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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麽?”VyL1。

蔣正璇還是那種漫不經心的表情,“他啊,最近很忙,我還沒有告訴他。”

“沒有其他的事情,就早點回意大利吧,你父親知道了會擔心你。”

“擔心什麽啊,他肯定知道我是來找你了,再說了,C市也不是什麽龍潭虎穴,就算是,還有你呢,我有什麽好怕的。”

“正璇。”聶峻玮終于擡起頭來,他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整個人姿态優雅地坐着,仿佛是收斂了平日裏那一身的戾氣,可是蔣正璇看得出來,他的眼底,有着濃到化不開的暗沉,那是一種讓人心悸的黑暗,專屬于他的。

果然,聽到他一字一頓,慢慢地說:“我希望你明白,我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攔得住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插手,懂了麽?”

這麽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也只有蔣正璇聽得懂。

她嗤一聲笑了出來,無所謂地捋了捋耳邊的碎發,聲音柔柔的,“峻玮,你是在說宋曉蘇的事情麽?”

聶峻玮不過看了她一眼。

蔣正璇笑的更輕松了,“我并沒有要插手你的事情,只是看她不順眼而已。”她挑高了秀眉,絲毫不隐瞞自己對于那個女人的厭惡,語氣之中更透着幾分嘲諷,“我知道你拿什麽在懲罰她。可是峻玮,我也是女人,我從來不掩飾我愛你的心,雖然你從未跟我承諾過什麽,但是我想沒有一個女人會願意看到自己所愛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有任何太過親密的接觸,哪怕只是一種報複。”

“所以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出手讓她丢了工作,甚至是讓媒體報道她的事情?”

“怎麽,你舍不得?”

聶峻玮眸色陡然一沉,語氣陡然嚴厲了幾分,“我剛說過了,我不喜歡別人幹涉我的事情!”

“我也是別人麽?”

“正璇,是不是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聶峻玮聽到她不依不饒地開始和自己反駁,他怒極了就冷冷地笑起來,那種冷漠無情的氣息無聲無息地徘徊在他的四周圍,讓人心生顫栗,“剛才你不是說,我從來沒有給過你什麽承諾?你以為,你是我的什麽人?”

蔣正璇如同是被人當面甩了一個打耳光,打得她一陣頭暈目眩。

她是蔣家人捧在手心的公主,只要她說好,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父親都會幫自己拿來,可是她不過只是喜歡這個叫聶峻玮的男人。

他冷漠,疏遠,可是卻沉穩內斂,他的确不容易讓人親近,可是想要親近她的人太多了,她就是喜歡他。他從來沒有給自己什麽好臉色看,但是至少自己是他身邊這些年來,唯一一個可以長久和他并肩而站的女人。

至少,他這幾年一直叫着自己的名字——正璇。

她一直都以為自己對于他而言,肯定是有點與衆不同的。

至少在這個世界上,真正了解他的女人,大概也只有自己了,而真正配得上他的女人,也只有自己。

可是他從來沒有這樣不給自己面子過,當面說出這樣的話來,無疑是将以往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抹得幹幹淨淨。

這種行為,換做以往任何一件事情,她都不會多想,可是就是這件事情,讓她一瞬間驚悚地想到了一個詞語——維護。

他這是……為了那個女人?

宋曉蘇?他不是恨不得将她挫骨揚灰麽?

蔣正璇被自己心中的那個念頭給震驚到了,她倏地從沙發上起身,幾步靠近他,有些失措地出聲,“峻玮,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目的?我那麽做,我只是——”

“我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插手。你想在C市待多久都可以,記住我說的話就行,不要再去招惹那個女人。懂?”

