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重生之前的日子6

這已經是第幾天了?在安靜空曠的地方時間就像停止了一樣,讓人察覺不到它的流動.

躺在曾經住過十年的卧室,王旭揚第一次覺得它空曠的如此令人厭煩,四面的牆上都是鏡子,哪怕天花板上也是,靳潤說這叫情趣,可現在五面鏡子裏映出的全是一臉疲憊的的自己,哪來的情趣?

在這中間也就只有一張大SIZE的席夢思,除此之外一無所有,之前怎麽沒發現呢,啊,是了,之前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宅在書房打游戲,進這房間一般都是做|愛,哪裏管它空不空曠。

王旭揚從床上坐起來,動了動自那天被下藥囚禁之後,一直鎖在腳上從沒解過的鐵鏈,哪怕它上面包有厚厚的棉布,腳踝還是被磨紅了,靳潤那家夥真狠心。

下床走近窗臺,一把拉開窗簾,王旭揚不由的苦笑,這還是在鐵鏈的牽制下除去衛生間唯一能做的事了。

看着外面陽光明媚,心卻開始布滿陰霾,無論怎麽再找借口,這回是真的囚禁,我最痛恨的囚禁……每次在打游戲太入迷的時候,靳潤總會抱怨說,真希望能囚禁你讓你一輩子都只看我一個人只想我一個人。自己一直以為他在開玩笑,就算知道他是認真的可還是依舊安慰自己,你看,他那麽疼我怎麽會舍得那麽做,之前那疑似囚禁的事不也因為我撒嬌非要出去而他最終妥協了麽,呵呵,自己總是自欺欺人,一直躲着逃着,妄圖用謊言完善另一個謊言,可是卻忘了,唯獨心是欺騙不了的,有些事情終究……

靳潤一推門進來就看到站在窗口的消瘦身影,眼神一暗,自從把寶貝帶回來後對方就沒開口說過話,食物如果自己不逼他吃寶貝幾乎不碰一下,每天就一直看着窗外發呆。看着自己放在心尖寵了多年的人日漸消瘦下去,心中不是不疼,可是,除了這個方法,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如何留不住對方……

靳潤走上前摟住了發呆的情人,把頭擱在王旭揚脖頸間蹭了蹭,深吸一口氣,迷戀的說:“寶貝,別離開我好麽?只要你不離開,無論你要我做什麽都好,哪怕一直追你,十年,二十年,哪怕一輩子我都願意,只要你還在,不然,我不懂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求你了,留下來好不好?

王旭揚側頭看了看靳潤,依舊一言不發。

轉過頭繼續看着窗外的風景,不可否認,自己還是愛着他的,也不想矯情的明明愛着卻還整出這一悲傷戲碼來,又不是拍電影,哪來的那麽狗血別扭,可是就因為自己很清楚,在一起之後雖然會像以前一樣很幸福,但是謊言一旦撕開了,就再也騙不了自己,他不可能永遠護着我把我和黑暗完全隔開,當扭曲、血腥、殘忍,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接踵而來時,我會怎樣?就算最終選擇了和他一起面對,可是心中還是會有怨恨的吧,怨他攪混了我的生活把我拉進黑暗,怨他讓我的世界永遠都是擔心受怕,同時也會怨自己輕易便交付的真心。當一段感情慘雜了其他東西之後最容易的便是變質,當愛變成仇,這是誰也不想看到的,所以,還是試着逃吧……

……………………

(小攻:媽,你說過會幫我逃的,快給我開金手指吧!

某墨:…兒啊,你這問題問的有些晚了……要不,下輩子?

小攻:……果然我還是要死了?

