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讓李禛來跟我說話
“等等!”溫黃猛然後退一步,叫道:“你們要找的東西,只有我知道在哪裏!”
兩人對視了一眼,問:“你知道我們在找什麽東西?”
溫黃:“長、命、鎖!”
兩人都是神色一變。
他們在找什麽,從來沒跟這家人透露過。
即便用刑,也只是讓他們交出将軍當年的東西,并未說明是什麽。
依照他們的經驗來看,溫家夫婦應該是真不知情。
李禛當年是幾經輾轉,才到了他們家的,所以,他們便将尋找的重心轉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而這個女子,卻知道是“長命鎖”。
那個打繩結的眼神微眯地問:“你父母都不知道,你怎麽會知道?”
溫黃:“讓李禛來跟我說話。”
“呵!”他冷笑一聲,“锵”拔出劍來橫在她脖子上:“你還想繼續訛他?問我的劍答不答應!”
“有本事把劍再靠近點!我一頭碰上去,你們就永遠也找不到長命鎖了。”溫黃沖他挑起一只眉毛。
那人趕緊将劍收了回去,惱怒又狼狽地說:“你等着!”
……
一刻鐘後,已經換下喜袍,穿了身精美的黑色窄袖常服,看不出受傷痕跡的李禛,氣宇軒昂,一身貴氣,冷冽凍人地站在了她面前。
他的眼神落在房梁的套上,眼神無比嘲諷:“又上吊?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在意你的死活?”
這是什麽話?
難道他們半夜來殺自己,不是李禛指使的?
溫黃立刻指着那兩位手下說:“是他們想吊死我,并非我想自殺!”
李禛懷疑地看着她,像在分辯她是不是在撒謊。
“真的!不信你看!我根本夠不着繩子!”她踮着腳舉手,指尖距離繩子的打結處尚有一寸距離。暗室裏空蕩蕩的,也沒有任何可供她爬高的物件。
李禛轉頭看向那兩人,目光森冷。
“哥!她今晚必須死!否則,定然要被押解到公堂,到時她再胡說八道,麻煩就大了!”打結那個手下,穿着一身寶藍色湘竹花紋常服,看着精壯且精神,卻着實不說人話。
李禛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來:“那你們怎麽不趕緊動手?把我叫來做什麽?”
“她說……她知道長命鎖在哪裏!”
李禛看向溫黃。
溫黃說:“沒錯!我知道!而且這世上,只有我知道!大約在七八歲的時候,我在村口水井邊的草叢裏撿到的。當時我覺得很好看特別喜歡,不想被娘拿了去,就藏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那你怎麽知道我們在找那個?我們從未說過!”另一個略高瘦,面相沉靜睿智的手下問。
溫黃指着打結那人說:“本來不知道,但剛才見他腰間的玉佩上,有個“寧”字,我便想起,那長命鎖背面,也有個‘寧’字。加之當時你們在我家找東西的時候,連被角、衣服兜裏都仔仔細細地捏過,定是個不大的物件!所以我猜……你們找的,或許是那個?”
打結那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玉佩,又看了看溫黃,眼珠子瞪得老大。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