冷冷地丢下話,聶峻玮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失她計得。蔣正璇呆呆地看着他冷漠的了背影漸行漸遠,最後終于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裏,她這才捏緊了自己的身側的雙手,濃濃的大眼睛裏折射出陰冷扭曲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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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夕陽溫柔地照在人的身上,慵慵懶懶的。

曉蘇整個身子倚在陽臺的欄杆上,咬着筆杆,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眼前初步已經差不多要完成的設計圖,正準備下筆修改一點,花園裏忽然響起一陣汽車的引擎車,她垂眸一看,熟悉的黑色車子正緩緩地駛進來。

————

鑽石項鏈

從超市出來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華燈初上的城市,除去了白日裏的喧嘩,披上了一層夜的迷離璀璨。

曉蘇看了看自己手中兩個大大的塑料袋,裏面裝的都是她剛才在超市買的食材。

葉少寧說得對,和聶峻玮這樣的男人玩心思,最重要的一點,并不是和他硬碰硬,而是用“懷柔政策”。

聯想起昨天晚上他在床上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今天更是爽快地讓自己一個人出來,曉蘇隐隐約約已經猜得出來,他對自己不像以前那樣的步步緊逼,他早就已經認定了自己是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現在大概也不想再浪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來對付自己了。

只是這樣遠遠不夠。

她要讓他對自己徹底放下戒心,這樣才可以和葉少寧配合,然後徹底逃離他的世界!

回到別墅的時候,聶峻玮竟然還沒有回來,曉蘇走進廚房,傭人正在準備晚餐,她将自己買的食材都放在了水槽裏,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今天聶先生有打電話回家麽?”

傭人笑眯眯地叫了她一聲“宋小姐”,然後搖搖頭。

曉蘇抿了抿唇,心想着,聶峻玮這是對自己太放心了,還是對他自己太有信心了?

不過怎麽樣都好,反正沒有橫生枝節,那就是最好的。

她伸手撥開塑料袋子,看着那麽多的食材,想着自己今天的計劃,于是又問:“聶先生有說晚上回家吃飯麽?”

那傭人還是搖了搖頭,然後恭恭敬敬地說:“聶先生之前吩咐了,他不回家吃飯,我們也需要每天做好飯菜,宋小姐,廚房油煙多,您還是出去吧,這裏交給我們就行。”

曉蘇“哦”了一聲,走到廚房門口,又轉身提醒傭人,“阿姨,我剛買的那兩大袋子東西你先別動,一會兒我進來再和你說。”

“好的,宋小姐。”

曉蘇出了廚房,直接走到了客廳,她對着落地窗站了一會兒,這才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撥通了聶峻玮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人接起,男聲低沉,“嗯?找我什麽事?”那邊的背景音很嘈雜,曉蘇猜想他應該是在暗欲。

只是她沒由來的一陣心跳加速,其實這算上去應該是她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他,而她好像也是第一次透過電波聽到他的聲音,還是那樣不冷不熱的調子,可是通過衛星再傳到自己的耳中,又仿佛是有些不太一樣的感覺。

曉蘇并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麽,自然也沒有多想這樣無聊的問題,平靜地開口,“就是想問問你,今天回來吃飯麽?”

電話那頭的聶峻玮顯然是怔了一下,很是意外她會突然打電話給自己,就是為了問自己晚上回家吃飯不吃飯。

“哦,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我今天買了很多菜——”聶峻玮這人的心思有多麽的深沉,曉蘇一清二楚,她突然這麽獻殷勤,他肯定會懷疑什麽,她早就已經想好了借口,這會兒也不慌不忙的說着,“上次我也說過了,我會做飯。其實我也不想隐瞞你什麽,就是有件事情想要讓你幫幫忙。”

最後,她才小心翼翼地問:“你晚上有時間麽?如果沒有時間的話,也沒關系,等過幾天你有時間了我再做飯給你吃……”

“一個小時後我會回去。”低沉的男聲倏地打斷了她的話,曉蘇松了一口氣,一個“哦”字還沒有說出口,那頭倒是啪嗒一聲扣掉了電話。

還是這樣的目中無人,不過至少她的計劃成功了一半,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收起了手機就往廚房走去。

酒店陽臺的欄杆上,珞奕回避在了另一頭,隔得遠遠的,就能看到聶峻玮掏出打灰機點了一個煙。他夾在指間慢慢地吸着,這裏是二十多層,站在這樣的位置,俯瞰着這座城市的繁華,他眼底并沒有太多的情緒,可是心裏面此刻激起來的波動,卻無法隐瞞自己。

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在心頭慢慢的湧上來,他其實不想去想那是什麽,只是那種感覺卻克制不住。

