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感覺像是去抄家的
她提着裙擺從容地後退了一步,避過那些茶水,說:“我娘是個大字不識的農婦,因着尋子心切,大鬧國公府,着實失儀了!三妹妹是大家閨秀,今日竟也失儀了!可見只要是人,都會關、心、則、亂。”
她沖這位三妹妹微笑:“我家官人才剛回歸國公府不久,想來跟三妹妹也不是很熟,你卻如此關心他,冒着忤逆聖旨的危險替他鳴不平,做嫂嫂的心裏很感動,定然不會将今日之事說出去半句。同時也懇請三妹妹寬心,往後,我定然盡心照顧官人,做一個賢妻,盡量彌補不足之處。”
三妹妹指着溫黃,指頭直顫:“你……你……”
溫黃穩穩地沖她行了個平禮,擡步走向下一位。
步履從容,絲毫不亂。
兩相對比,高下立見,竟很有些堂堂國公府的姑娘,輸給了一個茶農之女的味道!
李禛看了溫黃一眼。
然後也走過去,跟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般,語調無比平穩地說:“這位是三弟。”
溫黃端茶給他:“三弟有禮了!”
……
接下來,一圈弟弟妹妹、堂兄堂嫂、堂弟堂妹敬下來,再也沒人摔茶盞了。
趁着轉身換位的間隙,溫黃瞧了那三姑娘一眼,她可能被她父母用眼神警告了,氣憤難平又有些坐卧不安,看着有點可憐。
還有她旁邊的“二弟”,用見鬼一般的眼神瞪着她。
溫黃嘴角微彎,心道,來武的,我認慫。來文的,你們這些小孩子家家的,跟我鬥?
還好這個時空,以文治國,以律治安,很講究規矩禮儀,要不然,她怕是剛睜眼那會,就會跟她娘一起被亂棍打死。
敬完了茶,寧國公就發話讓他們回去了。
還說,已經備好禮,讓他們吃了早飯就回門。
溫黃猜,這麽着急,回門是借口,讓她去拿長命鎖才是真的。
……
兩輛帶着寧國公府标志的豪華馬車,一輛坐人,一輛拉着回門禮,後面跟着一隊騎馬帶劍的士兵。
這就是溫黃回門的陣仗。
感覺像是去抄家的。
她有些瑟瑟地回頭看了一眼那隊動作敏捷整齊劃一充滿着金戈之氣的士兵,然後驀然瞪大眼睛:“咦?二弟?你也去嗎?”
這回門……還帶着小叔子?
“二弟”斜了她一眼,低聲說:“你最好真的能拿出東西來,否則,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溫黃:“……”
“走吧!”李禛牽着馬走過來。
“将軍!”昨晚跟“二弟”一起去殺她那個面相沉靜的副将一把拉住了李禛。
李禛看向他:“怎麽?”
“您不能騎馬!”那人指着溫黃的馬車:“您得坐車!”
“沒事!皮外傷而已!”李禛說。
“不行!”他堅持:“您必須得坐車。”
“哥!文素是軍醫,你聽他的!”二弟也過來,強勢地擋在李禛和馬匹中間。
李禛皺着眉頭,看了溫黃一眼,發現她一只腳邁在腳踏上,正回頭看他,眼神……似乎充滿期待。
“麻煩!”李禛把缰繩丢給二弟,上了馬車。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