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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感謝你八輩祖宗

作者:折紙螞蟻

章節:共 15章,最新章節:Chapter 15

備注:

題目取自一時興起,本文高幹寵文,并不是歡樂吐槽文

一句話文案:

他織了一張網,給了她一對翅膀,讓她展翅飛翔,等她自投羅網

另一句話文案:

把你寵成我的活祖宗,讓你有資本在我頭上撒歡撒野,作威作福。

當冰山面癱繼續傲嬌擺譜一語不發

當花花大少再次抽風出軌莺莺燕燕

美人,請端起女王姿态,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小貼士:題目取自一時興起,本文普通高幹,并不是歡樂吐槽文

本文有三觀,無下限,狗血天雷,純屬yy,不要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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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紙螞蟻①(142710040)(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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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磚是任一人名、文名。因太多人以為是“折紙”群,故沒有敲門磚一概不加!謝謝!

<fieldset style="width:535px;height:85px;border:red outset 2px;"><legend> 9月15日小公告

恢複更新,15、16、17號日更,之後依然保持隔日更,人品爆發的時候會提前通知。少女美人們,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喲~~~~PS:如果不能看更新,随便點開一章,把最後的數字改成新章節的數字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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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車子平穩的行駛,他們挨肩坐在後排。

顏夕沐的手,還被他握着,這個感知讓她開心,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理智告訴她不能表露太明顯,可是笑意總是抑不住,只能默默的把頭埋得很低,把開心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

喬駱勳回頭看見烏黑的頭發。他們耽誤了很多年,過去的一些事情,讓他心裏的疙瘩依舊不能消失。可是面對着她,他實在是沒有辦法無動于衷。她即便有無數個理由,事實的存在始終是對他的諷刺。

他試過,可是放不下。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再放!

喬駱勳扣着她的手腕把她拉進懷裏,一手勾着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指腹劃過因為忍笑而咬的嬌紅的唇,繼而傾身覆上。

顏夕沐懵了,她從來都不能預料喬駱勳的行為。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和他接吻,還是讓她心悸不已。而這個吻,雖然霸道,卻不像上次那樣燒殺搶掠一般。

顏夕沐的後腦被他拖着,腰間是他灼然的大掌。他的舌頭長驅直入,翻天覆地攪盡腔中的空氣,幾乎讓她不能呼吸,腦子發暈身子癱軟。他稍稍離開讓她可以呼吸,嬌聲的呻吟不自覺的從她喉嚨溢出。

她不知道自己居然發出這種聲音,想起前面還有開車的司機,臉更是如火一樣燒起來……這可丢人丢大發了……

喬駱勳沒給她時間懊悔,把她壓在椅背上,手也從下面探進她衣服裏。有些粗糙的手掌劃過她光潔的皮膚,摩擦起了火一樣讓她渾身燥熱難安。她想把他推開,可是手臂虛浮根本沒有力氣。顏夕沐感覺到了羞愧和害怕,卻又忍不住的與他貼近,戰戰兢兢的揪着他的衣領。

車子挺穩後,喬駱勳把她從車裏拉出來,他走的太快,她被他連拖帶拽的,只能小跑的跟着。進了家門,連燈都不開就急切的把她摁在牆上,喬駱勳抵着她的額頭,聲音嘶啞,還有濃濃的隐忍,“我只問這一次,顏夕沐,要不要?”

顏夕沐知道這是他在給她後退的機會,可是為什麽要退,她等的,不就是這個嗎?

