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顧盼下意識閉上眼眸,睫毛微微顫抖着。
以前陸隽的吻總是帶着很強的侵略性,飽含壓抑的狂野欲|望,無比霸道,無比強悍。
此時他的姿态雖然依舊強勢,眼眸炙熱,吻卻纏綿而又溫柔。
像是在誘惑人,又像是在對待珍寶似的,有種仔細耐心的味道,只反反複複地品嘗着她甜美柔軟的唇瓣,而不深入。
卻更加地,誘人沉淪。
男人的嘴唇柔軟而滾燙,就和他的人一樣,帶着難以言喻的溫柔,他輕輕地咬住她的下嘴唇,勾勒着她唇瓣的輪廓,溫柔而又執着。
顧盼被陸隽按在副駕駛座上,綿軟的小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前,卻始終沒有将他推開。
空氣溫度不斷升高,呼吸漸重,濕熱的氣息噴在彼此臉上,顧盼手緊緊攥住男人的襯衫,她像是有些受不住,喉嚨裏輕輕地“嗯”了聲。
嬌嬌軟軟,勾人心弦。
緊緊挨着堅實胸膛,包裹在T恤下,弧度誘|人的飽滿亦起伏不休。
顧盼心跳得不能自抑,紅唇微啓,陸隽卻再次拉開兩的距離,落在她臉上的目光幽深晦暗,滾燙而又克制。
陸隽喉頭發緊。
他其實還想繼續親她。
但是顧盼好像不高興了?
陸隽有些遲疑地舔舔唇角,摘下眼鏡,放到排擋前的置物盒裏。
“嗯?”
顧盼一臉茫然地看着男人,精致的眉眼甚至隐隐浮現不滿。
她的呼吸早就亂得一塌糊塗,還因為酒精的關系,有些意亂情迷,發現陸隽吻得不幹不脆,心裏被他勾起的那把小火,瞬間騰地燒了起來。
顧盼的臉頰早已紅透,白得近乎透明的耳根脖頸,亦紅得像桃花瓣似的,杏眸透着氤氲的水氣,水汪汪的,白皙小臉透着一股惱羞成怒的委屈。
“陸隽,你到底行不行啊?不會親人了是唔──”
顧盼的嘴唇猛地被堵住。
杏眸驟然瞪大。
這次,陸隽給了她一個極為深入且徹底的一個吻。
他側過頭,鼻尖擦過她的鼻尖,舌尖撬開她的唇齒,纏綿地勾住她的舌。
狠狠地,瘋狂地,輾轉反側地親吻。
陸隽撐在手套箱上的右手手指,不受控地收緊,緊攥成拳;按在副駕駛座椅背上的左手,也因為太過力,在椅背上深深壓出一道痕跡。
忽然,他膝蓋微屈,半跪上副駕駛座的椅墊,雙手緊緊捧住她的臉。
帶着十足的占有欲,虔誠又癡迷地親吻着。
不再像以前那樣別扭的,傲嬌的,渴望卻又害怕再度受傷害的隐藏自己的情感。
吻熾熱,坦率,奔放。
帶着最直白的欲|念。
濃烈而又瘋狂。
明明就只是一個吻。
他幫她扣安全帶,然後吻了上來,就這麽簡單。
兩人身上的衣物,都還穿得整整齊齊,顧盼的腦袋卻一陣陣的暈眩。
說天旋地轉太誇張,但這一瞬間,顧盼泛着水霧的杏眸,視線所及的景物都在晃。
包括男人濃密卷翹,長得仿佛能戳到她臉龐的睫毛。
男人的手很燙,唇也很燙,懷抱更是灼熱,燙得她全身是汗,心跳劇烈跳動。
顧盼其實沒有醉得很厲害,陸隽第一次親上來的時候,她确實還有些茫然,但是在他退開之後,她就已經清醒過來。
她看着陸隽那雙閃着細碎光芒與難掩眷戀情意的桃花眼,忽然就不想再拒絕他。
也沒辦法拒絕。
顫栗不停地沖刷過背脊,臉頰、耳根都是麻的,顧盼被動地承受片刻,倏地松開抓着襯衫的手,擡手攬住他的脖頸。
兩個人的心跳聲重疊在一起,呼吸糾纏着。
陸隽眼睫狠狠一顫。
相比之前誘哄般的索吻,男人接下來的吻強勢且猛烈。
