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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慧以為街道辦這個臨時工只是恰巧知道她,所以找人舉報試試看,成了最好,不成他也無所謂,結果陳岩告訴她并不是。

“這個人我們有過一面之緣,去年動物園,跟在侯玉梅身後的那個男同學,叫陳思宇。”陳岩把平安給陳媽,拉着林曉慧回屋說話,“他今年高中畢業後進了街道辦,雖然是個臨時工,可他家裏條件很好,轉正是早晚的事,因此看上你這個崗位的不是他。”

“你懷疑侯玉梅?”林曉慧看向陳岩。

陳思宇既然不是為了自己,那就是為了別人,而他喜歡的人是侯玉梅,恰好侯玉梅跟他們一個院子,知道林曉慧的底細,這麽一串聯,答案顯而易見。

“八成。”陳岩點頭。

侯玉梅今年五月份參加過軋鋼廠的招工考試,她考的宣傳部,可惜沒考上,又不願意去車間,所以到現在還沒工作。

“所以是她看上我的崗位了?”林曉慧沉下臉。

原著中,侯玉梅和二大爺家的老二還有張大爺家的老二一起當了紅衛兵,跟二大爺家老二鬧矛盾後,還把二大爺舉報了,害他丢了職務不說,還去掃了半年廁所,要不是他手藝好,小食堂需要他掌勺,說不準得掃到退休。

這就是個小心眼,記仇的人,不把她處理了,未來幾年,林曉慧都睡不踏實。

“石頭,你應該知道,她喜歡你,在她心裏我就是搶走你的惡毒女人,這次舉報不成,肯定還有下次,這個侯玉梅跟我住一個院子,我不安心。”林曉慧直白的說道。

“我一直拿她當妹妹看,察覺她的心思後,能避則避,意思很明确了,我沒想到她會來害你。”陳岩的臉色很難看,“你安心上班,我陳岩要是連自己的老婆都護不住,我就不姓陳。”

林曉慧愣了一下,“沒那麽嚴重,咱們一塊想辦法。”

雖然知道是侯玉梅,可他們沒有證據,真找她當面對質,人家一句不知道就完了,畢竟找人的是陳思宇,她怎麽知道呢。

陳岩拍了拍林曉慧的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放心吧,兩個高中剛畢業的小崽子,我之所以告訴你,就是想叫你防着點侯玉梅。”

林曉慧點頭,她當然相信陳岩,但是她自己也得想想法子,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緊趕慢趕,秦科長的房子終于裝修好了,正好二十八是吉日,還出了太陽,秦科長大手一揮,就選今天入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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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都是信托商店買的,原來的直接留給了林志勇和張婉霞,衣服被子一收,兩趟就搬完了,然後就是張婉琴放在林曉慧家裏的嫁妝,一臺縫紉機,四床被子,兩只木箱子,兩個暖水瓶,兩個臉盆和一個馬桶。

縫紉機和木箱子搬到新家,被子因為徐永安蓋過,秦立和張婉琴都不大想要,林志勇和張婉霞本來想要,又覺得徐永安蓋過太晦氣,而且林志勇自己就有六床新被子放在林曉慧那,等他們結婚,張家還會給四床被子陪嫁,整整十床被子,夠他們用了。

被子有八成新,扔了肯定舍不得,林曉慧想起林大慧結婚的時候連床被子都沒有,還有林慧慧,現在蓋的都是他們以前蓋的破被子,送他們肯定要。

林志勇愣了一下,“我都忘了,二姐,要不從我那拿兩床新的給她們。”

林曉慧斜了他一眼,“給新的做什麽,不用,不然老家那邊還以為我們多有錢。”

本來也是靠賣雞蛋攢了幾床被子,等他們孩子大了,分床睡了,這些被子都不一定夠。

何況這些被子又不差,不用拿鄉下去,就在院子裏喊一聲,二十戶就有二十戶的人家要。

秦科長搬了新家,而且要擺酒,一大爺和二大爺都很熱心的來幫忙。

“成,那就麻煩一大爺和二大爺了。”秦科長客氣的說道。

秦立要上班,擺酒的事交給了一大媽和二大媽,幫忙的也不少,吳大媽和李陳氏他們都來了,還有徐永安的再婚妻子吳秀秀,為了融入四合院,各家有什麽需要都會幫忙,像今天這樣的大日子,當然少不了她。

中午下班,那些上班的人陸陸續續回來,林曉慧也回來了,她停好自行車出來,看到徐永安站那跟李向東聊着什麽,吳秀秀忙裏忙外,一時間,不知該怎麽形容此時的心情。

林志勇和張婉霞也來了,院子裏的人都在奇怪,林志勇是陳岩的小舅子,秦科長擺酒,他來做什麽?

