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兩個不好惹的娘子寸步不讓, 一副非要對方俯首稱臣的架勢,那些下人們也從一開始的壓着興奮看好戲而變成了現在噤若寒蟬的模樣,生怕她們其中一個見撼動不了對方而拿他們撒氣, 這在大宅門裏是常有的事。

僵持不下之際, 大管家匆匆趕來了, 他先是看了眼臉色不太好的阮心棠再看了眼疼痛難忍的阿銀, 他走向瑤伽的腳步越發急切。

大管家穩定心神道:“瑤娘子,事已至此,看在宸貴妃和三公主的面上, 就此作罷吧。”

他是個聰明人, 知道瑤伽的心結所在,不能提宇文玦火上澆油, 而瑤伽因為荷包的事已經六神無主, 此時大管家搬出宸貴妃來果然是上上策。

瑤伽冷冷盯着阮心棠,不發一語,大管家心裏有數, 便揚聲道:“快送阮娘子回岚舍, 請府醫。”

另有女使上前扶起阿銀,春芽扶着阮心棠,走出賬房院門時,阮心棠回頭靜靜瞥了眼瑤伽。

這一眼讓瑤伽稍稍穩定下來的心瞬間又揪了起來, 她眼裏迸射出羞憤的恨意:今日的羞辱我必要百倍讨回來!

鬧劇終于散場, 幾個小厮湊在一起興奮地讨論起餘興來, 有個糊塗的問道:“今日這瑤娘子怎麽氣性這樣大?這兩位娘子素日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嘛, 怎麽就撕破臉了?”

另有聰明地不屑地一笑, 高深莫測地看着他,只問道:“你素日最愛的白糖糕還沒吃, 突然被別人搶走了,你拼不拼命?”

那糊塗地立刻怒道:“那怎麽也得打的他親媽不認!”

身旁的小厮都露出了了然的笑。

**

阮心棠趕到的時候阿銀已經挨了十幾板子,阿銀雖是下人,可自小跟着阮心棠一同長大,阮心棠從沒讓她幹過粗活,也算是細皮嫩肉的養着,哪裏受得住這十幾板子,回去就昏昏沉沉的了。

阮心棠坐在阿銀床邊哭了好一陣,春芽勸了好一陣,她才回房去,讓兩個女使貼身伺候阿銀。

春芽褪下她的衣襟,倒吸了一口涼氣,肌膚勝雪的後肩已經紅紫了一大塊。春芽吓得聲音都顫抖了:“傷得這樣重,會不會傷了骨頭,奴婢還是去請了府醫來瞧瞧吧。”

阮心棠拉住她,讓春芽拿鏡子來,她看了看道:“沒那嚴重,若是傷到骨頭我的手哪裏還能動,敷點藥就行,你輕點。”

Advertisement

春芽應了,小心翼翼幫她敷藥,時不時去觀察阮心棠的神色,生怕弄疼了她,卻見她低眉垂目,不知在想什麽,露出淡淡的愁緒來,睫羽微顫,像是飄零的嬌花惹人憐愛,想要去撫平她眉心的憂愁。

春芽不禁看得癡了:這阮娘子的皮相真是一等一的了,怪不得瑤娘子今日發了那樣大的火。

阮心棠沉浸在自己的煩惱裏,連春芽看着她發呆手停在了後肩,她也沒察覺,還怔怔想着:瑤伽對宇文玦的一片心意日後是不會與我善罷甘休了,我雖不會像前世那樣任由她打壓,可也不想再卷入他們兄妹感情中。

若說昨晚聽到宇文玦那番話,阮心棠怔驚之餘還有一點動搖,今日這“一點動搖”也被按的死死的了!

她前世為情所困,重生後是不能在同一棵樹上吊死的,可前世受得那些苦,不說全讨回來,讨回一點利息也是應該的!

**

因着烏柳城張刺史的事拔出蘿蔔帶出泥,也牽扯了兩名京官,這件事一開始就是宇文玦處置的,至尊便讓宇文玦統管三司,一應審理這件案子。

今日他拒絕了郭宰甫的邀請,想着昨晚讓阮心棠逃了,今晚得要個說法才行,從大理寺出來便匆匆趕回府,連郭宰甫鐵青的臉色也沒有放在眼裏。

回到府裏才從大管家那裏知道今日的事,宇文玦的氣息立刻沉了下來,黑夜裏只有王府的燈迎着風晃晃悠悠,打在宇文玦臉色晦明晦暗,大管家一邊說着事情經過偶爾查看宇文玦的臉色,但也只敢匆匆一眼,心驚一瞬又立刻低下頭來。

大管家拼着強大的心裏素質說完了,頭也不敢擡了,周遭靜的連風的走向也聽的清楚。

正當大管家心裏發毛時,宇文玦終于開口問道:“阮娘子呢?”

