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45
地板太硬,座椅空間太小,蕭遠摟着景函,手伸進浴袍裏,沿着脊柱的凹陷撫摸着。
“去床上?”
景函環住蕭遠的脖子,完全的放任那個男人在他身上的動作。他低聲詢問着蕭遠是不是真的要迫不及待的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裏開始。蕭遠的手漸漸向上,帶着薄繭的掌心指尖從腰側敏-感的皮肉一點點滑過,激得景函不住的顫抖。
蕭遠将頭埋在景函的測頸,像是沒聽見他話似的将細密的吻烙在鎖骨,脖子的位置。對于燃燒在他胸腔內的火焰,這種調-情一般的接觸完全不夠,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完整的。可他更擔心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弄傷這個人。
“你真的想好了要這麽做?”
景函的手指順着蕭遠的背往下,把這個已經不能更近的男人更加的拖向自己,他的聲音甜美而蠱-惑,蕭遠被欲望灼燒到幾乎要崩潰的理智隐約聽出了其中的幾分無所謂。
“我确定。”
哪怕今夜之後會将他好不容易累積來的所有都化為灰燼,蕭遠都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拒絕他了。他根本不等景函跟上他的步調,直接從膝彎把人抱起來。去他卧室的路上,兩人心跳的都很快,像是要從胸膛裏蹦出來。
門差不多是被蕭遠粗暴的踹開的。景函以為他會被直接摔到床上,卻是意外小心的被放了下來。在欲望沖刷過腦海的間隙,他打量着蕭遠的房間,陌生又熟悉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
他的浴衣在來這裏一路上的拉扯中已經徹底敞開了。即使有暖氣,赤-裸的身體也能感到涼意。蕭遠看了他一眼,就迅速脫掉身上淩亂的衣物俯身壓了上來,光裸的胸膛和胯下又熱又硬的部位相互接觸的那一秒,兩個人都忍不住抽了口氣。
“你已經不能後悔了。接下來,我會好好操-你,就算你流着眼淚求我,用盡一切想從我的掌控裏逃開,都沒有用了……”
蕭遠咬着景函的耳垂,将飽含熱意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送了進去。景函咬住嘴唇抵抗蕭遠此刻煽惑人心的強硬帶出來的性感,少年時期他簡直愛死這樣的蕭遠,現在不能再輕易地淪陷進去了。但很快,他和蕭遠的嘴唇重重的撞在一起,蕭遠一只手撐在他的耳邊,一只手探進床頭櫃的抽屜裏去摸索。
唇舌交纏的感覺不管有幾分真心投入在其中都美妙得像是一場夢。蕭遠直到景函快要到極限才松開對他的纏繞,轉而舔舐因接吻而無法吞咽的唾液。他啃咬着情人的下颌,不滿足似的游移到了脖子,鎖骨,愛欲的印記在昏暗的燈光下帶着水痕,蕭遠眼睛裏的欲望已經瀕臨爆炸。
他咬住景函胸前因為欲望而挺立的乳尖,景函似是承受不住弓起身的同時,沾滿潤滑油的手指熟練的繞到身後探索着已經柔軟下來的穴口。蕭遠的手指幾乎沒什麽障礙的就被愛人的身體容納,濕潤溫軟的觸感清晰的提醒他,對方是怎樣的有備而來。
景函的身體不可抑制的因為這樣的動作僵硬起來,蕭遠沒有退讓的擠進第二根手指。景函擡手想要擋住眼睛卻被蕭遠硬是拿開,蕭遠用唇舌滑過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他。
“看着我。”
Advertisement
似乎是被這樣的聲音引誘了,景函深黑的瞳孔竟真的對上了蕭遠的。
“你身上的人是我,進入你,愛撫你的人全是我,不是別的什麽人……”
