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顧盼擡頭看他。

陸隽也垂着眼眸凝望着她,指腹摩挲她柔嫩的臉頰。

男人眼裏帶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很溫柔很溫柔。

暖色的燈光從頭頂灑下,落在他身上,使他肌膚更顯蒼白,從顧盼的角度望去,甚至能看見他脖頸上的淡青色血管,看起來既漂亮又脆弱,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碎。

跟稍早前抵在出租車門上,用着高大的身軀,拼盡全力守護她的模樣,形成強烈對比。

她明明應該生氣,斥責他一次又一次的莽撞行事,也不希望他再一次為她陷入險境;然而當自己被困在出租車上,渾身無力而又深陷恐懼時,他拉開車門的那一瞬,她真的有種在絕望黑暗中迎來希望曙光的感覺。

就像當初逃離淹水商場時,那種劫後餘生的喜悅,那種心口瞬間被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充盈、填滿的震撼,久久難以平複。

“盼盼?”

顧盼沉默得太久,久到讓陸隽坐立難安,他忐忑地看着她,右手重新攬回她的細腰,重新用力将她按進懷裏。

“我……”陸隽舔了舔唇角,有些不确定地問,“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你別生氣,當我沒說……”

他像對待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般地哄她。

小心翼翼,怕碰碎了她般的,輕聲呢喃。

卑微而又虔誠;深沉而又隐忍;熱烈而又克制。

這種發自內心的純粹的愛,遠比那天他在直播鏡頭前,在全國觀衆的見證下,所說的那些毫不保留的告白,更加地動人。

在顧盼的心尖帶起一陣陣顫栗。

她臉埋在男人懷中,眼眸緊閉,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

鼻尖萦繞不散的藥味,仿佛在提醒她,這個在人前總是高傲強勢,氣定神閑;在商場上向來殺伐果絕,強大得令人聞風喪膽的男人,早就為了靠近她,害怕失去她,傷痕累累。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曾退縮。

就像個不懂放棄為何物的瘋子,一次又一次,堅定不移地,朝她走來。

一往無前,勢不可擋。

偏執而又瘋狂。

“盼盼?怎麽了?哪裏不舒服?你別吓我。”

男人沙啞的嗓音再次響起,柔軟的薄唇也再一次貼上她的額頭。

顧盼感覺到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不止嘴唇,就連他強勢地攬着自己的有力手臂,此時亦微微發抖。

她心裏有個地方突然就疼了起來。

陸隽左手打着石膏,麻醉還沒退,右手抱着顧盼不敢放,想按呼叫鈴都沒辦法,心急如焚。

就在陸隽考慮要不要放聲大喊時,顧盼終于擡頭看他。

“我沒事。”

陸隽看到她一雙眼依舊紅彤彤的,心裏狠狠一疼。

他在她眼尾輕吻着,輕聲慢語地說:“怎麽了?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你起來,我幫你按呼叫鈴,讓護士進來幫你檢查一下好不好?”

男人昔日的疏離淡漠,早已被溢于言表的溫柔與擔憂所取代,就如她記憶中那個人前冷漠而獨對她溫柔的少年。

那個她曾經用整個青春去喜歡的少年。

獨一無二的哥哥。

顧盼沉默地看着他,搖搖頭。

陸隽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的确讓她感覺到了真誠,讓她明白,她當初所以為的“追妻游戲”,并不是一時興起。

但是為什麽呢?

為什麽他會有這麽大的轉變呢?

是因為她消失整整半年,他害怕了,所以幡然醒悟?

顧盼做了個深呼吸,輕聲道:“哥哥。”

“嗯?”

陸隽漂亮的桃花眼裏泛着細碎的光,溫柔得不可思議。

“現在,我是相信你是真的愛我。”

陸隽的心跳在頃刻間停了半拍。

仿佛不敢相信。

整個人怔怔地望着她。

下一秒。

心跳突突的開始加速。

“但是……”

顧盼垂下眼眸,目光掠過男人的喉結,下颚,嘴唇,而後對上他那雙清冷而又勾人的桃花眼。

“我們結婚之後,為什麽總是不回我微信?”

“為什麽明明喜歡我,以前卻總是對我忽冷忽熱?”

