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掉洗澡水裏了
“唔......”沐輕言一時有些懵了,唇齒間撞入的厮磨急切而兇狠,吻得他發暈。
他困在溺人的氣息裏,直到蕭臨城闖入水中,掌心貼上他光裸的腰身,他才恍然回過神來,猛地把人推開了。
“蕭臨城,你做什麽?!”
蕭臨城眼底紅得吓人,似乎什麽也聽不見了。他一把抓住沐輕言的手腕壓在桶邊,傾身又吻了上去。
“蕭臨城,唔......”沐輕言在他滾燙的呼吸中察覺到異常,卻被蕭臨城緊緊扣着後頸,無處可逃。他一狠心,張口就咬了蕭臨城一下。
“嘶......”蕭臨城吃痛地松開了懷裏的人,在鋪天蓋地的燥熱中拉回一線清明,卻又混沌模糊,“輕言......”
“你中藥了?”沐輕言擰眉道,“誰給你下的藥?”
“藥......”蕭臨城已無暇分辨耳邊的話語,眼前人白皙的脖頸染着薄紅撞進他眼底,水下一覽無遺的風光燒斷了他殘存的理智。
“輕言......”他一手掐上沐輕言的腰,所有的近在咫尺都成了不滿足,他急促地想要更多,更近......
“蕭臨城!”沐輕言抵着他的胸膛,掙紮道,“你清醒一點!”
蕭臨城一口咬在他肩上。
“你!”沐輕言氣得脖子更紅了,想着要不一掌把他打暈算了,省得他逮着個人就啃。
“輕言......”蕭臨城卻抱得更緊了,在一聲聲呢喃中抵上他的額頭,“好熱,輕言,我難受......”
沐輕言忽然就推不開了。
他可以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見不得人的心思,可以朝思暮想,卻獨赴芩州躲着心底的那個人,可以三緘其口,心頭酸澀卻不洩半分。
可他抑不住自己的情/動,可這人是蕭臨城。
就像三個月前,夢裏無聲的悸動,醒來已濕了床褥。
阿蕭......
“唔......”
他早已逃不開,只蕭臨城三個字,便已牢不可破。
桶中水聲晃動,一圈圈撞在木板上。
沐輕言把臉埋進身上人頸側,周身熱意攀沿而上,耳邊噴薄的氣息愈發滾燙,比盛夏的日光還要灼人。
顧玲珑緩緩醒來時,已不知過了多久。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想起昏迷前,蕭臨城那如狼似虎的模樣,突然有些擔心沐輕言。
沐公子沒事吧?她惴惴不安地想,又或者,蕭大俠沒事吧?會不會被沐公子打死?
她越想越不放心,起身悄悄往沐輕言的房間走去。
她走到門外,俯身貼近,就聽裏邊傳來一陣陣細碎的呻吟,夾雜着哭音,叫人臉紅耳熱。
沐、沐公子,我對不起你......的腰!顧玲珑雙手捂着臉,愧疚地想,我也是頭一次用“相思”,真不知藥性這麽烈。
你放心,我明早一定讓廚房給你炖只雞,好好補一補!
她捧着發燙的臉就想走,卻一轉身,腰間的鈴铛“叮當”作響。
房內,攀着蕭臨城肩背,止不住喘息的沐輕言聽見這聲響,心頭一顫,就聽身上人一聲悶哼,而後撞得更兇了。
“你慢點......唔......”
翌日,晨光悠悠,蕭臨城在床上舒坦地翻了個身,慢慢睜開了眼。
沐輕言披着衣衫,背對着他站在窗邊,聽見動靜,抓着窗沿的手不禁一緊。
他該怎麽面對蕭臨城?說是一場意外,藥效所致?又或是就這般坦白心跡,即便從此與蕭臨城形同陌路。
“輕言......”
他聽見身後蕭臨城喚他。
“我......”沐輕言咬着唇,正要開口,就聽蕭臨城疑惑道,“我什麽時候過來的?”
沐輕言:“......”
沐輕言怔怔地轉過身,“你......你不記得了?”
蕭臨城摸着腦袋想了想,“我昨晚好像在房裏喝茶,然後顧姑娘來敲門,問我吃晚飯沒?”
顧姑娘?沐輕言驀地想起了昨夜聽見的鈴铛聲---難道,是她給蕭臨城下的藥?
“後來......”蕭臨城想了大半天,愣是沒想起來,後來發生了什麽,怎麽自己就跑到輕言的床上來了?
“你真的......”沐輕言指尖摳着窗沿,“不記得了?”
蕭臨城也納悶了,好端端的,怎麽就跟失憶了似的?
“昨夜出什麽事了?”蕭臨城眉頭一皺,“你沒事吧?”
他掀開薄被就要下床去看沐輕言,卻發現自己衣衫都沒穿,“嗯?我衣衫呢?”
沐輕言僵硬地看了浴桶邊的濕衣一眼,“你......掉洗澡水裏了,濕了。”
蕭臨城吃驚道:“掉洗澡水裏了?怎麽就掉洗澡水裏了?”
沐輕言有些站不住,腰間酸得厲害。他頓了頓,說:“我不知道。”
他說,你昨晚突然闖進來,什麽也沒說就往洗澡水裏撲,像是喝醉了。
喝醉了?蕭臨城一頭霧水,可怎麽自己一點兒也不難受,甚至整個人神清氣爽的?
“那然後呢?”
“然後......”沐輕言避開目光,不敢看他,“然後你就暈過去了。我只好把你濕衣衫脫了,扶你去床上睡。”
蕭臨城沉吟半晌,說:“看來得問問顧姑娘。”既然最後的記憶是顧玲珑來敲門,那她應當知道些什麽。
沐輕言臉色一白,“我......她......”
蕭臨城正彎腰往床下找鞋,沐輕言一眼就看見他結實的脊背上,一道道鮮紅的抓痕,暧昧又荒唐。
昨夜的記憶似潮水般湧入腦海,沐輕言忽地有些腿軟。
“怎麽了?”蕭臨城擡起頭,見他臉色白了又紅,不禁問道。
“沒、沒什麽,”沐輕言別開眼往外走,“我去給你拿衣衫。”
蕭臨城看着他走出門外,眉間一緊---輕言有事瞞着我?
待蕭臨城穿好衣衫,與沐輕言下樓時,卻四處都沒找見顧玲珑。
“掌櫃的,”蕭臨城只好問正撥着算盤算賬的掌櫃,“可有見着那位騎毛驢的姑娘?”
“她呀,她一早就走了。”掌櫃的像是想起了什麽,“對了,她還給二位留了只雞。”
他轉頭去喊店小二,不一會兒,小二就端着一大鍋炖雞出來了。
“這是那位姑娘今早走前,吩咐廚房炖的,”掌櫃的道,“說讓二位補一補。”
蕭臨城一臉不解,“補什麽?”
沐輕言:“......掉水裏了,傷身。”
--------------------
明天休息,後天再更!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