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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是來斂財的,”胡蘿蔔點點頭,似乎還不明白戚平的暗含之意,只是拍拍他的肩:“走吧,我們去看店鋪。”
不管是哪個時代,女人和小孩的錢都是最好賺的,歐陽鋒之前設置了化妝品、成衣店、點心店,甚至聽了胡蘿蔔的意見打造了一間專賣各種糖果的糖果屋。
這些店鋪有的正在進行裝修,有的已經走上了正軌正式開業。
胡蘿蔔拿着手上的清單在臨安城裏逛着,兩天時間過去才匆匆将這些店鋪逛了個七七八八。此外歐陽鋒還盤下了兩座酒樓、三間客棧,光這些投入就已經不少了。
那些個什麽春華樓、迎湘閣讓他看得頭暈,胡蘿蔔腳步頓了頓,來到了今天逛的最後一站“佳麗閣”。
粉色為主的裝潢,似乎裏面妝點的細紗有些多,就連門都是用半朦胧半遮掩的淡色紗布做成的。
佳麗閣已經開始營業了,雖然大白天的沒多少客人,但由于這裏的姑娘各有特色,想必夜晚會非常熱鬧。
戚平目瞪口呆地擡頭盯着佳麗閣的牌匾看了片刻,突然覺得後背一涼,急忙阻止道“等一下,大莊主——”
胡蘿蔔已經滿臉好奇地走進去了。
如今這個時間段佳麗閣內的姑娘們正在睡着,只有幾個丫鬟小厮在忙進忙出,收拾東西,妝點格局,每過一處都會撒上些許散發着異香的藥水。
異香之氣撲鼻而來,這些香味現在太過濃郁,等到了夜晚迎客時候卻會變得淡雅中散發出濃濃的誘惑,勾引人心深處的*。
戚平聞着這味道,臉色很難看。
幾個丫鬟看到大白天的還有人來不禁面露詫異之色,見兩人衣着不凡,趕忙向着走在前面的胡蘿蔔行了一禮,“公子請稍等,奴婢這就去叫媽媽來。”
胡蘿蔔面癱着臉,其實頭上有許多問號,眼底深處還有些許不易察覺的茫然之色,他總覺得這地方怪怪的。
他是來看店鋪的,這丫鬟怎麽去叫媽了?
原諒宅男小蘿蔔沒見識,腦子裏的回路還沒往某個不和諧的地方想,戚平卻是冷汗直冒,“莊主,這裏已經步入正軌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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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二莊主要是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剝了他的皮?
戚平已經可以想象黑着臉、渾身冒酸水的歐陽鋒會有哪些舉動了。
可是妓院、青樓是搜集情報必備的場所呀,早知道當初提議的時候應該再加一句:瞞住大莊主!
那可是他們白駝山莊三代以來唯一的吉祥物,怎麽可以因為這種地方污濁了眼睛,誰也不敢擔當教壞小萌物的責任,別說歐陽鋒不會放過他了,說不定歐陽淩峰也會從某個角落跳出來加入聲讨行列。
當初他就不該提議在臨安建青樓的qaq
“喲~這位公子,媽媽來了~~~”揮着粉色小帕子的粉衣女人扭着腰出現在了大廳,看到風姿卓越的胡蘿蔔眼睛刷地一亮。
“咳咳,”戚平趕緊打斷女人輕佻的話語,将信物拿了出來,“這位是大莊主。”所以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自己看着辦!
女人一愣,立馬收起了方才輕浮的表情,轉身引路“大莊主是來視察的吧,請往這裏走。”
女人默默抹汗,艾瑪,差點就踩在地雷上了,幸好幸好,女人感激地看了一眼戚平,将對這邊彩色裝修深感好奇的胡蘿蔔往幹淨的地方引。
要是讓上面的人知道大莊主跑來逛她這間妓院,別等二莊主發飙了,那群山莊裏的少女們非得咒死她不可。
佳麗閣還是很大的,不僅僅有層樓的分布,連上後院總占地比尋常酒樓大了幾倍,這裏可以算是臨安最大的銷金窟了,為了在都城占據一席之地,歐陽鋒花了極大的代價,還有什麽地方比都城的消息更多的?
