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誰愚弄誰坦誠

第69章 誰愚弄誰坦誠

“……”被強烈打擊到的謝銘艱難的吞咽了下口水,微微偏頭,心虛的瞟向按住自己臀部的大手,半響無語。他現在只想眼前萬分危險的年長血族放開對他的鉗制,叫他得以喘息,能夠想些靠譜的借口來搪塞對方簡直堪稱要命的指控,只可惜阿羅卻是并不打算理會自己看中的這個獵物的小小心思。

“和我的守衛交易,為他隐瞞恢複過往聯系的事實,他則放松對你的追蹤,在你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逃亡在外的時候拼命遮掩。小家夥,你們勇氣可嘉,我很是佩服呢。”手掌用力,壓制住想要挪動的謝銘,阿羅惡劣的加大了笑弧,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着實可惡。

謝銘終于認命,破罐破摔的放松了力道,任由臀部無法忽略的觸感慢慢向上緩緩側移,距離他隐隐空虛的幽地越來越近。他眨了眨眼,不确定的打量着阿羅,不知道對方究竟掌握了多少,而他又要付出什麽,才好安撫眼前這名不辨喜怒的恐怖長者。而現在這樣的氛圍,竟叫他突然想起了第一次面對阿羅時,從心底升騰起的戰栗與興奮,那是面對強者本能産生的恐懼,與流星街培養出的無法去除的,想要戰鬥的本能。

謝銘一直隐藏的很好,是以誰都不曾發現,眼前這個在他們看來不過數月的新生血族,曾經一度妄圖丢開規則,肆意的和沃爾圖裏的長老酣暢的大戰上三百回合,來決一勝負……好吧,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确實能算是得償所願了。

可惜在那之後,他真正加入了沃爾圖裏,阿羅反倒漸漸收斂了氣勢,再加上其匪夷所思叫人極易出戲的神表情以及各種常人難以理解的怪癖,謝銘竟被影響的收了戰意,也再沒升起過那種本能的恐懼。可是今天,就在現在,謝銘抿了抿下唇,忍受着身後不住作亂的大手,終于開始懊惱起自己近來的放松與輕敵。

是的,輕敵。

他本以為他們隐瞞的很好,不論是曾經偶遇本傑明,觸發了德米特裏不再牢靠的聯系;還是後來為其隐瞞并借此研究切爾西能力的諸多特點;更甚至在他逃亡的那段時間裏,對方對自己的頻頻放水。一樁樁一件件,謝銘總想着即便德米特裏偶有失誤,但至少在自己這邊遮掩的極好,再加上對方曾向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證過,阿羅并沒有和他有過直接的接觸,謝銘哪怕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到這家夥竟是如何得知,他與德米特裏的這些事的。

“怎麽,你很疑惑?”阿羅停止了手下的動作,像每個反派自得于即将到來的勝利時一樣,有了那麽些炫耀的心思。不過他與別人不同的是,阿羅并不是自以為勝利卻最終被對方刷掉,而是真的穩操勝券。

至少此時此刻,面對這個被他掌控的年輕血族時,他并沒有足夠影響全局的致命弱點。

哪怕這個血族擁有許多他所不了解的神奇能力,也有許多他哪怕動用能力也還未看透的秘密……阿羅的笑容越發燦爛,那雙幾近酒紅的鳳目中,滿滿的都是期待與催促。

“……唔,算是吧。”完全沒打算尋根問底的謝銘被迫出聲,他自覺如果不在這種地方滿足對方的奇怪欲.望,就會換一種他雖然期待卻難以控制的方式……比如眼下進攻到臀.縫,并開始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來回輕蹭的冰涼手指,隔着他并不厚實的單褲,叫謝銘有種脊椎發麻的刺激觸感。

貌似因着謝銘的上道,阿羅臉上的恐怖的笑意斂了幾分,雖不曾消失,但總算叫人敢于直視了。他滿意的眯了眯眼,并贊賞的昂起了下巴,對上了謝銘微顫的喉結,“永遠別想愚弄沃爾圖裏,尤其是他們的長老,因為他的能力永遠是你所無法想象的。”阿羅的手仍舊停留在謝銘難以啓齒的部位,臉上卻帶了絲炫耀的得意,“就像現在……瞧,你又在抵抗我了,可惜這抵抗只在最開始成功過。”

“!”謝銘猛然垂頭,看向阿羅,眉頭也跟着皺了起來,“你的黑暗天賦進化了?”

