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些痛苦!你對我的影響,已經太大了,小乖,我真怕,你會消失,你會毫不猶豫的離開我,不管我怎樣抱着你,說愛你,你都不放在心上,是不是!我到底要怎樣,你才會明白....”
腰上的力道,勒得桑榆生生的疼,卻還比不上心底的痛。她确實一直以為這不過是男人興起時的游戲,不必認真以對。所謂一見鐘情,是只在小說裏才會發生的戲碼,也只有小說裏面才會有“從此王子和公主快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結局。沒有什麽是能夠相信的,更何況是天下第一等不可靠的愛情!
但他是認真的。
桑榆擡起手臂,湊上去,吻著他薄薄的唇:“封,我相信你,真的。”
許久以後,桑榆和封朔坐在客廳裏,不約而同想起這一段,桑榆眉眼含笑,揶揄道:“我一直不明白,那時你到底在生什麽氣?”
男子驀然臉上飛起薄紅,側過頭去,默不作聲。
半響才輕聲道:“那天我聽石毅說你去了陳家,心裏又急又氣----陳家那小丫頭最喜歡和一大幫子朋友瘋玩兒,亂撮合人。那些時你待我一直不冷不熱的,我雖不願承認,但到底和你年齡并不相當------我一直守在陳家外面,盼你早點出來,誰想你玩得那麽晚,人是出來了,卻還帶了個呢.....”
男人說起來時,眼底依舊帶着妒意。女孩兒臉頰微紅,和一個年輕男孩并肩而立,笑意盈盈,兩個人俱是龆華,那男孩又俊秀得很,望上去,倒似是金童玉女。封朔瞧着兩人親密樣子,真恨不得撲上去一把扯開才好,卻又怕桑榆生氣,一個人在一旁恨得咬牙。最後怎麽開車回去都忘記了,滿心裏胡思亂想都是桑榆和那男孩子。
偏偏桑榆又是隔了一會子才回。
愈發猜疑得厲害。
“難怪呢,”桑榆笑倒在封朔懷裏,“醋壇子一個....”
封朔俯下頭去讨了個吻,耳根子微微發紅,卻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你心裏只能有我......”
尹家是個大家族,尹、顧、陳、李、蕭皆是幾代苦心經營,盤根錯節,同氣連枝。尹昌慶的妻子顧芳菲就是顧家子弟,雖是庶女,但頗有本事。而現在尹明皓的女友,又是蕭家次女蕭娴。可以說,五大世家之間,盡管平日嫌隙橫生,但是仍舊自恃極高,斷不肯“自甘堕落”的。
這正是午後時分,尹家大管家帶着笑,請桑榆在尹昌慶的書房裏坐下,又送了清茶點心上來,桑榆站在書櫃前看了看,裏面竟很有一些釋道玄學書籍,随手抽出一本,密密麻麻寫滿了眉批注釋----桑榆不着痕跡的擰了擰眉:呀,尹昌慶竟有出世之心麽?
聽得外面輕巧的腳步聲,桑榆驀然回首,只見半開的門外,一道身影靜靜伫立,颀長身姿,俊秀容華,一雙黑玉樣眼眸直直看過來,充滿幽深的喜悅,似是一瞬,又仿佛永恒。
這從魂靈深處湧現的歡喜深深震懾了何桑榆----或者說,夏元貞----這種召喚不可抗拒,是血脈的呼應,桑榆在這一刻明了了他的身份:尹昌慶,就是何桑榆的父親,或者說,鑄造這個身體的血親之一。
這可真是天大的秘密呢----但那又怎麽樣?!他當初不要她,這麽些年,憑着尹家的勢力,難不成,也尋不回她麽?她可沒聽說尹家有這麽個心思!
