家娃了!這麽好個娃讓你打的!”,張姨只是看着我的臉,問我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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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叔去找民警了解了一下情況,又看了看正在給君楠親戚做筆錄的老民警,喊了聲,“忠國!這是怎麽回事?你們就由着一個大人打一個孩子!”

那個老民警下意識立正,轉身看了眼歐叔,放下手板,打立正敬了個禮,“師傅?您是這孩子監護人?”

歐叔聲音低了低,“這孩子小的時候父母出意外去世了,打小就在派出所裏長大!你要是說他幹什麽壞事我可不相信!”

歐叔轉向君楠的姑姑姑父,“你幹啥打我家孩子!有話不會好好說!君楠也算是我看着長大的,他們倆打小就是好兄弟!到你們這裏就變成了一起打家劫舍的混混了!老子的娃,只能我教訓,還輪不到外人給我當這個家!”

然後對着老民警招了招手,“娃說咋辦就咋辦!立案吧!今天能當面打別人家的孩子,還不知道背地裏怎麽虐待君楠那個小子呢!還有,君楠的事情你們給我好好查查,一個好好的孩子咋就被人群毆了?打的都進了搶救室!說小了,事件都已經上升了故意傷害的層面,說大了,萬一君楠,那就是故意殺人了!”他氣的閉上了眼,忽的又張開,“我去找找老劉,讓他看看君楠的狀況!”說着又噔噔走向樓梯間。

豪門情篇(2)

歐叔嘴裏老劉叔我算是認識吧,是這家醫院的院長,算是軍隊轉文職進的醫院,以前是科室的大夫,和歐叔是不打不相識,歐叔年輕的時候當警察常常受傷,常到醫院就常認識治傷的老劉叔,後來老劉叔升了院長,歐叔也就被調到普通派出所位置了,兩個人也就閑的時候下下棋喝喝茶的交情。

“不行!我們要馬上申請轉到私人醫院!”君楠他姑姑突然阻攔地跟民警說。

“我~”我正想上去說什麽,被老民警攔了下來,先我一步開口,“這個孩子現在還沒脫離危險,哪裏也不能去!事情我們正在調查!這個孩子作為刑事事件的當事人,我們會派人将他保護起來,下一步的我們會和這孩子的直系監護人聯系,商議這件事的後續流程!”說着他又撥了個號碼,像是多叫幾個民警過來。

好在到了淩晨大概三四點的時候,那個小子終于是被推進了普通病房!我在這醫院都快被那些死鬼騷擾瘋了,我索性選擇性忽略他們,一直在屋外走來走去。

“叔!學校給他請假了嗎?”我揉了揉有點迷糊的眼睛,“剛剛醫生來看過一回,沒什麽大事!”

歐叔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去歇歇吧!他這有我呢!給你嬸給你做的早餐!”說着把手裏的保溫桶遞給我。

我撓了撓腦袋,“沒事,我年輕人,耐熬!楠子醒了我就回家睡了!等他家阿姨過來,照顧他!”我無奈扶了扶額,低聲說了句,“我還沒人照顧呢!”

“你小子啊!”歐叔指了指我,把我趕到一旁喝起粥來。

我正喝到半壺的時候,看見烏泱泱的醫生進到病房裏,我就知道這小子醒了!我心理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了,“醒了!真是老天保佑!”我心裏默念道。

這才慢慢悠悠地喝起我的粥來,歐叔看了我一眼,“怎麽這下你不急了!”。

我嘿嘿笑了兩聲,“他們比我着急!就說明那小子活的好好的!我還是~”我搖了搖手裏的保溫壺,“嬸做的好喝,我得好好喝完,一滴不剩!”

等我喝完最後一口,屋裏的醫生也差不多都撤了,來了個管家模樣的人,沖我微微側了側身,“您是謝公子吧!我家小少爺醒了,請您一見!”

