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節
把鞋子和衣服穿好了。
早餐沒吃多少,小丫頭就喊着不吃了,秦墨寒沒辦法,只能把她送回家先,然後再去學校。下車時,秦墨寒問什麽時候過來接她。
“不用了,下午放學了,我就直接去醫院吧。”曉凡平靜的說道。
秦墨寒見她這樣,也不再說什麽,只是幫她把頭發順了順,叮囑道:“媽媽會沒事的,曉凡認真考試,不要粗心,也不要提前交卷。”努力
的回想自己當初考試時父母對自己的叮囑,好在女兒沒有當年自己一臉不耐煩地表情,确實只有養兒才方知父母恩。
“我知道了,我先進去了,你去醫院看着我媽媽吧。”曉凡說完便轉身往學校裏面跑去,原來媽媽和爸爸有的時候說的話都是一樣的啊。
“付語凡,剛開車送你來得是你爸爸啊”問話的是曉凡班上的同學,是最喜歡打小報告的那一個,曉凡曾經和娉陽說過自己最讨厭的就是她了。
她要是說不是的話,那全班同學就知道她其實是沒有爸爸的了,于是曉凡便點頭。反正那真的是她爸爸,只是她還沒有正式的認他而已。
“哇,我看見了,你爸爸開的車好酷的呢,他一定很有錢吧。”那位同學孜孜不倦的繼續問道。
曉凡低聲說了一句,“我怎麽知道,你爸爸有多少錢會和你說嘛。”說完便快步的往前走,誰知道她還會問什麽啊。
回到醫院之後,娉陽還是沒有醒,秦墨寒又抓了個醫生過來問怎麽回事。一屋子檢查完之後就一句話:“快了!”
“我問你具體什麽時間,不要和我說這麽模糊的概念行嗎”秦墨寒氣的直跳腳,這都是什麽庸醫。
“醫生,病人醒了。”終于有護士跑出來通報。
于是一幹醫生又看像秦墨寒,秦墨寒頭疼:“看着我幹嗎,讓你們去看病人。”
檢查完,等醫生彙報完情況,秦墨寒才走進病房裏面。娉陽依舊是一臉的蒼白,只是經過這麽一病,臉上已經呈蠟黃狀了,看着很不健康的樣子。
“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娉陽有些不确定的問,重感冒使得她的嗓子啞的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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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家裏看你們,是曉凡去叫你時發現不對,我才送你來醫院的,好些了嗎”
“好多了,麻煩你了。吓壞那丫頭了吧!”娉陽說完便又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麽提不起精力來。
“不要這樣說,先吃點東西好不好,還有些粥。”秦墨寒把放在一旁的保溫桶拿了過來。也不等娉陽回答,就把粥盛了出來。
娉陽看了看,她确實是餓了,已經接受了他把自己送來醫院,現在就沒有必要說什麽不喝了。只是在這之前,她需要上個廁所。
“我想去個洗手間。”說完便掙紮着起來,肚子已經不痛了,只是頭有些昏昏沉沉的。
秦墨寒虛扶了下她,見她站定,便也不再靠近,只是說了聲小心些。
萬騰到時已經下午快三點,他是專程給秦墨寒送手镯來的。
秦墨寒拿着手镯看了好久,才又去到娉陽的病房,下午的點滴只打了一瓶,還有一瓶醫生交代休息一會兒再打,所以娉陽便靠着床頭休息。
“娉陽,前些天我找到了它,這是我在拍賣會上看到的,如果沒錯的話,這是你媽媽留給你的吧,現在我把它物歸原主。”秦墨寒說完還在想說些什麽時,手機響了起來。“我先去接個電話。”說完便走了出去。
娉陽直直的盯着眼前的手镯,她看見了媽媽把手镯給自己戴上時那欣慰的表情,也看見了媽媽笑着抱着自己說:“娉陽寶貝,以後你要把她傳給你的小公主,讓她把媽媽的愛也傳承下去,知道嗎”
自己笑着回答說好,我會的。
最後一次見媽媽,她在準備着給自己腹中的小寶貝的小衣服,笑着說:“當初我生你的時候可緊張了,就怕生出一個小斑馬來,還好後來生下的是個小公主。”因為爸爸黑,而媽媽白,所以媽媽總是和自己開玩笑說,還好自己遺傳了她的基因。
走的時候,自己耍賴說不走,要陪着媽媽。
“傻丫頭,哪有嫁人了的姑娘總是住在自己家裏的,你快生了,別再跑來跑去。
再後來傳來的就是父母遇難的消息,自己早産。直到自己離開京城,她那時回去看過,只是那裏的一切都被封了,包括她們的全家福,她那一屋子的娃娃,那最愛的鋼琴,還有他們一家的回憶。
