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終于等着嬸嬸哭完了,試探着問了句“嬸嬸,我真有什麽省長爺爺之類的?”
寧馨嬸嬸抹着眼淚點點頭,看着寧馨欲言又止,寧馨只當是嬸嬸激動的,于是也就姑且相信了穆梁丘說的那些話。
這邊兒娘兩張羅着做好飯,吃飯的時候寧馨偷偷瞄了穆梁丘好幾眼,看見這人吃個飯都帶着股子天生的優雅勁兒,再看了看自己,撇了撇嘴塞了一大口飯。
吃完飯,寧馨不知道穆梁丘是怎麽跟叔叔說的,總之二老一副終于了卻了此生最大的心事的樣子看着穆梁丘拉着寧馨的手上了車頭有四個圈兒的大車。擡手想跟叔叔嬸兒揮手的時候,驀然發現自己的手被攥在一個有些微涼的大手裏,臉上火燒火燎了起來,暗暗使了些力道掙開了自己的手。
寧馨活了二十五年,前二十五年裏沒有跟任何異性拉過手,除了叔叔的和隔壁三奶奶家的小孫子,就算衛東城,她也一次沒碰到過人家的手,可是自自然然的,這人竟然拉了她的手,而她還一點排斥都沒有。
往後再看了看路盡頭的兩個小點兒,咬了咬牙,叔叔活了大半輩子,看人是最準的,對穆梁丘這麽放心,那麽結婚就結婚吧,反正自己也該到結婚的年齡了,就在分分間,寧馨這個神經大條的脫線女人決定了自己的人生頭等大事。
心底裏有個小人在蹦跶着歡欣,當以後穆梁丘問起寧馨為什麽答應和自己結婚的時候,寧馨順口就說出了“我覺得你長的好看啊,這樣我們的孩子該多漂亮啊。”于是乎,她看見原本還是豔陽天的臉陰了,那男人瞬間狼化,翻身壓着不知死活的女人,前、戲都省了提槍上陣,整治了寧馨一夜,這些都是後話,總之這個時候除卻了其他想法,占據寧馨大腦最多還真是這個念頭,這人長得這麽漂亮,要是萬一兩人有小孩兒了,這孩子肯定很可愛,反正自打那事兒以後,她就從來沒有跟任何異性進一步接觸的想法,現在不排斥穆梁丘,而人家還上趕子的要收了自己,好吧,收了就收了吧,不斷跟自己心說,喜歡美人沒錯,喜歡美人沒錯。
于是回到城裏之後,不等寧馨細細再思量思量,這人直接把車開到寧馨的樓底下,“上去拿戶口本兒。”愕然了半天才發出點聲兒“有這麽趕嗎?”
“上去拿。”穆梁丘半傾着身體,給寧馨開車門,一雙眼睛定定的看着寧馨,對視了兩秒,寧馨敗下陣來,頹然的擰過頭,下車拿戶口本兒,上樓的時候寧馨欲哭無淚的發現兩人沒結婚呢,她就開始拒絕不了穆梁丘的那雙眼睛了。
才出了樓門,就看見這人竟然站在車外面,寧馨大驚失色“趕緊進去!”自打兩人見面以後說話一直小心翼翼的女人頭一次這麽個跟穆梁丘說話,寧馨自己沒發現,跑過去拉開車門搡着穆梁丘的後背把人往裏壓,前座的司機膽戰心驚的看着這個女人這麽對自己老板,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等着老板發火,可是卻見穆梁丘順從的彎身坐進去了,不由得細細打量寧馨半天,司機納悶兒了,沒看出這女人有什麽特別之處啊!
“呼……”籲了口氣,賊兮兮的四處看了看,沒發現有熟人,寧馨放心了,穆梁丘的車招人,再加上個這麽個男人,這要是叫熟人看見,她以後就沒活路了。轉頭看穆梁丘的時候,乍然想起自己剛剛的舉動,不好意思極了,再看穆梁丘的臉色,好像沒什麽生氣的跡象,怎麽看着好像有些高興呢?!!!
