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好像有些不大正常。
這一天娉陽都有些心神不寧,小貝問了幾聲沒問出來就随她去了。
下午的時候秦墨寒出現在店裏,娉陽低頭,到底還是來了。
娉陽低頭苦笑。一旁的小貝盯着秦墨寒看了許久才小心的問:“先生,要看什麽樣的衣服,我可以幫您介紹一下。”
秦墨寒搖頭,徑直向娉陽走去。“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一談。”
娉陽點頭,“就在附近找一個地方吧!”
“好!”看不出她是什麽樣的想法,這樣的娉陽在秦墨寒看來真的是很可怕,記憶中她何時這樣過。
“小貝看着店,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哦,好,姐你小心點。”
兩人一路走到三樓的茶座,秦墨寒要了一個包廂,泡了一壺碧螺春,他記得娉陽喜歡的。細細的把茶放到她的面前,“嘗嘗吧,我從京城帶來的。”
“我不喝了,你有什麽事情就說吧。”有些東西,有些習慣,既然好不容易戒了,那就不要沾染了,因為輕則讓你在回憶一次當初戒掉它時的痛,重則讓你再次因它痛不欲生。娉陽知道這樣的茶葉,小小的一杯動則幾百,再往上就上千了,不是她現在可以享受的,何必貪圖一時的口欲呢!
秦墨寒無奈,卻也不想強迫她,難得有件她不想的事情,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他們說的,想不幹什麽就不幹什麽。
他從随身的公文包裏拿出一份文件,“這是你那家店面的房産證,還有隔壁的兩家,以及~~~”
娉陽擡起頭看他:“你這是在可憐我嗎?”
“我沒有這樣的意思,娉陽,讓我為你做點什麽吧!畢竟曉凡她是我的女兒。”秦墨寒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沒有底氣。
果然,娉陽站了起來,望着他,過了很久才問出一句:“她是嗎?”然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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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寒臉色瞬間巨變,站起來拉住她。“當年是我的不對,她是我的女兒,我比誰都清楚。娉陽,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娉陽微微閉了閉眼,狠狠的掙開了他的手,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沒有再跟上去,事隔八年後,要怎麽說的是自己,要不要相信則是她。很多事情一旦做了,事後真的不是一個誤會可以掩過的。
他再次不知道怎麽辦了,難道真的要沖到女兒面前,告訴她我是你爸爸才能把事情往前稍微推推麽。可娉陽的态度,只要自己說了那事情只會更加的糟糕的。秦墨寒恨死了這種自己什麽也不能做的感覺,如同一個廢人一樣,明明唾手可得的,可自己去過不去,而它也不會在原地等着自己,想盡辦法的接近,說不定自己今天的舉動,會刺激的娉陽帶着女兒再次遠走高飛呢。
其實秦墨寒多慮了,娉陽從來沒想過再次帶着女兒走一次,在這裏生活了快四年了,她不想再一次的奔波了,這于女兒成長也不好,而秦墨寒在她看來,自己是無畏者無懼,沒有什麽好怕,他帶不走曉凡的,這一點娉陽深知,就算是鬧上法庭,法官也還要問問女兒的意思。但他如果要拿他手裏的特權呢?娉陽再一次嘆氣,走一步看一步吧,活人總不會被尿憋死。
作者有話要說:上班的時間碼字,感覺總是怪怪的^_^
11(補全)
如此平靜的過了幾天,娉陽再次收到的居然是律師信。其實不怪自己悲觀的。他本來就不是良善之人,只是連提前告知都沒有。呵~都請律師了,人家還有什麽義務來提前告知你,真可笑,這樣的想法居然也敢有。
“姐,這是什麽啊”小貝就是平時在沒心眼,這下也知道可能有麻煩了。
“這是我的一些私事,不要和曉凡說。”娉陽笑笑,但語氣卻比平時嚴肅不少。
“哦,我會的,姐要是找律師的話,我認識一個很牛的。可以幫到你。”小貝還是沒有什麽防備的說的。“有需要我會找你的,謝謝了!”娉陽說着就把律師函給收了起來。
一如既往的過,即便是面對面來談她也不怕。
秦墨寒的律師,周仲恺等了好幾天也見娉陽打來電話,于是他只好跑去秦墨寒那問問什麽情況。
“事情是交給你處理的,你現在跑來問我是怎麽一回事。”秦墨寒滿臉的不悅。
“我這不是怕你臨時改變了主意嗎”周仲恺很是為難,這祖宗怎麽忽然想到了和一個陌生的女人談孩子的撫養權,只說孩子是八年前被母親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帶走的。問他怎麽八年來都沒找,現在才來,也不回答。就那樣冷着臉看着你,這時才明白自己好像是戳中了某人的痛點了。
“我要是改變主意了,還不會通知你嗎多此一舉。”
“那我現在就給她電話了,辦完這個案子,我還要趕回京城呢,家裏還有好多事要處理呢,要不是看在發小的面子上,這麽一件小小的撫養權争奪案他會親自跑一趟。雖然做律師的不應該劃分案件的大小,可視這樣的案子也太沒必要讓他親自來一趟啊。
“你趕着去投胎。”秦墨寒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
“那就是不急着辦了。”得,你到底要鬧哪一樣啊,祖宗!