把人抵在胸膛和椅背之間,一寸一寸地将她吞噬。
顧盼沒有拒絕,吻不斷地深入,夏末秋初的夜晚,涼風徐徐,月光下,顧盼用力地摟着他,兩人吻得難分難舍。
要不是陸隽還記得兩人還在停車場,他半個身子還站在車門外,險些不能自持。
陸隽克制住自己過分洶湧的情緒,強行讓自己的薄唇,離開她過分甜美的唇瓣。
直到他把臉埋在顧盼的脖頸上,顧盼才有些恍惚地睜開眼眸,頗有些不滿地推了推他:“幹嘛?繼續親啊……”
嗓音撒嬌般地甜軟。
真的要命。
陸隽喉結滾動,手肘撐在她的耳邊,擡起上半身,往後退開了些。
顧盼的皮膚本來就白,微弱的月光照映下,更似一塊美玉,這會兒因為被吻得意猶未盡,渾身的肌膚都透着一層漂亮的淺粉色,長發微亂,杏眸迷蒙地攥着陸隽的襯衫。
陸隽原本扣得一絲不茍的鈕扣,不知何時已經被她扯開大半,隐約可見漂亮的肌肉線條。
他捏起她的下巴,微微垂首,額頭抵着她的額頭。
“回家再親,”陸隽低喘一聲,嗓音喑啞,“好不好?”
顧盼這會兒也渾身熱氣,被撩起來的火完全退不下去,聽到陸隽的話之後,忽然鬼使神差地垂下眼眸。
男人一身剪裁精良的襯衫西褲,完美地勾勒出寬肩窄腰和身體曲線。
什麽也藏不住。
陸隽順着她的目光往下看,輕咳一聲。
顧盼猛地回過神來,像是被什麽東西燙了一下,略為不自在地別開目光。
雖然她早就知道,陸隽身為男人的本錢是真的很大,但是每次看到都還是覺得太誇張。
完全跟他的身高成正比。
陸隽看着顧盼紅彤彤的耳朵,眼尾挑起幾分愉悅,低沉地笑出聲來。
顧盼回頭,杏眸微眯,冷冷睨他:“笑什麽?”
“沒笑。”陸隽唇角微斂,低頭,有些意猶未盡地親了一下她有些紅腫的唇瓣,才終于退出副駕駛座,關上車門。
水藍色的賓利終于離開夜色的停車場。
顧盼放下車窗,舒爽的微風吹了進來。
她懶洋洋地靠着椅背,側頭,看着專心開車的陸隽,忽然說:“哥哥,當年我那樣對你,你心裏肯定很恨我的吧?要不然也不會看了那麽久的心理醫生。”
陸隽握着方向盤的手有一瞬的收緊。
他側眸看她一眼,低聲說:“但我更愛你。”
所以就算對方用顧盼的名義,對他說了許多殘忍的話,甚至在他離開的第一年,好不容易湊足機票錢,回來看她時,對方還繼續用顧盼的手機将他耍得團團轉,讓他站在冰天雪地裏等了她好幾個小時,最後又放他鴿子,他也不再像當年離開江城時那樣輕易失去理智。
後來陸父在國外出了車禍,客死他鄉,陸母悲痛欲絕,心髒病發作,險些跟着沒了,那段時間,陸隽為了龐大的醫藥費,忙得焦頭爛額,這終于才跟“顧盼”失去了聯絡。
再後來,等他好不容易有空再想聯絡時,顧盼舊的手機號已經注銷。
水藍色賓利平穩地往前開,一盞盞路燈忽閃而過,忽明忽暗的燈光落在陸隽臉上,金絲眼鏡後的那雙桃花眼卻始終明亮。
這些事陸隽并不打算告訴顧盼,既然知道當年是誤會,那麽有些事顧盼就不需要知道。
她只要愛他就好。
他不貪心,他只想她能再像他當初剛回國時那樣地,愛他就好。
紅燈,車子停下,陸隽轉頭看她。
“當年的事,大概率是你爺爺的手筆。”
陸父闖下的禍實在太大了,顧老爺子又其勢利,絕對不可能讓顧盼再跟陸隽糾纏不清。
顧盼深深看了陸隽一眼,輕聲道:“二哥說當初他沒收了我的手機,那麽的确也只有爺爺才能給你發那些短信。”
“但是明嬈跟你都跟我通過電話,這又要怎麽解釋呢?”