顏夕沐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湊上自己的唇。這次,再也沒有退路了。也許,從愛上他,她就徹底沒有退路。

喬駱勳撕扯着她的衣物,推高文胸,雙手揉搓着她的瑩潤,嘴唇舔咬着她的眉眼,鼻子,嘴巴。在她耳後細嫩的肌膚上狠狠的種下一棵草莓。

顏夕沐在他上下其手的多重攻擊下早已潰敗千裏,只能任由他擺弄。身子癱軟,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支撐着自己不會因為腿軟而倒下。一股熱流從小腹下涓涓流出,火燒的她渾身難受。喬駱勳修長的手指探入下面,那裏已經濕的不成樣子。嫩肉吸附着他的手指,舒服的他忍不住低喘,早就□起的硬物這下更是要熱爆了一樣。

他的手忽然的闖進,毫無準備的顏夕沐緊蹙着眉,不适的感覺讓她開始扭着腰肢掙紮,貝齒緊咬着下唇以防止自己叫出來,喬駱勳卻壞心思的撬開她的牙齒,随着他的節奏一聲又一聲嬌喘溢出櫻唇,叫聲像溫順的貓咪在讨好主人。主人顯然被她的叫點燃了所有激情,手指快速的進出,顏夕沐難受的哭着求饒。

喬駱勳扯開擋在兩人之間最後的衣物,挺身沖進她,那一瞬間的擠壓讓他舒服的長喘,把掙紮的她扣的更緊。而這一下對顏夕沐來說,卻有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痛的她只能張大嘴巴,卻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

喬駱勳抱起她走回卧室。一碰到松軟的床,顏夕沐就掙紮的往後躲,企圖躲掉這個幾乎讓她痛死過去的人。可是顯然,喬駱勳并不這麽想。握着她的腰把她摁在自己身下,心疼她所以不敢再貿然進入,勾着她的舌與自己纏綿。

顏夕沐太容易被他引誘,他身上的味道,他精壯的身子,他溫柔又霸道的唇舌,全都讓她招架不能,在她再一次暈頭轉向的時候,喬駱勳再次挺進去。她哭叫着不要,雙手不停拍打着他的胸膛,眼淚拼命的往外飙。

第一次對顏夕沐來說,除了痛苦之外,享受、快樂,都是沒有的!小說電影都是騙人的,根本不可信。

顏夕沐在喬駱勳懷裏睡着的時候,臉上還挂着未幹的淚痕,偶爾呼吸裏還夾着抽泣,喬駱勳滿足又心疼的把她緊緊擁在懷裏。

******

月色當空,難得能看見這麽圓的月亮。月光透過玻璃灑進花房,這是小雪的一畝三分地。從很小的時候,她總愛窩在花房裏打瞌睡,曬太陽,家人知道她喜歡這裏,也是怎麽好就怎麽拾掇,并且擺上一方白色軟榻,小巧且精致的楠木書架,擺了幾本她最喜歡翻看的書。

夜涼如水,月光是銀色。她盤腿坐在軟榻上,抱着一大盒冰淇林狂吃。耳邊不時回想着下午那些人有意無意的話。老七左擁右抱;老七看上酒吧小歌手,甚至打算捧她出道;從不在鼎bar出現的七少最近頻頻出沒,店裏來了唱歌的,據說是七少的助手蘇晨專門打過招呼,經理都奉承着,因為有人想讓她陪酒,那人卻直接被扔了出去,還被保全暴揍了一頓。

梁韶雪想着想着,心也越來越涼。

“小雪,原來你在花房,我說樓下找不到你,怎麽連燈都不開,”梁韶雪的大嫂摁開壁燈,驚呼道:“天這麽涼,你怎麽把這麽大盒冰淇林全給吃了?”

梁韶雪聽了這話,才低頭看了看,難怪覺得心涼,感情是冰吃多了。

“挺好吃的,大嫂你要嘗嘗嗎?嗝。”完了,太涼,開始打嗝了。

“胡鬧,怎麽能吃這麽多?”大嫂奪走她手上的冰淇林盒子,放在一邊的矮幾上,拉着她走下花房,“趕緊下去,煮點兒熱茶,這才幾月天,晚上又這麽涼,胃怎麽受得了?”