“不知道了吧?石頭和秦科長走的挺近的,秦科長這新房子的水電都是他和他師弟改的,還有昨晚搬家,都是石頭和他小舅子幫忙,瞧着關系不錯,所以秦科長請他們也正常。”吳大媽很自信的說道。

衆人恍然大悟,然後在那說陳岩瞧着老實,其實機靈的很,不聲不響的就跟秦科長交往那麽深厚,人家秦科長是戰鬥英雄,肯定有很多戰友,這往後有點什麽事,找他幫忙不就事半功倍了。

林曉慧和陳岩才不管他們說什麽,招呼林志勇和張婉霞到自己身邊,都等着看好戲。

沒多會,秦科長推着自行車進來,好些人正揚起笑臉要說恭喜,看到跟在他身後的張婉琴,笑容一下僵在臉上。

“大家都在?正好,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愛人,張婉琴,基本情況我就不介紹了,你們應該都知道,我和小琴都在紡織廠上班,婦聯主任覺得我們合适,給我們拉的線,相親後,覺得彼此合适,就打了結婚報告,并且已經領證,所以不要讓我聽到什麽亂七八糟的話,否則,我不介意找你們單位領導聊聊。”秦立掃了衆人一眼,“時間不早了,開席吧。”

院子裏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好一會,衆人才慢慢反應過來,然後或明或暗的看向徐永安和吳秀秀。

兩人一個震怒,一個茫然,震怒的是徐永安,他沒想到張婉琴會嫁回四合院,還嫁給了秦科長,茫然的當然是吳秀秀,她不明白張婉琴嫁給秦科長有什麽可驚訝的,尤其大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安哥,他們幹嘛這麽看着我們?”吳秀秀小聲問道。

徐永安深深看了張婉琴一眼,拉起吳秀秀就走,“我們回家。”

“诶,我們不吃了?”吳秀秀詫異的問道。

“吃什麽吃,你要吃就留下來吃,以後都別進徐家的門。”徐永安火冒三丈的說道。

吳秀秀吓得不敢吱聲,快步跟着徐永安離開。

“這是惱羞成怒吧?”林志勇笑嘻嘻的問道。

院子裏的人看了他一眼,這才明白他為什麽幫秦科長搬家,今兒還帶着對象來吃酒,原來是連襟。

“不好意思,老秦不太會說話,咱們先前就當過幾年鄰居,你們都是知道我的,往後還跟以前一樣相處就行了。”張婉琴見大家反應過來,笑吟吟的招呼大家入席吃飯。

因為秦科長一臉嚴肅,大家都不敢上去敬酒,好在有林志勇幫着活躍氣氛,才不至于讓酒席太安靜,加上二大爺手藝好,慢慢的,大家才放開吃喝。

吃過飯,張婉琴挽起袖子跟一大媽他們一起收拾,幾句話功夫就化解了尴尬,讓他們跟以往一樣待她。

“小琴,你跟大媽說說,你跟安子到底為啥離婚?我不是多事,就是好奇,大媽保證,絕對不跟任何人說。”張大媽好奇的問道。

張婉琴笑笑,這保證一點都不靠譜,“張大媽,我已經跟老秦在一起了,您問這個不太好吧?”

張大媽看到不遠處朝這邊看來的秦立,讪讪的笑笑,“你不說就算了,我就是多嘴問問。”

一旁同樣好奇的二大媽見張大媽被撅回來了,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得,還是別自找沒趣兒。

雖然不問她了,可這些大媽們都來問林曉慧,覺得以他們之間的關系,肯定知道些什麽。

“我早前就說過了,我不知道琴姐離婚的原因,至于結婚倒是知道點,也沒比你們早幾天。”林曉慧肯定不會說實話。

大媽們見她不肯說,紛紛嘆氣,私下裏扯的熱火朝天,但是張婉琴和秦立之間他們卻不敢胡編亂造。

秦立是戰鬥英雄,妄議戰鬥英雄可是要坐牢的。

二十八晚上,秦立和張婉琴拎着糖挨家挨戶的分了,大家都說着恭喜的話,畢竟他們和徐永安又沒什麽關系,犯不着為了他而得罪秦科長和張婉琴。

這邊夫妻倆和和美美,後院的徐永安就有多難堪。

“安哥,你別生氣了,泡個腳,我給你按按。”吳秀秀端了洗腳水給他泡腳。

“滾開。”徐永安擡頭見吳秀秀紅着眼眶,一臉委屈的看着他,深吸一口氣,擠出一抹有些苦澀的笑容,“秀秀,對不起,我不是沖你發火,我只是太生氣了,你不是好奇張婉琴是誰嗎?她就是我前妻。”

“因為你不能生就跟你離婚的那個前妻?”吳秀秀愣了一下,把熱水放到徐永安腳邊,聲音軟軟蠕蠕的說道:“安哥,你別生氣了,因為這個跟你離婚是她沒福氣,瞧瞧她現在嫁的人,就一條胳膊,哪有你好呀,對了,安哥,我媽下午來過。”

“你媽來找你什麽事?”徐永安雙腳被柔嫩的小手不輕不重的按着,慢慢的恢複平靜,從微敞的領口看到xx,心裏一陣火熱,一把拉起吳秀秀壓倒在床。

三分鐘後,吳秀秀眼底閃過一抹嫌棄,随即嬌笑着摟着徐永安,“安哥,你好厲害啊!”

