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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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的天氣是多變的,白日豔陽高照,此刻已是烏雲壓頂。莫桃夭不由的擔心農居附近的腳印,這夜的雨一旦落下,恐怕什麽痕跡都沒了。
紹離無聲的跟在她的身邊,此刻他竟如此滿足。紹離不由勾唇一笑,若是被家中的老頭知道,恐怕他會激動的直接跑到桃源縣吧。畢竟一直期待的孫媳婦有人了。
忽的,暗處傳來刺耳的破空聲,一排利箭從昏暗的巷子裏射出、
“大人,小心!”馮清大吼一聲,瞬間抽出腰間的長劍劈開一旁暗箭,向着紹離的方向跑去。
言訖,又是一聲箭響,那枚冷箭直沖紹離的方向飛去,速度驚人。
紹離一動不動的站着,目光從容不驚,嘴邊洋溢着邪邪的笑意。
忽然,遠處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躍起,縱身将紹離壓于身下。
兩人在地上連滾數圈,躲過了一支支箭矢,躲藏到了一牆角拐彎處。
莫桃夭怒目圓瞪,“方才為何不躲!”
他輕輕一笑,絲毫不在意道,“夭夭,你這是在擔心本官嗎?還投懷送抱?”
眼下,這實在不适合旖旎的氣氛中,甚至還充斥着淡淡的血腥氣,兩人還是面面相對,實在詭異。
他溫熱堅實的手臂慢慢抽出,将她環起,低低道,“別動。”
莫桃夭的确沒動,眉頭卻不由的蹙起,這突如起來的暗殺很是讓她不安。
二人近在咫尺,呼吸相聞,他眸色似海,嘴角含笑,呼出的氣息溫柔淡雅,兩人的姿勢實在有些親密,無聲無息的旖旎在一起,莫桃夭竟然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的很不自在。
忽然,眼前一黑,他用手捂住了她的眼,輕聲道,“閉上眼。”
下一刻,唇上就傳來了溫熱的觸感,柔軟且還有濕濕軟軟的東西描畫着她的唇廓。
男子妖媚的氣息包圍着她,唇上的描畫讓她耳根漸紅,眼睛圓瞪,臉頰已是一片緋色。
“蓋個章,你是我的了。”男子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霸道又不失溫柔。
“嗖”又是一支箭射來。
男子翻了個身,與她交換了位置。
“嗤”他的喉間發出一聲輕笑,唇在她的鼻尖輕輕一蹭。
此時此刻,兩顆懵懂的心碰撞在了一起。他擒住她的唇,輾轉反側,輕輕厮磨,循環漸進。帶着一絲溫柔,帶着一絲柔情。
當她慢慢睜大眼睛,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事後,陣腳大亂,竟然有些慌亂。
擡手往男子頸後一劈,男子吃痛,唇離了她。
“大人,請自重!”桃夭秀眉一蹙,略帶幾分沙啞的怒道。
他輕笑一聲,擡手撫了撫因為親吻變得紅潤的唇瓣,誘人至極。
“大人這是何意!”桃夭冷道。
“夭夭與本官距離相近,本官并非聖人,一時間情難自禁,不禁輕薄了夭夭,夭夭莫要生氣,本官自是會負責。”紹離唇角輕勾,妖豔一笑。
“為何說我是你的。”桃夭抿唇問道。
“本官已經吻了夭夭,自然是本官的了,畢竟這傳出去對夭夭的聲譽不好。”
桃夭目色複雜,變換莫測,心中泛起了絲絲漣漪,說不出是怎樣的感覺。
思量一會,桃夭還是道,“負責倒是不必了,只要大人不要外傳就好。”
紹離眸色漸深,內似有暗流湧動,包含了些許的怒氣。
可惜一直沉浸在剛才那個吻裏,頭腦脹痛的桃夭并沒有發現男子身上的變化。
突如其來的刺客也被紹離的暗衛拿下,除卻地上刺客的屍首,街道上已經撒滿了箭羽。
“呵,他們還真看得起本官。”紹離冷冷一笑,牽扯的嘴角竟有了一些嗜血的味道。#####
20、老妪之死
“大人,屬下先行帶他們回去拷問。”馮上前,向紹離作揖。
紹離揮手示意幾人退下,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
“怎麽?夭夭舍不得起來嗎。”紹離戲谑的看着莫桃夭,伸出手放于她的面前。
瞪了眼角含笑說不出有多歡喜的紹離,無視面前纖長的手,拍拍身上的塵土。
“大人似乎遇到刺客很高興?”莫桃夭嘲諷道。
“本官高興是因為......”紹離若有若無的看了眼莫桃夭鮮嫩的唇,手指下意識的在薄唇上輕輕拂過,其中的韻味十足。
莫桃夭抿唇,她救這個男子為的是什麽,那個下意識的保護讓她很是不安。想到那個讓她心跳不已的吻,莫桃夭的臉頰升起了一抹可疑的紅雲。
注意到莫桃夭的羞惱,紹離眸色深深,“眼下雖已經沒事了,但我們還是先回去為好。”凡事不可操之過急,若是讓人跑了就得不償失了。
夜色深深,春雨綿綿,雨水漣漪,水氣氤氲。一場夜雨來的突然,也打破了寧靜的夜。
翌日,細雨連綿,衙門卻被一陣焦急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
“大人,不好了!”林子文焦急的拍着紹離的房門。見門開了,急忙道,“大人,在東郊發生了兇殺案!”