“沒事兒,嗝。”

“還說!都開始打嗝了。”

“哪有那麽嬌氣?嗝,我就是吃太快了,嗝。”

大嫂無奈的看着她。這些天他們把她包裹在一個與老七隔絕的世界裏,關于他的事情一字不提,也知道他在小雪之後,過得是如何風生水起,豔福滿滿。私心不想讓他們再有任何瓜葛,也不想讓小雪知道了再受傷害。可是她下午說有工作處理,不讓人跟着自己出門,是不是聽說了什麽?

小雪的嗝還在不停的打,氣兒不順,感覺很不舒服。梁韶雪站起來在客廳來來回回轉悠了幾圈,沒什麽用,便再也待不下去,和大嫂打了招呼,便讓司機跟着出門去。

要去哪兒呢?其實她也不知道。讓司機繞着車少的路随便跑,她把車窗大開着,吹着京城3月底的小晚風,涼涼的,但是不刺骨,碎發被風吹亂,癢癢蹭着她的臉和脖子。

當車子停下等紅燈的時候,意外的看見了張啓的車。也許是天色太暗,也可能是沒想到梁韶雪在車上,他的車從梁韶雪面前一掠而過。其實,如果不是因為這騷包的顏色和車型實在是少見,她也不會注意到。

幾乎沒有多想,梁韶雪就着急的催促司機跟上去。紅燈還沒轉綠,車子就那樣大喇喇的從警察叔叔面前開了過去。警察叔叔只能無言的裝作沒看見。

他的車進了醫院停車場。梁韶雪蹙眉冥想,是誰病了嗎?沒聽說啊。

她不确定張啓是不是知道有人在跟蹤他,她坐在車裏等着司機回來告訴她張啓的行蹤。

梁韶雪躲在安靜的樓梯間,推開門就能看見走廊盡頭的他,不可避免的,也能看見他身邊的人。居然,還是謝好。

梁韶雪真的挺為自己悲哀的,不知道是運氣太好,還是太差,每次想見他,都能看見他和謝好在一起。剛剛才知道他這些日子如何花天酒地,現在就親眼目睹他飛車趕往醫院。難怪他連有車跟蹤都沒發現,原來是着急來和佳人相會,擔心佳人安慰了吧?!

“今天的事謝謝你,本來不想麻煩你的,可是小秋姐不在國內,我……我實在找不到人幫忙……”謝好說着,聲音有些哽咽。

“別這麽說,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謝好聽了這話卻不停的搖頭,她不肯擡頭,張啓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哭。接到謝好的電話,她的聲音嘶啞,像是剛哭過,無措的詢問他可不可以安排她爸爸住進X醫院。

謝好回國之後才知道,父親偶爾會有看不清楚東西的狀況,家人一直以為是老花眼,謝好不放心就帶他到醫院檢查,卻發現是腫瘤壓迫了視神經。X醫院是神經方面的權威,根本沒有床位,沒有關系就甭想住進去,更別說手術了。謝好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找張啓幫忙。

“別擔心,等會兒我去和主治醫生談一下,盡快确定手術時間。”

“謝謝。”

張啓聞言挑眉輕笑,“你別這樣,咱倆還能做朋友吧,朋友之間幫個忙你有必要一口一個謝謝嗎?太見外了。”

朋友,謝好苦笑。多麽希望他們之間不止是朋友,這樣她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撲到他的懷裏,大哭一場,平靜自己心裏的害怕,安慰自己對他的思念和不舍得。