這麽多年,他從未像今天這樣,想念鴻勳。

他想起小時候,他總是喜歡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面,一聲一聲叫着自己“哥哥”的摸樣,仿佛是盡在昨日……

他又想起以前他們兩兄弟沒人都有一個相同的玩具,可是後來自己的那個壞掉了,鴻勳就毫不猶豫的把他自己的那個玩具送給了自己……

可是是他的東西,就永遠都是他的,因為那時候為了可以區分這些東西都是屬于誰的,兩人都會在屬于自己的東西上面刻上名字。哪怕是他送給了自己的玩具,那上面還是刻着他的名字,那是他的東西,就是他的,聶鴻勳的,怎麽可能會變成聶峻玮?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莫名其妙的會想起這些東西,他們兄弟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就算是将自己的東西給了他,他也不會吱一聲,可是如今為什麽反而會讓自己覺得胸口總是難以言喻,有一種很沉悶的感覺,好像是叫做——內疚。

內疚?

他用力地吸了一口煙,緩緩地吞吐着雲霧,銳利的黑眸微微眯起,內疚什麽呢?

是因為那個女人麽?

他性感的薄唇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嘲諷——

他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鴻勳讨回公道,憑什麽他為了她死了,而她還可以幸福快樂?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那麽便宜的事情?而他留着她在自己的身邊,就是為了讓她永遠都記住鴻勳。

是的,就只是這樣而已!

将那半截煙蒂撚滅了直接丢在了一旁的煙灰缸裏,他這才伸手從西裝的口袋裏摸出一個盒子,輕輕地扣了一下盒子的外沿,只聽到咚一聲,盒子就打開了,裏面是一條鑽石項鏈,并不會顯得很耀眼,但是卻有一種極具低調的奢華。

眸光微閃,他重新扣上了盒子,這才吩咐珞奕備車回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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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蘇準備了一桌子的菜,其實大概已經了解了聶峻玮的口味,和鴻勳倒是沒有太多的出入,就連忌口的也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她做起來輕車熟路。

将最後一碗湯端出來放在餐桌上的時候,她耳尖地聽到了外面的汽車引擎聲,心頭微微一動,想着肯定是聶峻玮回來了。

走出餐廳,果然見到聶峻玮一手提着自己的外套,正彎腰在玄關處換鞋。

“你回來了啊,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

聶峻玮将外套丢在沙發上,伸手扯了扯衣領,神色淡淡地看了一眼曉蘇,不過沉沉地“嗯”了一聲。

曉蘇習慣了他冷冰冰的樣子,不以為然地跟了上去,兩人對面而坐,吃飯的時候,也很少話,曉蘇一直想要找借口跟他說一下設計圖和工作的事情,不過見他一副“食不言,寝不語”的樣子,她想了想,還是一會兒吃完飯再找機會說。

等到吃完了飯,曉蘇見他一言不發地起身,她連忙也跟着站起身來,張嘴剛想要說什麽,這一次他倒是比她快一步開口,輕輕擡了擡眉峰,“排骨下次少放點糖。”

這是……對她的廚藝評價?

曉蘇摸了摸鼻子,看着他一碗飯都吃的一幹二淨的,裝模作樣地點頭,“哦,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我——”

“我上去洗澡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你也去洗個澡,這些讓傭人收拾就行。”

曉蘇“啊”了一聲,腦袋一轉,就意識到他的話是什麽意思了。

這人真的是……什麽構造?

材都兩自。才吃完飯就想着那檔子的事情了,他難道就不能放自己一天假麽?

她有些惱火地暗暗咬唇,又聽到低沉的男聲從遠處傳來,“你不是說有事情跟我說麽?去房間再說吧。”

曉蘇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齒地想,算了,忍一時,退一步,她就可以徹底擺脫這個大魔頭了!

曉蘇用了最短的時間洗了個澡,換了一套睡衣,這才去聶峻玮的房間找他,他大概還在洗澡,衣服七.七八八的丢了一地,她想了想,還是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得等着他。

一會兒應該怎麽樣說比較好?