他的聲音又叫大管家哆嗦了一下,他回道:“阮娘子不願給府醫查看,大概是姑娘家的原因,春芽說沒傷到骨頭,只是淤青了一塊,老奴想着要不要進宮去請個女醫,又怕驚動了宮裏的貴人。”

這時他擡起頭,卻正見宇文玦陰沉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大管家立刻請罪道:“是老奴糊塗,老奴立刻去宮裏請女醫。”

大管家匆匆走後,宇文玦徑直朝岚舍而去,半路卻被瑤伽的貼身女使攔住,說是瑤伽病了,胸口疼的厲害。

宇文玦剛剛的陰沉全都轉化成了愠怒,他語氣森然道:“倒是沒聽說瑤娘子何時有了胸口疼的毛病。”

女使被宇文玦這麽一掃,跪在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眼睜睜瞧着宇文玦從她眼前而過,往岚舍那個方向去了。

阮心棠正坐在床上,将所有的秀發都推到了前胸,褪下衣襟讓春芽再上一次藥,春芽看着這淤青比下午絲毫沒有好轉,不禁擔心害怕起來。

阮心棠笑道:“哪裏好的有那樣快。”

宇文玦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傷的如何,讓我看看。”

阮心棠渾身一個激靈,春芽更是吓得從床上栽了下來,跪在地上請安。阮心棠迅速拉起衣襟因為動作太快太大扯動了傷口,她受不住皺起了小臉,咬着唇“嘶”了一聲。

宇文玦眉頭緊蹙上前扶住她,語氣不禁溫軟:“很疼?”

阮心棠忍着痛看着他一臉焦急關切的模樣,微有一陣恍惚,低頭輕輕偏移了一下身子,避開了他的觸碰。

宇文玦掃了一眼地上的春芽,淡然道:“你下去吧。”

春芽立刻告退了,阮心棠都來不及喊住她。

阮心棠揪着領口,不露一絲縫隙,見宇文玦自然而然坐在了床邊,她立刻警覺了起來,笑道:“王爺來了怎麽也不讓人通傳一聲,我好出去迎接。”

宇文玦眼裏似笑非笑,溫和道:“我們之間還需要這些虛禮?”

阮心棠偏頭睜了睜眼,那驚訝的眼神理所當然:不需要嗎?

可在宇文玦靜靜含笑的凝注下,阮心棠慢慢撇過了臉,耳垂卻忍不住紅了。

宇文玦看着她在燭火下熠熠生輝的模樣,眉心微擰,沉聲道:“今日這樣的事不會再有第二次。”

阮心棠轉過臉來,愣了愣,其實這件事鬧起來後,她心裏也拿不準傳到宇文玦耳朵裏,他會怎麽想。

她記得前世宇文玦帶她和瑤伽去釣魚,她心性不定,總是找話題和宇文玦聊天,瑤伽不小心被魚鈎劃破了手指,轉移了宇文玦的注意力,她看着宇文玦一臉關心地幫瑤伽處理傷口完全忽略了自己,她有些失落。

然後她也依樣畫葫蘆,故意用魚鈎劃傷了手,宇文玦果然轉過身來看她,可跟對着瑤伽的耐心輕聲細語不同,宇文玦先是責備她因為心不定才這麽不小心,雖然也很細心的幫她處理傷口,可嘴裏數落着她總是這樣冒失。

阮心棠覺得委屈,賭氣地抽回了手,扔了魚竿就走了,她聽到身後瑤伽弱弱地說了聲:“阮娘子甩臉子了,哥哥不去哄哄她嗎?”

她放慢了些腳步,沉默一刻後她聽到他說:“不用管她。”

她從前老是和瑤伽暗暗較勁,想證明她在宇文玦心裏比瑤伽重要,用她那追回來的幾個月的愛情去比人家十幾年的兄妹情。

阮心棠想起那些忍不住心抽抽,攥住小拳拳,想不通那時候的她怎麽這樣忍得下去,或許年少總有一股執着吧,雖然現在和當時的她年歲一樣是十六,可阮心棠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經歷了那麽多,所以今天的事她能理性看待。

瑤伽是宇文玦從小相依為命的妹妹,她的父母對宇文玦有天恩,而她不過是後來的,雖然昨晚宇文玦對她表現出了那麽一點情意,但焉知這份情意哪裏抵抗得了那份兄妹情。

何況,宇文玦萬一覺得他昨天才表露了一點情意,今日她就惹上了他的妹妹,一定覺得她恃寵生嬌,轉而厭棄了她也未知。

如今她能如此理性,自然也不會多有幻想,所以對于他所說的“不會有第二次”也沒有多大的起伏,只是問道:“瑤娘子怎麽樣?”