她拼命的抑制,卻還是哭了起來,不停抖動的肩膀洩露了她的脆弱。張啓走近把她輕輕攬到懷裏,而她像是溺水的人終于抓到了一顆救命浮木一樣,緊緊的抱住他。

梁韶雪終于下了決心,推開樓梯間的門,而“深情”相擁這一幕恰恰落在她眼裏。倆人就那樣緊緊的抱在一起,偶爾經過的護士也會忍不住的多看他們兩眼。

梁韶雪牙齒緊緊咬着下唇,直到嘗到了絲絲腥甜才稍稍松口。她猛的松手,樓梯間的雙扇門重重碰在一起,發出的聲響在安靜的走廊顯得特別突兀。

巨大響聲震得走廊盡頭的兩個人一同回頭看,張啓看着空空的走廊,心裏有些隐隐不安,那聲音像是故意的一樣……

梁韶雪真覺得自己挺慫的,又是不聲不響的走了,她怎麽就不能沖出去給他一巴掌呢?梁韶雪懊惱的走回地下停車場,她根本沒注意到,嗝早就停了下來……

張啓的車停在特殊車位,梁韶雪站在張啓的車前,紅底白字的車标跟他本人似的,慫到不行,越看越覺得刺眼。

司機小夥子呼哧呼哧的跑到小雪面前,抹了一把汗,試探的問:“小姐,您來真的?”

小雪瞥了一眼他手裏的一根鋼筋,蹙眉問:“這也行?”

“絕對可以!我看過雜志介紹,這車是車胎一體的,只要拿根棍子這麽一紮,”說到激動的地方,手裏還比劃着,“輪胎立馬歇菜!可是,小姐……”

“紮!”

“……是。”

老七大概是覺得這世上沒人敢動他的車,連警報器都沒設置,全程放氣完全無壓力。

年輕保安忐忑不安的站在梁韶雪面前,五官幾乎要皺在一起了。她那輛車的牌照來頭不小,他不敢惹,可是被撒氣的車更是價格不菲,他沒本事擔後果。

“這……您這樣,我們沒辦法交代。”看起來就20多歲的保安,滿面愁容馬上要哭出來一般。

梁韶雪從車裏找了筆和白紙,寫了自己的名字和電話,撕下來遞給保安:“他要是找你麻煩,你就說是一個叫梁韶雪的人幹的,你如果因為這件事兒被辭了,來找我,保證你的工資翻倍。”

“這……”

保安猶豫着要不要接,梁韶雪幹脆塞進他制服口袋裏,“拿着。”

當張啓和主治醫生長談了之後走出醫院主樓,時間已經接近後半夜,看見四個癟的不成樣子的輪胎的時候,恨不得把停車場掀翻。

“我操他祖奶奶!”張啓掐腰站在車前,大聲罵着。誰他媽的敢在太歲頭上拉屎撒尿?

張啓罵罵咧咧的的沖進保安室,看見了梁韶雪留下的名字和電話,感覺像是忽然被一棒子掄頭上,徹底懵了。瞬間像是被洩了氣的皮球,比輪胎都癟。

當保安以為自己會被暴揍一頓的時候,卻發現車主垂頭喪氣的走出停車場,連車都不要了直接走人。

年輕保安看着白紙上娟秀的幾個字,有些不可思議的喃喃低語道:“還挺管用。”

張啓攔了計程車,到了目的地才發現錢包裏沒有現金。

“卡也行啊,交通卡。”

張啓有些狼狽的問,“信用卡行嗎?”

“小夥子你……”的哥對眼前這個衣着光鮮看起來就倍兒金貴的年輕人,徹底無語了。

“那我打一電話,您稍等。”

張啓從車裏出來,靠在車邊撥了電話,通了,可是沒人接。發了短信,他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看見。

“小雪快來救我。我在你家大院門口。”

“小雪,我沒帶錢,的哥攔着不讓我走。”

“小雪,我要是再拖着不給錢人就準備把我送局子了。”

“小雪,你出來好不好?”

張啓倚在計程車上,涼涼的晚風吹着他額前的碎發,路燈把他的身影拉的颀長,甚至落寞。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按着同一個號碼,一遍又一遍撥出去,一直是通的,卻始終無人接聽。

“真他媽的倒黴,剛上工就碰上你,你沒現金坐什麽計程車啊你?這不是有病嗎?”