随後的一切,這男人雷厲風行剛,辦證兒,回大宅裏吃飯,寧馨請了一天假,暈暈乎乎的跟着人家轉悠,直至要同一張床睡覺的那晚。
臉色潮紅潮紅的,忍不住把頭埋進水池裏,這會兒的寧馨終于有時間想一想自己結婚的經過了,領了證兒之後,這女人也沒有說是要辦酒席要幹嘛的,看人家沒什麽動靜兒,只在第二天睡醒之後看見右手無名指上套着個碩大的閃亮鑽戒時寧馨不顧得自己渾身酸疼,大着膽子央求穆梁丘換個戒指。晚些回來的時候,一個白金雅致的小圈兒套在她手上,另一個大些的套在穆梁丘的手上。
“你在幹嘛。”身後響起了一道男聲,“嘩啦……”猛然擡起頭,抹了抹眼睛上的水珠子,睜開眼睛就看見穆梁丘一身黑色運動服,臉色不善的盯着她看。
再一次在心裏說了句“這男人真帥!!”然後下意識的說了句“沒幹嘛,沒幹嘛。”絕對不要說是想起兩個人在床上的事兒臉熱的不行,打死也不要說。
臉上蒙上了一張毛巾,穆梁丘的大手在上面搓了搓,“也不怕憋死。”寧馨接手臉上的毛巾,這幾天多少有些了解穆梁丘,這人嘴裏老是硬邦邦的不讨喜,肯定是随了她那惡婆婆的。
Advertisement
在心底吐了吐吐舌頭,千萬不要讓穆梁丘知道自己私底下叫馮露女士惡婆婆。二十五歲的女人了,性子還是單純的不行,心裏有什麽東西,穆梁丘一打眼就能知道,眼睛裏閃過笑意,穆梁丘探手到水池裏洗手。
“哎呀,這水我用過了。”寧馨見穆梁丘直接在自己剛剛弄過的水裏洗手,忍不住嚷嚷。
得來的是這人一記意味不明的眼神兒,然後人家自自然然的依舊在裏面洗手,甚至還在臉上洗了兩把,抽過邊兒上搭着的藍色毛巾擦了臉又挂回遠處。那藍色毛巾是與寧馨手上的粉色毛巾同款的,先前搭的位置也是挨得緊緊的放在一起,那是寧馨買的毛巾而且還擺放在一起的,寧馨買的時候就随手買了,放得時候也沒想着穆梁丘會用,畢竟人家用的那白毛巾好像是哪個名牌,可這幾天穆梁丘天天用的是自己買的藍毛巾,倒是她自己洗澡的時候偷偷用人家之前用過的白毛巾擦身體,暗道果然名牌就是軟和。
寧馨的一頭長發許是經常編辮子的緣故,這會兒散開的時候自然的卷曲着,海藻一般的鋪洩在背上,手伸到後面攬了好幾下準備把頭發挽起來,今天該是家裏打掃除的時間了,可是就是有幾縷頭發随着手風晃來晃去不受約束。邊兒上忽然伸過來一只手,捏着那幾根頭發遞到寧馨手裏,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鏡子裏,那只大手在空中晾了半天寧馨才輕咳了一聲把那幾根頭發攥進手裏,胡亂的用皮筋束在頭頂上。
穆梁丘的上半身光溜溜的一絲兒都沒挂,下身還是那條黑色的運動褲,白色的線繩兒恰好在肚臍的位置打了個結,肩膀不很寬,可是很厚實,鎖骨清晰的分出了兩個性感的小凹陷,再往下,壁壘分明的兩塊凸起,中間有兩點紅紅的點兒,寧馨覺得就在這點時間裏,怎麽那小點兒有凸起的感覺了呢?! 再再往下,寧馨隐約記得高中上生物的時候老師說過的什麽腹白線出來了就說明這人有肌肉,穆梁丘的小腹中間有條深深的凹陷,但是兩旁卻是光滑的沒有肌肉疙瘩,這人到底是有肌肉呢還是沒有呢?
正待仔細看的時候,穆梁丘轉身往出走,可惜的嘆了口氣,好歹等我看清楚了你再走哇。
說起這個寧馨就羞愧,同床一周了,她還是在床上不敢看穆梁丘的身體,這人連續一周都是龍精虎猛的要弄,可是這麽長時間她連一次都不敢看人家身體,想着今個晚上一定要偷偷摸摸穆梁丘的小腹,看看這人到底有沒有肌肉,寧馨快快的把牙刷塞到嘴裏來回動作,覺得這結婚了日子也還行,比自己一個人過活好的不是一點兩點啊,起碼這屋子裏還有點其他人的氣息,就算穆梁丘平日裏惜字如金,可人家強烈的存在感她哪裏忽略的了。
穆梁丘在換衣服,卧室裏的大鏡子恰好能照出浴室裏的情形,看着寧馨晃着胳膊刷牙的時候臀部微動的情景,穆梁丘移開了眼睛。
“你今天不上班?”廚房裏,快手快腳的拌着醬黃瓜,鍋裏炖着南瓜粥,上面的小蒸籠裏放着兩層小包子,再絆了一小碟海蜇皮,等到時間擦完廚房裏所有的櫥櫃碗櫃之後,粥也炖好了,包子也熱得透乎了,前後時間也就是個半小時,寧馨就做了這麽多活兒,穆梁丘坐在客廳裏看報紙,半天了也不見動一下,寧馨問了句。
這幾天每天都是穆梁丘先起來,出去跑一圈兒回來後才叫醒寧馨,寧馨總會在前一晚準備好第二天的早飯,這是她的習慣,也是為了第二天省些時間讓這人早早吃上飯。
穆梁丘這人,是真正的踐行君子遠離疱廚這句話,前天的時候,寧馨頭一晚叫折騰的狠了,第二天等穆梁丘叫的時候愣是困得睜不開眼睛,咕咕哝哝的說了句自己熱點吃的就睡過去了,等她起來的時候穆梁丘早走了,桌上放着半盒牛奶,冰箱裏的吃食一點都沒動。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