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冷情男主
話說陳氏當年只不過是一名身份低等的歌姬,一次借趙淵醉酒之際主動爬上了他的床,可謂行徑并不光彩。趙淵雖說算不得風流成性,但也并非身心專一之人,一夜醒來之後,見其睡于自己身邊,對昨夜發生之事沒有任何印象,所以當下未曾太過在意此事,事後不了了之。此事過後不久,還是後來陳氏找機會到沈老夫人身邊聲情并茂的哭訴,自曝有了身孕,懷了趙家的骨肉,沈老夫人不忍她肚子裏的孫兒流落在外,這才讓趙淵收她入房。
陳氏憑着肚子裏的孩子順利嫁入趙家以後,為人嚣張跋扈,身邊下人沒少受她折辱打罵。尤其到後來生下來的孩子是個帶棒兒的,更加猖狂得寸進尺。府內一幹人等每每遇見她無不退避三舍,就連當家把持主位的二夫人鄭氏,一年來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鮮少與她交集。
林若水見她一副尖酸刻薄的長相以及唯恐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出了名的惡婦的架勢,心如明鏡一般透亮。
不錯,這就是來找茬的。
母親李氏平日最得趙淵寵愛,其她夫人難免心生嫉妒,加之自己并非趙淵所出,受人排擠輕視也是正常。
陳氏平日裏沒少欺負她們母女二人,今日明顯是一聞着消息,立馬過來冷嘲熱諷的。
現在來看,若說林若水命定之唯一的不幸,莫屬受盡旁人白眼過了幾年忍氣吞聲的悲慘童年了。同時不難猜出,這也是導致她後來心靈愈發扭曲,逐漸走向黑化的原因之一。
真是一點也不消停。
林若水根本懶得應付她,更沒興致與她糾纏,若非不是擔心系統ooc,她早就直接關門趕人了。
再說原作中的這個陳氏連女配也算不上,早早就因給趙淵戴綠帽子以及騙婚東窗事發挂掉了。不禁讓林若水感慨:大家同是炮灰,炮灰何苦為難炮灰。
我勸你收斂收斂,否則我這小脾氣一上來可保不齊将你做的醜事抖摟出去,搞得人盡皆知,讓你提前領了盒飯滾蛋。林若水心話道。
當然,為避免ooc她才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想到“林若水”平日裏在外人面前表現的一向乖巧懂事,又會懂得見縫就鑽,佯裝可憐,哭戲說來就來,心思頗多的很。于是轉念一想,盡量擠出一個單純無害的微笑,不失友好和禮數的回應道:“四娘說的是,您先消消氣,當心氣壞了身子。”
天生一副我見猶憐的好皮囊,加之這完美無瑕的謙恭态度,以及稚嫩溫軟的聲音,使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果然,系統沒有發出任何ooc提示。
“哼!賤人永遠都是賤人!改不了的事實!”
陳氏顯然不吃這一套。在她面前,即便對方是發自內心的想法也是無濟于事。因為她看不順眼的人,态度再好也沒用。或許像她這類人就是這樣,一天不欺負人就渾身難受。
壞事做多了,總會得到報應。這就是後來陳氏為何會被人揭發醜事,到死還被蒙在鼓中。
而陳氏正是被白蓮花“林若水”暗中揭發的。
林若水和李氏被她欺負多了,後被林若水逮住小辮子,設計了一出好戲,故意引人将其捉奸在床。
林若水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借他人之手報複仇人的同時,又能使得自己全身而退,未留下一點蛛絲馬跡。不說手腕之高,只論心機之深,心腸之毒。
林若水入戲倒是很快,聞言不怒反笑:“四娘說什麽都對。只是我剛剛醒來不久,身體抱恙,等改日好些了我再陪您促膝長談可好?”
陳氏斜睨她一眼,冷冷一哼:“我可沒空陪你閑聊!我警告你,你肚子裏的小九九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你偷偷潛入我院裏是為何還沒給我解釋清楚!再被我發現一次,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陳氏所指的是前不久的一天夜裏,林若水去她院裏鬼鬼祟祟轉了一圈的事。也是在這一次林若水發現了她與身邊下人偷情。陳氏當時人在屋裏與人纏綿并不知道,還是她身邊的丫鬟采荷在外面守門時發現了一個形似林若水的身影的人,下來告訴給她的。
事後陳氏得知後總是提心吊膽,惴惴不安,對林若水也是更加防備起來。雖然采荷并沒有确定那個身影就是她,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心裏始終有根刺拔不下去。這個孩子一日不除,她委實難安。于是便有了後來暗中命人推她下水一事。
看過原著的林若水是知道被她所害的,只是現在沒有證據罷了。在系統沒有任何提示主動出手之前,她現在也不急于一時,先選擇靜觀其變。
林若水作出一副冤枉模樣:“四娘誤會我了,我未曾擅闖過你的門院。”眼睛一轉,反問,“四娘如此心慌,可是擔心被人發現什麽?”