的哥等急了,說話口氣越來越沖。放在平時,張啓絕對不會輕饒他,可是他現在仿若什麽都聽不見,依舊靜靜的依靠在車邊,碎發在臉上灑下淺淺的陰影,好看的側臉少了不羁,多了一份執念。

如果是以前,小雪絕對不會讓他等這麽久。可是以前,他也沒讓小雪傷心,他們之間也沒有沒玩沒了的誤會。

張啓看着路對面的大門,拎着長槍身着制服的解放軍,長長嘆了口氣。繞到計程車另一側,敲了敲車窗,把左手腕上的表脫下來扔給的哥,“這只表算賠今天耽誤你的時間。”

的哥看着手裏那個他連牌子都不知道“名表”,聽着張啓的話,震的有些懵,還好僅存的理智把他拉回現實,口齒有些不流利的問:“我我怎麽知道這這這表是不是真的?誰知道你是不是騙子?”

張啓想笑都笑不出來,扯着嘴角的樣子比哭都難看。被人甩,被誤會,被當做騙子,這一瞬間他真覺得自己太他媽的失敗了!什麽叫束手無策?他徹底明白了。

“怎麽回事兒?”

張啓聞聲回頭,直起身子看着走近的人。

那人不動聲色的聽的哥把話說完,從皮夾子裏捏了幾張紅票塞給的哥,“麻煩你把他送回家。”

的哥心直口快,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張啓,忍不住的低聲問,“大哥,這人腦子是不是有點兒問題?”

“對,是有點兒。”梁韶宇找了一支筆,在的哥手心寫下一串地址,“就按這個地方,把他送回去,路上不管他說去哪兒你都別聽,就去這就行了。”

“成,您放心。”的哥咧着大嘴不停的笑。一打厚厚的紅票票把他哄得特開心,年紀不小的人,逮着梁韶宇一口一個大哥。

梁韶宇看了張啓一會兒,還是上車走了。小雪忽然跟他打電話,說老七坐車不給錢,被人扣着不讓走。他這個妹妹心這麽軟,不忍心老七受一丁點兒罪。看着老七的樣子,他也覺得不忍心,可是為了自己妹妹,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叩叩叩。”

梁韶雪披頭散發的把門開了一條細縫,外面的人身上帶着一種氣壓,壓的她不敢擡頭看。

“沒事兒吧?”

梁韶雪搖搖頭。

“晚上出去了?”

梁韶雪老實的點頭。梁韶宇無言的嘆氣,揉揉她的頭發,“想不想出去走走?”

“想。”

“那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告訴我想去哪兒。”

“三哥……”

“放心,”梁韶宇壓低身子貼着她的耳朵說:“不告訴你爸媽,更不告訴老七,行了吧?”

“嗯,謝謝三哥。”梁韶雪點頭,關了房門窩進床上。她和自己說了成百上千次沒所謂,可是,她還是放不下。臉一側,眼淚沾濕了枕頭,涼的刺骨。

作者有話要說:15號啦,恢複更新!

我是存稿箱,後媽趕到外地參加婚禮去了,沒有時間更文,今後兩天鎖定19點,準時更新喲。她讓我轉告你們,看文不留言的姑娘以後都嫁不出去!

有船,雖然小,可那也是船!

另倆……哎,我也好捉急。

今天推個雙線文,《四季傾城》。此文是越來越好看了!!!

有愛的青梅竹馬,男主有點兒二,卻深情的要死啊!對女主各種好啊!

僞叔侄,腹黑堂叔vs小白侄女,各種火花啪啪燃燒啊!!!