陸隽沉吟片刻,說:“可能當初跟我們通電話的人不是你。”
顧盼搖頭:“你跟明嬈不可能認不出我的聲音。”
她閉上眼,扶着額頭,仔細思考,卻發現無論她怎麽努力回憶,當年這一段記憶都是模糊不清的。
什麽也想不起來。
腦袋甚至隐隐作痛。
車子抵達小區時已是深夜時分,小區很安靜,陸隽下車,幫顧盼拉開車門時,發現她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陸隽沒有将她叫醒,而是直接彎下腰,手穿過她的膝窩,将她打橫抱了起來。
進了電梯,他垂下眼眸,目光落在顧盼毫不設防的粉淨睡顏上。
又想親她了。
陸隽喉結滑動了下,強迫自己移開目光。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陸隽抱着顧盼走了出去,剛走到家門前,準備将顧盼改扛到肩上,顧盼就被他吵醒了。
“到家了?”顧盼睡眼惺忪地看着陸隽家的大門,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正被陸隽用抱在懷裏,她眨了眨眼睫,輕聲道,“放我下來。”
陸隽抿唇,微微俯身,将她穩穩地放了下來。
顧盼轉身,走到自家大門前,輸入密碼。
陸隽站在原地看她纖細的背影兩秒,默默上前。
大門滴的一聲開了。
陸隽突然從後抱住顧盼,有力的雙臂緊緊桎梏住她,溫熱的薄唇落在她耳畔,嗓音低沉又啞:“繼續嗎?”
他氣息有些不穩,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側最脆弱的肌膚上,就像是被貓兒蹭了一下,顧盼被他撩得渾身發麻。
她睫毛翕動兩下,沒有說話。
但是也沒有推開陸隽。
陸隽暗着眼眸,喉結上下滾動着。
而後,他就着從後抱住她的姿勢,慢慢地摟着她往前走,進到顧盼家之後,他擡腳把門勾了過來,伸手關上。
門剛砰地一聲關上,陸隽就吻了上來。
分別了半年之久的壓抑,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獨屬于男人的熟悉氣息,強勢地籠罩下來,纏綿、親昵而又溫柔。
顧盼被他壓在門上。
男人的吻比稍早前還要來得熱烈。
一雙大手緊掐着她的纖細的腰肢,高大的身體嚴絲合縫地挨着她。
沒有人伸手開燈,屋內一片漆黑,只有不遠處的窗戶透出幾分微弱的月光。
說實話,顧盼現在的腦子還是混沌的。
只能憑着本能迎合他的吻。
陸隽溫熱的鼻息移至她的頸畔,顧盼微微喘了口氣,杏眸漫着一層暧昧的霧氣。
片刻後,她側過頭,輕咬了一下男人的耳朵:“等等。”
陸隽身體緊繃到快要爆炸,但是他還保留着僅存的理智,顧盼一有動作,他的薄唇立刻跟着停下。
“怎麽了?盼盼。”
他在夜幕裏輕聲呢喃,低沉嘶啞的嗓音,透着股散漫蠱惑的味道,震得她耳根一陣麻癢。
顧盼眯起眼睛,紅唇湊上前,貼在他耳畔,低聲呢喃:“家裏沒東西,哥哥還是回家吧。”
溫柔的嗓音帶着笑意,像勾人的妖精。
陸隽愣怔片刻,而後低低沉沉地笑了。
他就知道,不可能這麽順利,感情這丫頭從一開始就是故意勾着他、吊着他,故意等到最後一刻才喊停,存心考驗他。
陸隽俯身,抱着她,額頭抵在她散發着誘人香氣的細肩上,喉嚨裏溢出了低沉的笑聲。
寵溺而又無奈。
他一邊輕啄她的脖頸,一邊笑罵:“小沒良心。”
顧盼被他親得膝蓋發軟,不滿地推了推他:“陸隽,你不會是想耍賴吧?”