佳麗、佳麗,這裏的美麗女子成百上千,雖比不上皇帝後宮三千麗人,質量上卻是有目共睹的美妙多姿,短短幾日營業,佳麗閣在臨安便出了名,不少達官貴人、王公子弟也會來此處尋歡作樂。
作為以強大財力紮根在臨安這潭渾水中的佳麗閣,背後的問題也逐漸顯示出來,這兩天挑事的人很多,甚至還有砸場子的,這些挑事的人往往只是各大勢力安插的先行兵,放出來也就試探試探。
可惜,除了知道佳麗閣中的丫鬟小厮各個武藝不凡這個衆所周知的“秘密”,其他消息一概不知。佳麗閣頓時變得深不可測了起來,光倒茶水的小厮就能把那些挑事的打殘丢出去,這是多大的勢力才能夠做到這一點?
殊不知,那些客串丫鬟小厮的竟是白駝山莊訓練多年的精英,以後是會撤走的,如今被頂在這裏用來撐場面,歐陽鋒可以說是下了血本了。
給胡蘿蔔帶路的女人身份便是這座佳麗閣的老鸨,八面玲珑、擅長打探情報。
當然,打死她也不敢打探兩位頂頭上司的情報不是?盡管她對下屬之間流傳的大莊主與二莊主不得不說的故事特別有興趣。
據說二莊主沖冠一怒為藍顏,将企圖勾引大莊主的婢女挖去雙眼處死了,真的假的?
偷偷瞄着面無表情的大莊主,女人看不透對方心中所想,僅僅被對方冷冽的目光一掃而過冷汗便浸濕了後背,再也不敢有任何小動作。
不愧是大莊主,也只有這樣有氣勢有實力的人才能建起這麽大的勢力,短短幾年接手山莊便将白駝山莊的勢力發展蔓延到了中原。
照這種情況看來,她的頂頭上司——歐陽鋒,該不會是下面的那個吧?
女人對男子之間的情事也很了解,在風月場所打滾太久,節操、下限什麽早就碎光光了,想到這裏她更是兩眼放出綠光,上司之間的基情永遠是下屬們用來腹诽、取樂的好話題。
不要忘了胡蘿蔔身上的“男主光環”,在青樓這種事故多發地點,不來幾個美女邂逅傾心也說不過去不是?
剛到後面就聽到有人發現新來的姑娘跑了,然後是嗒嗒嗒跑路的聲音,迎面就看到一打扮得嫩綠嫩綠的姑娘提着裙擺跑來,邊跑還邊往後張望,發現身後的人追來了跑得更快了。
自然而然也就這麽一腦袋撞在了胡蘿蔔身上,這姑娘撞地頭昏眼花,待穩住了順着自己撞到的人看上去,這一擡頭世界都亮了!
姑娘死死拉住胡蘿蔔的衣袖,急忙道:“快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
姑娘家說出口的竟然是清脆的男聲,女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胡蘿蔔嘴角一抽,“怎麽是你?”
再次用詭異的目光掃視穿女裝的黃固小盆友,沒想到看上去蠻正常的書生竟然有女裝癖?
黃固似是看懂了他眼底的意味,氣得直跺腳,這種舉動他現在做起來反而更顯得嬌俏可愛了。“什麽是我,快帶我離開這裏,一會兒再和你解釋成不,哎呀,追上來了!”
看到後面幾個追來的調教老媽子,胡蘿蔔似乎意識到了哪裏不對勁。
女人趕緊讓那些請來的調教嬷嬷回去,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
完了完了,沒想到妓院裏混進了個小倌,要是讓二莊主知道了。
吃醋、鬧脾氣、然後就會和大莊主吵架,最後倒黴的還是她!