“哎哎哎!好的!您是長輩!不需要這麽客氣!”我一邊擦着保溫壺一邊往病房裏走。

我進到病房,準确的說是vvvip的病房,一人獨間的病房。

我看見昨天晚上還是一身血的劉君楠,今天倒是幹幹淨淨地穿着一身病號服,腿打了石膏高高挂着。

我看着那個管家出去就留我們兩個人在,我拍着劉君楠的胳膊說,“你小子!命是真大!昨天晚上你要是過去了!看老子不捶死你!老子打小在派出所長大,要是因為你老子對派出所有陰影了!”我說着又錘了他床邊幾下。

他還是嬉皮笑臉地看着我,“聽說昨天晚上有人打你了?沒事,你要報警就報警,要打官司就打,我給你出律師!”

“那可是你姑?!”我給他遞了個蘋果。

“姑什麽姑!遠房親戚,老爺子那邊不好撬,讨好我來了!你可是我兄弟,打你跟打我一樣!”他想拍拍自己的胸膛,誰知道手也傷了沒擡起來。

我将蘋果給他咬了兩口又放下,神情嚴肅地說,“你們家族內部矛盾?”我眯眼看了看他。

他歪了歪頭說,“害,這事說不準,小說裏豪門的情節我覺得我現在占到了家族內鬥裏!不過沒幾個人敢明面動我!老爺子也派人去查了!這不歐叔也拜托刑所長給我的案子立案了嘛!”

“不過!”他一臉壞笑,“昨天那個給我做痕檢的小妹妹長的蠻漂亮的!我昨天意識模糊之前好像聽見你們認識?”他朝我做的方向挪了挪屁股。

“我就知道你小子!昨天在警察局見你跟個沒事人一樣,一上警車就暈了!你可真能挺!”

“不能在女孩子面前丢了臉嘛!何況她給我做痕檢的時候呢,可是把我扒的就剩底褲了!我怎麽也要保留一下男性的尊嚴嘛!”他說着還直了直腰。

“你可趕緊算了吧!你是沒看見你的報告,我們再晚點到醫院,你就再也見不到小妹妹了!”,我覺得話頭有點不對,“我管人家叫姐!你管人家叫小妹妹,咋!我們不是差輩了,你還是我兄弟嗎?”

“噓!”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哥不是教過你,無論多大的女性都要稱作妹妹之類的,女性啊永遠比你小,放心啊!哥罩着你啊!不過你先告訴我小妹妹叫什麽名字啊?工作啊,年齡啊!”

“合着你在裏面采了半天樣本,一句話也沒撈到?”我不禁有點想笑。

“那不是小妹妹敬業嘛,一直帶着口罩和手套,給我做完了檢查,提溜我就交給你了!”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那你還能看清人家長什麽樣子?猶抱琵琶半遮面?”

“那不是她摘了口罩和你說話我不是看見了嘛!趕緊說!”

“她呢,叫高墨,比我大個兩三歲~原來呢?”我瞅了他一眼,“在紅姐的重案組裏當法醫,我給紅姐送飯見過幾次就熟了,不過我也是才知道她轉做痕檢了,估計是穩當一點,重案組整天風吹日曬的,上山下鄉的也不太好吧!怎麽樣,是不是頓時覺得你眼裏的小妹妹變成大魔王了?”

“哇!”他感嘆了一句,“以前上山下鄉的,那麽高難度的環境裏走過的人,一定很酷!你忘了我偶像老秦,他本職也是個法醫來着!這個行當雖然大部分人不能理解,但我肯定能理解,家裏要是有個這麽個老婆,我肯定天天為她做飯洗衣,包辦家務,體諒她的辛苦!我~”他說着說着居然幻想起來了,還要往下說,我把他一把攔住。

我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停!你別想了!你啊還是老老實實地接受你們家給你找到聯姻吧!你都有不知道在哪的未婚妻了,還在這想撩撥我高姐,你要是腳踏兩只船,你看我不手刃你!”

他果然頹了,“誰願意娶誰娶,都什麽年代了,還玩包辦婚姻這樣的!還是世交!世交他們交他們的,我爸媽都沒被他們掰過來,我這顆歪樹還能聽他們的話乖乖長喽!”

