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虛假與真實
第60章 虛假與真實
“也就是說……其實他們算是一個*組織, 并且聚集在地下商城的某個廢棄步行街裏,最終抓到了機會帶走了四宮佑月?”
在得知了這樣的情報後,松田陣平也陷入了沉思。
“你确定是*組織嗎?是有什麽特別的根據在裏面?”諸伏景光看向了外守一。
“我也不知道……”外守一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很奇怪,當他們接近我的時候, 我莫名就衍生出了[想要順從他們的意願]這樣的想法,但是無論如何我還是想要保護我的女……保護那個女孩, 所以才抵制住了那種感覺。”
此時此刻的外守一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 和諸伏景光的一番談話讓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表示自己會去警視廳自首的。
再然後, 就是四宮佑月的忽然失蹤。
按照小女孩所說,他們是乘坐着一輛黑色的轎車離開的, 按照路線來算的話, 能夠走的路線應該也不是很多。
“我稍微計算了一下路線,他們只可能是從兩條線逃走的。向着東邊的路線還在施工, 這給我們餘留了不少時間。”降谷零打開了衛星地圖,
“我們可以分三組去找他, 如果耽誤久了, 恐怕會讓他們逃的更快哦。”
“我和松田一起, 你們走順警視廳的那條路。”萩原很快得出了行動方針,
“記得報警,如果晚了哪怕一步, 恐怕四宮都會很危險。”
“那就這麽定了。”降谷零微微一笑。
這五人的行動力一如既往的強,幾乎就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裏立刻出發。松田陣平倒是一直惴惴不安,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接觸到了什麽, 卻又無法肯定自己的想法。
四宮佑月會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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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會的吧……畢竟他那麽厲害, 當初被抓走也是為了換取人質而已。
“找到了。”萩原研二忽然道。
“在哪裏!”
松田陣平很快順着萩原研二的視線看去, 很快注意到了那輛與衆不同的黑色的轎車。
“不,暫時別拉進距離。”萩原研二壓低了聲音,
“我們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而且他們很可能持有槍支,貿然前行只會讓四宮更加危險。”
“切!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松田陣平咬牙切齒道,
“所以他們為什麽要抓走四宮佑月啊?我聽那個外守一說什麽*組織,還說什麽接近就會被控制之類的……這是什麽魔幻小說嗎?搞得鬼怪的很!”
“不,我倒是覺得這很有可能是藥物作用。例如致幻劑之類的?”萩原研二思考道,
“不過不管怎麽樣,我都相信四宮肯定有自己的判斷,如果能順從他們的意願離開,反而是最為安全的方法吧?”
“我知道!”松田陣平壓低了聲音,
“總之……現在也只能祈禱那家夥不要出事了吧?”
一切進行的比想象中的還要順利,警察也來的比他們預料中的要快了很多。
只是聽聞是*組織,這一次行動的卻并不是搜查一課那些熟悉的人,而是另外一些看上去比較陌生的人。
“這件事我們會想辦法解決的,你們三個就留在這裏,知道了嗎?”
警部叮囑着諸伏景光等人,并且很快拿起了電話,面色難看地走出了門。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兩人面面相觑,一時間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這件事我們不能參與?”降谷零覺得有些奇怪,
“雖然我是能理解*組織的危險性,但是從他們的臉色來看,這件事情好像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啊。”
“我看
他們好像是派出了特別行動組去調查這件事情?”
一旁的伊達航也很快做完了筆錄走了過來,面色沉重,
“最重要的是……我好像聽到他們提到了一個熟悉的詞彙。”
“熟悉的詞彙?你是指什麽?”
“黑船。”
這個詞一經說出,在場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原來是這樣……”降谷零忽然理解了,
“我記得四宮之前也提到過黑船,那些人原本就是沖着他來的,但是這個黑船組織,應該是某個藏匿于地下的黑色組織吧?”
“是這樣的。”伊達航面色嚴肅地點了點頭,
“我已經把這件事情和松田他們說了,他們也表示不會輕舉妄動。”
“那兩個家夥……”降谷零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真希望他們不要出事才好。”
不過降谷零等人的擔憂都是不必要的,特別行動組的動作比自己想象中要快很多,在天色逐漸黑下來的時刻,所謂的[*組織]基本上都被剿滅殆盡了。
那些穿着怪異兜帽的男人紛紛被壓入了警車,唯一有些可惜的是,他們并沒有找到頭目。而那些下屬也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估計拷問也需要一段時間。
“這……算是我看到過最快的出警了。”
望着不斷從地下室被押送出來的組織成員,松田陣平有些驚訝。
“這不是好事嗎?”萩原研二将手機放下,
“還好我們找到了那輛車,并且把消息發給了警視廳那邊的人,不然情況可能會很麻煩吧?”