某墨:嗯~不過我會盡量讓你死得不那麽血腥的^)

…………………………

……………………………………

“嘀嘀嘀嘀——”別墅裏的警報聲尖細又刺耳,王旭揚從夢中醒來,伸手摸了摸身旁那人的位置,不意外的一片冰冷,最近不懂出了什麽事靳潤總是早出晚歸的,不過這倒方便了自己。

警報還在響着,王旭揚卻根本不擔心,你當周圍那幾十個保镖是花瓶麽。

翻身下床,偷偷從床底暗格裏摸出一把水果刀,這還是當初自己為了晚上能偷吃水果而偷偷藏在床下的,靳潤那家夥說什麽吃宵夜對身體不好因此禁了宵夜,沒辦法自己只好來個暗渡陳倉,把刀和水果藏在床底,趁他睡着後偷偷起來啃,額,扯遠了。王旭揚握着刀一臉苦逼,往事不堪回首啊,咱還是快點磨吧!

(就在小攻努力用刀磨着鎖着自己的鐵鏈時,某墨挖了挖鼻孔出現了:兒啊,你要磨到幾時啊,這方法我看着怎麽那麽不靠譜啊?小攻:廢話!我也知道不靠譜,但是你還有什麽辦法,只能希望鐵旭快點磨成針了)

“吱呀…”随着門的打開閃進來了一個人影,王旭揚吓得立馬把刀藏在身後轉身看向來人,随後愣住了,“尚銘城?你怎麽在這?”

王旭揚還以為進來的會是靳潤,可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這遇見自己的高中同學,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老實說,以王旭揚的宅勁能認識的人不多,能讓他記住而且那麽多年還能一眼認出來更是少數,而這尚銘城正好是那少數中的一個,原因無他,就是在高中時期這家夥不懂犯了什麽抽,死勁的找王旭陽麻煩,但凡和王旭揚表白的女的第二天肯定就和尚銘城好上了,十分邪門,雖然王旭揚對女的沒興趣,但架不住人家三天兩頭的帶着女的上門冷嘲熱諷啊,不過自從畢業之後就完全斷了聯系,如今他怎麽出現在這裏?(你畢業後就和靳潤好上了,和誰不是斷了聯系?)

此時尚銘城的驚訝完全不輸于王旭揚。因為老爸的保護,沒幾個人知道他是之前和靳潤聯姻那黑幫老大的兒子,所以他雖然花了很大功夫可還是以靳潤新保镖的身份混進來了,本來還以為這靳潤在意的房間裏有他什麽把柄,沒想到竟然是他……王旭揚是尚銘城的初戀,自從高一遇見這迷糊走錯班還坐在自己的座位睡得香甜的人起,尚銘城就把他放在了心裏,本來還打算來個五年抗戰死活要把人拐到手的,沒想到一畢業這人就跟人間蒸發一樣,無論自己怎麽找都找不到。在去年知道他的消息時,自己不知多開心,人終于還是被自己找到了,可沒想到他會被靳潤追求着,這個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惡魔,本來計劃殺了靳潤後再去追求他的,沒想到…原來是被囚禁了麽。

“叩叩,叩”“請問您沒事吧?”門外的保镖甲感覺自己現在有點鴨梨山大,今晚不懂怎麽回事,老大書房的警報突然響了,跑過去時書房大開人應該已經逃了,可搜了整棟別墅卻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只有這間房間沒搜過了,可老大吩咐了不準任何人進去啊,這真是為難人,要不,給老大說一聲?他會不會怪我們辦事不利啊?

房裏一片靜默,尚銘城突然一把沖過去把王旭揚壓在床上,左手使力讓對方手上的刀脫手掉落床下,右手拿槍抵在了他腰間,在保镖問完話之後低聲道:“回答他的話,如果你說了什麽不該說的,別怪我不客氣。”

……晦氣!你說這是什麽人品才能在房間也能遇見這破事兒!“外面的都給老子滾!”随着王旭揚的怒吼,外面徹底的安靜了。

仍舊被緊緊的壓着,可王旭揚還是不在意的開始胡思亂想。反正有老同學這層情意在,對方應該不會把我怎麽樣,嗯……別人都說老同學見面除了追憶當年,就是攀比現在,追憶當年嘛…看這條件沒酒沒菜,對方還壓在身上威脅着,一看就沒戲。那是要攀比現在?王旭揚偷偷瞄了瞄對方的穿着,随即嫌棄了,你丫以前人五人六的整天在我面前得瑟,哼,現在你這衣服一看就知道是這別墅裏的保镖制服,所以肯定混的不怎樣,而自己嘛…王旭揚得意洋洋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心中小人不由得囧了,他怎麽忘記了他現在穿的是今早靳潤強制給他換上的情趣兔子裝啊!還是有兔耳朵的!去你妹的兔耳朵!你全家都是兔耳朵!!!

