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球賽
因為要調換座位,這天周一,大部分人來得都比平時早些。
班主任廖偉福站在講臺上分發期中成績條。
同學們領完後,按照單子上的排名,調整到相應座位。
收拾抽屜置換桌椅,鬧哄哄的亂成一鍋粥。
周芙到班裏時,大半的同學已經換好位置。
許思甜孤零零坐在第一組第二桌,苦着張臉垂頭喪氣,時不時還翻過身去往最後一桌看。
周芙找班主任領了自己的成績單,全班第二,還算沒有浪費在北臨時交出去的大幾十萬家教費。
她走到許思甜前一桌坐定。
才剛轉過身去,就聽見她嘆了口氣:“我要是也考得那麽差就好了。”
周芙:“……”
這話聽在別人耳朵裏,大抵要吐槽一句裝逼,不過周芙知道她的心思,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她順着許思甜的目光看過去,原本屬于她和陳忌的第四組最後一桌,此刻正坐着周之晴。
周芙小聲問:“周之晴的成績……有這麽差嗎?”
雖說她表現出的,的确是沒把心思放學習上的樣子,但也不至于全班倒數第一吧。
“沒差到這地步,她故意的。”許思甜搖搖頭,“因為陳忌以前總是懶得來考試,千年倒一,她想和陳忌做同桌,估計交的白卷,反正她平時成績差,家裏人也不管。”
周芙一下噤了聲,睨着周之晴身邊的空位,忽然也能和許思甜感同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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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刻周之晴的表情似乎也不怎麽好看。
許思甜癟着嘴:“但是陳忌這次考試來了,所以反倒是陸明舶和她成了同桌。”
周芙:“……”
許思甜回頭瞧了眼将興奮寫在臉上的陸明舶,憤憤道:“你看他那不值錢的樣子!”
周芙:“……”
周芙想了下,又問:“你知道我旁邊是誰嗎?”
許思甜搖搖頭:“可能班長或者學委吧,他倆平時成績比較好。”
周芙“噢”了聲,語氣難掩失落。
然而僅是過了幾秒,陳忌竟朝着她大搖大擺走了過來。
随後懶洋洋地,坐到了她邊上的位置,痞裏痞氣道:“新同桌,認識一下?”
周芙猶豫着提醒他:“班主任說按排名坐……”
少年聞言,眉梢一揚,不緊不慢将手裏單子放到桌上,兩指抵着,慢悠悠推到周芙面前,一副“你瞧不起誰”的表情,指尖輕點了點寫着名次的地方。
第一名。
周芙驚得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許思甜則是忍不住“卧槽”了聲。
陳忌微不可查勾了下唇,嚣張地伸手扯了扯周芙臉蛋,語氣相當欠揍:“有些人不是說什麽好好學習,哭着求着說非要和我做同桌?”
周芙:“……”
她明明!沒有!說後面這句!
還哭着求着……
少年懶懶睨她:“就沒老子做不到的事兒。”
一整個上午,周芙微彎的唇角就沒放下來過。
她自己大概沒察覺,陳忌倒是全都看在眼裏,語調欠欠兒的:“同個桌而已,倒也不用這麽興奮。”
周芙忍着笑意瞪了他一眼。
正想替自己辯解兩句時,班長拿着幾張表單走到兩人桌前,随後面朝全班通知:“班主任讓大家把出生年月日、籍貫住址還有電話號碼填一下,每組填在一張表上,從第一桌開始,填完往下傳就行。”
周芙接過表格,一筆一劃仔細寫完推給陳忌。
後者接過後,只敷衍地寫了幾個字便趴下接着睡覺。
周芙将表格往後傳。
許思甜接過,随意掃了眼,不自覺“咦”了聲,忙伸手拍拍周芙:“粥粥,原來你生日是聖誕節前一天呀,那不就是平安夜?”
周芙點了下頭。
許思甜繼續道:“那馬上就要到了。”
“嗯。”
“你打算怎麽過呀?”