他咬了口蘋果,“反正沒見過,我不承認那個不知道在哪的她是我的未婚妻!我覺得一見鐘情比較靠譜!等我好了,我~”他眼裏蹦出精光,我知道這小子又激發鬥志了。

“那我提前說明,以前追我高姐的人不是沒有,那都排長隊,但是我高姐誰啊!堂堂女法醫,不是那麽好被人打動的!你啊!我看也懸!”

他說,“你給我找個鏡子!”

“幹嘛?給你開手機前置!”我掏出手機舉着給他。

他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臉,“我覺得先天條件已經有了,後天的努力等我好了再來!”

“你就可着勁自戀吧!你這先天條件比我差了點!”我收回手機,雙手插兜說。

“哎!”他咧了咧嘴,好像是哪裏痛得很。“你給我撓撓腿!打了石膏癢的很!”他一臉賴皮地說。

我把手裏的橘子一把塞進他嘴裏,起身拍了拍手說,“我可不伺候你家大少爺,我還要回去上課嘞!找了老三占了位子,總不能老讓人給我記筆記,先走了!”說罷就要走。

出了門,也不顧他在我身後罵罵咧咧的,我看見那個老管家倒是一直眯着眼看着我,我微微點頭,看了看表,看了半圈沒看見歐叔,我才打電話找他。

“叔~哎!那我就回去上課了!嗯,我沒事!”我一邊說着一邊挂了電話往醫院外面走。

我正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卻聽見有人在後面叫我,我不确定,我還以為我跳進什麽古裝劇裏了,“小謝公子!您留步!”

我一回頭,果然看見那個老管家朝我走來,我趕緊上前問道,“哎!您叫我小謝就行!您老找我有事?”

他卻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一點小意思,作為你送我家小少爺到醫院的謝禮!”說着就要往我兜裏揣。

“沒事沒事,都是小事,小楠是我朋友!他健康我肯定高興!這東西真的沒必要!”我又把信封遞還給他。

“爺爺,我這一會學校還有課我就先走了!真的真的麻煩你們照顧小楠了,回頭下課了我去宿舍給他帶上一些換洗衣服來!”說着我沖他點了點頭,弓了弓身子,趕緊轉身就逃。

半個月後,那個臭小子也順利出院了,我聽說他跑到警察局去追我高姐,差點沒被打死,不過好像他爺爺回來了,被提溜回家了。

“這一天天的累死我算了!”我高呼一聲,躺倒在我家床上,今天一整天那個徐青青都沒有出現在我眼前真是太好了!我的床終于屬于我了!

唉!這話好奇怪!我又在我床上翻了幾個身,床好寬闊,好懷念這種感覺。

我正在享受我的生活,但耳邊卻傳來幽幽地聲音“能幫我們嗎?”

吓得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起來,卻看見兩個身穿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兩個人他們身姿板正地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

我長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面帶假笑,抹了把汗,抖了抖眉道,“二位,這麽深更半夜的來找我,我晚上不怎麽接業務!”

我又緩緩地扶了扶額,再次深吸一口氣,“二位!有什麽話就跟我說,小輩我洗耳恭聽!”

“但,請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豎起手指指着屋外,無語道,“我門外不是挂了靈符嗎?二位是怎麽進來的,走窗嗎?”

難道我窗上沒貼嗎?我真是要吐血了。。。

“其實是這位小姐讓我們來找你的!”那個打扮入時的男子扶了扶眼鏡,遞給我一張名片。

我接過一看,一邊将手裏的卡片捏起,一邊咬牙切齒道“徐~徐青青!我艹!”

我勉強忍下想殺人的心,依舊微笑營業,“那二位有親人嗎?可以支付陽間的現金嗎?我辦事拿錢也是要養活我自己的~嗯,不是免費的!”

“嗯?”那個溫婉的女人和男人對視了一眼,“我們就是想拜托你尋找我們的家人,若是找到他了,他會代我們給你付錢的!只是~”

“只是什麽?”我有些好奇。

“我們什麽都不記得了!所以才來拜托你的!能不能,幫幫我們!”那個女人說着又有不知道想到什麽,淚珠連連。

我趕緊跑到外面拿來一包抽紙,遞給他們,“哎哎!這位、額,姐姐,您別哭啊!我這~哥哥你給勸勸!”