“不,只能說我終于掌握了完整的天賦能力。”他感受着自己惱人的欲.望終于安靜的趴伏在雙腿間,更加覺得自己突然發難又長篇大論的敘述實在很合适宜,畢竟控制力太過低下,也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情,即便他處男身乍破這一點足夠解釋任何的‘敏感易硬’,可阿羅還是對自己殘忍的嚴格要求起來。

他微微斂目,用視線描繪着謝銘半挺的前端,再對比自己的控制力,竟突然生出了幾分優越感,“就像每個酒杯所能盛放的液體都有定量,不然便可以一直向內傾倒一般,之前我的天賦能力并沒有完滿。”

“現在完滿了?”謝銘的眉毛皺的更緊,不由得暗嘆糟糕,因為這一現象只能證明,日後想要愚弄阿羅,将會變得更加艱難。

似乎看出了謝銘的心思,阿羅突然生出了些摧毀小家夥信心的惡趣味,“仔細想想,你還沒發現嗎?”他保持着左手在其身後揉捏,又順勢伸出了右手,在謝銘人魚線附近試探的淺觸輕蹭,然後猛然伸到那‘山脈的頂端’,狠狠的一揉!

“什麽……唔!”突然的刺激叫謝銘一僵,原本要說的話被生生咽下,險些低叫了出來,他深吸了好幾口方才氣穩住呼吸,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思考胯.下與身後作亂的大手,卻收效甚微。謝銘甚至有些懷念以往雖然怪癖惱人、說話也總是無意間暧昧的阿羅,至少那時的他不會真的這般挑.逗他。他眉宇間的隆起仍舊沒能消散,回憶起不算遙遠的上一次,阿羅明明還是個毫無手段技巧的雛兒,最一開始尚且還是他在主動,可眼下經驗老道堪比老手的挑.逗手段又沒有半點摻假,心中不由得升起些不明所以的不快。

他這是找誰練的手?

明明才剛剛說過想要與我試一試,還一本正經的為我解釋血族中忠誠到令人嘆服的伴侶關系,難道全都是蒙蔽不成?

這般想着,謝銘突然覺得那雙手萬分厭惡,不由得扭動掙紮起來。

“別動。”略帶些低啞的聲音裏透出了幾絲懊惱,阿羅死死的盯着自己又興奮起來的‘小兄弟’,挫敗的嘆氣。只不過是扭動間不經意的磨蹭,他費了好大力氣壓下的欲.望又堅.挺起來,叫他一瞬間有些不滿,在臀.縫間游移的手指堪堪停下,然後隔着磨面的褲子,懲罰性的一戳!

“唔!”謝銘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阿羅竟會做這種事情,“阿羅你……”話音未落,身後的手指便淺淺的戳.刺起來,褲料的磨砂剮蹭更增添幾分刺激,叫謝銘早已在流星街變得敏.感的靈魂忍耐不住,粗重的喘.息起來。

瞳色變深,謝銘已然忘記了之前還在進行的話題,他感受着身體裏湧起的一快感,有些難耐的挺了挺腰腹。似乎這個動作愉悅了阿羅,謝銘的胸前便傳來了低低淺淺的呵聲,還未來得及多想些什麽,阿羅一個抻拽翻轉,便把謝銘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嘶——”臀下灼燙的硬物隔着衣料烙上肌膚,卻還是叫謝銘難耐的輕.吟起來,他忍着腰腹間作亂的雙手,伸手按住了阿羅的雙腿。

這種從靈魂上激發的戰栗太過舒爽,叫謝銘忍不住沉迷。回憶過去放縱的那些年,哪怕玩的最開最血腥的時刻,也沒有現在來的刺激,也沒有如此蓬勃的快.感。謝銘深深吸氣,突然放棄了糾結丢棄了顧慮,他隐隐覺得,哪怕沒有感情,這樣下去也不錯,“你……唔……你愛我?”