周芙怔了下,随後帶着點失落:“不知道,以前都是我爸媽還有發小他們幫我過,今年他們都不在。”
“沒事沒事,今年有我們呢。”許思甜憐愛地揉了揉她臉頰,眸光忽然一亮,“對了!我記得平安夜那天白天,咱們學校和幾個私高有籃球賽,我們可以一起去看啊!這多好的生日禮物啊,全是一米八大高個的籃球小哥哥。”
許思甜繼續興奮道:“你知道路澤舟吧?就是最近特火的那個rapper,超帥,我發小特迷他,聽說他以前就是隔壁私高籃球隊的,啊啊啊,要是他們學校籃球隊都是他那種标準,粥粥,咱們到時候一人帶瓶水,必須沖下去送!”
周芙忍俊不禁:“好。”
陳忌:“……”
原本還一動不動趴着睡覺的少年,莫名蹙着眉,煩躁地坐了起來。
偏頭冷冷地掃了眼周芙,兩秒後,伸手将小姑娘桌上的保溫杯搶了,面無表情擰開蓋,仰頭喝了大半,随後又若無其事給她放回去,最後沉着張臉起身往陸明舶那邊走了。
日子一天比一天冷,今塘附中不似北臨那邊有暖氣,大多數學生都在校服外面加了厚厚的棉服。
周芙來時是盛夏,沒帶多少冬衣,後來陳忌不知去哪給她買了幾件嶄新的外套,質量和保暖效果都極佳,就是審美過分直男。
清一色的粉,又大又厚實,穿上後,像個撒了草莓糖霜的粉團子。
她六歲之後就沒穿過粉色了,覺得沒來由的羞恥,悄悄将拉鏈敞着,露出裏面校服本來的顏色。
結果還沒挺過出門,就被陳忌揪着衣領子拽到跟前。
垂着腦袋,老老實實看着少年将自己的拉鏈重新拉上,一拉到頂。
周芙:“……”
反觀他自己,仍舊是一件薄短袖加校服外套,像是根本感覺不到冷。
周芙不服氣地說他一句,只能換來少年淡淡的諷:“你和我能一樣?”
“……”
她确實沒底氣再多說。
臨近聖誕的前一周,班裏女生開始流行起織圍巾。
幾乎每節課間都能看見女生們抱着五顏六色的粗毛線埋頭苦幹,許思甜也不例外。
周芙從前在北臨時沒見同學做過這些,覺得新鮮,下了課便翻身湊到許思甜那研究。
“你是織給陸明舶的嗎?”周芙手指卷着毛線問。
許思甜嘴硬道:“送他幹嘛,我織來當抹布用!”
周芙努力忍住才沒笑出來。
中午吃過飯,她喊許思甜陪自己去買了毛線。
之後的好多天,陳忌總覺得身邊這小姑娘有點不大對勁。
總趁着自己課間睡覺的時候,偷偷摸摸用手指在他身上動來動去。
幾天之後的夜裏,周芙洗完澡出來,正巧在走廊上碰到了懶懶倚靠在門邊的陳忌。
少年居高臨下睨着她,漫不經心問:“你最近鬼鬼祟祟的到底幹嘛?”
“啊?”周芙一下被問懵了。
陳忌也沒兜圈子,直接問:“老趁我睡着,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少年“啧”了聲:“你這個問題有點兒大啊。”
周芙:“……”
她想了想,覺得撒謊就更解釋不清了,索性直說:“我想織件毛衣……”
“?”這下換陳忌愣了,片刻後,眉梢揚了揚,“給我的?”
周芙點了下頭。
少年心情莫名十分愉悅:“一般不都織圍巾?”
周芙有些別扭:“她們說你每年能收到幾十條,我不是怕你用不過來麽……”
聞言,陳忌唇角微微揚起個弧度:“也不是誰的都收,你見我有?”
周芙被他睨得不自在了,忙換了個說法:“主要還是,我看你每天就穿一件短袖,跟沒穿衣服似的……”
“喔……”少年吊兒郎當拖腔帶調地,“原來我在你眼裏,一直都沒穿衣服?周芙,你可真行。”
周芙:“……”
陳忌:“你這樣不太好吧。”
周芙這輩子就沒見過比陳忌還不要臉的人。
“尺寸都偷摸着量完了?”他又忽然問。
周芙想了想,如實彙報:“沒,還差腰圍。”
她話音剛落,少年懶洋洋沖她張開雙臂:“那量吧。”
“?”
