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柴火烤雞蛋
男人在她的撩撥下,再也忍耐不住,将她壓倒,任唇舌肆意纏綿。
男人的大手扯去她最後的防備,厚實的滿是細繭的手掌,覆壓她胸前的溫軟,一路輕撫往下。
男人的身上傷痕累累,那刺目的傷疤讓她震驚不已。
她目瞪口呆,癡癡地看着男人。
男人往她耳朵裏輕吹了一口氣,“我會輕一點。”
話語落下,熱燙如烙鐵一般。
疼!
她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啊”
雖然疼,可她卻不再感到那麽難受,反倒是從未有過的愉悅感。
男人輕撫她的臉龐,在她耳邊繼續輕語,“很快就不疼了。”
或激烈或溫柔,一次又一次的,直到她求饒。
唐靜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她渾身酸痛,動彈不得。
原主長得也不算驚豔,也就是小家碧玉那種漂亮,怎麽就這麽容易招蜂引蝶,一再被人盯上,強行侮辱的,強搶下藥的。
這次清白是真的沒了,唐靜婉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以命保護清白的原主。
她不該貪吃貪喝的,要是沒貪吃貪喝就中不了了刀疤男的媚藥。
可她轉而一想,覺得就算沒中情藥,她也不見得能保得住清白,她可不會像原主那樣去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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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靜婉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努力回憶着昨晚發生的事。
任憑她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昨晚那個給她解媚藥的男人是誰?
“你醒了?”男人的聲音低沉有力。
這聲音怎麽那麽耳熟,唐靜婉猛地轉過頭去,當她看到那張熟悉的麻子臉時,表情僵硬,她不知該覺得慶幸還是倒黴。
其實,唐靜婉并不是十分确認,憨武就是昨晚的那個男人,因為她印象中昨晚那個男人是個撩妹高手,花樣繁多。
唐靜婉擠硬着頭皮開口問道:“昨晚是你救了我?”
憨武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是我。”
難道傳聞是真的?
憨武之前身邊跟着一個女人,因為夜夜雲雨,然後那個女人就死了。
昨晚,如果不是她求饒,她也不知道他能要多少次,他精力太旺盛了。
原主這纖弱的身子骨,哪裏受得了。
唐靜婉打了個寒顫,她一想到以後跟他生活在一起,即将臉燙得發紅,她蚊聲說了句謝謝。
憨武俯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唐靜婉的臉,他的指腹觸碰到她肌膚的一瞬間,唐靜婉仿佛被電擊了一般,顫了一下,心跳加速,越發的受不了控制。
憨武收回手,眉頭一蹙,“着了風寒,我去給你熬點姜湯。”
唐靜婉有些驚訝,這個憨武竟然這麽體貼。
憨武起身,正要離開,唐靜婉拖住憨武的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細聲說道:“我想求你一件事。”
憨武冷冷地看了唐靜婉一眼,說話的語氣有些重,“你已經是我娘子了,有事只管開口,說什麽求,叫人聽了笑話。”
憨武不怒自威的氣場,讓唐靜婉又是一愣,他這個人還真是有趣。
“我們還沒拜堂成親,就這樣住你家不大合适,我祖母最重禮節的。”唐靜婉臉羞地漲紅,“本該是我自己回唐家,可我現在不方便。”
哪裏只是不方便,這一動,就渾身疼,尤其是兩腿之間,更是火辣辣的,根本是下不了床。
憨武看着唐靜婉那囧樣,也不知怎地不禁苦笑,他點了點頭,“你先休息會兒,我待會把你送回唐家,晚點再和迎親隊伍去接你。”
唐靜婉點了點頭。
憨武離開之後,唐靜婉掃了一眼房間,目瞪口呆,她這才知道什麽叫家徒四壁,什麽叫陋室。
房間裏一張床之外,就只有一張破桌子,連個椅子櫃子都沒有,土壘的牆還有幾處裂了縫,正往裏灌風。
幸好這是春天,這要是寒冬,還不得凍壞了。
唐靜婉撫了撫額,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
就在她嘆氣的時候,憨武端着一碗姜湯進來了,用近乎命令地語氣說了句,“趁熱喝。”
唐靜婉喝完姜湯,憨武又去竈房拿來了兩個剝好切開的雞蛋,是柴火竈裏燒的,表皮焦黃,香味濃郁,微焦的蛋白吃起來很有嚼勁,切開的蛋黃上撒了一點椒鹽,香鹹味美。
唐靜婉只吃了一個雞蛋,她把剩下那個雞蛋遞給憨武,“這個你吃。”
憨武擡眼看了唐靜婉一眼,不帶半點情緒地說道,“我吃過了。”
憨武家這樣窮,他吃過才怪,唐靜婉夾起雞蛋,遞到憨武嘴邊,沒好氣地說,“你都說了,我是你娘子,難道只準你對我好?”
憨武怔了下,這女人也算是會關心人,她既然那樣說了,他也沒必要拒絕,他也張開嘴,将雞蛋吞入口中,細細咀嚼起來。
憨武吃東西很快,就好像專門訓練過一般,可又不會覺得像餓死鬼投胎那樣沒格調,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
應該好幾年,都沒有人關心過他了吧,唐靜婉無意中看到憨武的眼裏有一絲感動。
憨武吃完雞蛋後,去拿來了一身紫色碎花的衣服,“換上吧,我送你回唐家,春捂秋凍,尤其這陽春三月,乍暖還寒,得好生小心,莫要讓自己再着涼了。”
唐靜婉接過衣服,“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憨武只是轉過身去,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出去啊!”唐靜婉不耐煩地吼了一句。
憨武不僅沒有離開,反而轉過身淡定地說道:“你沒穿衣服的樣子我都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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