滾床單神馬的,自然不少,戳戳~~~~

☆、Chapter 14(補全)

的哥本想叫老七上車,可是一不留神,鑰匙卻被他搶走了。

的哥當場懵了,張啓腿長胳膊長,動作迅速的鑽進出租車。的哥雙手拼命的扒着車門,嘴裏不停的叫嚣着讓張啓下車。車裏的人完全無動于衷,發動引擎踩了油門,的哥差點兒被車起步的沖力帶倒在地。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車屁股越來越遠。這可把的哥氣壞了,整個人渾身發抖,生氣又委屈,眼淚都要飚出來了。

老七把油門踩到底,直接沖上高架。這個時間路上幾乎沒了車子,他愣是把一輛現代轎車開成賽車。

半個小時後,幾輛黑色轎跑出現在外環路上,最後停在離張啓不遠的地方。老七靠在路邊的護欄上抽煙,出租車前引擎蓋開着,不停的冒着白煙。

楊乾走在最前面,是老七光屁股長大的發小,正正經經的政府官員,卻日漸淪落成替老七收拾爛攤子的苦命人。

楊乾繞着車轉了一圈看,最後停在老七面前,“怎麽個情況?”

老七揚揚下巴,“就是你看見的情況。”

“你丫可真是出息,坐車不給錢就算了,還他媽的搶人家的車,搶了也就算了,還把人家車引擎給燒了。你當這是你家布加迪呢?”

老七扔掉煙頭,啐了一口,“誰知道它這麽不經開。”

楊乾懶得跟他繼續白話,擺擺手說:“趕緊上車,待會兒警察來了又是麻煩。”

“七少放心,這裏交給我。”一直沒有說話的蘇晨說道。

老七輕輕點頭,上車前回頭看了看幾乎要報廢的出租車,再次囑咐道:“多賠點。”

“是。”蘇晨點頭。

老七疲憊的靠在椅背上,眼睛緊閉着。

怎麽他和小雪之間的誤會越堆越多。如果換成是他,肯定更氣,所以他完全理解小雪的心情。他也想通一件事,小雪生氣,那就證明還是放不下他,那他就更不能放手了!

******

顏夕沐睡眼惺忪的時候,翻了個身,卻不小心扯到了大腿,一股子鑽心的疼讓她徹底清醒,撐着胳膊坐起來,望着陌生又似曾相識的房間。已經渙散的意識開始一點一點回籠,昨天晚上的事情在腦子裏越來越清晰。

顏夕沐拉着被子把自己緊緊裹着,應該羞愧的,可更多的是開心。雖然上床不能代表什麽,可是只要她死乞白賴的要他負責,以喬駱勳的性格,絕對不會甩手不管。他給了她機會,不好好利用實在不附和她的性格。所以,不管怎麽樣,從今天起,她都可以名正言順的霸占他!

當她正美滋滋的憧憬着未來,身上的薄被被人拉開,□的樣子全然落在喬駱勳眼裏。後知後覺的顏夕沐臉上還挂着得逞的笑意,意識到自己還是光溜溜的時候,才放聲大叫。喬駱勳卻探身用唇堵住她,厮磨她柔軟的唇角低聲道:“現在覺得不好意思,是不是太晚了?”

顏夕沐羞愧的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臉頰火熱的燒着。他好溫柔,昨夜他把她抱得好緊。雖然初夜只給她留下了“慘痛”記憶,可是只要是他,就算是死,她也心甘情願。

“啊……”顏夕沐驚呼中,人已經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喬駱勳踢開浴室的大門,把她放進溫度适中的浴缸裏。碰到水的瞬間,腿根有些微微刺痛,溫熱的水緩解了她酸痛的腰腹和四肢,也趕走她身上的黏膩感。已經落座在缸底,她環着他脖子的手臂卻依舊未放開。

抱着他,看不見他的表情,她就可以沒臉沒皮的說話。

“破了我的處,你要負責。不管你願不願意,這輩子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他沒有把她拉開,也沒有回應。顏夕沐覺得等了好久好久,等的手臂開始發麻,□的身子即便是泡在熱水中,還是讓她冷的打顫。

喬駱勳要出國談一個合作的項目。顏夕沐回酒店簡單收拾了行李,跟着他一起上飛機。他們才剛剛滾過床單,她當然不想這麽快就和跟他分開,而喬駱勳只是随便的問了一句,她便麻利兒的順杆兒往上爬,像牛皮糖一樣黏過去。生怕他從國外回來之後,就會變得和以前一樣對她冷冰冰。