反正不管怎麽樣,都不能引起他的懷疑,否則就功虧一篑了。她正思量着自己一會兒的措辭,浴室的門刷一聲被人拉開,曉蘇幾乎是瞬間就從沙發上站起身。

聶峻玮身上披了一件浴袍,松松垮垮的樣子,跟以往一樣,一邊擦着頭發,一邊信步走出來,見到她的時候,擡高眉毛,從她招了招手:“過來。”

曉蘇抿了抿唇,還是一步一步地走過去。vfb。

以前每次,他都讓自己過去,然後不由分說就拽住自己,最後也不過就是那樣的事情,曉蘇其實今天已經做足了心裏準備,不管怎麽樣,她都會盡量讓他滿意,卻也不能讓他有所懷疑,只是這個念頭才剛閃過腦海,聶峻玮卻是忽然彎腰,從抽屜裏拿了一個紅色的盒子出來,直接遞給了她,薄唇掀動,只突出簡單的兩個字,“拿着。”

記住你是誰的女人

以前每次,他都讓自己過去,然後不由分說就拽住自己,最後也不過就是那樣的事情,曉蘇其實今天已經做足了心裏準備,不管怎麽樣,她都會盡量讓他滿意,卻也不能讓他有所懷疑,只是這個念頭才剛閃過腦海,聶峻玮卻是忽然彎腰,從抽屜裏拿了一個紅色的盒子出來,直接遞給了她,薄唇掀動,只突出簡單的兩個字,“拿着。”

曉蘇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那個紅色盒子,好半天都沒有動彈,只是想不通他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是……給自己的?

聶峻玮見她傻乎乎的站着也不伸手來接,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叫你拿着。”

曉蘇這才“哦”了一聲,上前一步接過他手中的盒子,又聽到他沉沉地說:“不打開看看麽?”vogh。

曉蘇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扣下了盒子的外圍,啪嗒一聲打開,引入眼簾的是一條小型的鑽石項鏈,不會讓人覺得誇張,倒是很符合聶峻玮的品味,此刻頭頂那暖暖的燈光照下來,鑽石的圓形吊墜一閃一閃的格外耀眼。

“這是……什麽?”她舌頭有些打結,因為太過意外,沖口而出。因為實在是搞不懂聶峻玮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送她?

鑽石項鏈?

疑滿說就。她對于他來說,連個情.婦都算不上吧?他聶峻玮怎麽可能會送她宋曉蘇東西?

聶峻玮見她一副傻愣愣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心頭忽然就覺得煩躁起來,他神色變得冷了點,卻還是大步上前,劈手就從她的掌心中拿過那條項鏈,将盒子往後一抛就丢在了床上,然後伸手将她略略有些僵硬的身子給扳正過來,撩起了她的長發,就将那條項鏈帶在了她的脖子上。

曉蘇本能地伸手想要扯下來,他的動作比她更快,按住了她的手,微微側臉貼在了她的臉頰上,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腔調,卻又帶着讓人不容抗拒的霸道,“你敢摘下來?這條項鏈從今天開始,不允許你拿下來,否則讓我知道了,你應該懂後果的。”

曉蘇心裏罵了一句“暴君”,換做是平常,她絕對不會接受他的任何東西,不過今天不一樣。

她纖細的手指緩緩地撫過那顆圓形的吊墜,裏面一閃一閃的仿佛是有什麽東西,她眯着眼睛仔細瞧了瞧,看着倒是很像大顆的鑽石——

鑽石項鏈,也好,聶峻玮出手,能消小氣到哪裏去?不拿就不拿吧,反正距離她要逃離他的時間也不是太長。

“為什麽突然送我這麽貴重的東西?”曉蘇穩了穩心緒,轉過身去的時候,臉上似乎是有些訝異的樣子。

其實她的皮膚很白,就好像是上等的白玉一樣,觸手更是細膩柔滑,聶峻玮眯着眼眸看着她白皙的頸項,那顆圓形的吊墜就垂在她最柔軟的中間,他喉頭微微一動,開口說話的時候沒有多少的情緒,“合作的人送的,放着也是放着,挂在你脖子上不是挺好的麽?”

曉蘇眼角一抽,合作人送的?