女人似乎深信自己的假想,近距離接觸過大莊主後更是覺得這麽一個有氣勢的男人絕逼是攻不解釋呀!【大霧
沒見那撞上來的小倌整個人都纏在大莊主身上了麽,這是要死的節奏啊!
“佳麗閣是我家開的,”見黃固不明所以,胡蘿蔔淡淡地在黃固小盆友耳邊道。
熱氣騰騰的呼吸在耳邊吐着,黃固瞬間鬧了個大紅臉,一把推開胡蘿蔔站起來。
捂着自己滾燙的耳朵,黃固怒瞪,“原來這等逼良為娼的地方竟是你們這些精怪開的!”
胡蘿蔔“......”卧槽,他怎麽知道我是妖精的。
戚平←←他好像聽到了什麽不和諧的詞語。
老鸨倒是抓到了重點,“這位公子不要血口噴人,佳麗閣的姑娘們可都是自願的,絕不會逼良為娼,恐怕公子自己心裏有鬼才會這麽說的吧!”
黃固漲紅了臉,“我心裏有什麽鬼?若不是你們咄咄逼人我又怎麽會被迫穿上女裝?”
“有人扒了你的衣服給你套上了女裝?”胡蘿蔔抽抽嘴角,驚訝道。
“我......我自己換的。”聲音變低了......
時間倒回到兩天前,話說黃固遭到了道爺調戲然後又被放走了,呼呼大睡一頓後清醒過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洪七将喝醉的黃固帶回了丐幫的分舵,順便還給他安排了一間房間。
如今的丐幫淨衣污濁衣兩派還未分裂,雖有些日常生活上的沖突,但總的來說丐幫弟子還是有些體面的。
淨衣的丐幫弟子本就是一些家境優越的有志之士加入進來的,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共同的抗金大業,對于一直奮鬥在抗金前線的丐幫弟子,他們敬重,樂意加入這支大軍,卻也不願入鄉随俗穿破爛衣服過乞讨日子,于是丐幫便分為了淨衣污衣兩派。
洪七屬于錢幫主坐下的污衣派,但由于平日裏為人豪爽有義氣,與淨衣弟子之間關系還算不錯。
等黃固醒來後洪七算是大大松了口氣了,他還以為那個奇怪的女子說他們還會見面是因為對黃兄弟做了什麽呢。
“黃兄弟,黃兄弟?”洪七晃了晃手掌,擔憂地蹲在黃固床邊問道:“你怎麽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發呆。”
黃固表情茫然,眨眨眼,低下了頭掩飾住自己緋紅的臉頰,羞窘不已。
他竟然喝醉了酒,撲到一個姑娘身上,還撞了人家的胸。
想起胸前那柔軟溫暖的觸感,黃固整個臉都蒸熟了,頭頂還冒着煙。
他不當心輕薄了人家姑娘!
想起那姑娘挑起他下巴霸道的樣子,黃固捂住自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小心髒:(*/w\*)好......好羞羞。
下次見到姑娘一定要和她說清楚,我會對她負責的!
作者有話要說:新鮮的一章奉上,(*/w\*)要花花喲,求表揚。
ps:團子是攻!!!攻神地位不可動搖╭(╯^╰)╮
[綜武俠]論西毒吃蘿蔔的節奏 第49章
“黃兄弟!”黃固一擡起頭就看到洪七放大的臉,頓時吓了一大跳,“你幹嘛?”
洪七詫異地發現他臉頰上未來得及消褪的紅暈,“黃兄弟,你的臉好紅。”
黃固後退了半步,拍拍自己滾燙燙的小臉,恢複了一貫和睦純良的表情,“沒事,只是剛才有些熱。”
洪七摸摸後腦勺,呵呵笑,“黃兄弟,我看你喝醉了,就将你帶到了丐幫,之前和你提的事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加入丐幫?我們丐幫可是天下第一大幫,人員遍布各地,除臨安總舵外還設有各地分舵,其實丐幫條件也沒有外界傳言那麽差,咱們可是民間的一支抗金大旗,許許多多的俠義之士為此加入了我們丐幫呢!”