景函沒有回答,原本就淩亂的呼吸再一次的激烈起來,兩人之間的性張力到了一個必須被打破,否則就會屍骨無存的強度。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根本舍不得……”
擴張的手指已經有三根了,蹭過G點的同時也從他的喉嚨裏帶出嗚咽般的呻吟。蕭遠看着景函嫣紅的嘴唇開合吐氣,無法忍耐的咬住他有點腫脹了的下唇,濕熱的舌頭卷入口腔,深得快要不能呼吸。
眼前豔麗奢靡的景象将蕭遠原本就勃發的欲-望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匆忙的撕開保險套的包裝之後,景函甚至自動分開了腿纏上他的腰配合着他的動作。
“我愛你……”
灼熱的硬物進入身體的一瞬間,景函睜大了眼睛。疼痛混合着快感順着脊柱湧上頭的感覺太多了,對他而言真的是太多了,他用力從蕭遠的糾纏裏尋找空隙呼吸,即使有被仔細擴張仍舊不太适應的下身也驟然繃緊……蕭遠似乎察覺到了他一瞬間的抗拒,軟化了态度,卻又不肯放松強勢的在耳邊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安撫着愛人的心緒。
耳廓被濕熱的舌尖舔着,下身的撞擊由輕到重。面對面的體位讓蕭遠每一次皺眉,每一次隐忍的抿緊嘴唇都赤裸的展現在景函面前。他雙腿環上蕭遠精壯的腰,努力的支起身子去觸碰蕭遠。在被蕭遠不加掩飾的大力挺進時,他幾次張開嘴想要說點什麽,可出口的總是無意義的呻吟和氣聲。
情欲的東西不管多麽肮髒,只要身體感到愉快能夠攀上巅峰就夠了。可愛與真心不一樣,那是最幹淨最容不得瑕疵的東西。
熱,先前的寒意已經盡數散去了,不管是進入身體的硬物,還是兩人交疊的皮膚,都燙的快要灼傷。皮膚上一層薄薄的汗水使得兩人接觸了的部位就像黏在一起似的再也分不開。被單早就随着床上兩人激烈起伏的動作被抛到一邊,景函抱着蕭遠舔過他胸口的頭顱,被啃咬的紅腫的乳尖只要稍稍用力就會覺得疼痛。
到了這個地步,連疼與痛都是催情劑,每一寸細小的神經都在叫嚣着身體的極度愉悅與極度痛苦。
缺氧,不管怎樣用力的汲取着空氣,都是頭腦發飄,快要窒息的狂熱。蕭遠的手來到兩人連接的部位,手指勾勒着被撐開的環狀肌肉的邊緣,觸感鮮明,數倍的放大了快樂和焦躁的存在。身體被點燃,意識卻迷蒙,景函的眼角發紅,不知不覺間淚水竟染濕了鬓角的黑發。
蕭遠傾身過去一點點舔幹淨鹹熱的液體,下半身動作野蠻,上半身卻柔情得令人心都快碎了。他不斷的在景函耳邊呢喃着愛語,也不顧對方到底聽進去了多少。
在被這樣不間斷的侵犯之後,尖叫被吞了回去,景函咬住嘴唇射了出來,但緊随而來的是蕭遠伸過來掰開他牙齒的手指,不讓他咬傷自己。手指一遍遍摩挲過被他自己咬出來的齒印。高潮的餘韻裏,景函被吮吸得發痛的舌頭纏繞着蕭遠的手指,令蕭遠沖撞的頻率都要被打亂。
蕭遠聽見景函在低聲說着什麽,湊過去聽,聽了幾秒才能分辨出他在講什麽。
“哥……”
景函在喊他,過去的那個他。過去他們在床上禁忌的昵稱在此刻聽來竟然那麽諷刺。
蕭遠最後抽插了幾次也達到了高潮。他喘着氣從景函的身體裏抽出來躺到了側面,小心的沒有壓到同樣筋疲力盡的愛人身上。
等到兩人都差不多平複下來,草草收拾一番之後,蕭遠将人摟進懷裏,像是睡着一般閉上了眼睛。
過了許久之後,景函才倦怠的睜開眼睛,腰下的部分酸痛,意識卻比任何一刻都要清醒。蕭遠的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身上,他聽着對方沉且深的呼吸聲,數着那個拍子,就像他心跳的頻率,不論多麽焦慮的心都能漸漸和緩下來。
他小心的從蕭遠手臂的牢籠裏抽身出來。起身很難,卻不得不去做,否則他今夜的一切都将沒有意義。
他需要一份親子鑒定書來清楚的告訴他他和蕭遠之間到底有沒有那份肮髒的血緣。
而和蕭遠上床,大概是最快最便捷的方式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