“在這等着她聯系你吧。”
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周仲恺剛剛要想說什麽,就看見秦墨寒接起電話了。
挂下電話,只見他站了起來,“走吧,不用等了,我帶你去找她。”說完就往外走去。
“付女士,我姓劉,叫劉玉剛。你叫我剛子吧。”做在娉陽對面的,是項老夫人為她介紹的對象,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或者這次的見面也可以叫做相親。
“你好,我的資料你也看了,叫我娉陽吧。”娉陽淡淡的笑說。
“娉陽,好名字。你父母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為你取這個名字。”劉玉剛其實是一個很健談的人,但第一次見面,他收着點了,生怕把娉陽吓壞了。
“或許吧。我想問一下,你的孩子多大了呢”娉陽最怕的就是談起父母,那是她最深的傷,連碰一下都不敢。
“今年已經十一歲了,調皮的不像話。”劉玉剛忽然覺的娉陽對自己不是很感興趣。
“我家女兒也是一樣,上幾年級了。”娉陽忽然想起小貝說過的一句話,女人只要是上了三十歲了,又離過婚,那麽七十歲的老頭都覺的他可以娶你了。
事實上娉陽只是個單親媽媽,結沒結婚,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但單身帶着孩子和離過婚有什麽區別。
“小學四年級。”
“比我女兒還要高一年級呢,你平時工作忙嗎”
“還行吧,有的時候需要出差。恕我冒昧,娉陽你會幹家務活嗎,因為我看你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覺的像是深閨裏養着的大家小姐,而不是開着一家店的老板。”其實劉玉剛的目的很簡單,他找一個能照顧自己和兒子的女人,能獨立工作更好。其實第一眼看見娉陽他是驚豔的,她确實是很漂亮,但也許不适合做妻子。到了四十歲再婚,容貌卻是他最不考慮的一個因素。
“抱歉給你這樣的感覺。”娉陽不在說什麽了,事實上她恨死了自己的這副樣子,曾經不知給自己帶來了多少麻煩,可是她也無力去改變。
既然這樣問出口,娉陽也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不中意了,以後必然也不會是一個好爸爸。
這樣尴尬的氣氛沒堅持到一分鐘,劉玉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接了電話之後,“抱歉,公司還有事情,所以今天。”
“您先回去吧,沒事的。”娉陽亦是站起來客氣的說道。
等劉玉剛走後,娉陽挫敗的坐了下來。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只盼着女兒快點長大就好,有些日子,熬過去就熬過去了。
“你好,請問是付娉陽女士嗎”周仲恺謙和的笑問。
“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秦墨寒先生的個人律師,您前幾天受到的律師函是由我發出去的。”
娉陽臉色一變,“是嗎,請坐吧!”
“付女士,
我在信中提到的條件想必你已經看了吧。我想問問您個人現在是什麽意見呢”
娉陽一言不發,只是那樣定定的看着他,過了良久才道:“他也來了吧,讓他來和我談吧。”
好聰明的女人啊,這樣也知道秦墨寒跟着來了,“額,秦先生的事情由我全權代理,你有什麽事情和我說也一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剛您是在相親”
“是。”
“這樣的話,把女兒的撫養權轉讓給秦先生豈不是更好,這樣您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娉陽有些不想理會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律師,“我不否認我剛剛正在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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