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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朝已終于身體力行地體會到之前不讓他留宿的原因，被季玄寅抱回來放在床上，他趴在枕頭上臉朝着窗戶。

“這算什麽？分手炮？”付朝已問。

“複合炮。”季玄寅從後面摟住他，親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廓。

剛剛做完，付朝已敏感得很，但是他沒力氣推開他，也不松口，“不算。”

“有哪裏不舒服嗎？”季玄寅也不着急，付朝已說了算，他想怎麽樣都可以依着他。

“很痛，哪裏都不舒服！”付朝已翻了個身過來想瞪他，明明知道他是第一次，還做得那麽狠，不過一對上季玄寅的目光他就心軟了，把頭靠在他身上，“睡覺。”

“好夢。”季玄寅搭在他腰上的手幫他揉了揉。

“別動……”付朝已含糊道，他是真的累了。

心情大起大落，從說出分開時的決絕，生怕聽到不好的話才急着走，可是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他還是摁了27樓。他知道這個行為很可笑，可是他還是想親自看看，再死心一回。

最後一回。

但是季玄寅下來了，推門的聲音和急促的腳步聲，點亮了樓梯間的燈，也照亮了他。

他甚至更加貪心地想，半年前的求婚，會不會也是他的真心？

當季玄寅說出複合他才又猛然醒悟過來，埋怨自己又在癡心妄想了，他是還喜歡季玄寅，可是他們好像不适合在一起。

他身上還背着欠季明哲的一大筆債。

于是他問能不能留宿，只要季玄寅拒絕，他們就能理所當然地再次體面各回各家，各自冷靜。

不知道怎麽發展成了滾床單的留宿，他想拒絕的，都分了現在做這種事算什麽。

可是季玄寅那處頂着他。

“朝已，我在這張床上想着你發洩過很多次，之前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你，不敢作踐你，以為求婚成功之後，可以心安理得地留你下來。”季玄寅抱着他，第一次這麽直白地說出自己內心所想。

付朝已顧左右而言他，“你不喜歡我怎麽想着我那樣？”

“你好看。”季玄寅說，“你高潮的樣子也很好看。”

“我什麽時候……”付朝已剛想反駁，跨年那晚的記憶湧上心頭，“我還沒見過你那種樣子。”

“那你今晚要看嗎？”季玄寅莞爾，得逞地親了他一下，繼續問：“可以嗎？”

“可以做嗎？”

“什麽都沒準備……”

“需要什麽準備？”季玄寅起身把床頭櫃裏的潤滑和套都拿出來。

付朝已目瞪口呆：“你家一直放着這種東西？”

怎麽不早說？

他真以為季玄寅沒有性欲呢。

“怕我哪天就忍不住了。”

付朝已心中一萬個後悔，你之前是怎麽忍的，為什麽要忍。

這會兒他也顧不上之前深思熟慮的什麽分開冷靜一下的計劃了，季玄寅都主動問他了，他怎麽可能不答應啊。

“可……”

付朝已彈起來吻住他，季玄寅擁住他，手探進他的睡褲裏，隔着內褲摸了摸他的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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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快樂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