陳氏一聽,果然面色大變,左右看了一眼,惡狠狠的逼視着她道:“你胡說什麽!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林若水眨巴着一雙看起來十分無辜的黑漆漆的大眼睛,對天豎起兩指道:“我真的沒有去過你的院子,也沒看到過什麽。我發誓。”
說完還不忘戳戳系統:反正是那個原裝貨做的,這個誓言并不成立對吧。
系統回了一個鄙視的表情。
陳氏半信半疑。因做賊心虛,來回踱了兩步,随即定住,窮兇極惡的盯緊她:“你最好什麽也沒看到過。否則被我聽到一絲動靜,你的小命就甭想要了!”
這是一個智商捉急的醬油角色回複的十分低級的問題,無異于承認自己确實有什麽。
林若水連忙擺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就算有我也不敢亂嚼舌根。”還不忘一臉期待的與系統邀功:“怎麽樣,我這演技能不能拿滿分?”
半晌,系統回了一串長長的“.........”
陳氏悻悻離開以後,李氏為她捏了一把冷汗,一臉擔憂的問:“你最近可是又得罪了她?”
林若水也不知怎麽解釋,只能安撫她道:“娘你不用擔心,她暫時不會再來了。”
是夜,林若水用過晚飯,無聊的翻看了會兒書冊,問香伶現在什麽時辰,香伶回應剛過酉時,于是将書一合,起身道:“走吧,随我去拜訪一下我大哥。”
“是。”
李氏見二人欲出門,攔住道:“先等一下。”
林若水道:“娘還有什麽吩咐?”
李氏道:“雖說是一家人,但畢竟是你的長兄,總不好空手去,有失禮數。”
林若水覺得在理。左右看了一下,一拍腦袋:“有了!”又道,“香伶,把桌上這盤點心好好擺擺給他拿去。”
“啊?”香伶側頭看了一眼,俨然覺得拿不出手。更何況這些都已經被她剛才摸過一遍,是她吃剩了的。
“放心吧。我保證他會喜歡的。”林若水無比自信道。
趙裕生母,也就是大夫人,早在多年前便香消玉殒了。趙裕作為嫡長子,自母親死後一直住在東院,和祖母沈老夫人生活在一起。待趙裕滿十五歲,就在今年,趙淵認為他已經到了獨當一面的年紀,便将他重新安置在沈老夫人隔壁的院落。一來方便過來看望沈老夫人,二來離自己住的居所也近,便于一同早起晚歸練兵,以及商量要事。
原作有描述過趙家的富庶以及府邸占地之大,但真的走起來林若水才發現,比想象的還要大!簡直要累死了好麽?
仍是借生病失憶,林若水讓香伶帶路,跟着她七拐八繞,一路穿花拂柳,好不容易走到了趙裕的住處,卻聽家仆說人去了點将臺還沒回來。差點一口老血噴那家仆臉上。
林若水問:“你可知他何時回來?”
那家仆回道:“這個……小的也不大清楚。大公子近來事務繁忙,這個時辰回來的情況還是比較少的。有時戌時回,有時亥時回,更晚的時候三更也有過。”
走了大半天,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卻告訴她人還沒回來,她怎麽能甘心就這樣徒勞而返。心裏将趙裕臭罵了一百個來回。想了下,又溫聲細語道:“外面天涼,可否容我們進去等等。”
一聽這話,家仆頓時為難了起來:“二小姐怎的糊塗了,并非小的要阻攔你,而是大公子他......”
“他怎麽了?”
難道他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屋裏藏着妹子?
亦或是……
“他......”
正當家仆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釋時,恰聽一牆之外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沉悶腳步聲。
林若水一怔,回頭朝月亮門外看去,心道:“該不會是人回來了吧?”
果不其然,說曹操曹操就到。
趙裕自外面風塵仆仆而回,夜色之中,提着牛角燈的兩名家仆走在前面為其引路。在明黃燈籠的映照下,一個脊背挺拔身姿端正的少年身影,愈發變得清晰明朗起來。
雖說站在屋外,燈光昏暗,但林若水仍是看清了他的長相。立時間,眼睛都不由跟着亮了幾分。
靠靠靠!要不要長這麽完美!
這就是主角自帶的硬件配套嗎!敢不敢不要這麽強大!
在這種天人一般的外貌面前,自己簡直不要太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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