行,心情好的時候就喊他哥哥,不開心了,就是陸隽、陸總、陸大少。
陸隽無奈地搖搖頭,突然伸出右手,就着薄弱的月光,扣住她的後腦往下壓。他擡頭,薄唇貼在她耳畔,輕聲呢喃了什麽。
說完,陸隽松開她,挺直腰背,低眸看她:“可以嗎?”
顧盼懷疑自己酒還沒有醒,或是其實她還在做夢,才會聽到陸隽跟她提出這種請求。
她沉默地看了陸隽許久,才終于踮起腳尖,仰頭輕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含糊道:“我不喜歡站着。”
陸隽呼吸倏地停滞。
下一秒。
他猛地俯身,将她打橫抱了起來,轉身,摸黑往屋裏走。
其實屋裏也不是全黑,客廳沙發正對面就有一扇窗。
窗戶挺大的,窗簾沒有拉上,溫柔的月光灑落進來,剛好能将陸隽的目的地看得一清二楚。
顧盼很快就被男人抱到沙發上。
陸隽單膝跪上沙發,微微俯身,高大的身影跟着籠罩下來。
指尖挑起她的下颌,性感的薄唇湊在她耳邊厮磨,輕聲呢喃:“我很開心,盼盼。”
月光下,男人眉眼溫和又縱容,嗓音低緩溫柔得近似安撫,卻又透着說不清道不明的蠱惑。
顧盼想着他之前的話,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了速度。
她眨了眨眼,看着俊美高大的男人,緩緩站直身。
沐浴在月光下的男人五官精致,金絲眼鏡內一雙桃花眼清冷禁欲,舉手投足間都是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
顧盼下意識屏住呼吸。
而後,她看到陸隽提了下西褲,在她面前,以絕對臣服的姿态,緩緩跪了下來。
顧盼曾經說過,她不喜歡陸隽跪她,但是難得的,這一次她并沒有阻止他。
反而默許了他所有的行為。
她微微仰起頭,閉上眼眸,輕咬唇瓣。
昨晚兩人雖然睡得晚,但是翌日一早,陸隽幾乎是不到六點,就準時地睜開眼睛。
他早就習慣繁忙緊繃的工作生活,為了維持身材,保持身體健康,每天早起晨跑或是健身是必要的。
陸隽摸過床頭櫃的手機,瞄了眼。
五點半。
他收回視目,眸光落在懷裏依舊睡得酣熟的顧盼身上。
大概是錄制戀綜并不輕松,再加上昨天身體又得到滿足的關系,顧盼睡得很熟,之後就連他抱着她回房都沒有察覺。
其實昨晚陸隽并沒有對她做什麽。
陸隽看着她眉眼間隐隐流露疲憊,好笑地伸手,揉了揉她的眉心。
“小沒良心。”
累的人應該是他才對,水深火熱,想得發瘋,但是什麽也不能做。
顧盼對他的考驗真的很嚴苛。
勾得他欲罷不能,卻又不許他肆意妄為。
陸隽望着她,突然就想起她昨晚咬着唇瓣,輕聲喊他哥哥的模樣,月光下,她秀眉微蹙,如玉一般精瑩剔透的肌膚布着一層薄汗,隐隐透出一層粉來。
美得讓人難以自持。
陸隽喉結輕滾,心裏很想再抱着顧盼繼續睡,身體卻是理智地離開了溫柔鄉。
昨天大概是太過疲憊的關系,顧盼這一覺睡得有點久,醒來時陸隽已經不在。
她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慢吞吞地拿過手機瞄了眼。
已經接近中午了。
顧盼愣了下,昨晚的回憶也慢慢地湧現,腦海中緊接着浮現陸隽那張好看的薄唇。
