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到了周末,林木也這兩天工作竟也不忙,部員大概看她精神不好也沒出什麽漏子,連其他幾個部門溝通起來也一路順暢,完全沒有什麽扯皮,總而言之就是休養地很不錯,神清氣爽又是一條好漢,直想把前兩日病恹恹又自怨自艾多愁善感沉浸在過去的自己扔進垃圾桶裏。
她取出周行文給的兩張畫展的票,本是周行文執意要看,前幾日還打趣她別又加班耽誤了看展,真事到了關頭,倒是這位周經理忙着工作走不開爽了約。
這不是周經理第一次爽約了,林木也也不以為意BaN,就是這張票浪費了實在可惜。
林木也把票放進包裏,打算過會兒到美術館的時候順便問問票能不能退,如果能退,一天的辛苦錢是又回了口袋了。
開門,意外地發現蔣晅珩蹲在自家門口,“你在這兒幹什麽?怎麽不敲門?”林木也自認對蔣晅珩态度一向良好,至少絕不會刻意趕人。
“這不是怕有人不歡迎嗎?這是要出門?”蔣晅珩笑着起身,倒是不見了前些日子生氣的樣子。
“對,去看畫展,你要一起嗎?”
蔣晅珩一時有些驚訝,像是沒料到林木也會邀請他,看着竟有些手足無措。
林木也看他半天沒反應,也不以為意,“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不用勉強。”
“不,方便,現在就去嗎?”
“嗯,”林木也看蔣晅珩怎麽竟有些呆頭呆腦的,瞟了一眼,“走吧。”
美術館也在市中心,離公寓不遠,步行即可。兩人漫步在街道上,林木也走在裏側,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沉默。
“對了,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事?”林木也剛問出口就後悔了,他們之間除了那擋子事還能有什麽事。
他們第一次勾搭在一起是她大三的暑假,其實自從高三聚會那個晚上她啃了一口之後他們之間的氣氛就一直都很奇怪,兩人見了面也不知說什麽,更何況蔣晅珩還遠在美國,雖然他們本來也差不多如此,但到底還是有些不一樣了。
蔣晅珩那個暑假剛好畢業,他原是學計算機的,也算是走在時代前沿的專業,不知為何拒絕了Google一衆國際前沿公司,選擇回了國。蔣父原本老懷甚慰,以為蔣晅珩有意繼承家裏的公司,哪想到他不過是通知要繼續讀博。甚至言談間有定居美國的意思,兩人大吵一架,家裏的氣氛前所未有的差,蔣母兩頭安慰,但父子兩人一個比一個犟,誰也不肯退一步,就連向來叽叽喳喳的李安然也難得在家裏噤聲了。
林木也就算窩在自己的房間裏有時也感覺壓抑,幹脆搬回了學校宿舍。
暑假裏宿舍沒什麽人住,整個校園都空蕩蕩的,還有種難言的清淨。
這日她又按往常一樣,背着畫架出去寫生,她是社團裏唯一沒有繪畫基礎的,但又是真心喜歡,所以在閑暇時總是倍加刻苦,比別人付出更多一些努力。
看到站在校門口的蔣晅珩的時候,林木也吃了一驚,實在想不出他在這裏的理由,磨蹭着上前,一陣濃郁的酒味撲面而來,林木也強忍着才沒有轉過頭。
“你在這裏幹什麽?”
蔣晅珩不說話,呆愣愣地看着她。林木也心想,長得好看的人就是合算,就算是喝醉了明明是眼神呆滞竟也能看出幾分憂郁來。
林木也又伸出一根手指在蔣晅珩的眼前晃了晃,蔣晅珩紋絲不動,眼珠也不轉一下,林木也這才确定,蔣晅珩怕是真的喝醉了。
嘆了一口氣,這副樣子必然是不能送回家裏,不然又得是一陣天翻地覆,只得推着蔣晅珩在學校周邊的旅館定了一間房。
期間蔣晅珩乖得不得了,全沒有平常大少爺的樣子,指哪兒去哪兒。
前臺辦入住的時候,不知是不是林木也的錯覺,總覺得他們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安置好了蔣晅珩,又喂着蔣晅珩喝了水,看着蔣晅珩躺在床上,胸前的扣子被他随意解開了幾顆,整個人清俊又好看,确實是好看,林木也甚至想為他畫一幅畫。
林木也嘆了口氣,這會兒走也算不上不地道。
她剛起身就被拽住了手腕,“別走。”
林木也一愣,探過去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木也,林木也。”蔣晅珩咧嘴一笑答道。
林木也瞬間耳朵通紅,也不知道蔣晅珩是醉了還是沒醉,等她的手被拽過去親吻的時候,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蔣晅珩,你幹什麽?”林木也差點叫出聲來。林木也感受到一陣濡濕和粘膩,從手掌到手臂,甚至連心底都在顫栗。
但奇怪的是,她覺得尴尬羞澀唯獨沒有排斥。後來她認為,這場半推半就大概一半源于見色起意,一半是內心隐秘的甚至有些禁忌的單方面的成全。
第二天林木也清醒過來,就是一場落荒而逃。她當然沒有注意到,門一關上,蔣晅珩就睜開了眼睛。
林木也的手掌心被撓了一下,而後被握住,她詫異轉頭,蔣晅珩倒是不以為然老神在在地問,“怎麽又在走神?在想什麽?”
林木也看着蔣晅珩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挑了下眉,也沒回答,但也沒掙脫蔣晅珩的手。
蔣晅珩的心情明顯更好了,晃了晃林木也的手,“在想什麽啊?不能和我說嗎?”
林木也覺得有些惡寒,受不了地摸了下自己的手臂,怕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別這樣說話。”
蔣晅珩被林木也笑得月牙似的眼睛晃了一下,他很少看到林木也這麽開心的樣子。
美術館确實在不遠處,沒多久就到了。
就算到了美術館,蔣晅珩也沒有松開林木也的手,林木也也不以為意,兩人都好像選擇性失憶。
畫展很有趣,有別于玻璃櫃裏的單一展出,畫展的形式本身也非常地藝術,呈現藝術的方式也是藝術對于看展的人而言收獲頗豐。
令林木也意外的是,蔣晅珩對美術竟然也很有一番自己的見解,對藝術史了解頗深,她不記得蔣晅珩上過類似的課程,一直以為對方是典型理科男,倒不想确實讓她有些刮目相看。
林木也的眼神有些過于明顯,蔣晅珩看起來也有些洋洋得意,脫口而出道,“這些東西又不是只有周行文會。”
林木也一愣,“你怎麽知道周行文會美術?”
話一出口蔣晅珩就知道說漏嘴了,他們第一次發生以後,林木也明着暗着躲着他,明顯是想劃清界限的意思。他覺得自己的自尊被踩到了腳底,自是不願再上趕着。他一意孤行地去了美國,約等于和家裏半斷絕了關系,但其實就在離國後不久,一個月左右他就回來過,他也還是站在校門口,心裏隐隐期盼就和一個月前一樣,林木也忽然出現把他領走,這次他沒喝酒很清醒。
林木也真的出現了,但她的身邊還有另外一個男孩子,兩人背着畫架說說笑笑全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他。他失望至極,卻還是忍着痛心把這個男孩查了個底朝天。
蔣晅珩故作平靜地回道,一邊偷瞄林木也的表情,“聽公司裏人說的。”
确實周行文算是公司裏的風雲人物,對藝術的熱愛也從不刻意瞞着,三天兩頭組團看展,蔣晅珩知道也不奇怪,林木也不疑有他。
蔣晅珩松了口氣。?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