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作孽,作死了
玄赤的暗紫色眼神正散發出殺人的氣息,絕逼自帶眼瞳效果就是不一樣,令齊家安打心底發毛。
明明沒有的事,在他的注視下,就成了真實的。
“藥禦醫,本王的人,就算死了,也是葬在本王的墳裏,約戰?你算個什麽東西。”玄赤的怒火已經快制不住了,他着急趕回來,給他看的就是這畫面。
豎起耳朵聽,一個王爺一個禦醫,這兩人不會是老熟人吧。
“九王爺,誰不是東西自個兒心裏明白,他背後的傷你別說不知道,他在你王府任由下人欺淩,你這個當夫君一點不護着他,你不珍惜,自然有人珍惜,王爺要是不想要了,藥某在這裏請個情,把他給我吧。”藥畫子一點也不畏懼玄赤的憤怒。
他話一出,一股沖擊力襲向他正面,藥畫子只是擡手用扇一擋,就化了這能撕碎人的風刃。
“本王的東西,就是爛掉了,也沒你的份。”玄赤冷笑,齊家安很受傷,什麽叫他的東西爛掉,他是個人,不是東西,別拿東西一詞說他,很傷人自尊。
“既然王爺說不通,那本禦醫就只能硬搶了。”藥畫子收起扇子,甩一下就成了一把劍,閃着劍鋒,這是一把真劍。
齊家安用眼角偷偷看着,一句卧糟,這魔術玩得溜啊。
“藥禦醫真想要硬搶,本王陪你玩玩,必竟,本王的王妃,抱了,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正好玄赤一肚子的火,藥畫子送臉上來給他揍,不揍狠點都對不起他。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齊家安小心翼翼的偷偷擡起頭,聽兩人對話,這是要開打了麽,他可不能錯過這場好戲,正巧看到玄赤抽出軟劍,軟劍繞在他的腰間,跟腰帶似的,原來古人的軟劍真是這麽藏的。
“跟我來。”藥畫子提劍出去,玄赤回頭正好和齊家安好奇寶寶的眼神對上,眼眸一冷,這個小東西,綠帽戴到他頭上來了,回頭在慢慢收拾。
“王妃,你快說點什麽啊,王爺看到你和藥大夫抱在一起,氣的都快殺人了。”小環急急忙忙的,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你王爺根本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別人說什麽他都信,就是不相信我的,說了也是白說。”齊家安話裏涼涼,看着徐側妃跟出去的背影,不用說,一定是她在玄赤面前說三倒四抹黑他了。
“那也不能讓王爺一直誤會啊,你不知道徐側妃帶王爺進來的時候,王爺的臉黑的好可怕。”小環現在想起來還一陣後怕。
“徐賤人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追他的林依蘭已經失心瘋,是沒有人知道他們跑這個方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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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婢偷偷回王府,想看王爺有沒有回來,被徐側妃的人逮住了。”小環扯手指,一臉委屈。齊家安送她一個白眼,真是連氣都生不起來,這個坑爺的小環,早晚有一天要被她坑死。
“小哥哥,那人是你夫君嗎,好有霸氣,和先生完全不相同。”藥童懷着一顆激動的小心情跑過來拉住齊家安的手,趁機摸手。
“死藥童,不許你碰王妃。”小環一見藥童,就跟炸火野貓,撲上來就把藥童的手抓開。
“醜八怪,白天打得還不夠嗎。”藥童讨厭這個小環的醜女人,很讨厭。
“還敢叫我醜八怪,我撕爛你的嘴。”白天可能是吃虧了,現在有王爺在,她又奮起戰鬥,追着藥童跑出去。這兩人一鬧,齊家安就感覺頭疼死。
“原主,看來你很搶手,個個為你争得頭破血流啊。”房間裏只剩下齊家安,這乍然的聲音吓得他一大跳。
“小戒,你別突然出聲吓人,會吓死人的。”扶着床頭站起來,他要出去看好戲。