桑榆紅潤的唇勾起一彎笑意,疏離淺淡,妙目流盼,道:“尹先生,你好,我是何桑榆。”
尹昌慶又是悲苦又是歡喜,這人兒悄悄站在這裏,金紅陽光斜斜照進來,流瀉一身,仿佛羽翼勾勒,這容顏,這身段,這笑意,分明就是那心心念念的人兒!但是,自個兒心知肚明,那人兒早就已經離他而去,這天底下,斷沒有第二個安嬰伊啦。可是,就是看上一眼,聽一聽那個聲音,也是歡喜的。至少,至少不會只有在夢裏,才可以看見那個魂牽夢萦的身影。
“尹先生?”桑榆輕輕蹙眉,瓷白的齒咬一咬唇,輕聲喊了一聲。尹昌慶如夢初醒,眼眸依舊忍不住粘在桑榆身上,勉強笑道:“啊,坐吧,對了,我可以托大叫你一聲桑榆麽?聽明皓講你和他頗合得來,那麽叫尹先生何小姐的,未免太過生疏了呢。”
桑榆看他在對面坐下,稍稍鎮定下來,倒了茶,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才垂下眼,抖着聲音問道。她不知怎的,竟有些不忍心。這個男人是真心的麽?她緩聲道:“當然可以。”又微微一笑,“那我也叫您一聲‘尹叔叔’罷。”
尹昌慶眉眼一時間生動起來,快活的點了點頭;“我很高興呢。”
唔,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這麽單純的麽?喜怒好惡,全都擺在臉上?桑榆不由自主放松了心情,微笑起來。
這一個下午,只有兩個人在書房裏靜靜談天。這些年來的生活,這些年來的思念,這些年來的,歡笑和淚水,在不經意之間,悄悄告于彼此。所有的怨怼悄然放下,既然不是那個人,又有什麽資格去怨恨,去愛呢?這個男人就坐在面前,眼底流動着壓抑的愛憐歉疚,但是----她不是她,所以只好聊以慰藉的訴說一些個瑣碎小事,在平淡之中,化解相思。
“啊,這麽晚了呢,我該走啦。”桑榆不經意看了一眼時鐘,微微笑道。尹昌慶一下子驚醒,悵然道:“啊,這麽晚了。真是快呢。”
“是呢。”桑榆站起身,笑吟吟道,“以後有空再聊吧。”
尹昌慶默默看着她,輕輕點頭,扯出一抹笑意:“那,以後再見。”
到門口時,桑榆忽然展開雙臂,輕輕擁抱了他,柔聲道:“我很高興呢,謝謝你,尹叔叔。”謝謝你,父親,盡管,我不是何桑榆,我依舊,十分高興見到您。
尹昌慶顫抖了一下,緩緩回抱,低聲道:“我也是。”從此我不再怨恨上蒼奪走了她,至少,你還活着。
“滿足了?見到了她。”冷漠的聲音帶着深沉的嫉妒,雙臂抱緊纖瘦的身軀,從靈魂深處發出一聲愉悅的低嘆:終于到手了,這渴求了如此之久的寶貝。
顫抖了一下,尹昌慶仍舊不習慣這樣的禁锢,但依然溫柔微笑---只要是想起那個悄然而立的少女,就不由自主的感到幸福:“謝謝你。”
尹昌耀冷哼,如果---如果不是寶貝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早就讓那個礙眼的東西消失了,哪裏會讓他們見面!天知道他用了所有的耐心來克制自己不去動手!
不過,值得不是嗎?
輕輕吻了一下懷裏的寶貝,看到那一抹羞澀的嫣紅,壓抑住沸騰的欲望----要等待,等待他真正接受的那一天。
或許,不會太遠。
約會
“我們好像還沒有約會過呢。”桑榆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
就這一句話,封朔推了所有日程,陪着女子漫步在假日熙熙攘攘的街頭。
天色湛藍,稀薄的雲綿延漂浮,法國梧桐伸展的枝桠和電線将天空劃分得支離破碎。街道上車水馬龍,連空氣都粘膩潮濕,充滿了躁動和喧嚣。
“呀,有幹絲燒餅呢!”桑榆停下來,買了一個,笑吟吟道,“我記得我常常不等放學就自個兒跑出去,就為着早早兒去占位子。那會子大家都愛吃外面兒的東西,什麽幹絲燒餅糖粥藕,春卷壓面豆腐澇,還有小籠包餃、牛肉湯、馄饨、湯面餃、鴨血湯、烤紅薯、羊肉串兒、臭幹子,樣樣都好吃,可惜這會子天不冷,好些你都吃不上啦。”
說着又分了一半,送到封朔嘴邊,道:“來,張口。”
這眼一飛,嘴一勾,真真是妩媚風流,瞧得封朔心中一蕩,輕輕咬了一口,含住那蔥白的手指,低低的笑道:“我可是餓得很,吃這個吃不飽呢,要我說,就吃這個嫩桑榆好啦。”
白了他一眼,抽出手:“沒臉沒皮兒!”
封朔醇厚的笑聲不無得意,這小妮子方才竟害羞了呢,薄薄的紅暈染了細白的頸,教人心動。
路過珠寶店時,封朔拉住桑榆:“我們進去瞧瞧怎樣?”卻已經踏了進去。
玻璃櫃裏的黑絲絨上,各色的珠寶首飾靜靜閃光,襯得這小小的空間童話一樣夢幻。桑榆側頭看着男子俊美得不可思議的臉,燈光下面,散發出異常炫目的光彩,極致的清冷,極致的奢華。她微微籲了口氣,輕輕笑道:“我又不喜歡這些。”男子揚了揚眉,不回答,卻揚聲道:“就是這個了。”
那是一枚小小的黃金嵌鑽蛇形戒指,蛇頭張牙噙着紅寶石,奢華而張揚的美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