就在王旭揚為兔子裝抓狂時,尚銘城也很難受,自己肖想了很久的心上人就在自己身下,還穿得那麽誘人,讓人怎麽忍下去…随着王旭揚不舒服的扭動,尚銘城的j□j越來越旺盛,他看着身下人粉嫩的嘴唇,心癢難耐的親了上去……

而還在糾結自己竟然在着裝上輸給對方這究竟科不科學問題的王旭揚突然渾身僵硬了,如果還問這抵着自己腿根還緩緩移動的硬物是什麽玩意就實在太蠢了,靳潤發情時就常這麽磨着!妹的,還敢親過來,老子是你能碰的麽!

王旭揚擡腿直擊對方要害,一個翻身把對方摁在身下,将槍踢遠了,掐着他脖子:“你他媽到底想幹嘛!老子好心幫你,發情給我滾遠點!”

尚銘城懵了,沒想到這人會反抗自己,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這樣對自己!自己愛了他那麽多年,找了他那麽多年,他寧願和那惡魔一起也不願和自己一起麽,尚銘城那名為理智的弦斷了,多年強壓在心裏的對王旭揚的愛戀沖破了出來,他滿腦子只剩下一句:王旭揚是我的!是我的!我的……尚銘城瘋了似的把一不留神的王旭揚壓回床上,用力撕扯對方的衣服,在他白皙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連上個樓梯都氣喘噓噓的王旭揚怎麽會是尚銘城的對手,力氣上的懸殊幾乎決定一切,慌亂間,王旭揚摸到了床下掉落的水果刀,随及發狠的往身上的人一捅,在對方吃痛時推開對方,跑到床尾使勁抹了抹被親到的嘴角,和靳潤之外的人親近好惡心。

“你瘋了嗎,我和你又不熟,親你妹啊!”

“哐啷!”看着推門沖進來的人,王旭揚心中一松,這鬧距終于可以結束了。

而靳潤看着面前的一切,感覺刺眼之及,床下的人不知死活,而床上的自己的寶貝身上只剩幾塊破布挂着,身上還有一些青紫的吻痕,自己怕寶貝疼着從來都不敢用力印,這混蛋怎麽敢!!!靳潤氣紅了眼,走過去抱起寶貝就開始舔着這些青紫,希望舔着這些印記消得快些。

“別鬧,癢死了,你快把他給我弄出去……”

“砰!”沒人看到尚銘城是什麽時候拿起槍的,在靳潤回神時,就看見王旭揚流着血倒在了自己懷裏,血,好多的血,怎麽會有那麽多……

“哈哈哈哈哈!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尚銘城果然瘋了,王旭揚茫然的看着自己身上不停流血的傷口,在感覺有些東西滴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擡起頭,看着摟着自己難得露出如此脆弱表情的戀人,艱難的擡起手,摸了摸靳潤茫然無措的臉,想扯出一個笑來,終究還是失敗了,真疼啊,果然,遇見你真沒好事…………

在王旭揚的手滑落時,一聲凄厲的吶喊響徹雲霄……………………

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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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攻:我怎麽記得我戶口本上性別是寫的男的?

某墨把他上上下下看了個遍:嗯,反正肯定不是女的

小攻:那能給我個我總被壓的理由麽?

某墨:只要你的武力值比靳潤強,我就天天讓他躺床上給你壓!

小攻看了看身邊一臉微笑的某人:你會讓着我麽?

小受微笑着一把壓倒了小攻:你剛才說了什麽?我沒聽見~

小攻:唔……你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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