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躲雨衍生的三個故事
他把傘輕輕的丢到遠處,整理了下儀容,“各位好漢,小僧從萬國寺來的,路過此處不想殺生,從小心底善良,手上還沒有沾一點血氣,你們也別逼我出手。”
狼妖們面目猙獰,獠牙鋒利,眼裏充滿殺氣,他們看着剛被他打死的同伴,還說自己‘從小心底善良,手上還沒有沾一點血氣,’那種眼神着實在懷疑他身為和尚的身份,明明殺起來幹脆利落。
四空看這群狼妖一臉不信,輕咳一聲,“那是本能反應,若是有一刻考慮的時間,也不至于如此,所以你們.....”
七只人身狼面的妖,殺氣騰騰一起攻過來,只見四空閉上眼念着經,右手揮動禪杖,快的看不清什麽招式,前後左右畫着弧線,遠看只看得到禪杖銀色的影子,一會兒功夫,狼群無一生還。
“阿彌陀佛!!你們這是何苦呢?”
周圍一片血跡,他一身白色僧袍怎麽能染上血跡?
他擡頭看到樹上垂直下來的樹藤就在頭頂,跳起身抓起樹藤飛到雨傘的旁邊,撐起傘用輕功一刻鐘時間到了山下的鎮上。
天快黑了,這鳳臺鎮家家閉戶,怎麽敲門也沒人應,看來如今的世道不太平。
四空只好找本家,來到鳳臺鎮唯一一座寺廟,确切的說是一間破廟,破落的寺廟荒涼無人。
院內雜草叢生,幾處斷壁殘垣,看來香火斷了很久,走進殿內,一尊大勢至菩薩位于殿中,前面的佛龛淩亂,燭臺倒在上面,蠟燭不知去向,佛像左邊有一層幹草鋪在地上,許是以前像他這樣的行腳僧路過此處準備的。他在寺院內找了些斷落的樹枝回來取了些幹草一起點燃取暖,把濕透的僧袍脫下來在火堆前晾着,坐在幹草墊子上稍作休息。
包袱裏還有半張餅,睡前想吃了它。
“噹噹!!!”有人敲門,居然有人敲門,他屁股還沒坐熱。
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直裰,随手整理一下,打開院門,一個貌美的女子背着包袱撐着油紙傘,站在院門前,擡頭看了他一眼,吓得向後退了一步,四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恢複正色,雙手合十,“敢問女施主何事?”
“天色已晚,我...去溪水探親,路經此地,眼看天要黑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借宿一宿。”
四空面帶微笑,“女施主見諒,不太方便。”
說完作勢要關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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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方便?那幹草墊子只有少許一些,怎能休息兩人?
剛要關門,女子撐住院門,“你這和尚怎麽這樣不近人情?”
“小僧求佛問道自然不懂人情。”
女子臉色一變,一把推開院門,“這鎮上的人不歡迎外人,只一處落腳的地方,無論如何我也要在此地休息一晚。”不等四空攔住她,人已經推開四空走了進去。
四空閉上眼睛,一忍再忍,只好關上院門,回來繼續晾烤衣服。
那女子放下包袱,坐在四空準備睡覺的草席上,也脫下了外衣。
她站在四空的對面,烤着衣服,身體凹凸有致,直裰的領口開的很大,胸前的肌膚映着火嬌嫩瑩白。
女子擡頭對上他的眼睛勾唇一笑,四空對她也是一笑。
“我還沒見過這麽俊俏的和尚。”
“小僧也沒見過你這樣漂亮的女施主。”
“呵呵!胡說。”
“出家人不打诳語。”
“哈哈哈!如果不是你剃了光頭,我都覺得你在假扮和尚。”
“剃了光頭就不能假扮和尚了嗎?”
“哈哈哈!你到底是不是和尚?”
“是如何?不是如何?”
女子走過來,四空看着她,心裏默數,一二三!女子絆了一跤,上身失去平衡,撲倒他懷裏,雙臂環住他的身子,身體緊緊貼着他的。
“你叫什麽名字?”
“法號四空。”
“四空?好奇怪的名字,我叫雪煞。”
女子在他懷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結實啊!今晚這般抱着我可好?”
這聲音低的讓人渾身酥麻。
四空不迎不避一派從容,“小僧每日打坐念經十幾年如一日,姑娘還是先行休息吧。”
她又往他懷裏縮了縮,“連着幾天下雨,我的身體早就冷了。”
“這邊的火堆燒的正旺,可以取暖。”
雪煞看他一派淡定的神色,挑了挑眉,輕笑一聲,勾人的眼睛嗔了他一眼,紅唇撅起,嬌俏可人,以她容貌和和這般撒嬌式的不依不饒千年來對男人百試不爽,多少冰山男人都死在這招,用這招對付一個和尚綽綽有餘。
四空含笑看着她,沒有拒絕的意思,心想論撒嬌她道行不淺,樣貌上等,看來有些來頭,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不配合太不解風情,傷了姑娘的心更不憐香惜玉。
她的手從後背摸到前胸,四空抓住他的手,狹長的眼中滿是迷離,清俊的臉上滿是笑意,女子得意一笑,擡頭慢慢靠近他的唇,彼此能感覺到彼此呼出的熱氣,四空放開了她的手,撫上她的肩。
“噹噹噹!!!!”
