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拜拜就拜拜
衛長洲帶高馳回家是有私心的,因為在自己的地盤上,高馳沒辦法趕他走,他也用不着委屈自己睡沙發。他想把高馳圈在自己的地盤以內,他想一步步的告訴所有人高馳是他的,可惜還是事與願違,高馳從來都不會讓他得嘗所願。
高馳回到自己的地盤把門關上他才有種回到人間的感覺,他知道衛長洲為什麽會讓他去他家,本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狼吞虎咽的,結果卻和自己想象的有偏差。
腦海裏自然而然的浮現出衛長洲精壯的身軀,沿着下颌低落在他胸口處的汗珠,還有他在床上下流的言語,高馳情不自禁的伸手在胸口處汗水滴落的地方撫了一下,感覺衛長洲的汗水像是有腐蝕性,他那塊皮膚到現在都是燙的。
高馳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的時候總覺得自己身上還有那股雄性荷爾蒙的味道。翻來覆去很久都沒睡着,第二天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出現在圖書館裏。
“沒睡好啊,黑眼圈那麽重?”
“嗯……”他在圖書館裏遇到了溫故,沒精打采的應了一聲。
“馬上就要選專業了,你準備選什麽?”
“你呢?”高馳反問。
“我想主修婚姻法。”溫故說:“現在離婚糾葛那麽多,業務應該還不錯。”
“我還沒有想好。”高馳說:“敢情你修婚姻法就是為了業務啊?”
“要不你去政法系得了,将來可以當個法官!”溫故說。
“不知道。”未來對高馳來說是迷茫的,學什麽都無所謂,反正都不會是他喜歡的生活。
高馳就這麽渾渾噩噩的又過了兩天,衛長洲給他發了個地址讓他去找他,高馳興致缺缺就給拒絕了。
回到家洗了個澡,躺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剛睡着就被電話吵醒了。
“喂……”高馳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電話裏傳來一個冷淡的男聲。
“喂,請問是高馳高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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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哪位?”
“是這樣的,這裏是雲上娛樂會所,衛少他喝多了,您能來接他一下嗎?”
“不能,讓他死遠點。”說完就把電話挂了。
“挂了!“
電話這邊,一群太子黨在包廂裏圍着朗月華手裏的手機起哄。
“衛老二,你行不行啊?小情人不太聽話啊!”
“喲!好野一男的,敢這麽對我洲哥說話。”
“你怎麽換口味了?你不是只喜歡清純小白花那一挂的嗎?”
“看來不是很待見你啊!”
衛長洲覺得有點跌面子,他今天跟一群哥們兒出來喝酒,一個個的豆帶了人來,又是坐大腿又是打啵兒的,有人見他沒帶人就起哄叫了一群小鴨子讓他挑,他現在滿心滿眼都只有一個高馳,看那些白白淨淨的男孩子總覺得不是這不好就是那不好,反正他一個也看不上。
哥們兒就又起哄說他不行了,腎虛了,他不服啊,只說自己家中有人等,一群人都不信,非讓他把人找來讓他們見見。衛長洲拒絕了,他們就沒完沒了的說自己小情人怎麽怎麽好,他哪裏受得住,在他眼裏沒有人能比高馳好,只得用朗月華的手機打了個電話,想把高馳騙過來讓大家瞧一眼。
他想着自己喝醉了高馳那麽心軟無論如何也不會不管他吧,誰知道他的心那麽狠?害他在哥們兒面前裏子面子全丢盡了。
衛長洲越想越氣不過,親自給高馳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幾下才接通。
“你有完沒完?”
包廂裏起哄的聲音立刻安靜了下來,高馳不耐煩的聲音響得格外清晰。
“你現在就到雲上來,我要見你!”衛長洲命令道。
“不去。”高馳說着就要挂電話。
“必須來。”衛長洲聲音沉沉的,他說:“不來我們就拜拜!”
“拜拜就拜拜,誰他媽稀罕?”
吓唬誰呢?高馳氣不打一出來,什麽玩意兒!
電話再次被挂斷,包廂裏一片寂靜再無人起哄,有的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為衛長洲的臉色相當可怕。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衛長洲要爆發的時候就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手機和鑰匙火速沖出了包間。
簡直看傻了一幫人,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就聽朗月華不明所以的笑了一聲。
“什麽情況?”
“不會鬧出人命吧?”
“玩你們的去,別瞎操心。”朗月華說。
“衛老二這次找這個什麽來頭?”
“等着給紅包叫大嫂吧。”朗月華飲盡杯中酒:“我還有事,你們慢慢玩。”
衛長洲開着車風馳電掣的往高馳家趕,到高馳樓下的時候擡頭掃了一眼,見他家的燈沒亮,估計是已經睡了。
他直接用鑰匙開了門,換好鞋子輕手輕腳的往高馳卧室去,走到門口擡手叩門,屋裏沒有動靜,他又叩了叩,還是沒動靜。
衛長洲推開房門,剛走進去一個枕頭就橫飛了過來,他擡手接住,又一個枕頭砸過來,這次他沒接住,被枕頭砸了個正着。
枕頭擋住視線的短暫時間內,領口被人拽住,衛長洲的後背重重的砸在門板上,一只手不輕不重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他媽還來幹什麽?”
“山不就我我來就山,你不愛我我來愛你啊!”衛長洲呼吸有點困難,可他還使勁把脖子往高馳虎口擠,高馳迫不得已松了手罵道:“不是要拜拜嗎?是不是有病?”
“我是跟我哥們兒拜拜呢!”衛長洲強詞奪理道:“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我怎麽舍得和你拜拜。”
“有……”
“你為什麽不開心?”
高馳一個病字還沒罵出口,就被衛長洲突然的問題給問得一愣,然後他掐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他不開心,每每一提到關于以後的事他就開心不起來,很多人給他意見,可沒有人問他開不開心,沒想到第一個看出他不開心的會是衛長洲。
兩個人的唇舌一旦碰上,那個吻必定是兇狠而激烈的,衛長洲全程都只被動的回應着他的吻,任高馳的吻從嘴唇向下移動,任由他解開了自己的襯衫紐扣。
“不想說嗎?”高馳去解他皮帶的時候,衛長洲捉住了他的手。
“你做不做?”高馳眉頭微蹙,不耐煩的說:“不做就滾。”
說着就轉身要回床上,被衛長洲從身後抱住了,衛長洲發狠的一口咬住他的耳垂:“你怎麽這麽不知好歹呢!”
“你就這麽想被我幹?”
衛長洲把他推倒在床上,抽掉皮帶壓了上去,有的人就是欠幹,這麽久還沒艹熟,衛長洲決定不再手下留情。
【作者有話說】:作者表示很無語,今天被人氣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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