“總而言之,那家夥沒事就好。”松田陣平抓了抓自己淩亂的卷發,整個人也算是放松了下來,
“說起來四宮那家夥怎麽還沒有出來啊,該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
“二位,能稍微打擾一下嗎?”
就在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話的當下,男人的聲音忽然插入到他們之間。
“嗯?”
松田陣平好奇地向後看去,很快注意到了打扮的相當正經,鼻梁上架着一副圓框眼鏡的男人。
難道是警視廳的人?看起來好像也不是很像的樣子。
“咳咳,那個……我是四宮佑月的朋友。”坂口安吾很艱難地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詞,繼續道:
“我想問問你們,之前你們有看到四宮佑月提前離開這裏嗎?”
“沒有。”萩原研二搖搖頭,
“你們還沒找到四宮嗎?”
“……我明白了。”
坂口安吾嘆了口氣,整個人十分頹喪,
“你們該回去了,接下來的工作讓警察來幹就好。那些組織的成員還有不少殘黨,如果讓他們知道你和四宮佑月的關系不淺,恐怕你們也會被波及到的。”
“好,我們明白了。”萩原研二理解地點了點頭。
坂口安吾此時都快要忙瘋了。
異能特務科的人僞裝成警察都快把他們的大本營挖空了,但怎麽都找不到四宮佑月的人影。他們的BOSS也不知所蹤,結果就抓到了一批被洗腦嚴重的組織成員。
這件事還不能外傳,畢竟名義上諜報組織也擁有一部分對四宮佑月的掌控權——雖然四宮佑月平衡的很好,但不代表意外出現他們就不會出手了。
如果四宮佑月出事了,起碼那位黑發的超越者絕對不會客氣。
超越者一旦出手,那絕對就是天災級別的災難了。一想到這裏,坂口安吾就覺得眼前這兩位年輕的警校學生看上去都如此順眼了。
“四宮他該不會出了什麽事吧?”松田也有些緊張。
“沒事沒事,起碼不會有生命危險。那些人不會傷
到他的。”為了讓這兩位四宮佑月的同班同學安心,坂口安吾也只能這麽說了,
“你們能幫得上的最大的忙,就是立刻離開這裏。我們會保護好四宮佑月的安全,你們別再擔心了。”
“好的好的……”
結果這件事情他們依舊沒有得到任何情報。
不過想想也是,這個組織想必應該是個相當危險的地下組織,按照警察局那邊的想法,一定是不希望他們這些尚未成長的普通人被卷入其中的。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打算先回去了,反正在警視廳那邊總能夠得到四宮佑月的消息的。
更何況他們也說過四宮佑月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樣就足夠了。
“你覺得那個人有說謊嗎?”
在離開之前,萩原研二忽然詢問道。
“說謊?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吧?”松田陣平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表情有些不耐煩,
“反正我們現在也已經盡最的力量去做我們該做的事情了,既然他們都說了不讓我們插手了,那我們也沒辦法做些什麽吧?”
“我覺得,四宮佑月的身份可能比我們想象中他要複雜不少……”萩原研二沉思道,
“算了,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嗯?”
萩原研二的話說到一半,一陣腳步聲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萩原好奇地看向了一旁,然而昏暗的路燈下卻空無一人,更別說什麽腳步聲了。
“怎麽了萩?”正準備離開的松田好奇地看向了萩原研二。
“沒什麽,我剛才好像聽到了腳步聲?”萩原研二沉思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腳步聲?該不會是四宮那家夥回來了吧?”松田好奇地走了過來,
“是在哪裏,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唔……”
萩原研二有些警惕地眯起了眼睛,他逐步向前走去,順着那面牆壁的陰影處向着另一側的道路看去。
然而那邊的道路一覽無餘,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我沒看到什麽人。”萩原研二有些困惑,但也沒有糾結太久,
“可能是我們聽錯了吧。”
“奇怪,難道是野貓嗎?”松田聳聳肩,
“算啦算啦,我們還是先回去吧,zero他們估計也等着很着急了。”
“希望明天早上起來就能夠看到平安無事的四宮佑月啊。”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很快離開了這裏。
然而并沒有人注意到,倘若他們方才再走幾步,就能看到附近樓梯道的角落裏兩個人男人的身影。
銀發的青年心髒跳動的比鼓點還快,就在他們即将走近的時候,四宮佑月甚至緊張到整個人都在不住的顫抖。
他很害怕自己會被發現。
可更多的感情卻是夾雜着恐懼和意料之外的驚喜,各式各樣的複雜情緒雜糅在一起,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露出怎樣的表情。
“我好像聽到那邊有聲音?”
萩原研二的腳步逐漸逼近,四宮佑月逐漸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識地想要掙紮,卻被一陣極具壓迫感的吻覆蓋了過去。
該死!那家夥居然咬他!
