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呵,正常正常。”

一道聲音忽然插入,陳向晚感覺到手臂被挽起,她怔松的看向說話的淩優優。

淩優優笑眯眯的,美豔的眼睛毫不掩飾的看着明漾,大咧咧的說:“畢竟陸同學那麽出名,喜歡他的沒有幾十也有十幾,哪個不需要大心髒啊。”

明漾愣了下,随後聳了聳肩膀,笑着說:

“你說的沒錯,喜歡陸同學的人的确有很多。”

她仍然笑着,像是沒提過這個話題,遞過一張燙金卡片。

明漾歪歪頭:“晚晚,我的生日party,你一定要來呀。”

陳向晚不知道該做什麽回應,她張張嘴,還沒說出口,卡片就被塞到手中。

明漾已經跑遠了,朝她揮揮手:“等你哦!”

“什麽玩意---”

陳向晚怔松的收好手中精致的邀請卡片。

淩優優沒好氣的低罵了句,她扭頭看陳向晚愣愣的表情,攬住她肩膀拍了拍:“你別搭理她,不知道學校不允許早戀嗎?耀武揚威的活像人陸知寒真看上她了似的。”

陳向晚緩緩捏緊了手中的邀請函,搖頭笑笑。

“好啦,你快點回去吧,再晚就該遲到了。”

淩優優漂亮的眼睛定定看了她一眼,撇撇嘴:“沒有我們晚晚半點漂亮。”

陳向晚被她捏着臉,又聽着她明目張膽偏愛的話,噗嗤笑出來,眼睛卻眨了眨。

月亮的确是耀眼的,

周邊也不可能只有一顆星星。

陳向晚忽然想到圖書館前的畫面,她回到座位,又看了看幹涸出痕跡的衣擺,用力搓了兩下,最後也沒有搓下去。

自習生活離奇又順利的蔓延下來。

前天離開之前,陸知寒忽然說要給她個東西。

陳向晚抱着書包,眼睛睜得圓圓的,疑惑的看着他,陸知寒卻壞心的半點沒透露,揉着她的頭哂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陳向晚被他吊起興趣,連着兩天沒有睡好,今天早起還差點遲到。

她猶豫着感覺自己似乎發現了一個獨屬于陸知寒的小個性。

他看起來漫不經心又随散,但是時不時竟然也會有些壞心思,就好像一個成熟的人,偶然面對自己露出幼稚的一面,讓人放不設防的撞進心口。

陳向晚中午稍微午睡了一會兒,下午預備鈴聲一響,窗外緊跟着炸起了驚雷聲。

班裏似醒非醒的學生被炸醒,稀稀拉拉的雨聲穿透性的打在水泥地班上,于是原本寂靜的班級瞬間炸開了鍋。

“關窗關窗,惹,把老子衣服都淋濕了。”

靠着窗口的男生跳着腳大喊,一邊手腳利索的爬上桌子從最上邊鎖上窗子。

坐在旁邊的女生不好意思上去,指點着前桌幫忙。

鄧浩作為班長,第一時間就站起來指揮班級關好了門窗,熱鬧一起來就停不下來了,學生們像是被雨澆醒,津津樂道的開始交談。

陳向晚看向窗外,眉頭稍微皺起來。

她今天沒帶傘,回家的問題倒是不是很大,淩優優那家夥愛美,上學路上都帶着遮陽傘,單手騎車都不影響她。

只是下午的自習室---

窗外雨聲更大了,閃電劃過天際,引發一衆學生狼嚎口哨。

陳向晚微微咬住下唇。

她沒有陸知寒的聯系方式,就算有,學校也不允許帶手機到班級。

陳向晚有些苦惱了。

她是不是該提前去問問?

鄧浩在黑板上敲了好幾下才控制住激動的美術學子們,連老師都被她們炸鍋的聲音給堵在門口沒敢進門,生怕自己耳朵爆炸。

班裏緩緩安靜下來,鄧浩仍舊不放心的指着角落倆‘不法分子’,吼:“你倆安靜點,快上課了。”

倆人圈了個‘ok’的姿勢,從桌上跳下來。

鄧浩猶自在觀察,直到被人小聲叫住。

“怎麽了?”