“不知道二位的今年多大?我自然是小輩,對于年齡這個有印象嗎?我不能一直哥哥姐姐的叫你們吧!”我擦了擦額頭的汗,心裏又罵了徐青青一遍。

那男人扶了扶眼鏡框想了一會兒說,“我去世的時候好像二十四歲,我夫人比我小兩歲!”

嚯,也不知死了多久,還是就按年齡叫吧。“嗯?那二位我還是叫哥哥姐姐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謝瑾安,今年十九歲!主業是個學生,這份鬼師是我的副業!你們二位叫我小謝,小安都行!”

“你好,小謝!可以這樣叫你嗎?”

我連連擺手道,“可以,可以,不用拘束,我也是收錢辦事的!”

“勞駕等我一下!”我向他們賠了個笑臉,噔噔跑去找我的筆記去了,請兩位坐在客廳,我們細談。

我攤開筆記,掏出筆說道,“二位盡量回憶,我把線索記一記,好為兩位進一步找人!”

他們兩個卻對我手裏的筆有些好奇,男子出聲問道,“這個筆,不像鋼筆也不像簽字筆?是什麽筆?”

我看了看手裏的中性筆,嗯?“二位不認識中性筆?就是随用随出水!很方便的!”

“是有聽說過,不過我們大多用鋼筆居多!”女人回答到。

嗯?這或許是個點,我在筆記上記下,聽說過中性筆,那也就是說他們生活的年代中性筆不流行,而且流行用鋼筆,我掏出手機搜了搜中性筆流行的年代,98年以後,我在這條後面寫下98~20。(此文背景設定在2019年)

“那還有別的印象嗎?”

“我和夫人好像曾有個孩子!但記不清了,那孩子好像還沒出世就死了?”男子皺了皺眉,又細細地想了想“又好像沒死!”

這條記下,有個孩子,若是活着今年許在18~20歲上下,若死了那就這條不算。

“那姐姐有什麽想到的嗎?”我用筆點了點那個穿着一身墨綠旗袍的女人。

她理了理身上的毯子,搖了搖頭,“抱歉,我的腦袋破了個洞,實在是想不起來了!”說着還要給我看她頭上的傷處。

我連連擺手,“沒事沒事,那哥哥你接着說!”我尴尬一笑,把話題接下去。

“我們是被人謀殺的!”

豪門情篇(3)

嗯!我有些吃驚,“什麽意思?謀殺?具體說說!”

“我記得我們出了車禍,那天我開車帶着夫人和孩子出去玩,半道上遇到落石,我本可以避開,但是好像出了什麽事情,等到我們一醒來,我們就一直徘徊在那個山路旁,一直出不來,當地的老鬼說我們倆是給人害死的,怨氣不消就無法轉世投胎!就得在人世間徘徊!我們不知道時間不知道歲月幾何,只是一直呆在那裏也去不了別的地方!”,他的語氣越說越低沉,“但是我們遇到了給我們名片的女人,她說你一定能夠幫我們的!然後就帶我們離開了那個地方!”

“這麽久了,我們一直走不脫那個地方,那位小姐一來便可以解掉我們身上的禁忌,剛剛我們從門口進來時候也是那位小姐幫的忙!”他說着握着自己妻子的手更緊了。

你可真是好心唉!為什麽坑我啊!我心裏咬牙切齒。

“等等,你們說帶着孩子一起出游,最後只有你們倆在那裏徘徊,也就說孩子還活着,如果有,我是說如果有好心人的話,孩子活到現在應該有我這樣的年齡或者比我大!”我語氣輕松地說,“那二位可以放心,既然孩子還活着,我應該可以找到二位的孩子!有了家人的牽絆那就方便多了!”

“是嗎?孩子?”他們兩個聽我這麽說倒是也沒有過多的激動,只是眼神有些迷離地看着我。

“嘿!”我擦了擦不存在的汗,“二位還有什麽想到的嗎?”

