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成功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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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翼。

龐弗雷女士依舊是醫療翼的女王，她很快就處理好了哈利的傷勢而緊随而來的疲憊不堪的赫敏也解釋清楚了前因後果，在與麻瓜警察聯合執行一次剿滅跨國犯罪團夥的行動中，哈利所在的小隊受到了伏擊，哈利傷勢最重，羅恩也差不離。緊急情況下哈利發動了門鑰匙，赫敏也是剛剛接到麥格的通知才能趕到。

“哈利的情況還不錯，都是皮肉傷。”龐弗雷給哈利灌下魔藥，包紮好傷口，然後對斯內普說，“你跟我來。有件事我需要單獨通知你知道。”

斯內普狐疑地看看床上的哈利和面色蒼白的赫敏，跟随龐弗雷來到她的辦公室。

“哈利沒有生命危險，這次受傷也不會對他的職業生涯産生影響。不過……他沒有生育能力。”

斯內普的第一反應是沖出去對哈利使用檢測咒，象征生育的綠色光環沒有反應，龐弗雷說的是真的，哈利真的——

龐弗雷跟着出來，低聲說道：“我的判斷沒有錯。但是哈利的問題并不是這次爆炸造成的。”

赫敏敏感地擡起頭看向龐弗雷，龐弗雷也看向她：“你知道得更多？哈利是什麽時候因為什麽原因……？”

“如果是剛才的檢測咒，我想我知道。”赫敏慢慢地解釋，她的臉更加蒼白，眼眶也有些發紅，“04年夏季，在搗毀食死徒據點時哈利中了一個惡咒，住院時就發現哈利可能失去生育能力了。”

“那麽他還想和韋斯萊結婚？”斯內普覺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事實上那是個騙局。金妮有喜歡的男生，她想刺激那個男人出來，但是金妮失敗了。不過治療師說，不影響哈利的日常生活，只是可能不會再有孩子了。哈利一直很想要一個孩子，所以那幾年他的心情都非常不好……所以他非常非常愛Candidum。Candidum有可能是他唯一的孩子。”

赫敏捏緊了拳頭，看上去就好像她真的是為哈利的不幸遭遇而激動一樣。

斯內普的嘴唇抿得像一條直線，眼神像十幾年前他還是雙面間諜時那樣空洞無神。赫敏和龐弗雷都有點恐懼他的反應，但他只是在哈利的病床前停頓片刻，然後就像一只蝙蝠一樣無聲無息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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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第三天就能下床走動了，魔法部給他放了一周的假，霍格沃茨也一樣，所以他有大把的時間東游西逛。

斯內普這幾天好像很忙，哈利每次去地窖，他都在熬制魔藥，而Candidum對他的态度明顯好了許多，雖然不至于像在天琴座聊天時那樣自然，總之，還算是正常态度，偶爾她還會關心一下哈利的傷勢，讓哈利像掉進油罐裏的老鼠一樣開心。

聖誕節前哈利問能不能和他們一起過聖誕假期，斯內普沒有回答，哈利自動理解為默許，而Candidum欣然答應和哈利一起裝飾霍格沃茨的大聖誕樹。

哈利一邊歪頭指揮亮閃閃的飾品呆在它們應該呆的地方，一邊想，赫敏的主意真不賴，至少他現在對斯內普說“你今天的禮服非常适合你，以後可以多考慮一下不那麽收腰的款式”不會換來一記死光，不過他覺得斯內普讨厭他的這種說法一多半是因為對他的眼光的不信任。

嘿！他的眼光如果真那麽差他怎麽會想和他組建家庭呢！

裝飾好聖誕樹和大廳之後，離聚餐時間還有一會兒，哈利在大廳的椅子上坐下來，美滋滋地欣賞自己的勞動成果，順便盯着Candidum的一舉一動以防她用魔咒時發生意外。

Candidum顯然是最靠譜的孩子，她的每個動作都恰到好處。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波特家的闖禍體質好像沒有分毫遺傳給她，哈利對此表示慶幸。

斯內普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來——哈利和他之間隔着麥格和小天狼星的位置，哈利皺着眉看看距離，主動搬到他身邊坐下。斯內普皺着眉哼一聲，沒諷刺他，而是掏出一支碧綠碧綠的藥劑：“喝掉它。”

哈利沒問是什麽藥，直接打開喝掉，因為惡心的口感和氣味把臉皺成了苦瓜，伸着舌頭拼命哈氣，好久才按住翻滾的反胃感：“還沒到送禮物的時間，這個可不能算聖誕禮物。”

“你今年十三歲嗎？波特？”斯內普說，然後他拿起魔杖向哈利施放一個檢測咒，一道灰色的光圈升起，哈利認得它，他做完手術後赫敏曾經反複給他測試過。斯內普沒有因為這個檢測結果而露出失望或者沮喪的神情，他仿佛什麽都沒做過一樣，淡定地将視線放回Candidum身上。

哈利反過來安慰他：“五年都沒解決的問題，沒事啦。我有Candidum就足夠了。”

斯內普又冷冷地哼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