“……”
顧盼猛地捂住臉,眉眼間難得的流露一些懊悔,她不敢相信昨天她居然會答應陸隽那種事。
而且這個男人還真的說到做到,說只會動嘴,不會動手,就真的從頭到尾都規規矩矩。
就連襯衫最上面的那一顆扣子,也都始終地牢牢地扣着,衣着整齊,一絲不茍。
就連神色都淡淡的。
跟他的當時所做的事,完全相反。
這個男人,真的很擅長一臉正經的做着這世上最不正經的事。
顧盼揉了揉不受控地發熱的耳根,慢慢吞吞地爬坐起身,她打了呵欠,正準備去衛生間洗漱,就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紙條。
是陸隽的字跡。
龍飛鳳舞,蒼勁有力,一如既往地漂亮。
【早安,盼盼,哥哥出門上班了。
之前為了參加戀綜,整整一個月都沒進過公司,一大堆文件壓着等處理,還有好幾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早上實在沒辦法繼續陪你,不要生氣,哥哥愛你,晚上盡量早點下班陪你。】
顧盼:“……”
陸隽這個狗男人,以前悶騷得要命,要他說情話比殺了他還難,顧盼還是第一次看到陸隽留這麽肉麻的字條給她。
顧盼坐在床邊,表情複雜的盯着手裏的紙條,最後還是沒有把它揉爛扔進垃圾筒裏。
紙條被她收在書房的抽屜裏。
剛錄完一個月的戀綜,張姐沒有給顧盼安排任何行程,準備讓她好好休息,畢竟等《逐明月》敲定男主角之後,就又得開始忙了,不養足精神不行。
顧盼進到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剛吹幹頭發,放在梳妝臺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張姐打來的。
“醒了?”張姐問。
“嗯。”顧盼接了起來,接着離開房間,往廚房走去。
“醒了就好,昨天離開別墅被陸總那麽一鬧,我居然忘了問你一件事,”張姐說,“你跟祁影帝是怎麽回事?”
“嗯?”顧盼打開冰箱,彎下腰,從裏頭拿出一瓶鮮牛奶。
“當初不是說好你們一起上《絕對心動》宣傳《請多指教》,不管中間如何,但最後他都會跟你告白,而你也會選擇他嗎?”
張姐嘆了口氣:“結果告白日那天,祁影帝居然選了盛慕青!現在《請多指教》的CP粉都在哭說他們磕的CP,BE了,《請多指教》的官網已經被攻陷了。”
作者有話說:
審核你好,标黃的這段完全是脖子以上,請高擡貴手
看到有寶子還在擔心我會繼續虐陸狗,我解釋一下吧陸狗已經真心認錯,盼盼也在他進ICU時就原諒他了,告白日雖然拒絕了他,但是拒絕之前她就決定給陸隽一個機會了,所以兩人不管誤會有沒有解開,她都會給他機會
接下來不會再虐了,就算是追妻也是甜的,但是陸狗不安時還是會患得患失,這是沒辦法的事
不過別擔心,我一直都喜歡圓滿的結局,後面盼盼會慢慢治愈陸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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