黃固暈乎乎地被洪七拉着洗腦,從丐幫的衣食住行到丐幫的俠義助人,總的宗旨就是六個大字:丐幫哪裏都好!
黃固耳朵一動,抓住了一個關鍵點,“抗金?”
“對,抗金!”說起抗金洪七可帶勁了,“金人對我大宋子民百般欺淩,屢次進犯、狼子野心,為了黎明百姓丐幫自然義不容辭舉旗抗金。”
“光你們丐幫也沒法對抗一整個金國的,”黃固沒吧師父教導的話說出來,父親一心為國謀福,即使祖父被宋氏王庭貶官遠走他鄉,幾代以來報效祖國的決心也覺未消卻。
黃固心裏有個小小的疑問,當朝天子沉迷安逸生活不願與金國開戰,每年進貢歲幣以圖換來一時的安寧,朝中官員只為自身之利謀福,政治*、奢靡之風尤盛。
這樣的一個宋氏王庭,真的能夠給百姓帶來福利嗎?
他不敢将這話說出口,畢竟對于如今的人們而言他的話語太過叛逆,若是父親知道他有這種想法非得打斷他的腿不可。
只是,朝廷不願抗金,光下面的百姓聯合抗金半點用處都沒有,國家機器的力量絕不是一群普通人能夠撼動,即使這一群普通人部分還懂得武藝。
“靠我們丐幫當然不能滅金了,這不是還有其他的抗金聯盟麽,”洪七接着道:“黃兄弟,考慮考慮呗,加入我們丐幫怎麽樣?我看你武藝也不凡,加入進來必能身居高位的。”
“我哪裏武藝不凡了,”黃固無奈,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只是面上卻未表現出來,“我只是一介普通的書生,洪兄莫要再提加入丐幫之事了,我有師父的。”
“後來呢?”胡蘿蔔倒了杯水給黃固,詢問道,“洪七沒有繼續纏着你邀請你加入丐幫嗎?”
“沒有,他見我不願加入也便沒再勉強,”黃固道,“後來我便打算告辭離開,誰知遇上了一向與洪七不對盤的曹候千曹長老。”
“他與你穿女裝淪落青樓有關?”
“倒是有些關系,”黃固苦笑,“曹候千一向與洪七不合,身為淨衣一派的八袋長老,自然有資格将我們趕出去,其實我當時就想走的,沒想到乍一看上去脾氣很好的洪七竟與曹候千交起手來。”
“後來曹候千身邊的女弟子将我想加入丐幫的事情告訴了他,曹候千堅決不同意,這也就算了,我本來就不想加入的。”
“女弟子?”
“嗯,我也說了不想加入了,結果那曹候千反倒發怒了,說我不願加入抗金,是因為貪生怕死,”說道這裏黃固語氣有些不對,似乎是有些怒意,一向好脾氣的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何況曹候千一口一個仁義、俠義,說是英雄好漢自當加入抗金為百姓謀福。
殊不知,他們這般勉強黃固,鬧得他煩惱不已,覺得這些自稱英雄、俠士的人太過強人所難,不加入丐幫就說他人品有問題,這也太過分了。
“女弟子說這間青樓來歷詭異,恐怕是外族在臨安安插的暗線,還說極有可能是金人所建,用來腐蝕宋人上進之心。”
“荒謬之極,”胡蘿蔔冷哼一聲,“青樓賭坊又不缺這一家,那女弟子恐怕別有居心。”
“我當時也是這麽覺得的,她說我武藝高強,必定能探聽虛實,于是将我打扮成女子與一位本來會被賣入青樓的可憐女子換了身份。”
“她讓你打扮你就真的穿女裝了?”這也太蠢了吧,胡蘿蔔不禁咋舌,這小書生也太好欺負了。
“他們一直纏着我,我想進來以後就開溜的,這樣就能擺脫他們了,”黃固不好意思道,“結果沒想到倒是被那些老嬷嬷發現了。”
老嬷嬷還總和他講那些調教女子的葷話,黃固不禁紅了耳朵,腦海裏總是浮現出那日挑他下巴的女子,心跳頓時快了起來。
“曹候千也是個沒腦子的,”胡蘿蔔不滿于小峰千辛萬苦建立的勢力被人家那樣腹诽,對曹候千和他身邊的女弟子生了些許遷怒,“那女弟子想必是安插在丐幫的探子。”照着如今丐幫發展的勢頭,幫內矛盾頻生,以曹候千為代表的淨衣派與以洪七為代表的污衣派關系也并沒有表面上那麽好,丐幫分裂只是早晚的事。
“總之今天謝謝歐陽兄了,我欠你一個人情”,黃固腼腆地笑笑,心裏為得罪了山中精怪的曹候千點了一連串蠟燭。
到現在他還深信不疑歐陽兩兄弟是山中精怪,不然他們待的破廟怎麽會說出現就出現說消失就消失?還有莫名失蹤的孩子,進破廟之前他明明聽到了軟軟糯糯的孩童音在撒嬌呢!