徐永安閃過一抹沉痛,以前是不錯,現在……因為被凍傷了,所以功能直線下降,也就吳秀秀這樣沒經歷過人事的小姑娘才會覺得他厲害了。

“對了,你還沒說你媽找你什麽事,是缺錢了?”徐永安正打算從床頭櫃取五塊錢給吳秀秀,被她給攔了。

“不是,這不擔心我們在城裏沒菜吃,送了好些韭菜和白菜。”吳秀秀輕聲細語的說道。

徐永安點頭,“回頭過年的時候,你扯塊布給你媽,叫她別擔心,你嫁給我還能吃不上菜嗎?”

吳秀秀嫣然一笑,靠在徐永安胸前柔聲說道:“那是,能嫁給安哥是我的福氣。”

在小廁所的林曉慧聽不下去了,沒辦法,不知道徐永安發的什麽神經,和吳秀秀結婚後,把卧室搬到跟他們相連的這間,如果不關窗戶,說話聲音再大點,林曉慧房間後邊的小廁所都能聽到。

她也造了孽了,來上廁所的時候聽到張婉琴的名字,就想聽聽他怎麽瞎扯,結果沒一會就聽到他們xx,打算趁他們無暇關注別的,趕緊開門離開,徐永安竟然完了,然後又聽吳秀秀誇他厲害……

林曉慧:……

回到房間,陳岩見林曉慧一臉虛脫的模樣,擔憂的問道:“怎麽了?肚子疼?”

“讓我緩緩。”過了一會,林曉慧把聽到的跟陳岩複述了一邊,看到他一言難盡的模樣,噗嗤笑出聲,“我看時間了,最多三分鐘。”

陳岩的臉瞬間黑了,“我看你是閑的,還有功夫管這些。”

“诶呀。”林曉慧推開陳岩,笑道:“我來好事了,別亂來。”

第二天一早,林曉慧沒忍住,把聽到的話告訴張婉琴了,“他跟吳秀秀這麽說,保不齊跟別人也是這麽說的,你注意着點,別被他壞了名聲。”

張婉琴咬了咬牙,随即笑道:“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二十九晚上,陳岩放下碗筷就走了,一直到晚上九點多回來。

“你上哪去了?”林曉慧關心的問道。

“陳思宇有個死對頭,是大院子弟,大家喊他周少,大頭找人跟這個周少挑撥了幾句,那邊帶人把陳思宇的頭打破了,這會正在醫院,今年是別想過年了。”陳岩冷笑道。

“沒事吧,會不會查到你們身上?”都是二代三代,他們這樣的平頭百姓可惹不起。

“放心吧,兩人積怨已久,就前兩個月,陳思宇找人把周少舉報了,害他蹲了七天局子,周少先前以為自己倒黴,畢竟不管是他們還是平民頑主,都不會幹舉報這麽沒品的事兒,我們把證據遞到周少面前,所以周少才會去堵人,反正兩邊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讓他們狗咬狗。”陳岩脫了鞋子踩在火盆的邊緣,邊暖腳邊說道:“陳思宇這次不但沒了臉皮,還得罪了很多人,包括在長輩那兒,瞧着吧,等他爹媽查明真相,就會把他送去當兵。”

背地裏下陰招的人誰都忌憚,尤其現在是多事之秋,他肯定是沒法待在街道辦了,最好的辦法就是送去部隊歷練一下,等大家夥把這事兒忘得差不多了再回來。

林曉慧深以為然,只是沒想到陳思宇的母親會在大年三十來找她。

“你好,這是林曉慧同志的家嗎?我是陳思宇的母親。”

見她兩只手都快拿不住東西了,林曉慧趕緊讓她坐下,掃了眼屋外看熱鬧的二大媽和吳大媽,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問道:“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或許知道,或許還不知道,作為母親,我必須為我兒子犯的錯來賠禮道歉,對不起。”陳母微微欠身,誠懇的說道。

“陳思宇嗎?可我根本不認識他。”林曉慧一臉疑惑的看着她。

陳母歉意的說道:“你前些日子被人舉報,是我兒子找的人,我們也是昨晚才知道,本來應該讓陳思宇當面道歉,只是他現在還在醫院,實在抱歉。”