“小戒是什麽鬼,我才不要這個名字,在想一個霸氣的。”小戒小戒,它可是能容納萬物,說他小太欺負人了。
“只能裝農種的空間你不叫小戒叫什麽,要叫大戒嗎。”外面很黑,但還是能一眼就看見兩人正打得激烈,不分勝負。
“王妃,見到王爺為你拔劍,你是不是格外的開心。”徐妙兒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他身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齊家安不打算理她,往旁邊站了站,徐妙兒也不生氣,笑着跟過來。
“姐姐這是在怕妹妹嗎,妹妹可沒有傷害你哦。”徐妙兒捂着嘴,笑的幸災樂禍。
“沒錯,老子怕你,可以了吧,請你滾我遠一點。”齊家安厚臉皮就認慫,怎麽着滴。徐妙兒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麽回答。
“姐姐說話真粗俗,你可是王妃,要注意身份,雖然你是犄角旮旯窮窯出來的,不知道禮儀也是情理,可是給王爺戴綠帽,王妃難到一點廉恥都不顧嗎。”徐妙兒為王爺抱不平,心裏可是得意的要死,給王爺戴綠帽,這個王妃也是活膩了。
齊家安不搭理她,說了也不會少塊肉,反正他皮厚。
徐妙兒眼裏閃過陰狠,從小到大,沒有人敢無視她。
“王妃,妹妹也是為了你好,你已經嫁給王爺,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王爺雖冷了你,但你也不能這樣報複王爺,要是讓外人知道你背着王爺在外面偷人,王爺的臉面往哪放,皇家的尊嚴往哪放。”徐妙兒真是苦口婆心,一邊說,一邊還激動的比手畫。
她指甲尖,要不是齊家安躲的快,她這一劃拉就要拉到他臉上了,肯定要破相的。
“徐妙兒,你擋着我觀戰了。”齊家安真不想和這女人糾纏,但她真的太煩人了,揮手把她推了一下,齊家安保證,他就那麽輕輕的推了一小下,徐妙兒啊的一聲,從臺階上滾了下去,就三臺階,她能滾得出去,這做的也太假了點吧。
“主子……主子,你沒事吧。”徐妙兒的丫環更誇張,上去撲人就哭,哭的跟死了一樣凄涼。
“王妃,你怎麽這麽狠毒,我們主子只是想勸你改邪歸正,你不聽勸也就罷了,為什麽還要動手打人啊。”這丫環的聲音是扯着喉嚨的,分明就想讓玄赤只到。
他也确實聽到了,只是演戲的人杠精,人王爺不賞臉。
徐妙兒倒在地上,她是等着王爺來扶的,可惜這戲演砸了。
“姐姐,你怎麽能這樣,我只是想勸你,王爺有不對的地方,但我們必竟是嫁過來的妻妾,三從四德要做好。”徐妙兒苦情戲還沒演夠,抹着淚,上來就抱住齊家安。
“你幹什麽,放開我。”齊家安窩囊啊,他竟然掙脫不開。
“王妃,你一定要去跟王爺認錯,王爺看到你态度好,一定會原諒你的。”徐妙兒的指甲鑲入背後的紗布裏,傷口被她硬生生撕開了。
“啊……”齊家安一聲慘叫,差點暈過去。
“王妃,這皮開肉綻的滋味,好受嗎,我警告你最後一次,別跟我搶……”徐妙兒的警告嘎然而止,因為她看到玄赤如鬼魅般的出現在王妃身後。
玄赤就像在盯着死人,咔嚓一聲,徐妙兒的手指被折斷。
“本王說過,不要動他,你當本王開玩笑嗎。”玄赤聽到齊家安的慘叫,心中異樣的跳了幾下,身子不自覺就到了他身後。
“王爺……妾身的手指……啊啊啊……”徐妙兒鬼哭狼嚎,捂着被掰斷的手指,驚恐的看向玄赤。“王爺,我是皇後的人,你怎敢這般傷我,你問過皇後同意嗎。”徐妙兒作死啊,不提皇後可能還能留一命,這一提,她就斷了自已的活路。
“本王殺你,不需要過問任何人。”軟劍随話一出,徐妙兒人頭滾了下來,超速死亡令她的身體還站在那,餘溫未退。
本來扶着她的丫環兩眼一翻,吓死了。
齊家安眼睛都直了,滾到地上的眼睛死不瞑目,正好看着他。
惡心,胃在翻滾,彎腰哇的一下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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