起飛前,顏夕沐和關總通了電話。她的假期差不多要結束了,可是現在又跟着喬駱勳出國,她也不知道幾天才能回來。只是再歇下去,連她都覺得有些過分了。再說,喬駱勳不是去玩兒的,她也不想落下話柄,大老板日夜操勞,她卻趁機旅行度假。

電話通了之後,顏夕沐直奔主題。和關總談妥之後,她給全部門發了一封郵件,正式邁入工作狀态。

雖然顏夕沐不知道喬駱勳此行到底是談什麽合作項目,但是看的出,他很重視,帶了十人左右的智囊團。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大部分時間各忙各的。顏夕沐總是忍不住的扭着脖子回頭看他認真工作的樣子,脫去西服外套,襯衫的袖子挽起,露出一截古銅色小臂。俊美無鑄的容顏,時而微微蹙眉,惜字如金,卻字字珠玑直指重點。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這樣有魅力的男人,只要一想到昨晚他在她身上像是嗜血的小獸一樣啃咬着她,顏夕沐的臉頰就如火一樣燒着,心像只不聽話的小兔子不停的蹦來蹦去。

像是感受到了她灼然的目光,他擡眼對上她,顏夕沐像是被電流擊到一般,慌忙的躲閃着他的目光,縮回自己的位置,企圖把自己羞紅的臉藏起來。

不多時,喬駱勳坐回她身邊,顏夕沐連擡頭的勇氣都沒有,眼睛直直盯着電腦屏幕,上面是密密麻麻線條組成的半成品船身,正在模拟試驗。

“醜。”

喬駱勳冷不丁的一個字,卻把顏夕沐砸的眼冒金星。

“哪裏醜?!”顏夕沐不服氣的反問。這些雖然只是簡陋線條組成的模型,卻也是她和整個團隊辛辛苦苦設計出來的,傾注了他們整個部門的心血,卻被他一個“醜”字否定,顏夕沐怎麽想都覺得不爽。

可是喬駱勳非但不理她,還奪走了她的播放器和耳機,甚至放在桌板上的眼罩都難逃他手。最後調了椅背的角度,開始睡覺。

顏夕沐詫異的看着他一樣一樣的把自己的東西奪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那樣自然的拿走她的東西,和她共享同一份,像是最親密無間的戀人。顏夕沐的心底無數個小泡泡嘭嘭嘭的不停往外冒,她把頭埋得低低的,拼命忍住激動和興奮。也許很沒出息,可是這些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身邊的人像尊佛爺,一動不動,呼吸平穩,黑色的眼罩遮住了他漂亮的眼睛和睫毛。雙手交叉放在腹前,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顏夕沐能想象到寬厚的手掌幹燥且溫暖。顏夕沐在做與不做之間糾結了好久,最終沖動戰勝理智,頂着被拒絕的壓力,輕輕把手塞進他的手掌間。

顏夕沐知道他并沒有睡死,在她把手塞進去的瞬間,她忐忑的等着他拒絕,可是他始終無反應,顏夕沐大着膽子當做他是默認,幹脆掰開他交叉在一起的雙手,讓自己的左手和他的右手十指相扣。

飛機降落在達拉斯沃斯堡國際機場,喬駱勳和顏夕沐一前一後走下飛機,當地時間已經淩晨。雖然顏夕沐曾在這個國家求學兩年,可是因為生活拮據和課業的緊張,除了東部部分城市,她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喬駱勳把顏夕沐送回酒店,馬不停蹄的帶着他的智囊團離開。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顏夕沐幾乎沒有合眼,回到酒店脫了衣服就爬進被窩睡覺,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

這一覺睡得太久太沉,導致她已經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何時,此時在何地。奢華卻極其陌生的房間,顏夕沐拖着有些昏沉的腦袋盯着牆上的油畫想了好久。喬駱勳呢?徹夜未歸嗎?還是他有別的房間?那她又為什麽陪他出國呢?在京城獨守空房也比貼身跟着依舊守空房容易接受。