“原來如此,沒關系,我這工作本來就是繼承親戚的,不怕被查。”林曉慧淺笑着說道。

陳母搖頭,“做錯事就是做錯事,回頭他好了,我再帶他登門道歉。”

“這個道歉我收下了,東西不能要,太貴重了,您還是拿回去吧。”林曉慧掃了眼,一網兜蘋果,罐頭,兩盒酒,應該還有香煙,人參和護膚品之類的。

“那這些東西更該收下,不然我實在不能安心。”陳母很會說話,拉着林曉慧誇了又誇,還說等空了,就上她家裏玩,或是有什麽事就去找她。

見她起身離開,林曉慧趕緊叫陳岚和陳幽一起拿上東西追出去。

“這樣吧,蘋果和罐頭我收下了,別的東西您拿回去,這些東西太貴重,我們承受不起。”林曉慧是有些心虛,人家兒子之所以躺醫院還是因為陳岩找人算計的。

陳母執意讓林曉慧收下,路過中院的時候,碰到了一大爺一大媽在那坐着,停下腳步,淺笑的問道:“請問您二位是侯玉梅同學的父母嗎?”

“沒錯,您認識我家小梅?”一大媽笑着問道。

陳母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我不認識侯玉梅同學,但是侯玉梅同學的作風實在讓人不敢茍同。”

“你什麽意思?”一大爺沉下臉,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大閨女被人質疑作風問題那還得了。

“侯玉梅同學明明不喜歡我兒子,卻又不拒絕他,經常跟我兒子說家裏困難,每月從我兒子這借走三十塊錢,另外,我兒子還送了侯玉梅同學呢大衣,真絲的圍巾,手表,別的小東西我就不說了,侯同學全都收下了,可轉眼又跟別的男同學暧昧,這難道不是作風問題嗎?”陳母不急不緩的問道。

“你血口噴人,我女兒怎麽可能會亂收別人東西。”一大爺氣的滿臉通紅,要不是自诩文化人,說不準都要打人了。

一旁的一大媽卻變了臉色,跟從來不管孩子的一大爺不一樣,一大媽是知道女兒有不少貴重物品,之前問她的時候,她都說是借的同學的,也就沒有多想,難道真的是男同學送的?

陳母嘴角微微上揚,“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們到學校一打聽就知道了,另外,你們女兒不止作風有問題,心也毒,這位林曉慧同志算是你們鄰居吧,因為工作比較清閑,被你們女兒看上了,所以就撺掇我兒子找人舉報她的工作來路不正,想要她被開除了,然後取而代之,小小年紀心就這麽狠,你們其他人也小心了。”

院子裏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一大爺和一大媽,一大爺是這附近出了名的處事公正,一大媽呢,那是出了名的好,比二大爺還要好,院子裏誰家出點什麽事找她幫忙,只要能幫得上都會幫,結果這樣兩個人生下侯玉梅這樣的女兒,說真的,他們有些不信。

“不信嗎?舉報的那個人已經被抓起來了,他也是侯玉梅同學的同學,他已經招供,至于收男同學貴重禮物,你們上高中随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侯玉梅同學可了不得,同時和四、五個男生來往密切。”陳母見一大爺氣的暈過去,神色依舊淡然,不管那邊的兵荒馬亂,扭頭跟林曉慧辭別,“你聽到了,我兒子手表,呢大衣都随便送,我們家不缺這些東西,收下吧,免得我再跑一趟。”

“那……您慢走。”林曉慧好想給她鼓掌,太厲害了,就這麽一直笑眯眯的就把一大爺氣倒了。

等人一走,好些人圍了上來問林曉慧那是誰,林曉慧一臉‘茫然’的說道:“說是陳思宇的媽媽,替她兒子來給我賠禮道歉,然後放下這一堆東西就出來了,之後你們也知道。”

衆人看到這一堆高檔的東西,眼底閃過一抹羨慕,還是吳大媽關注到了問題的本質,“曉慧,你真被人舉報了?”

“嗯,就月初的時候,我們主任把我叫去辦公室問話,說是了解一下情況,可能是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之後就沒找我了,要不是這位……陳思宇媽媽,我都不知道自己被人舉報了,而且……”林曉慧朝一大爺那邊看了一下,“小梅應該不會舉報我吧?她怎麽知道我被開除了,她就能去我那個崗位?”

二大媽聽得兩眼放光,随即眼睛一翻,“剛剛那個同志不是說了嗎,好幾個男生有一腿呢,找他們幫忙呗。”

剛醒來的一大爺聽到這話,指着二大媽喘了幾下,又暈了過去。

二大媽捂着嘴,一臉懊惱,“诶呀,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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