“唔!”
他察覺到自己被整個地抵在了牆壁上,而另一側的腳步聲則逐步逼近,也讓他的心髒跳得越來越快。
四宮佑月下意識地想要推開琴酒,可他又不敢做出更大的動作。琴酒死死地将四宮佑月的手摁在了他身後的牆壁上,動作極為粗暴,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舌頭傳來了血的味道,好像是被對方咬傷了。
按理說他是可以反抗的,但是如果聲音鬧得太大……到時候松田和萩原他們看到了
又該怎麽辦?
黑澤陣是黑衣組織的人,起碼他不能讓他的兩位警校同僚被卷入到黑衣組織相關的事件中。
考慮到這點,四宮佑月也只好放棄了掙紮,手指微微收緊。
快了,再等一會……再等一會就足夠了!
直到那兩人的腳步聲逐漸走遠,四宮佑月才一把推開了黑澤陣,并且掙脫了對方緊抓着自己的手,俯下身喘着氣。
“你到底犯什麽病黑澤陣!”
四宮佑月咬牙切齒地看向他,他捂着嘴咳嗽着,生理鹽水不自覺地從眼角溢出。
銀發的男人大半個身體都隐入了黑暗之中,有那麽一瞬間四宮佑月甚至無法看清楚他的表情。
可四宮佑月卻知道,此時此刻的黑澤陣一定很生氣。
非常非常生氣。
剛才的吻夾雜了太多的感情,痛苦多于愛意,沉重的呼吸更像是被火燙過的刀刃,帶着炙熱的滾燙。
“四宮佑月”
黑澤陣冰冷地看着他,眼中卻帶着無法壓抑的憤怒,
“為什麽,你就算回來了,也要把我一個人丢在這裏?”
為什麽要丢下他一個人選擇死亡?
為什麽不願意帶他離開?
為什麽在複活過來的第一時間沒有去找他?
還是說……相比他而言,四宮佑月還有更為重要的東西嗎?
“我……”
四宮佑月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有些艱難地倚靠着牆,微微仰起頭,像是渴水的魚那樣緩慢地呼吸着。
他的大腦還處于空白狀态,一時間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失去了。
望着那雙帶着壓抑和憤怒的綠眸,四宮佑月很想解釋些什麽,可湧上來更多的感情卻是疲憊和痛苦。
是啊……
他丢下了黑澤陣。
他只是選擇了黑澤陣最容易存活的那條路,将那把槍交給了他,讓他成為了組織裏最為優秀的殺手。
可他從未考慮過黑澤陣的感受。
他分明意識到自己回到了這個世界,也終會有一天遇到黑澤陣,可他還是沒有去找他。
四宮佑月覺得自己很累了,想要好好休息,卻無法找到突破的缺口,只能選擇一味的逃避。
他害怕那些過去追上他。
“對不起。”
四宮佑月微弱地說着,他緩緩依靠着牆壁坐了下來,卻感覺意識逐漸模糊,說話的力氣也變得極為虛弱,
“我會和你解釋一切,但是現在可能……”
“你受傷了?”
琴酒嗅到了清晰的血腥味,同時也看到了滴落在地上蔓延的紅色痕跡,心中微微一驚。
“不是重要的傷。”四宮佑月解釋道,
“我只是不小心……已經包紮過了,不用太擔心。”
琴酒忽然沉默了。
原本散發的戾氣和憤怒在這一瞬間消散殆盡。他只是靜靜地看着他,眼中的情感逐漸沉重。
“我的車在外面。”琴酒忽然道,
“你的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哎?”
四宮佑月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可琴酒不再多言,他直接伸出手,很輕松地将四宮佑月橫抱了起來。動作突兀到讓四宮佑月都有些茫然。
“你……你到底想做什麽?”
“你難道還想死一次?”琴酒咬牙切齒道,
“先給我把傷口處理好了再說!別想再通過死亡逃避一切!四宮佑月!”
“……”
好吧,比起立刻算賬來說,現在的狀況起碼要好上很多了。
琴酒開的是一輛保時捷??,他将四宮佑月放置在了後車位上,面色冰冷地拉開了駕駛位的車門。
“地址。”對方不耐煩地甩出了兩個字。
“地址在這裏。”四宮佑月将手機定了個GPS,遞給了琴酒,
“會用GPS嗎?”