“我們倆好像是私奔的?你看這個!”男子說着從兜裏掏出一張早已被血染紅了的信紙,放到我面前。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來,放到燈光下仔細看,“君、問、歸?”這什麽呀,其他的字都被血染到了。

“這怎麽看出來二位是私奔的?”我虛心求教。

“這句是子君你和她的婚事我絕對不同意,這句子琪問你什麽時候回來,這句你若是執意不回來、族譜!”他指指點點地,但我是一句都沒看出來,那我還是一一記下。

“那也就是說這位哥哥家裏很可能家教比較嚴,很可能是個大家族!那也就是有點方向,可我不認識什麽大家族的人,我就是個小透明!”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聳了聳肩。

“什麽叫小透明?”女人問道。

“就是我地位低,接觸不到那些世家呀家族之類的階層!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系,我們也就是抱個試一試的态度,看起來小師傅還年輕,沒事的!”男人說道。

“唉,我說~”我話還沒出口,手機卻響個不停,我翻開一看電顯,劉君楠!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我噔噔跑到陽臺,“喂!你小子半夜三更打電話,可別再是被人打進醫院了!”

“沒有!沒有!安哥!有沒有空啊!”劉君楠谄媚地問道。

“你這個語氣,楠哥可不像你啊!現在~”,我擡手看了看手表,“現在都快九點了,宿舍不熄燈嗎?你還敢在外面瞎晃悠!”

“沒有!這不是,我不是心有所屬了嘛,被我爺爺知道了,前段時間被我爺爺拎回家又關了禁閉!我這好不容易才被我表姐給救出來的!”

“我~”

“哎!你又是咋了?我這邊有客人,我~”我說着就往客廳瞅了一眼,兩人,不是倆鬼生生沒了蹤影。

我堵着電話,往客廳喊了句,“哥?姐?”,沒有回應,我又四處看了看,也沒有蹤影,走了?也不說一聲。

我見沒看見他們,便又開始和楠子打起電話來。

“剛剛沒什麽,信號有點不好!你接着說!”我別過茬來。

“對了!我要請高墨吃飯,想你作陪!方便嗎?”那邊傳來他極其正經的聲音。

我也不做玩笑,咳嗽了兩聲道,“我高姐,真的?這才多久?你就能請動我姐吃飯了?”

“這不是上回她把我一個背摔,才換來的!”他語氣裏居然還帶着竊笑。

我苦笑地扶額,“我有沒有告訴你,高墨姐原來在重案組的時候和歐紅姐一起參加過市裏舉辦的柔道比賽,分列冠亞軍!讓你還是悠着點!你個獨苗大少爺誰還賠的起!我事先說好,你倆的事情我可不參與,你要是再被她打一頓,或者被你爺爺抓回去我可不管!”

我忽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等等,逃出來的?你不會卡被凍結了吧!劉君楠你瘋了!我這小家小業攢出來的錢,你還想坑我!”

“我這總不好讓女孩子請客吧!就這一回,等我卡拿回來了一準還你!”,我耳朵聽得麻,換了個耳朵說道,“不是,你這都快是社會人了,跟我個學生要錢!你做個人吧!”

“哎哎哎,兄弟別這樣!哥們我第一次談戀愛咋就半路熄火呢!幫幫哥們!”劉君楠連連喊道,我趕緊他在電話那頭都快給我跪下了。

“我還彎道超車呢!你覺得這管用嗎?以前多少人排隊請我高墨姐吃飯,都沒成功,你能有什麽進展!”我不禁抖了抖,夏天怎麽還冷呢?趕緊回屋,我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等他回答。

“萬一成了呢!”楠子不死心地說。

“聽歐紅說高墨在學校的時候就是風雲人物,不乏大一大四的給她表白,你看這校園戀沒打通戀愛關,畢了業後分到重案組當了法醫,雖然職位有些重口,但多少社會人士,成功人士表白啊,什麽!”我攤了攤手,“也沒成功!你一個快要畢業的富二代拿什麽打動人家芳心?一頓飯?家裏關系?我看你夠懸的!”