半年前離開江城的時候,顧盼就告訴過自己,以後不管喜歡上誰,不管跟誰在一起,都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将疑問憋在心裏。

她不想再自己猜。

胡思亂想,自己吓自己。

兩人結婚後,陸隽人前對她疏離淡漠,人後又對她極盡誘惑,勾得她神魂颠倒,真的讓她有些陰影。

她擔心,要是自己哪天真的重新接受陸隽,這狗男人又會有恃無恐,故态複萌。

顧盼的神情嚴肅而又認真,陸隽喉結滾動了下,攬着她腰肢的大手不自覺地收緊。

“盼盼,哥哥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答應我,聽完之後不能生氣。”

他清隽的眉眼難得地浮現一絲窘迫與明顯的緊張。

“也不能不要我。”

顧盼沒吭聲。

陸隽臉色微沉,側過頭,緩慢地啄着她的頸側、耳根。

他的吻很溫柔,也很纏綿,讓人流連忘返。

顧盼被他親得耳根微紅,膝蓋發軟,她微微撐起身子,警告地瞪他。

“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

說到一半,男人的大手忽然扣住她的後腦勺,強勢而又不失溫柔地将她按回懷中。

顧盼心髒驟縮。

他的唇重新貼上她的耳廓,沙啞的嗓音帶着瘋狂的熾熱和陰暗的壓抑:“我怕我會忍不住,将你藏起來。”

顧盼怔了下:“什麽?”

他的唇貼上她光潔的脖頸,輕輕摩挲着,纏綿而又溫柔,卻也帶着瘋狂而又壓抑的陰暗,危險的感覺讓她心尖都在顫栗。

“盼盼,你永遠也不知道,回國之後,我在顧家看到你的第一眼,心裏就有一道聲音在叫嚣。”

陸隽突然沉默下來,久到顧盼不耐煩地動了一下,催促他:“哥哥再不說,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男人低啞的嗓音,才又重新在她耳畔緩緩響起:“那道聲音叫我把你藏起來,關起來,綁在床上。”

顧盼呼吸一滞。

猛地擡頭,難以置信地看着陸隽。

陸隽低眸看她,眼眸裏盡是陰暗的偏執,喑啞的嗓音裏,是低沉的欲`望:“這樣你就只能看我,只能依賴我,只能愛我,誰都不能再觊觎你,也不能再多看你一眼。”

只有他看得到她,只有他能擁有她。

讓她将自己的一切、自己的味道,深深刻在骨子裏,烙印在心頭上;讓她心裏眼裏只有自己,只記得與他一塊時的愉悅滋味。

顧盼根本不知道自己對他而言是什麽樣的存在,也不知道他對她的掌控欲以及占有欲有多變态,變态到他一回國就想囚禁她。

陸隽一直知道自己心裏有病,自從那年離開江城就病了。

明明遠在異國他鄉,明明又累又忙,明明看不到她,但每當夜深人靜時,他總會忍不住幻想,等他回國時,不管顧盼是不是早就結婚,不管她還喜不喜歡自己,他都會把她弄回身邊,極盡占有。

讓她時時刻刻沾染上他的味道,再也沒辦法像當年一樣狠心無情地抛棄他,再将自己耍得團團轉。

陸隽知道自己的感情很扭曲,也很不對勁,他一直在看心理醫生,但是根本沒用,他想要顧盼想要得發瘋,只要一想到她,心裏那股陰暗就會如藤蔓般瘋狂滋長,根本控制不住。

當初陸隽是真的想這麽做的,想把這些陰暗可怕的念頭付諸行動,但是當他坐在顧家大廳的沙發上,擡頭看到顧盼穿着純白的小洋裝,從樓梯上,一步一步來到他面前。

當她羞澀地垂下眼睫,輕咬唇瓣,甜美而又溫柔地喊他哥哥時,這幾年來在心裏不停地瘋狂叫嚣的那道聲音,突然間就消失了。

他只聽得到她又輕又軟的嗓音,眼裏也只有她甜美的笑容。

他恨她,但更愛她。

他想要她想要得發瘋,但又怕太靠近會忍不住毀掉她。

想她只屬于自己,只看得到自己;但又想她開心,看她事業有成,有越來越多的粉絲能喜歡她、支持她。

他對顧盼的感情太矛盾,于是他最後終于親手弄丢了,他好不容易失而複得的寶貝。

趴在他胸膛上的顧盼始終沒有說話,陸隽攬着她腰肢的手再度收緊,顫抖。

他閉了閉眼,重新隐藏起所有的侵略與陰暗,嗓音極低,也極溫柔:“盼盼別怕,我沒有那麽做,我也不會那麽做,我有在努力吃藥控制自己,我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會傷害你的事。”

陸隽深吸一口氣,聲音因為極力壓抑而微微顫抖:“我也不會再對你忽冷忽熱,不會再有恃無恐,不會再逃避自己的心意。”

不會再害怕失去你,就不敢愛你。

不會再害怕傷害你,就不敢靠近。

更不會再自以為是,高高在上。

所以,盼盼,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愛我?