有些事情心裏知道就好,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正如他心底對那些滿口仁義禮教的人不屑一顧卻也沒表示出來,不然會被老爹打屁股的。
別看黃固表面上一副小白兔模樣,死死壓在心底深處的叛逆卻半點沒有消失,總有一天要爆發出來。
那些嘴上喊着禮義廉恥,手上卻做着不知廉恥的事之人多了去了,也就只有父親相信他們是為了百姓謀福。
當年祖父為了給岳元帥求情,被皇帝再三貶官,最終流放衢州,也不知為何他會愚忠到死。
黃固佩服自己祖父一片忠誠之心,卻也覺得那些個聖賢節烈都是欺騙愚夫愚婦的東西,對一個勁兒強迫自己考取功名、忠君愛國的父親也覺得神煩。
也正是因為父親老是神神叨叨在他耳邊念叨只要他參加科考就一定能考上狀元,黃固才一時賭氣離家出走的。
孝乃大節,他總不能和父親吵架吧,于是只能消極抵抗,惹不起我就躲。
師父教導的對,凡是還是需要先忍着,不然非得把老爹氣出病來不可,到時候可就是他的不孝了。有個迂腐之極又古怪頑劣的爹,黃固小白兔一直處于被坑的狀态。
“你們想開妓院就開,卻也不能逼良為娼呀,”說到這裏黃固脾氣又上來了,“那被逼迫的女子好生可憐,她父親是個賭鬼要将她賣了,她卻不能反抗。”又是那一套禮教,父母之命不可違背,也不知道有多少窮人家的女子因為這句話而被迫害淪落悲慘之境。
“什麽叫逼良為娼?”胡蘿蔔氣笑了,“那什麽被逼賣進來的苦命女子也是對方安排的托兒吧,什麽酒鬼父親,佳麗閣才不會收這等來歷不明的女子。”
不過對于小峰竟然連青樓也一并開了胡蘿蔔恨不得對着小夥伴的小臉就一拳砸上去(╬ ̄皿 ̄)=○#( ̄#)3 ̄)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小峰瞞着他竟然開妓院,還窩藏了辣麽多妹紙,還叫佳麗閣(#`′)難不成還想學皇帝一樣養三千個女人玩?
蠢萌蘿蔔肚子裏的酸意一股一股在往上冒,只覺得小夥伴學壞了,難不成等小夥伴看上了哪個妹紙他就要被打入冷宮了?
