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二重合奏

第24章二重合奏

戎和剛笑了笑，然後故意岔開話題說：“那些樂器你都會演湊嗎？”

富裕美：“嗯，你想聽嗎？我可以彈給你聽。”

戎和剛笑道：“求之不得。”

于是，富裕美每個樂器都彈奏了一段，一個人就組成一個交響樂隊。

戎和剛剛看着她仿佛精靈一般地在各種樂器之前游刃有餘地行走，陶醉在音樂的世界當中。

等她演奏完，戎和剛為她鼓掌，問她：“這些都是你從小就學的？”

富裕美：“不全是，鋼琴、琵琶和小提琴是從小就學的，剩下這些樂器是我上大學以後，找老師慢慢學的，我就是單純地喜歡，喜歡什麽樂器就去學了。”

戎和剛：“會這麽多，真是不簡單。”

富裕美：“其實樂器演奏也是相通的，只要明白樂理，學起來就會簡單許多。你要不要試一試？”

戎和剛擺手笑道：“我不行，我也頂多就是彈個吉他。”

富裕美沖他說：“你把手拿給我看看。”

戎和剛不明所以，不過也照做了。

富裕美看了看他的手，說道：“你的手指長度比較适合彈鋼琴，正好我新做了一首曲子，不如你來幫我和音吧。”

“我，我不行。”

可是富裕美已經把他拉到鋼琴邊，他們并排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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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裕美拿起放在鋼琴上的一張手寫的曲譜擺在面前，然後手把手地教戎和剛。

看到戎和剛緊繃的樣子，富裕美笑道：“你別緊張，你只要按住這兩個鍵就可以了，像這樣有節奏的依次按下去。”

戎和剛問：“就這麽，簡單？”

富裕美：“嗯，就這麽簡單。準備好了嗎？”

戎和剛兩手交叉在一起故意伸展一下，呼出一口氣，然後說道：“好了。”

富裕美不覺一笑，然後将手機錄音打開，輕輕說道：“開始啦。”

緊接着她游刃有餘地彈奏起來，戎和剛在一旁也有節奏的依次按下指定的兩個琴鍵，慢慢地戎和剛似乎也找到了感覺一般，兩人的配合越來越默契。

沒過兩天，戎和剛便過來接富裕美，他要帶富裕美回家吃飯，也是為了跟他爸見一見。

富裕美讓他上樓，戎和剛上去以後才知道原來是要他幫她挑選合适的衣服。

“你快過來幫我看看，我穿哪一套比較好，你看這套怎麽樣？”

戎和剛笑：“我覺得都可以，或者這套也可以。”

富裕美：“這套會不會太張揚了，我覺得叔叔應該是個傳統的人吧。”

戎和剛笑：“我爸還是比較開明的，他不會管我們的事情，放輕松。”

富裕美半信半疑：“真的？我還是別聽你的，還是這套吧，低調一點。”

戎和剛笑着點點頭。

富裕美換上衣服又化了一個淡妝，盡量把自己打扮地低調一些，然後跟戎和剛回家了。

跟戎爸見面以後，又聊了一會兒。

她才相信戎和剛沒有騙她，戎爸确實比想象的要開明許多，對他們之間的事情沒有多少過問，只是跟富裕美聊聊家常或者是聊聊他養的花，一看就是活明白的長輩，不幹涉小輩的事情，講究順其自然，所以整個談話過程也十分輕松。

之後，戎爸堅持要親自下廚做飯，戎和剛便帶着富裕美參觀他的房間。

戎和剛的房間幹淨又整齊，簡單的布置就跟部隊宿舍一個樣，家具也只有床、桌椅跟書架。

富裕美從書架上看到一張他小時候的照片，穿着迷彩軍裝手持一把□□板正地站立着。

富裕美猜測：“這是你小時候嗎？”

“嗯。”

“好可愛，一點也不笑哦。”

戎和剛笑着回應：“我從小就不喜歡拍照，所以每次拍照都是板着一個臉。”

富裕美調侃：“看來你就适合成為軍人，軍人總是板着一個臉。”

戎和剛不置可否，說道：“不過從小我的理想确實是成為一名軍人，可能是受家庭的影響。”

富裕美：“那你現在也是完成自己的理想了。”

戎和剛：“嗯。”

富裕美問：“這個時候你多大啊，上小學了嗎？”

戎和剛回應：“我也記不清了，可能還在上幼兒園吧。”

富裕美：“才上幼兒園的小朋友就知道保家衛國，真是了不起，不過腦門上畫的這點紅痣是怎麽回事，是故意的嗎？”

戎和剛接過照片無奈道：“這是那個時候的流行，好了，別看了。”

富裕美頑皮的勁兒上來以後，就把照片藏起來，“不行，讓我看再一眼，不如你把這張照片送給我吧。”

戎和剛：“你要它幹什麽？”

富裕美：“我們見不到面的時候，我可以睹物思人啊。”

戎和剛笑：“你看現在的我不就行了，看個孩子有什麽意思？”

富裕美便也學着戎和剛的樣子，拿着照片放在他的旁邊比對一番，并且學着他的口吻說道：“樣子也沒有差別多少，輪廓還是沒有變化的。”

戎和剛笑：“你要是實在想要就給你，但是如果被別人看到，你該怎麽解釋？”

富裕美：“我就說這是我未來的兒子。”

戎和剛拉住她，‘訓斥’道：“他要是你兒子，那我是你什麽？”

富裕美：“兒子他爹。”

戎和剛見她越說越不像話，便沒有再接下去。

富裕美也正經道：“要不然，你給我一張你長大以後的軍裝照也行，就這張你穿軍裝的…哇，這張好帥啊。”，她的目光又被書架上擺放的另外一張照片吸引。

戎和剛解釋：“這是我從軍校畢業那年拍的畢業照。”

戎和剛又說：“我記得你手機裏好像有我的照片，你不是都已經偷拍了我好幾張。”

富裕美笑：“被你發現啦。你穿軍裝時候的樣子還是蠻帥的，拿槍時候的樣子更帥。”

戎和剛笑道：“所以，你是因為我的帥氣才喜歡我的。”

富裕美回應：“當然啦，老夫也有一顆少女心啊。”

戎和剛笑着點點頭。

然後富裕美一個不小心相框沒有拿穩，直接摔在地上，相框散開了。

富裕美趕緊說道：“對不起。”

戎和剛安慰她：“沒事，我來吧。”

戎和剛蹲下将照片和相框撿起來，富裕美也蹲下幫忙撿，然後發現多了一張照片，應該是藏在相框裏的，只見發黃的照片背面翻過來，照片上是一個女人坐着，一個小男孩站在她旁邊，小男孩顯然是戎和剛。

戎和剛突然變得沉默，臉色深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