女子的身體一抖,眼睛向着院門的方向冷冷地看了一眼,憤憤地呼出一口氣,向後退了一步,撿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看看院門,“我的衣服晾幹了,小和尚接着烤吧,我去看看。”
四空面帶笑意,“好。”
女子撐起傘去開門,四空環視了這間寸步大的破廟,沒有多餘的草席了,今晚怕是要念一晚的經。
雪煞走進來,臉上的笑意複雜,身後跟着一個白衣女子,衣服一樣濕透了。
那白衣冷豔的女人看到四空的一霎,眼睛冒光。
等四空看過來,那白衣女子一驚,“這裏有個和尚?”
“廟裏當然有和尚。”雪煞笑道。
看清四空的樣貌,她對他禮貌一笑,四空對她颔首,算是打過招呼。
她也坐到草席上,脫下外衣,香肩外露,淡紫色的抹胸勾勒出傲人的曲線,舉手投足之間,秀氣的鎖骨在潔白光滑的肌膚裏若隐若現。
那白衣女子起身款款走來,站在火堆旁拎着衣服,輕輕展開。
四空見狀幹笑一聲,“我衣服晾好了。”作勢要走,身體還沒轉過去,那女子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你站在門口剛好擋住吹進屋子的風,能再當一會兒嗎?我冷的厲害。”說着便雙手環抱身體,纖細的身體本就單薄,這般動作更惹人憐愛。
雪煞把寺廟的門關了,“白姑娘,我把門關上就沒風了。”
說着手拉着四空另一只袖子,不動聲色走到草席旁。
四空忍住笑,裝出一副無措的樣子,任雪煞拉着他,回頭看了一眼白姑娘,難得她含笑嫣嫣。
“和尚坐下來,我們剛才好像被打斷了。”
四空穿上烤幹的僧袍躲開雪煞的手,他穿的極其認真,一邊一角輕輕撫展,衣袖下擺舒展撫平,接着肅然整理領口,白色僧袍一塵不染,長身而立,清俊無塵,最後正襟危坐在草席上,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雪煞疑惑,剛才那雙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睛滿是迷離,此刻卻空無一物。
白姑娘也有一瞬的失神,回神之後低着頭,不知什麽打算。
雪煞靠着他坐下,剛想貼上他的手臂,四空低下頭,輕笑,“雪煞姑娘,坐到我的僧袍了。”
雪煞低頭看了一眼,不情願地往邊上挪了一點點。
四空看了看,輕笑,雪煞又挪了挪,這樣反複挪了幾次,四空終于滿意,雪煞黑着一張臉,想說什麽也想不起來。
“實在抱歉,小僧有個習慣,穿不得皺巴巴的衣服。”
“原來如此,敢問小僧從哪個寺廟出來的?”白姑娘披上衣服走過來,站在兩人面前。
四空神色黯然,深邃的眼中滿是悲傷,“不瞞姑娘,小僧是從家鄉一路逃過來的。”
雪煞一臉驚訝地看着他。
白姑娘滿臉同情,眯一眯眼,眼眶的眼淚差點掉下來,接着問:“發生了什麽事?”
“我本是泉州盤龍寺一個小和尚,整日念經打坐,日子雖平淡還算安穩,奈何三個月前,一群狼妖來到寺裏,同門不敵,所剩無幾。如今活下來的就剩小僧一人。”
此時雷聲應景,呼隆隆!為這個悲慘的故事加上音效,更顯悲傷。
白姑娘随着話落陷入悲傷,不斷地用手擦着眼淚,她輕輕的坐在四空身邊,距離雖然靠的近,四空落在草席上的僧袍卻剛好沒有壓到。
“那你有什麽打算?”
“打算?和尚,不就是念經嗎?到哪裏不是念?”
白姑娘緊了緊衣服,“那倒是。”
接着陷入一陣微妙的沉默,白姑娘擡眼看向雪煞,“雪煞姐姐呢?怎會只身淪落到這裏?”
“我.....我何嘗不是呢?從家鄉定州逃出來,那裏鬧饑荒,餓死了很多人。我只能投奔親戚。”
雪煞咬着唇,那個該死的和尚居然說了她編好的故事,情急之下只好重新編一個。
原故事:我本是定州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整日看書女紅,日子雖平淡還算安穩,奈何三個月前,一群狼妖來到鎮上,死了無數的人,如今活下來的就剩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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