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上
塞希爾對上伊斯裏的視線,那不加掩飾的情緒就這樣暴露在自己眼前。
“什麽時候準備好的?”塞希爾回過頭不再看着伊斯裏,聲音平緩。
至少現在還是順着伊斯裏來的好。
伊斯裏被問的一愣,随後反應過來,回答的更是豪不掩蓋:“很久了。”
塞希爾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清水,吐進盆子之後視線重新和伊斯裏對視上。
“伊斯裏,你就是個瘋子!”
伊斯裏将臉側的頭發撥到耳後,重新為塞希爾倒上紅茶,身子往後退了一步,躬身道。
“多謝少爺誇獎。”
塞希爾握着杯子的手緊了緊,抿了一口紅茶:“今天有什麽安排?”
“沒有”伊斯裏彎着腰。
“明天呢?”
伊斯裏愣了愣接着回複道:“沒有”
“那……”塞希爾話還沒說話,就見伊斯裏擡起身子,眼底閃過一絲寒光,聲音淡了下去。
“少爺這麽想讓別人看到您現在這個樣子?”
意識到伊斯裏再說什麽,塞希爾眉頭也微微皺起來:“你打算什麽時候拿掉這個東西?”。
“等少爺徹底聽話之後。”伊斯裏說話毫不含糊,更像是命令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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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希爾不知道伊斯裏腦子裏在想什麽,他只知道,伊斯裏只想把自己困在身邊,不管用什麽方法。
塞希爾眼睛看着伊斯裏,半晌才開口:“你可以出去了。”
伊斯裏唇角再一次勾起,仿佛剛才那張陰沉的臉并不是自己的:“我明白了少爺,中午我會再來的。”
伊斯裏躬身,推着餐車走了出去。
——
剛沒一秒,塞希爾就從床上跳了下來,鏈子不是很長,但剛好夠在房間裏面活動。
聽話?做夢!
塞希爾攥了攥手,似乎和伊斯裏開始賭氣一般,伊斯裏不讓的,他偏要幹。
塞希爾現在就像被拴在籠子裏的動物一樣,但他和其他動物不一樣,他是被豢養的,被捧在高處的動物。
高傲的動物怎會像別人屈服,外面才是他們的天堂。
即使身體被禁锢,但自身的靈魂卻不會屈服。
塞希爾蹲在床腳,鐵鏈穿過固定器和一個鐵環拷在一起。
頓時,塞希爾立即精神起來,試着将鐵鏈和鐵環分開,剛開始動靜還小,可鐵鏈依舊紋絲不動。
塞希爾呼出一口氣,準備大動幹戈想把鐵鏈拉松一點的時候,猛的,外面一陣敲門聲瞬間讓他愣在原地。
驟然,像是着了火的鴨子,塞希爾站起身就往床上跑,可鐵鏈太長,一時間沒注意,左腳直接纏了進去。
下一秒,整個人都朝着地面摔了下去,沒有支撐力的作用,膝蓋直接着地,頓時就被地面蹭出了血。
來不及了!
塞希爾腦內警鈴大作,咬着牙忍着膝蓋上的劇痛,連滾帶爬的上了床,用被子緊緊的裹着自己,心髒上的血壓直沖腦袋。
門被推開了。
塞希爾的腦神經緊繃的極點,伊斯裏剛走進來沒幾秒便就停在原地,視線落到床上的人身上。
伊斯裏眉頭微蹙,沒等塞希爾說話,轉身又從門裏走了出去。
塞希爾剛想松一口氣,就見伊斯裏提着一個小盒子走了過來。
這個盒子他很熟悉,上一次處理手腕上傷口的時候,伊斯裏拿出來過。
被發現了!塞希爾瞪大眼睛緊緊的盯着伊斯裏。
自己明明已經很快了,伊斯裏是怎麽發現的!
塞希爾還沒有想明白,伊斯裏已經走了過來,眼神沒有了原來柔和。
塞希爾被伊斯裏的眼神吓到了,下意識的就要往後退。
伊斯裏放任着塞希爾的動作,伸手将被子抽開,握住鐵鏈,一用力瞬間就将人扯了過來。
因為力氣太大,原本蓋住膝蓋的衣服也被蹭了上去,一雙纖長白細的長腿展露在伊斯裏眼前。
感受到下身一陣清涼,塞希爾下意識的就想把衣服扯下去遮住自己的腿。
可伊斯裏眼疾手快,抓住塞希爾的手腕舉過頭頂,死死的按在床上。
“少爺,這才過了幾分鐘就忍不住了?”伊斯裏的聲音從頭頂降了下來,淡色的眸子裏盡是煩躁。
“我沒有!”塞希爾張嘴狡辯。
伊斯裏鼻息重了點,從身下扯過鐵鏈一圈接着一圈纏在塞希爾的手腕上。
“本不想這麽做的。”伊斯裏說着:“可少爺您太欠管教了,讓我有些難辦。”
伊斯裏從塞希爾的身上移開,盡管塞希爾怎麽掙紮,手腕上的鐵鏈依舊紋絲不動。
因為手腕上的鐵鏈連帶着腳上的鐐铐,現在塞希爾的整個人顯得誘惑極了。
伊斯裏不緊不慢的掀開盒子,拿出裏面一個深棕色的瓶子後,視線才是落到了塞希爾的身上。
那雙幽藍色的眼睛裏,驚恐,害怕的情緒遮掩不住,是那種生理上的,壓制不住的恐懼。
伊斯裏抓着塞希爾的腳踝一把就拉到自己身邊,膝蓋上的血漬被糊的到處都是。
那深棕色的瓶蓋被伊斯裏單手打開,濃烈的藥酒味瞬間充斥着兩個人鼻尖,塞希爾記得這個藥,和上次的一樣。
一樣的疼!
出于對疼痛的恐懼,塞希爾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但結果卻是被伊斯裏抓的更緊了些。
伊斯裏打量着塞希爾的表情,心裏火燒的更是旺。
為了滿足自己壓制已久的獸欲,伊斯裏耐心的脫掉手套,用手指輕輕摩挲着塞希爾的小腿。
上次這樣的時候還是在塞希爾的小時候,伊斯裏揉搓着,沒一會小腿上的嫩肉就被柔的通紅。
羞恥感再一次爬上塞希爾的臉側,手上的鐵鏈又掙不開,急的塞希爾抖的更加厲害。
“伊斯裏!你松手!”塞希爾制止道。
欲望上頭的伊斯裏眼底閃過一絲玩味,唇角勾起看着塞希爾。
“怎麽了?少爺,這樣就受不了了?”
塞希爾再一次瞳孔瞪大,看着伊斯裏:“你在說什麽胡話!”。
伊斯裏唇角咧開的更加張揚,手上的力道也是一輕一重:“少爺明白我在說什麽。”
塞希爾被折磨的眉頭皺的緊緊的,偏過頭不再看着伊斯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明白?”伊斯裏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
“少爺,我說過的,您是我的神,我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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