﹏~嗚嗚嗚……要被抛棄是即視感,一想到那個在原著裏會是他的妻子并且和歐陽鋒胡搞的女人,胡蘿蔔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這樣,”黃固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女子手上一點繭都沒有,半點也沒有窮苦人家女子的樣子。”
←←“你明明發現了還相信他們。”
黃固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沒有以壞心眼來看待對方,在想別人的時候一般都是往好處想的,他一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若不是世間的禮教束縛了人性,現在的人們也不會這麽扭曲,在框死的仁義倫理中變态。
朱熹興起的“存天理,滅人欲”,也不知會有多少學子因此而抿滅本就被腐蝕的人性。
“大莊主,不好了,丐幫的人在佳麗閣前庭鬧起來了,毀壞了不少東西!”丫鬟匆匆趕來通報。
胡蘿蔔腦子裏一根弦一下子崩了,小夥伴開青樓他不高興是一回事,但是別人鬧過來卻是另一回事了,還好他留在了臨安,不然小夥伴的布置都得被這些別有居心的人鬧光光了!
“老鸨呢?”
“媽媽在前庭,”丫鬟乖乖答道,向與大莊主平坐在桌邊的黃固偷偷投去詭異的視線。
原來大莊主真的帶了個青澀的小倌在房裏取樂,這小倌地位想必在莊主心裏也不低,不然又怎麽會讓他坐在身邊聽他們說話?
完了完了,二莊主知道了要發飙的>_<大莊主來妓院怎麽就沒人攔着呢?那些護衛屬下都幹嘛去了!
戚平:阿嚏!——
[綜武俠]論西毒吃蘿蔔的節奏 第50章
“你們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快把我閨女還來,”佳麗閣大門口,一席破布衣衫的老妪跪在大門前哀哭嚎叫,門口圍了許許多多指指點點的百姓,大家熙熙攘攘,看熱鬧的、鄙夷的、義憤填膺的都有,幾個淨衣派的丐幫弟子嚷嚷着要為老妪讨回公道,在為首的女子指揮下竟硬闖佳麗閣。
佳麗閣的丫鬟小厮們卻是有武藝的,與丐幫弟子戰在一塊兒,武藝倒是比那些弟子更高些,形式還算樂觀。
但是随着老妪一句“連伺候的下人都有如此武藝,佳麗閣裏一定有鬼!”
幾個丐幫弟子竟然轉手砸起了東西,他們的目的不再是攻擊那些丫鬟小厮,而是破壞整個佳麗閣的布置,許許多多名貴的陶瓷、花束、甚至裝飾用的壁畫都被那些人徹底毀了。
胡蘿蔔到前庭時正瞧見老鸨與丐幫的女弟子戰在一會兒,那女弟子一手打狗棒法使得嘩嘩響,竟是比老鸨更厲害些。
“你們這些逼良為娼的畜生,我大宋的女子不是讓你們這些金狗随意玩弄的貨物,老子和你們拼了!”随着操着大刀的漢子加入,又是一夥不明身份之人闖入了佳麗閣,門口的圍觀人見事不對有人轉身去報了官。
随着一聲金狗,整個形式都惡化了起來,大宋人對金狗深惡痛絕,更有些膽大的百姓也加入了打砸的行列,那些丫鬟小厮們人手不夠,不足以抵抗這些頑劣的民衆。
“你不要血口噴人!”老鸨一劍刺去,怒道:“我們都是正經生意,根本沒有所謂的逼良為娼,怎麽不見你們去隔壁春風樓鬧事?照你這麽說凡是開妓院的都是金人,有本事把全國的妓院都毀了去!”
外面人群裏熙熙攘攘,似乎有人從中煽動民心,丐幫為首的女弟子冷哼一聲,那跪在地上的老妪又大哭道:“我可憐的閨女啊!你們還我閨女啊!——”
“殺了這群畜生!”随着持刀的壯漢砍死了個躲閃不及的丫鬟,整個場面沸騰開來,那些原先負責打砸的弟子們仿佛是得到了什麽信號,齊齊與丫鬟小厮們對抗起來,似乎是不全部殺光他們便不罷休。
突然,詭異的笛聲彌散開,一波又一波攻擊着人的耳膜,在衆人實在忍受不住捂住自己耳朵時,一對足有人高的毒蛇快速滑進了前庭。
一綠一白的巨大雙蛇相互纏繞、分開,氣勢洶洶地向着那些鬧事的弟子而去,見人就咬!每穿梭到一個丐幫弟子身邊,粗大的蛇尾掃過,帶過一個又一個人倒下,沒過多久整個前庭處站着的只剩下佳麗閣的丫鬟和小厮。
老鸨被丐幫女弟子一掌傷到了肺腑,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咳血,女弟子一棒子擊來老鸨,她只能夠緊緊閉上了眼睛。
“啊——”那位女弟子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捂着肩不可置信的向後倒去,随着她倒下的身體,露出了身後咬着她的東西——一條巨大的蜈蚣!