陳向晚很猶豫,她筆尖戳在紙上,慢慢的寫着字,自己也不知道是寫的什麽,

“班長,你知道---陸知寒的班級是哪個嗎?”

鄧浩愣了下,然後滿臉不可置信:“你和他不是認識嗎,連他在哪個班都不知道?”

陳向晚摸了摸鼻子:“就---還不知道。”

雨聲稀稀拉拉,下得更大了。

自由課的時間是在第三節 課,臨近期中考試,十一中高二學生的學習氛圍也變得緊張起來,再加上在華南已經呆了一兩個月,下課樓道也不會再聚集太多的人。

陳向晚捏着紙條,心髒撲通撲通的跳。

紙條上是鄧浩給她畫的示意圖,華南北院教學樓太多,中間又隔着大片綠化帶和公園,所以沒地圖還真不好找。

第一節 課下課,雨小了不少,陳向晚思索了兩秒,沒有借傘,只小跑着往标記的地點去。

水泥地濕了一小片一小片的,鞋子踩在上邊濺起了不少水花。

陳向晚穿着十一中的校服,在北院這邊及其顯眼。

有三三兩兩關系好的女生趁着雨停出來踩踩水,見到她,低聲交談起來。

陳向晚從來不覺得外人的注意能怎樣,但是今天卻有些沒有底氣的心虛。

她捏緊了紙條,蜷起來,放在口袋裏,仰頭看了看高聳的教學樓。

濕漉漉的雲磕阖的飄着,藍色油漆就像融入天空的潑墨,被打得格調起來。

陳向晚有一瞬間的退縮,那群穿着西裝短裙校服的學生,就好像和她不在一個世界一樣。

像是察覺到她的退縮,下一秒,原本晴了一片的天空陡然下起雨來,一瞬間的功夫,周邊就響起了此起披伏的被淋濕的驚叫聲。

陳向晚被迫被人群擠到了教學樓。

她拍拍褶皺的校服外套,幹脆鎮定下來上樓。

陸知寒在高二十三班,六樓。

“呦。”

有好玩的男生順着樓梯滑下來,正好撞在陳向晚眼前,她微微睜圓眼睛,往後退了一步。

男生站直身體,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

再定睛一看,笑出聲:“哎,是你!”

陳向晚本來就覺得不自在,這時候被他一喊,才仔細看人,認出他:“啊是你---”

那天在網球場把她帶進場的男生。

男生噗嗤一笑,手揣在兜裏,指指樓上:“找陸哥?他班就在上邊兒。”

他說得太自然,就好像陳向晚這個名字,是和陸知寒連在一起的一樣。

陳向晚心頭微微顫動了一下,她攥緊手指,本能的解釋:“我就是來找他确認一下自習還上不上。”

男生聞言,吹了個口哨。

五樓站着的幾個男生也開始起哄。

作者有話說:

慶祝五萬字!明天更個長的

下一本【太陽星】求收收嘤嘤嘤

畢業那年,随便在母親唠叨下去見了一名據說“老實”的相親對象

沒想到對方西裝革履,氣質爆表,不過沒等随便起賊心,對方涵養極佳的輕抿茶盞,說:“我需要一位溫柔賢淑的太太。”

随便微微笑:“再見。”

後來遭遇職業困境,頭皮發麻的随便被迫和“要求賢淑太太的房東”以極其苛刻的條件開始合租

對方簡直古板到一定程度,規定最晚回家時間、不許沾上過度酒氣、不許不吃蔬菜

一次酒局,喝多了的随便強笑着舉起酒杯,忽然整個人被大衣裹起來

随便迷糊的盯着男人,沒看見見到男人後震驚驚懼站起來的老板甲方,腦袋一暈,爪子拍在男人臉上:“傅則,不好意思啊,我喝多了。”

“平凡老實”的男人縱容的任由她“失禮”地揪自己領帶,無奈說:“回家了。”

再後來,網上瘋傳一段金融界被譽為“骁勇儒将”的大佬求婚視頻

“我需要一名叫随便的太太,随小姐,請問我有機會嗎?”

避得過所有風險,避不過你

克己複禮金融大佬X生生不息社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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