不過轉念一想也正常,聶峻玮又怎麽可能會送東西給自己?這樣也好,她也不用一天到晚去想他為什麽平白無故的就送自己一條鑽石項鏈。

“謝謝。”她彎起眼眸,笑眯眯地說了一句。

“記住我說過的,不要摘下來。我不喜歡我送出去的東西,帶在了別人的身上還會被人拿下來,明白了?”

真是變态的霸道!

“我知道了。”曉蘇點了點頭,想着這個時候應該可以說正經事了,“那個,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

聶峻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微涼的手指就直接伸過來,扣住了她的後勁,原本涼薄的氣息頓時有些暧昧地噴灑在她的臉上,“你要說什麽我很清楚,不過我現在想要先辦另一件正經事……”

那暧昧的氣息一點一點靠近自己,曉蘇很想要逃,可是終究還是逃不出他的掌心,他的唇貼上自己的唇的時候,讓她恍惚之間仿佛是有一種錯覺——格外的溫柔。

她的唇很柔軟,楚楚讓人不忍深入,可是就是這樣的感覺,卻是越發刺激着他想要得更多,他的手指一點一點地往下,直接透過衣服的下擺探入,高大的身軀緊緊地逼着她,最後一個轉身就将她丢在了那張偌大的床上。

曉蘇看着他就這麽跪在自己的雙腿間,姿态優雅地脫掉了他的浴袍,結實的胸膛赤.裸地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她臉色微微一變,本能地撇開眼去。

聶峻玮卻是俯身不輕不重地扣住了她的下颌,強迫她轉過臉來面對着自己。

“害羞?又不是沒見過,看着我,這樣我會更有感覺,嗯?”他的嗓音格外的低沉,因為染上了幾分欲.望,反而是少了平日裏那種冷漠的疏遠,多了幾分張揚的邪氣。

她的心跳更加的快了,連說話都有些結巴,“……別,不要這樣……你……那個……我真的有事情……”

“想出去工作是麽?”他挑了挑眉頭,一副未蔔先知的樣子,手下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停滞,利索地解開了她的內衣,然後是褲子,手指靈活地游走在她的全身,引得她一陣一陣無法控制的顫栗,他甚至滿意她的反應,尤其是看着她臉色酡紅的樣子,恨不得就将她一口給吞下去,“不是說了麽?設計讓我滿意的話,你想出去工作也行。”

他刻意咬重了滿意兩個字。曉蘇多少聰明的人,自然是分辨得清楚那兩個字內在的涵義。

那種屈辱再次油然而生。

沒錯,她不是他的情.婦,不過就是一個替罪羔羊,他高興了才會讓自己幫他設計什麽書房,不高興了就将她按在浴缸裏死命的折磨,他樂意了出手大方地送一條鑽石項鏈——

可是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

不,其實身體換取也談不上。她不過就是拿自己的肉去償.債,欠下聶家的那條性命,他不就是要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麽?

感覺到他将自己的身子給翻了過來,這一刻,曉蘇只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魚,毫無反抗的能力,床頭櫃靠着自己的這一側是一面鏡子,她扭過臉去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影子,此刻躺在碩大無比的床上,黑色的絲質床單好像是幽深的海底,而她不過就是海底裏的一只海星——

你想要活下去麽?你想要逃出去麽?

她一遍一遍地在心頭默念一句話——我要逃出去!我一定要逃出去!

只有這樣,她才可以堅持下去,虛以委蛇都好,怎麽樣都好,她都要堅持下去。

聶峻玮在床事上一貫都是兇猛的,這個男人和溫柔根本就搭不上邊,哪怕是再輕柔的動作,還是會讓曉蘇覺得疼,那些黑暗的記憶泛濫成災地湧上來,她死命地抓着床單,當感覺到他用力地撞.進她身體的瞬間,她幾乎是連呼吸都屏住了。

聶峻玮是高手,他今天似乎是有意地想要折騰她,每一次将她推送到了雲端的瞬間,就立刻停下來,曉蘇熟知情.事已久,被他這樣弄得次數多了,就有點受不住了。

她從來沒有在他的身下發出過任何異樣的聲音,這一次終于還是忍不住,雙手緊緊地扣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的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你、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他黑發仿佛是被汗水給打濕了,此刻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一臉意亂情迷的樣子,就是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你……快點……”