靜——
整個世界一片無聲,恐懼籠罩在所有人的心頭,巨大的雙蛇立在空中嘶嘶地吐着芯子,冷冽的金色豎瞳虎視眈眈地注視着那些人,凡是心裏有鬼的都紛紛緊張了起來,甚至還有人打起了哆嗦。
蜈蚣在空中轉了個圈,漆黑中泛紫的身體在光線的閃耀下有流光劃過,可惜在場的人都沒有心思去欣賞它的美麗,有人驚恐地瞪大眼睛想要尖叫,卻在巨蛇豎瞳轉過他身邊時被吓得如梗在喉,整個人都僵成了雕像。
無聲的恐懼籠罩在上空,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暫停鍵,維持着之前驚恐的表情,不再敢有任何動作。
巨蛇蛇尾掃過,又一個擅自亂動的人被狠狠甩到了空中,肉身撞進了牆壁,絲絲血跡從那人身後溢出,流淌在地上,沒過多久那人便停止了掙紮、沒了聲息。
巨大的蜘蛛随着笛聲剛落緩緩爬了進來,大家對這些怪物的恐懼非常,當看到蜘蛛腿上垂下來的衣擺時,所有人腦海裏頓時一片空白,蒙中帶着迷茫之色,傻傻地順着那精致衣擺看向了坐在蜘蛛身上的人。
那是一個高傲又冰冷的男人,如墨的發絲披散在肩頭,深邃的紫色瞳孔中是一片森冷的寒意,每當他視線看過一個人,那人便會心頭一突,或驚慌轉移視線、或心虛低下頭去。
“把鬧事的全部丢出去!”男人低沉的聲音猶如醇厚的美酒,恍惚中自有一種別樣的魅惑,衆人恍然不覺,随着幾個身體從空中滑過抛物線,外面的人才反應過來,逃散、被砸、慌亂無措地叫喚。
雙蛇聽從男人的吩咐卷着一個又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往外丢去,丢的近些的直接摔在了大門外,丢的遠些的幹脆化為了小星星飛到了天空中,越飛越遠、越來越小,沒過多久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
雙蛇似乎玩上了瘾,一卷一個準,最後幾個人被它們像玩保齡球一樣卷着砸向了外面的人,老妪趁着混亂企圖逃跑,卻被巨大的蠍子勾住了後領送到男人身邊。
集結而來的官兵不敢造次,圍在佳麗閣周圍,領頭人一揮手,将那些渾水摸魚賊頭賊腦的幾個破衣服人給抓了,“走!”
“哎,大人,大人,佳麗閣......?”
領頭人死死盯着前來報官的人看,只看得他冷汗直流才道:“佳麗閣是正常營業的良民所辦,把那些聚衆鬧事的抓了回去好好審問!”
那些官兵又去将躺屍在地上被摔出來的人撿起來,跟着領頭人一塊兒走了。
所以......官兵都是來打醬油的麽?
領頭人默默擦了一把汗,艾瑪,還好尚書大人早有吩咐沒去招惹佳麗閣,不然光兩條大蛇就夠他受的了。
藏在人群裏的男子訝異一挑眉,晃悠着精致的折扇,低聲喃喃:“五毒,星宿派的?姬思柔在搞些什麽。”
“殿下,” 小太監跟在男子的身邊擔憂道:“那邊有怪物傷人,咱們還是快些離開吧。”
男子收起折扇,陰鸷地冷冷瞥了小太監一眼,“玉奴,是誰給了你權利來管教孤?”