我就像腦子失去了思考似的,話由口出,“愛情不是一切!你今天能喜歡高墨,明天就能喜歡夏墨,你要有了立業立家的本事,話語權掌握在自己手裏,才能不被你的家裏、你爺爺所束縛。我用我的半輩子的經驗告訴你,人活着,你得有能力掌握你自己未來的每一步,才能進行下一步!”

我見那邊半天沒聲音還以為挂了,“喂?喂?不是,哥們我說錯話了,萬一人家喜歡你的臉呢?喂?你還在嗎?”

“嘟嘟嘟嘟嘟!”

“完蛋!我都說了什麽?”我這才後知後覺的,不是在說吃飯的事情嘛,怎麽扯這麽遠。

身子一抖,一道身形從我身上浮出來,在我眼前漸漸顯露了形态。

正是那對夫婦。我看着那男人虛弱的樣子,一拍大腿暗叫不好,“我好心幫你們,你居然上我的身!”

我看着他們倆真是氣不打一出來,我揉了把頭發,忍着脾氣說,“我說你們為什麽?上我的身,跟我朋友說這番話!我還好心幫你們?是我瘋了還是你們瘋了!”

男人扶了扶鏡框,直了直身板!“你那個朋友一天天好像不務正業的,都在追女孩子!成年人、年輕人的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

“天天?”我真是氣炸了,“咱們不是今天剛見,你們怎麽知道天天?”

“我們其實一直跟着你!在半個月之前!”女人有些不好意思。

我搭了搭額頭,吸了口氣說,“半個月之前,你們也見過我的朋友?你們也在派出所?還有醫院!不可能?我怎麽沒有看見你們!”

“那時候我們體力虛弱,沒有其他鬼在你面前亮眼!”

“不是,我說,我朋友他的生活怎麽樣是他自己做主的事情,你們非得插手做這個主嘛?”我說完急得在屋裏打轉,楠子的電話也不通了。

“他是,是已經成年了,沒錯!可他現在有親人,有人教育他,不需要你們二位在這當長輩教育他!他有腦子,也聰明,只是不想不習慣被家裏管着,事情真相你們一點都不了解,就去貿然給人家打雞血!退一萬步講,他家大業大怎麽着也餓不死他!”我說着說着覺得自己态度有些不對,所以語氣也緩和起來。

“抱歉,我剛剛是有點生氣,一是你們未經我允許就上我的身,二是作為鬼魂不該插手陽間事!雖然說楠子還有個親爺爺,該是他自家長輩教育他,而不是我這個好朋友!對于我來說,他要的是朋友間的勸解,而不是長輩的訓斥,二位明白了嗎?”,看着他們倆的表情,我嘆了口氣,“得算我白說,這朋友我算是斷了!二位請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我們!”女人還想說什麽,被男人拉着手腕消失了。

第二天

我居然一夜沒睡,真的說起來,我因為自己體質的原因老是和其他人保持一定的距離,劉君楠算是我真正意義上的朋友,我孤兒院出身,說話做事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得罪別人,但是在老劉這兒,我倆就是無話不談的兄弟。

一連串手機震動将我給震回來,聽筒那邊傳來劉君楠的聲音,“喂!你小子編排起你大哥來了!我沒事,你小子打小就這樣,說話小心翼翼,生怕一句話說不好就怕和別人斷交一樣!我剛剛到你家樓下,下來去吃個早飯吧!我的小弟!”

我噌的從沙發上蹦起來,跑到門口踩了個拖鞋就往門外走,“哎!我這就下來!”

早市

劉君楠居然穿了一身工作裝來,胸前還挂着他工牌,我仔細看了看,打趣道,“楠哥,你這是從小做起,卧底精英啊!”

“哎哎!兄弟我給你說,昨天晚上你一席話哥哥想通了,父母不在之後,爺爺身體也不好,家裏以後都得靠我!哥哥我這不是打入員工內部,了解一下大家的生活!我也和爺爺定好了期限,實習期三個月。等我畢業了,實習期到了,就去外國進修,然後回來幫他管理公司!”,他說着也吸了一口粥,“不過在這之前你還得跟我一起去吃飯,就當是朋友之間的聚會!不能放女士鴿子嘛!”