“怎麽快點?”他惡意地動了動身子,邪氣的笑了一聲,“這樣麽?還是這樣……”

“……”

“睜開眼睛看着我。”命令的口氣,格外的緊繃,也彰顯着這個男人此刻自己也很不好受。

曉蘇不想睜開眼睛,可是身體的零件卻仿佛是聽命于他的,雙眸緩緩地打開,長長的睫毛不安地顫抖着,目所能及的全部都是他放大的俊臉,那樣的霸道,強勢,滿滿地印在她的眼底。

她感覺到自己整顆心髒都在抽搐着,那種感覺太過莫名,她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心頭還摻雜了一些酸酸澀澀的感覺,眼眶也跟着濕了濕,蠕動唇瓣還想要說什麽,又聽到他低低的嗓音嗡嗡的環繞在自己的世界裏,欲罷不能。

“說,我是誰?”

“……!”這算是什麽問題?

“嗯?我是誰?”

“……聶、聶峻玮,你是聶峻玮……”所以,不要折磨我了!

“你是誰?”

“……宋曉蘇,我是宋曉蘇。”

“記住了是麽?”他雙手撐開了她的雙.腿,暗啞的嗓音一遍一遍的,如同是讓人揮之不去的魔音,不斷地在她的耳邊響着,“我要你記住,宋曉蘇,你記住你是誰的女人!記住了麽?嗯?”

她已經被折騰的沒有一絲的力氣,耳邊似乎還有人不斷地在說着什麽,可是她聽不清楚,也沒有力氣再去分辨什麽。腦海裏一圈一圈的暈眩感湧上來,她感覺自己仿佛是踩在雲端的最高處,整個人在一/浪一/浪的讓人無法直面的感覺之中,徹底的颠覆了。

·····································

————————

6字更新完畢啦,h也是點到為止哈,因為網站不讓多寫這些,不然鴿子估計要關禁閉去了!

希望這次別河.蟹啦!!!!

大家多多支持哦,下面就是曉蘇的逃離計劃了!

另外,親們可以猜一猜,這條鑽石項鏈,你們覺得光是鑽石項鏈這麽簡單麽?

大魔頭這麽腹黑,會不會其實是有什麽是我們不知道的捏?

嘿嘿,多多留言啊,天氣冷了,注意身體的保暖,愛你們。

不是情婦,更不是金絲雀

又是一夜毫無節制的索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曉蘇看着窗簾外面明晃晃的陽光,就知道這個時間應該已經是正午了。

她動了動身子,卻是發現自己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了,連續幾日來,聶峻玮每晚都是不停地折騰着自己,他興致極高,各式花樣玩的不亦樂乎,她推不開,也不敢推開他。

以為就像往常一樣,身邊的男人早就已經離去,不過沒想到,今天她才剛剛一轉身,迎面就看到了自己的側身還躺着一個人。

聶峻玮?

他的呼吸均勻綿長,曉蘇還以為自己是幻覺了,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畫面絲毫沒有變化,她這才确定,聶峻玮竟然還在睡覺。

這簡直比以往兩人相處的任何一個時刻都要讓人緊張,曉蘇本能地屏住了呼吸,想要轉過身去重新裝睡,卻不想聶峻玮的手這個時候橫了過來,直接壓在了她的腰上。

曉蘇的心一緊,就知道他一定是醒來,果然那只手沿着她光滑的肌膚緩緩地向上滑,曉蘇哪裏會不知道他的意圖,下意識地倒抽了一口冷氣,想要逃,卻只聽到身後那低低的笑聲。

“跑什麽?沒有告訴過你,在我面前你跑不掉的麽?”聶峻玮健壯的身軀一個翻身就将她壓在身下。

曉蘇伸手推了推他,有些懊惱地開口,“你……不是天亮了麽?”

“嗯?天亮了怎麽了?”