“你覺得我會不明白這個是什麽嗎?”琴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呃。”
好吧,恐怕也只有他才會對現在時間段的各種新鮮事物感到困惑吧。
琴酒并未詢問他更多的問題。四宮佑月只是癱軟在後車位上,他下意識地觸碰到了自己的唇邊,也感受到了一陣明顯的疼痛感。
他能明白琴酒的憤怒,可他卻無法和他解釋眼下發生的一切。
四宮佑月一度甚至遺忘了他,直到他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才漸漸地想起了過去的事情。
一切已經落幕,他來到了全新的世界,擁有了全新的人生,不再被過往所糾結……正當他這樣想的時候,他的過去逐一找上門來了。
還是以最糟糕的方式。
四宮佑月第一時間發了消息給坂口安吾,表示自己沒事。并且示意他先別打電話過來,更多的事情會在第二天早上和他說的。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坂口安吾還在頭痛欲絕地發着消息,
“你不知道你的同學有多擔心你!他們到現在都沒合眼啊!你一個人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遇到了點麻煩。”四宮佑月發消息過去,
“讓大家都睡了吧,我真的沒事。”
“麻煩?你能有什麽麻煩?”坂口安吾愣住。
“我前男友找上門來了。”
“……”
這下對面徹底沉默了。
四宮佑月合上了手機,他望着眼前還在開車的銀發男人,輕輕地嘆了口氣。
肩膀的疼痛感似乎好一些了,但是因為浸了雨水,還是得快點換掉繃帶比較好。
今天發生的事情足夠跌宕起伏了啊。
等那輛車開到了四宮佑月家的門口,琴酒才緩緩停下車,而四宮佑月立刻主動站了起來,一個勁地後退。
“我自己能走。”四宮佑月清晰道,
“我傷的是肩膀不是腿,不用你幫忙。”
琴酒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露出了冷笑。
“确實,沒想到再一次見面,你的身體素質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這也是好事,不是嗎?”
讀出對方話語中背後意思的四宮佑月陷入了沉默。
他覺得自己還是少回話比較好。火藥桶可是一點就炸的,這一點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鑰匙在你身上,你開門。”琴酒看向他。
四宮佑月輕嘆了一口氣,他拿出鑰匙轉開了房間的門,率先走了進去。而琴酒則緊随其後,還不忘将身後的門關上。
好在這一次四宮佑月的家裏沒有出現什麽奇怪的貓貓狗狗。他熟練地從角落裏翻出了醫藥箱,很快将外衣脫了下來,同時從藥箱裏翻找出了消炎藥和繃帶,以及消毒用的酒精。
“傷口之前已經處理好了,沒什麽可在意的。換一下繃帶就可以了。”四宮佑月道。
可琴酒卻一言不發。
他身上更多的是壓抑的低氣壓,相比起黑澤陣小時候,此刻的黑澤陣自然是沉穩了不少,但骨子裏的東西卻依舊沒有變。
他的眸子帶着幾分銳利感,仿佛只要對視着他的眼睛,就會被那把鋒利的刀刃所貫穿。
黑澤陣包紮傷口的技術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他熟練地拆開舊繃帶,消毒,處理傷口,上藥……仿佛這些事情早已經做了無數遍,已經刻入了心髒深處了。
四宮佑月
嗅到了對方身上淡淡的煙草味。他記得自己向來不喜歡讓黑澤陣抽煙的,可現在的他自然是管不了對方了。
畢竟,現在的四宮佑月既不是潘多拉,更不是黑澤陣的師父。
“謝了。”
四宮佑月緩緩舒了口氣,他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有些疲憊地掩着雙目。
他知道,接下來才是他最為難以面對的狀況。
而黑澤陣只是安靜地坐在他的對面,他将自己的帽子扔在了一遍,手肘自然地搭在了沙發靠肩上,那雙冰冷的眸子審視着自己。
他在等待四宮佑月的解釋。
壓抑的空氣沉靜了很久很久,久到四宮佑月以為誰也不會先開口時,黑澤陣卻忽然開了口。
“四宮佑月,你回來了。”
四宮佑月愣了一下。
“這不是做夢……”
黑澤陣的手輕輕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睛,語氣卻難得充斥着疲憊,
“多少個夜晚,我做過無數同樣的夢。夢見我和你的第一次見面,第一次一起出任務,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接吻……”
“可夢的最後,你都會拿起那把槍,将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微笑着讓我忘了你。”
“一次又一次,四宮佑月。”
綠色的眸子從指縫中析出,他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極為苦澀的笑容,
“真狠心啊,四宮佑月,你是怎麽做出那種選擇的?為什麽要讓我這麽痛苦?”
他所愛的人,只是一片虛無缥缈的幻影嗎?
琴酒希望四宮佑月能夠給他一個回答。他可以直言說他是騙自己的,其實他根本就不愛他,利用他殺死自己只是他的計劃之一。如果真的是那樣,或許他會好受些。
可四宮佑月的表情卻絲毫不像作假,他甚至看上去比自己還要痛苦。
“我并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我只問一遍,四宮佑月。”
琴酒将肺中的氣體緩緩呼出,他放下了手,重新看向了四宮佑月:
“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對我的愛,對我的包容,難道都是虛假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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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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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