“是我高墨姐請你?”我手裏的餅差點沒掉下來。

“對呀!上回不是給你說了,她把我一個背摔倒地,為了賠禮道歉要請我吃飯,前提是帶上你!”

得,我還成了橋梁了。

“楠哥!那這餐你付啊!”我說着又吃了口包子。

“沒問題,你哥哥我請你!”他說着從衣服內層取出皮夾,掏錢的時候,我無意看見了他皮夾裏的照片,好像有點眼熟。

“哎!楠哥,你那個照片是什麽?好像以前沒見過!”我指了指他皮夾裏的照片。

他把皮夾遞給我,“這個嗎?”他指了指那張照片,卻不拿出來,看來很寶貴。

我眯着眼仔細看了看,一晚上沒睡,我精神有點恍惚,搖了搖腦袋,“對對對!這兩個人是誰?”

“這兩個人!”他語氣忽然有點悲傷,“是我父母!”

“嗯?”我瞳孔忽然睜大,“以前怎麽沒見你有過這張照片!”

“這張照片是昨天晚上爺爺給我的,說是其他照片都在大火裏燒了!就這一張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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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年魂獸,手握日月摘星辰的死靈聖法神,導致唐門衰落的全新魂導器體系。一切的神奇都将一一展現。
唐門暗器能否重振雄風,唐門能否重現輝煌,一切盡在《鬥羅大陸》第二部——《絕世唐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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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骨天梯

萬骨天梯

天庭被血洗,上到昊天,下到普通天兵盡皆被殺,神格和法寶散落一到三十三重天各處。
每一重天都降下了通天階梯,任何普通人爬天梯都可以進一重到三十三重天探險尋寶,神仙的神格、法寶等等,誰搶到就是誰的。
兩年前,昊天的神格被神秘人找到,帶出了天庭,那人将昊天神格烙印在身體上,變成了妖魔。
葉靈,一個普通莊戶銀,兩年前跟父母在莊稼地裏收麥子,突然一個妖魔出現。小說關鍵詞:萬骨天梯無彈窗,萬骨天梯,萬骨天梯最新章節閱讀

傳承鑄造師

傳承鑄造師

經歷具現化,一個神奇的能力。
周墨,這個神奇能力的擁有者。
別人搞不到的絕密情報?
短暫的接觸,複制他過去的經歷,一個人的過去無法撒謊。
從不示人的珍貴傳承?
短暫的接觸,複制他曾經的經歷,就能獲得他所知所會的全部。
以經歷為材料,智慧為爐火,鑄造的每件裝備都獨一無二,值得百代傳承。
“賺錢吧,學習吧,修行吧,歷練吧,然後當你遇見了我,你的,就是我的!”
——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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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召喚師

我真是召喚師

“求求您,教教我如何才能和女天使關系更好?”
某十二翼戰天使懇求的問道。
“請教您,如何才能忽悠更多的人信仰我的教派?”
某魔界大魔頭如是問道。
“您知道如何才能把昨天晚上我家痛經死的貓救活?”
某天界聖母不好意思的悄悄問我。
“各路大神,各路大仙,我不是上帝,真的只是召喚師。”
我痛苦的說道。
這是一個窮小子,如何因為意外獲得空間變成主宰六界的大召喚師的故事。

龍域戰神

龍域戰神

一名心龍少年,自荒山而來。他身背一柄古劍,帶着一頭真火天魔,橫空出世!為尋七座遺落的斬龍殿,他縱橫大荒兇境,力戰最強龍族,笑傲遠古英雄城,血屠恐怖修羅海!
他右手持雷霆巨劍,左手抓空蓮火焰。一劍山河變色,一拳天崩地陷!誓守護最後一片人類大陸,他誅盡千妖萬魔,與兄弟踏歌而行,闖蕩天下,終造就人界第一軍團,用鮮血鑄造一段不休傳奇!

玄幻 友韋
266.5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