“……不是晚上。”她的聲音已經很輕了,因為實在覺得丢人,尤其是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此刻正危險地抵在她身體最敏感的地帶,一跳一跳的,蓄勢待發。

“是誰說的,這種事情一定要在晚上才可以做,嗯?”那邪氣的話音剛落,身體就被他強勢地擠.入,曉蘇知道自己是怎麽都推不開他的,只是心頭到底還是有些難以言喻的委屈,也不知道是怎麽的,忽然就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咬下去的時候,她才有些後悔。

很怕他會翻臉,她平常就懼怕他,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時候,她暗暗懊惱着自己真不該這麽胡亂地由着性子來。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身上的男人卻并沒有大發雷霆,反而是彎起了性感的薄唇,帶着欲.望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視着身下的她,忽而微微俯身,灼熱的氣息熏得人快要不能呼吸,“原來,你喜歡這樣的,看來是我沒有好好滿足你。”

“不是……”後面的話悉數被吞入腹中,曉蘇清晰地感覺到身體裏的某物又是變大了幾分,她直挺挺地躺着,再也不敢動,而他的動作倒是忽然放慢了許多,好似在逗弄她,這般那般……

漸漸的,她就變成了一顆糖,在他的身下,酥軟成汁……

在昏昏沉沉之中,她才感覺到一切又結束了,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這會是真的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當她的意識漸漸清晰過來的時候,她聽到床的另一邊有細細碎碎穿衣服的聲音,身體的零件仿佛是生鏽了不能動彈,只是大腦卻陡然清醒了過來,她猛地睜開眼睛,果然見到聶峻玮正好套上了白色的襯衫,正耐性地扣着扣子。

他大概已經洗過澡了,整個人神清氣爽,衣冠楚楚。

曉蘇咬了咬唇,勉強撐着手肘坐起身來,她擁着薄被看着他,“我工作的事情……你同意麽?”

聶峻玮已經扣好了扣子,彎腰從床頭拿起他那塊名貴的手表,慢悠悠地往自己的手腕上帶,他身後就是一閃落地窗,此刻陽光正好,而他逆光而站,整個人好似被包裹在了無數的黃金光束裏,沒有那種冷酷的氣息,反而是一種慵懶随性的性感,撲面而來,讓人窒息。

“真的那麽想工作,我不會攔着你,不過我有條件。”他挑了挑眉,說:“每天下班點之前你必須回到這裏,做好晚飯,等我回家吃。做得到的話,你就出去上班吧。”

曉蘇還以為他會提出怎麽樣無理的要求,卻不想只是這個……vp。

這個要求,說實話,對于曉蘇而言,壓根就算不上什麽要求,點?做飯?這些就算是他刻意刁難自己都好,她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她一口答應,“好,那我今天就出去找工作。”

太好了,看來機會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她已經成功了一半了。看着他此刻這樣一幅毫無戒備的樣子,她想自己昨天晚上付出了那麽多,到底還是值得的,至少現在這個男人對自己不如以前那般的刻薄,他這算是開始相信自己了吧?

曉蘇心頭放下了一塊大石頭,接下去,只要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就行。

聶峻玮瞧見她一聽說可以出去工作,連那雙烏沉沉的大眼晴都閃着一種別樣的光彩,他不禁有些好奇,不過就是一份工作,她竟然也可以這麽開心?

他眸子輕輕一眯,卻是說:“這麽着急?外面你上班能賺幾個錢?怕你養不起你?”

曉蘇卻是一臉認真地回應他,“不是錢的問題,只是這種一種對生活的态度,我不是那種女人,喜歡拿着男人的錢,過着金絲雀一樣的生活。”

她的話無疑是說到了一個很敏感的點上,至少對于聶峻玮來說,曉蘇剛才那句話,讓他極度不舒服。他心裏那點陰冷不由的露出在臉上,冷冷地問:“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麽?”

曉蘇聽得出來他話中的意思,倒是也坦坦蕩蕩地笑了一聲,“怎麽會?你剛才那麽說了,我不過就是說出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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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修仙狂少

姓名:丁毅。
外號:丁搶搶。
愛好:專治各種不服。
“我是東寧丁毅,我喜歡以德服人,你千萬不要逼我,因為我狂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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