“快點兒啊。”他痞裏痞氣催着,“過了這村沒這店。”
周芙“噢”了聲,小步挪到他跟前,也不知當時腦子裏到底怎麽想的,竟就這麽踮起腳尖,圈上了少年勁瘦的腰。
那一瞬間,周身似乎只剩下狂烈的心跳聲,分不清是她的,還是陳忌的。
她咬了下唇,将手臂又收緊半分。
少年微垂下頭,鼻間充斥着小姑娘剛剛沐浴過後的淡香。
兩人默契安靜地保持着這姿勢一動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忌注意到她身上單薄的睡衣,才清了清嗓,淡笑着開口諷她:“你差不多就行了。”
“?”
“占便宜也要有個限度,見好就收。”
“……”
聖誕節前一天清晨,周芙的早餐不再是清粥小菜。
湯汁濃郁的長壽面上躺了兩個燦黃酥脆的溏心荷包蛋。
周芙眸光亮了亮,看向陳忌:“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她好像從沒和他提過。
少年頭都懶得擡,語氣淡淡:“我能有什麽不知道。”
周芙彎唇笑笑,嘗了一口面,好吃得忍不住眯起眼。
陳忌睨着,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下。
下午上完第一節 課後,便迎來了大家期盼已久的籃球聯賽。
今年地點定在今塘附中的球場。
鈴聲剛響,學生們便一窩蜂往樓下沖。
許思甜也激動得要命,從包裏掏出兩瓶早就備下的水,給周芙分了一瓶:“等會兒去送水,你挑個咱們學校隊裏最高的,我挑個對面學校最高的,雨露均沾!”
周芙忍不住笑:“好。”
說完,兩人手挽手一塊去了球場。
沒人看見坐在旁邊的陳忌,臉色黑得有多難看。
許思甜領着周芙到了球場,原本只打算随便挑個位置坐,可見周之晴堂而皇之坐在離球員休息區最近的第一排時,輕哼了聲,也拉着周芙坐到了第一排。
上半場很快開始。
如許思甜所說,一眼望去,全是一米八大高個,讓人看得眼花缭亂。
周芙對籃球的規則了解并不多,看了會兒便興致缺缺,只知道盯着計分板的數字,不時問一句:“哪邊是我們的?”
許思甜:“少的那個。”
“……”
這才剛過去五分鐘,已經拉開二十來分的差距。
許思甜科普道:“我們學校籃球确實不太行,私高那邊練體的多,這種跨校比賽,派過來的都是專業訓練過的,打贏基本沒可能,只求輸得不要太難看。”
果然,上半場過去後,比分直接拉出了六十來分的鴻溝。
中場休息時,外校的甚至已經忍不住開始慶祝起來。
陸明舶滿頭大汗坐在休息區,一邊垂頭喪氣,一邊還得賠着笑臉去哄覺得丢臉的周之晴。
兩分鐘之後,場內忽然起了陣騷動。
許思甜循着躁動聲望去,下意識拍了下周芙:“我靠粥粥,你同桌來了。”
“嗯?”