偌大的病房裏,壓抑而又安靜,男人明顯壓抑的呼吸聲,急促而又粗重,略顯突兀。

顧盼不說話的每一分每一秒,對陸隽來說都是一種煎熬,他很快就受不了,再度低下頭去,去尋找她的嘴唇。

男人的唇從她的耳畔掠過,來到她柔軟的嘴唇。

扣在她纖腰上的大手突然收緊,他重重含住她的唇。

男人的吻炙熱,滾燙,而又隐忍到極致。

卻仿佛,能灼傷她的心髒。

等顧盼反應過來時,已經在回應他的吻了。

她不知何時弓起背脊,撐着手,傾身去吻他。

她雙手掌心觸碰到的是男人堅實的胸肌,長發自她臉頰兩側披散下來,遮擋住男人漂亮清隽的眉眼。

陸隽半躺在升起的病床上,眯着眼,仰着脖子看她,眸色很暗。

所有的陰暗與偏執,都被他小心翼翼地藏在眼眸深處,只餘深深的溫柔與滿足。

男人蒼白的脖頸與臉頰,漲潮一般漫起誘人的紅。

顧盼眼睫輕顫,微微睜開的杏眸裏,浮着一層水霧。

模糊地視線裏,男人眼尾處隐隐泛着一抹紅,在蒼白肌膚的襯托下顯得極為妖異。

男人的眼眸,溫柔中帶着欲色。

四目相對的這一刻,顧盼忽然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砰砰,砰砰,砰砰。

失控的心跳讓她渾身泛起陣陣顫栗。

她逐漸沉醉在陸隽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裏。

那雙,從始至終,都只看到得自己的眼眸。

吻漫長而深入。

就在兩個人都開始喘不過氣時,病房的門忽地被人敲響。

“盼盼,你跟陸隽談完了嗎?簡助理說有急事要通知他。”

是顧沉的聲音。

大哥就站在病房外,随時都有可能進來……

顧盼急促狂跳的心髒猛地縮緊,像是再也不能負荷一般,她猛地站直身,後退一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

失律的心跳讓她指尖控制不住地顫栗,嘴唇舌根都是麻的,臉頰耳根也燙得要命。

顧盼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驚慌失措過;也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心悸得難以自持。

就連昨天陸隽幫她……都沒有。

顧盼羞恥地咬了咬嘴唇,偏過頭,做了個深呼吸,這才故作冷靜地垂下眼眸,望向陸隽。

陸隽依舊躺在病床上,平時清冷禁欲的桃花眼,染上一抹淡紅,微微上翹的眼尾帶鈎似地撩人。

他跟她一樣,胸膛不停地起伏,被她啃咬得有些紅腫的薄唇微啓,輕輕的喘着氣。

身上的病服不知何時被撩了起來,露出結實漂亮,壁壘分明的腹肌,勁瘦的腰。

他微微仰着脖子,半睜的眼縫潮濕,近乎迷戀地看着她。

眼底猶帶欲色。

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莫名透着野性。

“盼盼……”

他嗓音又低又沉,透着點倦懶微啞,蘇得讓人腿軟,輕易就能蠱惑得人神魂颠倒。

顧盼心髒猛地一顫,臉頰湧上一股熱意,耳廓也被震得發酥發麻。

她擡手揉了一下耳朵,猛地上前,伸手,遮蓋住他那雙深邃而又充滿誘惑的桃花眼。

簡直就是個勾人心魂的男妖精。

陸隽困惑地“嗯?”了聲,眼睫輕眨兩下。

男人長而濃密的睫毛掠過掌心,帶起一陣麻癢,顧盼仿佛被燙了一下,刷地收回手。

滿臉通紅。

再度對上陸隽那雙迷蒙而又溫柔的眼眸。

顧盼心髒猛烈顫抖,連帶手指都不受控蜷縮了下。

“……”

這男人真的太欲了。

脆弱而清冷。

還乖。

忽然很想繼續親他。

這個想法實在太過羞恥,顧盼臉上的熱意完全降不下去。

大哥就站在病房外,還在敲門喊她,她腦子裏居然都是陸隽。

顧盼微微偏開頭,避開男人的目光,正想後退一步,腕子就猛地被陸隽拽住。

“盼盼……”

陸隽眼神清醒許多,只是嗓音依舊沙啞得厲害,一開口就勾人耳膜,尾音撩人。

“你不會後悔了吧?”