“咳咳!”被謝銘莫名其妙的話雷的一陣嗆咳,阿羅憋紅了一張臉,眼裏滿滿的‘你在逗我?’。可惜謝銘背對阿羅,并沒有看到那麽精彩的一幕,他只是撐着阿羅的大腿,聽他咳完,然後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我曾說過我們可以試着在一起,但這并不代表我們之前有超出界限的感情。”

“我是說……”謝銘握住腰腹處阿羅的雙手,平緩了呼吸,“還記得那瓶魔藥嗎,要想它起作用,我們之間至少得有感情。”

“比起不知真假的巫師的小玩意,我更相信我自己。”阿羅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聲,由着謝銘握住自己的姿勢,腦中卻開始仔細回憶前些日子看過的那本圖文并茂的‘珍貴讀物’來。

唔,接下來是什麽來着?

對了,好像是說一般人胸部和腰腹多為敏.感,可酌情刺激……複習了一番,阿羅重新揚起了自得的笑容,用力掙開了謝銘的雙手,并開始向謝銘的胸口進發。

欲.望徹底無法收拾,謝銘也懶得再做掙紮,雖然最一開始有些不快,畢竟甘願做受和被迫為受是截然不同的。就像上一次,謝銘突然就覺得自己身後空虛寂寞冷,猛然‘強上’了阿羅卻一點不覺得怪異,若是今日也在他升騰時推倒阿羅,磨磨自己的小嫩菊,他高興還來不及,又哪裏會去推拒。只可惜這次一開始便被阿羅所主導,叫謝銘心生不滿,又加上對其莫名純熟起來的技術存有疑惑,謝銘一想岔,便別扭到了現在。

不過此時前後都已蠢蠢欲動,險些泛濫成災,謝銘也懶得再做矯情,索性撤掉力道,歪躺在阿羅的身上,任憑對方施為,權當做享受。這麽一放松,謝銘反倒想起了之前阿羅對他‘絕情’的對話來,不由得納罕,“你……我既然……嗯……沒有感情,上次為何……為何還說要和……哈……和我在一起?”

謝銘的喘.息呻.吟聲難以抑制的溢出嘴角,他此時衣衫大開的癱坐在阿羅膝上,被對方肆意把玩,他的臉色潮紅身體輕顫,嘴上發出放.縱的呻.吟,那副樣子簡直性感極了!只他眼眸水潤卻毫不迷醉,顯然身體情.動卻思維清醒,想來卻是流星街養成的習慣了。

阿羅只能看到謝銘的後背,卻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麽美景,他回憶着書中講解的諸多要點,更加賣力的挑.逗謝銘,抽空回道:“你不覺得我們契合的可怕嗎?”

謝銘一愣,然後恍然。

“那就好……”沒有感情拖累,謝銘反倒生出一股驟然放松又隐含郁郁的怪異感情,只不過轉瞬便被欲.望打破,消失無蹤了。

他自然早已發現,這兩具身體驚人的契合度,就像流星街的時不管怎樣也從未如此舒爽;就像只輕輕觸碰便麻癢難耐想要釋放;就像甫一動.情,身後便不合時宜的酸澀空乏,想要被充滿……也許,他們從某些方面來看,真的是最适合彼此的人了。