等周芙反應過來時,陳忌已經穿過一排排觀賽區座椅,徑直走到她面前站定。
少年居高臨下,手裏拿着從班裏帶出來的,她的粉色保溫杯,随手遞給她,而後懶洋洋将校服外套脫下,旁若無人地丢到她懷中,裏頭是今塘附中籃球隊服。
場內頓時充斥着女生們激動的讨論聲。
陸明舶那邊見陳忌來了,像是忽然打了雞血般,頹敗的氣勢頃刻間一掃而空。
下半場,那顆球像是忽然長了眼睛般,只在陳忌的雙手和籃筐間來回切換。
短短十分鐘,他一人就将比分拉回了三分之二。
四下尖叫聲明顯比先前高漲。
周芙也不再只盯着計分板,眸光死死追随着場上那抹高大熟悉的身影。
許思甜忽然開口:“粥粥,你同桌好像是隊裏最高的。”
周芙捏着手中保溫杯,心髒怦怦跳:“嗯……”
倒計時之際,陳忌跨了半個場地的球穩穩落入框中。
最後一剎那,比分反超三分。
觀賽區瞬間不分敵我,全數倒戈,尖叫聲全給了陳忌。
隔壁提前慶祝過的外校球員臉色鐵青:“不是說陳忌不來麽,還打這麽猛,要知道他來,老子就不來丢人了。”
而那個威風了一整個下半場的少年,此刻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連汗都沒出一點,就這麽在衆目睽睽之下,懶洋洋走回周芙跟前。
小姑娘下意識将許思甜先前給她的水瓶子遞出去。
陳忌眉梢一挑,不接,自行拿走她的粉色保溫杯,仰頭喝了起來。
喉結上下滑動,溢出的水珠順着唇角,流經下颚線,最後沒入衣領中。
模樣野得不行。
另一邊,周之晴憤憤地盯着周芙,手中水瓶都快捏得變形。
陸明舶腆着臉笑嘻嘻沖她要水,周之晴根本懶得理。
他這會兒嗓子都快冒煙了,沒轍,看向一旁前同桌許思甜,理所當然地伸過手去。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從前總是屁颠屁颠求着他喝兩口水的少女,竟也沒給什麽好臉色,拿着水起身就跑到隔壁隊最高的那個人面前去。
陸明舶臉色當即就黑了。
比賽是幾個高校合辦的,獎品還挺豐厚,半個人高的毛絨娃娃懷中塞着個大紅包,裏頭是五千現金,參賽的每人再分個簽名籃球。
由于比分幾乎都是陳忌一個人力挽狂瀾打回來的,隊員們一致決定獎品由他來分。
只不過陳忌家底厚,這些東西于他而言根本不夠看,錢和球都不要,讓大家自己分了,只要了那唯一一個娃娃。
而後随手塞到周芙懷中,讓她抱着先回教室,自己則和其他隊員一塊去男生宿舍借個浴室沖澡。
娃娃一路上引得無數女生羨慕。
周之晴快氣死了,陸明舶沒敢去洗澡,拿着簽名球追在她身後,說要送她。
可她壓根不想要。
只死死盯着周芙的娃娃。
陸明舶最後沒了法子,硬着頭皮湊到周芙桌前,心虛詢問她:“嫂……周妹妹,那個,能不能把這娃娃給我,我同桌實在喜歡,或者我向你買。”
“啊?”周芙一愣,猶豫道:“陳忌只讓我幫他拿着……”
也沒說送她,她也不太好自作主張。
“肯定是送你的,他一大老爺們要這玩意幹嘛。”陸明舶抱歉道,“改明兒我一定還你個更大的。”
周芙搖搖頭,把娃娃遞出去:“不用了,本來就是你們一塊打回來的獎品。”
倒是向來膽小的許思甜忽然擡頭白了他一眼,嘀咕道:“你這道德綁架玩得挺溜。”
陸明舶:“……”
等陳忌洗完澡換了身幹淨衣服回來時,就見那娃娃到了周之晴手裏。
周芙什麽都沒說,他也沒問。
而陸明舶卻因許思甜那一句嘀咕,內心莫名煎熬了一整節課。
課間,他實在忍不住,悄悄找陳忌坦白并忏悔了自己的犯|賤罪行。
陳忌懶得管他那點追女孩兒上的破事,只說是一起打回來的獎品,也別多想。
到了傍晚放學,他習慣性替周芙拎着書包,兩人一塊走出校門後,他提溜起周芙外套上的帽子,将人往另一條路領。
“嗯?”周芙不解。
陳忌沒說話,把她帶到樹下機車前。
周芙見狀擡睫,乖巧問他:“我們要去哪啊?”
少年伸手掐了下她臉頰,淡淡道:“帶你去趟市裏。”
作者有話說:
陳忌:給隊裏最高的送水?那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最高的。
周芙:獎勵一件高領毛衣嘻嘻~
陳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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