陰綿的雨淅淅瀝瀝的下着,街上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灰暗的天帶給人沉重之感。
一滴雨珠自天邊墜落,“啪”的打落在墨竹上,泛起一陣水花。
細細煙雨,覆滿了村前的曲路,蒙蒙雨霧裏,依稀看到一人。
已在農居家的衙差翹首以盼,就連一直注視着屍體的紹離也微微擡起頭,沉若深潭的眸看向來人。
路盡頭,來的人行的緩,風低起,霧輕籠。一身紅裝。一支油傘半遮了面容,執傘的一只皓腕凝霜似雪,一頭青絲垂落腰際,用一根水藍色的綢緞輕輕束着。
似是被雨水阻着,田路泥濘不堪,紹離默無聲息的結果馮清手中的油傘,輕輕撐開,傘上青竹獨立,雨落入竹中如翠珠。
大步向前,向着遠處的來人走去。田間小路不适馬車通行,農居孤遠,唯一一條道兒也就是兩人足下。
察覺到對面的來人,莫桃夭撐高了傘望向對方。
一身簡單的青衣未掩對方絕世風華,白玉發冠束着一頭柔潤的墨發,潋滟的桃花眼中盡是融人心田的溫柔,薄唇輕輕勾起的弧度,不經意間讓人沉淪。
莫桃夭抿唇,昨日一幕在她腦中還是揮散不去,昨夜一夜與之無言。
“今早為何不叫我?”
“昨夜你沒有好好休息。”
“可是這是我的職責。”莫桃夭咬唇,這樣的天氣,這樣的氛圍,這樣的......紹離,很是讓她不适,心中似有什麽壓着,喘不過氣。
“現在你不是來了?”紹離伸出手,牽過女子放在身側的手,“現在也來的及。”
莫桃夭微微用力,卻是無法掙脫,男子握的用力,可是恰好又不會弄疼她。莫桃夭只能任由男子牽引着,感受着男子手心的溫度,慢慢暖化她冰冷的小手。
握在手心的手冰柔嫩滑,女子的順從讓紹離心情很好,欣欣然翹起了嘴角。他曾經說過,他會慢慢撬開女子的內心,這是他邁出的第一步。
一小段的距離卻是讓莫桃夭覺得難耐,剛到屋檐下,便縮回了手。
紹離并不介意她的動作,只是淡然的收起手中的傘,又從莫桃夭手中取過傘,放置一邊。
男子不經意的一些動作讓莫桃夭的心“砰砰”直跳,深深吸了口氣,趕除那種無法掌控的異樣,凝眸看向淩亂的屋內。
一如先前那起案子,只是不同的,地上躺了一位年過古稀的老妪。
腦後的血已經幹涸,四周鮮血淋淋,陰暗的小屋中彌漫着血腥之氣,确實有些讓人作嘔。
在那白發老妪的身邊,躺着一根腰粗的木棍,上邊沾滿了血,用不着多想,就知道那是兇器。
莫桃夭轉過身剛想詢問東西,一雙細薄蠶絲手套靜靜的置于男子手上。
“這是本官讓人給做的。”紹離平淡的說着,“綿制的不甚方便,倒不如這蠶絲的輕巧方便。”
“多謝大人。”莫桃夭咬着唇,結果了男子手中的東西,戴在手上大小正合适,光滑輕巧。此刻她的心湖如被扔入了一粒石子,雖小,但還是泛起了漣漪。
蹲下身子,莫桃夭雙手合十拜了拜老妪,這一刻,她徹底放下了曾經是殺手的事,在這裏,她更願意成為一個為民請命,為死者伸冤的捕快。
“死者死亡時間為五到六個時辰之間。死者腦後有大片血漬,後有一道傷疤,與木棍上的痕跡一致,由此可以判定,兇器就是木棍。此外,死者身上并無外傷,死前沒有反抗。”莫桃夭在老妪身上摸了一陣,站起身後緩緩道。
“她應該是發現屋中異狀,起身查看時,被盜賊發現,匆忙慌亂之下被人殺死。”紹離瞥了眼地上灑落的煤油燈以及不遠處的枯柴。
莫桃夭贊同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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