“你……”陸隽喉結艱澀地滾動一下,“在害怕嗎?”

顧盼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垂眸道:“沒有,我沒有怕你,簡助理不是有急事嗎?先讓他進來再說。”

陸隽将她逃避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握着她腕子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眼睫輕顫。

他安靜地看着顧盼微紅而又美好的側臉幾秒,輕聲道:“好吧……那你讓他們進來。”

“……”

怎麽語氣聽起來怪委屈的?

顧盼擰眉看他一眼。

陸隽神色很淡,根本看不出情緒,只是剛才始終直勾勾地看着她的桃花眼,現在不再看她,而是微微垂着,涼薄的嘴唇微抿。

很有以前那股愛搭不理,冷漠疏離的味道。

要是之前,顧盼肯定又要誤會,但不知為何,聽完稍早前陸隽那些毫不遮掩,近乎自我剖白的話之後,她莫名看出了一點委屈的味道。

“盼盼?你跟陸隽在幹嘛?再不出聲,我就開門了。”

顧盼太久沒有回應,病房外的顧沉已經快耐不住性子,聲音明顯多了幾分急躁。

顧盼不得不喊道:“哥,再給我一分鐘!”

顧沉安靜下來,也不再敲門。

顧盼垂眸掃了眼握在腕子上的大手,接着看向陸隽打上石膏,懸吊在胸前的左手。

她抿了抿唇,忽地俯身,撐着病床床沿傾身看他。

近得仿佛要吻上他一樣。

陸隽呼吸微滞。

“所以哥哥以前都在壓抑自己是嗎?”

陸隽抿唇,點頭,慢條斯理地說:“但我已經知道那麽做是不對的,我以後不會再那樣對你。”

“哦……”顧盼好笑地睨他,“當初是怕吓到我?”

陸隽輕輕嗯了聲。

“……”

顧盼目光複雜。

也終于明白,為何這狗男人破罐子破摔之後,會跟以前差那麽多,還越來越黏人。

“我沒有生氣,”顧盼沖他溫柔一笑,“也沒怕你。”

陸隽的心仿佛瞬間被填滿,唇角不自覺地翹了翹。

顧盼緩緩站直身,拉開他的手,轉身喊道:“哥,好了!”

病房門立刻被人拉開,簡助理滿頭大汗,推着輪椅沖了進來。

陸隽漫不經心地睨他,看清楚簡助理的臉色之後,皺眉道:“什麽事這麽慌張?”

顧沉步伐沉穩的跟在後頭,擡眸掃了妹妹一眼,目光掠過她略微紅腫的嘴唇,眉稍微挑。

顧沉很快來到顧盼身邊,不鹹不淡地問:“親這麽久?”

顧盼:“……”

她想否認,但是剛剛他們好像的确親了很久。

站在病床旁的簡助理急道:“陸總,不好了,夫人心髒病發從二樓摔了下來,現在正在手術室裏急救!就在這間醫院!”

陸隽猛地坐起身來,因為動作太急、太快,牽扯到身上其他的傷,眉頭重重地擰了一下。

顧盼亦是臉色煞白:“媽怎麽會從二樓摔下來?”

簡助理說:“聽家裏的保姆阿姨說,夫人跟沈小姐發生争執,兩人當時就站在樓梯口,保姆阿姨想要上樓查看究竟時,兩人就一起摔了下來。”

“媽在哪個手術室?立刻帶我過去。”

陸隽一開口,簡助理立刻将他扶到輪椅上坐下。

顧盼也走過去,幫他将點滴移到輪椅的醫療杆子上挂好。

幾人來到手術室前時,張姨正在門口來回踱步,神色緊張。

張姨看到顧盼跟陸隽一起過來,微微一怔。

顧盼問:“沈煙呢?”

張姨說:“沈小姐摔下來之後昏迷不醒,醫生正在給她做檢查。”

接着張姨開始解釋事發經過,說到她聽到“綁架”什麽的時,在場的人臉色都微微一變。

陸隽臉色尤其難看:“你确定你沒聽錯?沈煙跟人講電話時,說了‘綁架’?”

張姨拼命點頭:“雖然當時我人在一樓,但是沈小姐非常激動,大老遠都聽得到她的聲音。”

陸隽立刻讓簡助理去通知警察這件事。

作者有話說:

标黃的這段完全是脖子以上,請審核高擡貴手

我真的太喜歡這種甜甜的對手戲了

陸隽:我也喜歡

顧盼:……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