至于這個手镯,那确實是媽媽留給自己最後的一件東西了,為什麽會不見了,是因為她把它賣了。那年女兒才一個月不到,肺炎,小小的孩子哭的小臉都發紫了,可是自己沒有錢了,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包括穿出來的衣服。只剩下這手裏的一個镯子了,可那是她媽媽留給她的最後一件東西。
後來自己還是把她賣了,賣給了珠寶店,遇上了一個還算識貨的老板,給了她8萬塊錢。因為她等不了了,那是她人生中賣過的第一件東西,因為那筆錢,女兒痊愈了,因為那筆錢她失去了媽媽留給自己唯一的想念,因為那筆錢,她把媽媽的愛給賣掉了,因為那筆錢,所以才有自己多年還算安寧的生活,雖然依舊過得很拮據。其實自己那麽努力的掙錢也想過去把它贖回來,只是它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眼前,似乎在嘲笑,嘲笑自己的沒用。
看着眼前的镯子,娉陽閉着眼睛湊了上去,她想要好好看看它。只是一閉上眼睛她好像就看見了媽媽和爸爸車禍時的樣子,滿身滿臉的是血,那神情仿佛在說,娉陽你怎麽都不來看看我們,你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啊,可是她連父母葬在哪裏都不知道,是不是埋葬了,也不知道。
對不起,爸爸媽媽,對不起,我給你們磕個頭吧。毫無意識的,娉陽就那樣把頭狠狠地磕在了床頭櫃上,只是這一下,額頭上就流血了,可是她好像沒有知覺一樣,頭又砸了下去。屋外的秦墨寒在第一下時已經察覺到不對,聽到第二聲時,就知道出事了。
看見滿臉是血的娉陽閉着眼睛磕下頭去時,秦墨寒只覺得自己要瘋了,他飛快地抱住娉陽,那一下磕到了他的手臂上,卻是狠狠地一麻。
“娉陽,我求你,不要這樣。”聲音裏有着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恐懼及祈求。秦墨寒把娉陽的頭固定住,一邊伸手按住旁邊的急救玲。
沒有眼淚,只有嘴裏不停的說着,對不起媽媽,對不起媽媽,醫生沒有辦法,只好讓護士給娉陽打鎮定劑。
“秦先生,這位病人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才會這樣的,待會我們會送她去拍腦部片子,以确定有沒有腦震蕩。”
秦墨寒點頭,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镯子,櫃角上的血跡及自己手上的血跡已經清幹淨了,剛才那驚險的一幕好像沒有發生一樣,留下的只有娉陽頭上的白色繃帶,以及依舊暗黃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你們覺得虐心和虐身哪個更虐???
明天回家了,要晚上七點左右才到家,所以更不了了!!後天更~~
将暮未暮27
秦墨寒獨自一人坐了很久,直到女兒出現,他才回過神來。看着女兒的眼神他忽然不敢開口了,好在只是看了一眼。
“媽媽媽媽”曉凡趴在病床邊,小聲的叫道,她只是去考了個期末考試而已,為什麽回來之後媽媽的頭上就綁了繃帶呢連續叫了幾聲也沒有人答應,曉凡把目光轉向一直坐在外間的秦墨寒。
“我媽媽她怎麽了”不算太客氣的語氣,卻包含着深深的難受與擔心。
秦墨寒看着女兒已然滿含眼淚的眼睛,過了一會兒才出聲:“她今天不小心碰到了。”
“哦。”曉凡平淡的聲音,沒有聽出是不是對着個答案有什麽不滿,但依舊讓秦墨寒很是緊張的看着她。
“我今天去考試的時候你說會照顧好她的。”已經轉身的曉凡忽然出聲道,秦墨寒沒有看到女兒的表情,所以他便起身走到了女兒面前。
“凡寶,我很抱歉。”他無法和才八歲的孩子解釋她的母親為什麽會忽然的那麽激動。秦墨寒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昨天一晚上沒有睡覺,再加之今天的事情已經讓他很疲憊了。
曉凡也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是怪不了他,但不知道為什麽也不想理他。
秦墨寒站在窗外看着女兒就那樣趴在娉陽的頭邊,時不時的和她說說話,只是娉陽一直都沒有醒來。
晚上七點的時候,娉陽的眼睛終于慢慢的睜開了,很呆滞的目光,慢慢的轉動着看着四周,目光轉向女兒的時候終于聚起了些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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