适合到,哪怕沒有感情,也足夠充當一生的伴侶。

但是真的沒有感情嗎,身形交疊的兩名血族,有志一同的忽略了某種可能,心安理得的放棄近在咫尺的答案,享受起單純的,性的歡.愉來。

體溫升高,欲.望灼燙,快.感在兩人體內膠着流竄,阿羅還好,謝銘卻早已衣衫半褪,裸.露出大片的胸膛和小半臀腿,他的前端要害被阿羅掌握,後面也早已被攻占,兩處都已然蓄勢待發,眼看便要攀上欲.望的頂峰,然而那名惡劣的長者,卻不依不饒的詢問起之前的問題來。

“我們似乎跑題了。”他微微緩和了動作,也不再抽.插,反而深深吸了兩口氣,努力克制住自己蓬發欲射的分.身,忽略自己依然急促的呼吸和身體的燥.熱,半是引導的說道:“我們之前說到黑暗天賦,怎麽,到現在你還沒發現不同麽?”動作越來越少,到最後竟然停了下來,直叫謝銘難耐的扭動起來,發出了不滿的吟哼喘.息聲。

咬牙切齒的重捏住阿羅的大腿,血族鋒利的指甲劃破了他們同樣堅硬的皮膚,終于叫他靈光一閃,脫口說道:“你之前并沒有觸碰到我的皮膚,卻已經知道我在抵抗!”過度的驚訝叫他一瞬間精神主導了身體,說話也清晰了許多,“你現在居然可以不接觸皮膚發動能力?怪不得……之前德米特裏還說你從未直接觸碰過他,我還奇怪你是如何發現我們之間的交易的……原來如此!”直視着阿羅贊賞的眼神,謝銘激動訝然的情緒一過,便覺得剛剛壓制下去的猛然反彈,身後酸脹的酥麻感也叫他咬牙切齒的幾欲滅頂,他竟再也不能阻擋分毫,“我……唔……絕沒有露出過破綻,你定是……定是從德米特裏那裏發現不對,然後……順勢得知了一切……嗯……”

“十之八.九。”對謝銘的猜測給予了很高評價,阿羅補充,“我确實先發現了德米特裏的不對,不過當我從他的思想中發現你的存在時,便也回憶起了前不久對你的試探,那種被阻擋的感覺當時不覺得有什麽,可現在想來,定是思想被篡改的表現。之後我便找機會再做試探,大約是天賦能力的改變,我便再也沒有出現過被阻止的情況,也順便得知了你的許多秘密。”

糟糕,重生的事情!

“人類裏最近十分活躍的蝙蝠俠的幼弟,你可瞞的我好深。”阿羅在謝銘耳邊吹氣,卻反倒叫他一瞬間放松。

謝銘本以為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然暴露,卻沒想到僅僅是發現了他的身世。可按理說阿羅既然發動了能力,便絕不可能忽略占據他人生絕大多數的過去,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在這個時空之外的東西,都無法順利的帶入,無法被人所察覺。

剛剛差點吓軟的欲.望再度硬.挺,謝銘長長的舒了口氣,不得不承認,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看,這都是最好的結果了。

還在心中慶幸,謝銘卻突兀的抖抖耳朵,被再次出現在耳廓的呢喃一驚。

“這倒也沒什麽,只要不暴露血族的身份,總沒有破壞規則,只那個吸血鬼孩子……阿伯蘭特,你違反規則了。”

!!!!

媽蛋忘了這茬!

謝銘心中一個激靈,完全沒法控制,哆哆嗦嗦的噴射而出,随之而來的便是身後一陣緊縮,叫阿羅再也隐忍不住,粗喘着釋放了出來。

“那是我兒子,就算是沃爾圖裏,也別想處決他!”完全顧不上還留在身體裏的東西,謝銘猛然轉身,一把抓住阿羅半敞的衣領,惡狠狠的咒道。

作者有話要說:╥﹏╥求人品不被鎖

然後是辛辛苦苦碼到現在的各種求__

消息下一二犷對了,告訴泥萌一個好蛙抽到了上上簽,這周是活力更新榜,媽蛋兩萬一,要更兩萬一,媽蛋哭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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