小太監低垂下臉,淡淡道,“玉奴知罪,外面太過危險,請殿下回宮。”
男子死死扣住小太監的下巴,看着他熟悉的眉眼,神色恍惚了一陣。終是不忍下手,冷哼一聲甩手離去,“不過是個替身。”
小太監顫了顫,抿着粉唇,低頭跟在他身後走遠了。
胡蘿蔔親昵地摸搞基蛇光滑的後背,一雙滑滑膩膩的蛇吐着芯子黏黏糊糊纏在胡蘿蔔身上磨蹭,金色的豎瞳微微眯起,眼中似有愉悅的色彩。
“頑皮,”寵溺地戳戳搞基蛇的蛇頭,胡蘿蔔笑意盈盈,整個人都散發着慈祥母愛的氣場,臉面容都柔和了許多,晃瞎了周圍一幹下屬的眼。
一轉頭,胡蘿蔔立馬變了一張臉,冷冷地注視着其他人,“去将剩下的收拾了,扶老鸨去休息,讓戚平給她看看,”對邊上的下人們吩咐幾句,望向外面逃散離去的人,剛才這麽一鬧恐怕以後佳麗閣的營業會受影響,不禁煩惱得皺眉。
胡蘿蔔變臉之快,讓下屬們為之汗顏,他們都是白駝山莊的親衛,自然見慣不慣,只得默默低頭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在大莊主對幾個小寶貝散發“母愛”的時候,所有人都必須自覺縮小存在感,不然......冷氣伺候!
連二莊主在小寶貝們面前都得自動讓路,其他人還是早點洗洗睡了吧。
視線轉過人群中錦衣華服的男子,胡蘿蔔倒也沒發現什麽,但是一轉目光往邊上看就愣住了,錦衣男子身邊的藍衣纖細少年,那不是一張劍三純陽女道士的臉麽。
自從系統升級斷開連接後胡蘿蔔就再也沒和道爺聯絡上,還以為道爺跟着師兄弟一起回天山派了,這幾年來半點消息都沒有傳來,想想還有點小擔心。
胡蘿蔔張口欲喚,卻正好被個搬木板的大叔擋住了視線,藍衣少年緊緊跟在錦衣男子身後,一晃眼就堙沒在人群不見了。
“救命啊!救命啊!草菅人命啦!——嗚嗚嗚,放開我,怪物!怪物啊——”
捂住自己耳朵,被老妪吵得發麻,胡蘿蔔不悅道:“把她給我關起來,還有那個人!”指着被蜈蚣咬後躺在地上挺屍的女弟子,“還沒死呢,一并關了,好好審問她!”
小厮幹淨利落得提着兩個女人走了,胡蘿蔔哼唧哼唧爬上毛茸茸,摸了一把背,“還是我家小寶貝最乖,走了走了,回去吃飯。”那一抹慈祥的母性溫柔閃瞎一衆下屬的眼。
匆匆趕來的戚平“......”
原以為黃固童鞋已經收拾收拾離開了,胡蘿蔔回到後院很驚訝的發現人家正坐立不安地在他房裏轉圈圈。
頗為嫌棄地楸楸他嫩嫩的青菜衣,胡蘿蔔奇怪道“你怎麽還不走?”
黃固哭喪着臉,糾結道:“歐陽兄,能否讓人給我拿件正常的衣服?”更坑的是,他身上的銀票都留在之前那身衣服裏全部留在丐幫分舵了,如今身上連一個銅板都沒有,這可怎麽辦?
小白兔急紅了眼,這會兒總算反應過來,自己又被洪七坑了!
正常衣服?
胡蘿蔔愣了愣,恍然:“也是,你是被迫穿的,又不是真的女裝癖。”
說起女裝,胡蘿蔔就忍不住糾結,剛才那個女扮男裝、阿不,男扮女裝←←也不對,是穿成女人後又女扮男裝的人到底是不是道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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