顏夕沐叫了餐,坐在落地窗前的軟榻上發呆。她不知道怎麽聯系喬駱勳,從京城到達拉斯,他幾乎沒有和她講話,而她由于興奮過了頭,更是忘了詢問他的行程。

顏夕沐試着撥了陳特助的電話,居然通了。陳特助告訴他,喬駱勳依舊在忙。

百無聊賴的顏夕沐在酒店房間窩了一下午,晚上出去遛彎。步行很近便是著名的噴泉廣場。泉眼組成的廣場,漫步而過像是踩在水上一般,有些昏黃的夜燈,把噴泉的水色映的如夢如幻。顏夕沐走的很認真,卻總感覺有人再跟着她一樣,可是猛然的回頭,什麽都沒有發現。

這天晚上喬駱勳依舊沒有回來,時差讓她半夜才睡下。第二天清晨顏夕沐發現自己再次孤單單的在陌生的房間醒來,處理了一些工作,她覺得時間不能再這麽浪費時間下去。

顏夕沐訂了到休斯頓的往返機票,留了一張字條在房間。她不确定喬駱勳會不會回來,更不知道他如果發現她不見了會不會着急。

從酒店出來,上了計程車,剛走兩個路口,便聽見轟響聲音,她順着聲音回頭看着,隔着後玻璃,看見一輛側翻的汽車,冒着白煙,周圍的人驚叫不已。那輛車與他們的距離并不遠,若是離得再近一點,它會不會撞過來?顏夕沐被自己這個想法吓到了。而這時計程車司機也在說,還好沒撞到我們。

天喬游艇的引擎供應商就在休斯頓,是一家歷史悠久的引擎制造商,名聲響徹海內外。上次“引擎事件”仍讓她心有餘悸,采購主管的确受到了處分,可是并不嚴重,只是撤掉他主管的職位,仍在采購部做副理。

雖然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再好的生産線也難免出現纰漏瑕疵,出現最低級的質量問題也不是不可饒恕。可是引擎畢竟是游艇最核心的部分,一旦引擎發生故障,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既然來了美國,她也不想空手而歸。反正喬駱勳忙着自己的事業根本沒工夫搭理她,那她才不要做“苦守寒窯的王寶钏”,好像沒有他地球就不能轉一樣。

行程很緊湊,近兩個小時的交流,差點兒沒趕上回程的飛機。

回到達拉斯已經是晚上9點,天色已經開始昏暗,即便是這樣,她剛從出租車下來,一眼就看見酒店門口背對着她的喬駱勳,高大的身軀,剪裁精致的深色西服。只不過在顏夕沐看來,他身邊那位穿着湖藍色長裙的女人更搶眼,畢竟顏夕沐更好奇她是誰?

女人對着喬駱勳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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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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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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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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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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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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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

傳奇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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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我有一個兜率宮》已發布,請大家多多支持!
身患怪病的城中村包租公李單,門口來了三個奇怪的租客。
“我叫汪岩,是孤兒,是重生者,重生前是億萬富翁!我會賺錢,我想租房。”
“我叫江塵,是孤兒,是重生者,世界末日就要來了!我會種田,我想租房。”
“我叫方宇,是孤兒,是重生者,地心世界就要入侵!我會修煉,我想租房。”
李單:滾!
我家又不是孤兒院!
一個個竟在鬼扯淡!
可沒想一轉眼,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李單的家,竟然成了傳說中的兜率宮,他則成為第三任宮主。
從此以後,他成了城中村的隐士高人。
時光如梭,歲月流轉。
李單發現,這個世界,并不是那麽簡單。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提前寫好了劇本。
仿佛冥冥中,一只無形大手,在操控着無數的提線木偶。
唯有住進兜率宮之人,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小說關鍵詞:傳奇大老板無彈窗,傳奇大老板,傳奇大老板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