宇文玦看着她,過了一會才道:“我還沒去看她。”

這一回阮心棠愣住了,想不到宇文玦還真有心,居然先來看她,她不由的臉色有所緩和。

宇文玦伸手去拉她的領口:“讓我看看傷得如何了。”

阮心棠驚愕地羞紅了臉,死死拽着領口不放手:“我沒事,傷得不重,傷得不重。”

宇文玦看着她一臉緊張害羞的模樣,好整以暇道:“阮阮,你在害羞?”

廢話!阮心棠心裏這樣粗暴,說起來可還得婉轉一點:“王爺,男女授受不親。”

宇文玦笑道:“我們之間還需遵守‘男女授受不親’?”

又來了又來了,“我們之間”,我們之間怎麽了?怎麽就不用遵守了?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啊,阮心棠欲哭無淚。

可看着他含笑的模樣,就好像天山細雪消融,冰冷的眉眼都溫柔了起來,阮心棠雖然告訴自己要理智,可還是忍不住晃了一下神。

她低下頭去,不去看他的臉,才緩緩道:“今日這樣一鬧,我與瑤娘子恐怕很難和平共處了,為了不讓王爺為難,我想我還是搬回宮裏住比較好,我一直住在王府,時間久了外頭總有言語,于王爺的清譽總是不好。”

她正正經經說了這一大車,心裏想的卻是盡快和他撇清關系,否則長此以往只怕再難收拾。

阮心棠一直低着頭,自然看不到宇文玦此時已經冰霜敷面,可他靜靜散發的冷氣,阮心棠感受了十成十。

“你當真是這樣想的?”宇文玦語氣微涼,似乎還藏了一絲希冀。

見她默默點頭,宇文玦的心像是被針刺着,輕微的卻密密麻麻的疼。

他提了一口氣,失聲道:“我以為經過昨天我們已經……”

“昨晚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王爺放心。”她讓他放心,用了一種“善解人意”的态度,頓時讓宇文玦的心都涼透了。

他赫然起身,阮心棠終于擡起頭來看向他,心裏卻赫然一怔,宇文玦側首看她,冰冷沉痛的目光,她的心還是被刺痛了。

外頭大管家的聲音喊了起來:“王爺,宮裏的女醫來了。”

房中一片寂然。

過了半晌,宇文玦背過身去才冷冷道:“今晚的話,本王只當你從來沒說過。”

阮心棠看着他拂袖離開愣了愣,其實宇文玦還是上一世的宇文玦,他從來沒有變過,這樣的強勢讓她心有餘悸。

不經意擡眼間,卻見宇文玦頓了頓,将一包黃油紙包放在桌上,等他離開,她走過去打開一看,愣住了,竟是她最愛吃的相切櫻桃,她有一瞬怔忡。

她剛剛其實想過,若是他同意她搬離府中,或者,或者她會……

她會怎樣?

女醫已經進來了,仔仔細細查看了她的傷勢,阮心棠從頭到尾任由她擺弄,最後得知并無大礙,春芽終于松出了一口氣。

**

宇文玦從岚舍出來就去了瑤伽的院子,他來的突然,瑤伽正發着火,一個茶杯結結實實砸過來,“稀裏嘩啦”發出一陣想。

瑤伽怒極之後看到宇文玦冰冷地站在門口,她僵硬了一瞬,立刻做出委屈可憐的模樣奔過來撲進宇文玦的懷裏:“哥哥,你是不是不疼小瑤了。”

宇文玦推開了她,看着她的目光再沒有往日的溫情,即使是她最讨厭的家人一樣的溫情,此時也讓她無比懷念,她凄哽地又喊了聲:“哥哥……”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樣,流下兩行清淚,宇文玦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些,他進門坐下,瑤伽就像小時候一樣蹲在他腳邊伏在他膝蓋上,輕聲道:“哥哥,今日是小瑤不對,你別生氣好不好?”

宇文玦撐住了她的手腕,扶起她,讓她坐下,瑤伽心裏一喜,趁勢握住了他的手,只聽到他冷淡的聲音道:“如今你也大了,不可再像小時候那般親密。”

瑤伽僵硬了一瞬,明白了他話裏保持距離的意思,看着他抽回手,瑤伽哭聲道:“那我情願不要長大!”

宇文玦擰眉,眼底閃過一抹不耐:“不可胡說,将來你總是要嫁人。”

瑤伽僵直的身子輕輕搖晃了一下,蒼白的臉色目光無神嗫呶道:“什麽嫁人?嫁什麽人?”

“明日我會回禀母親,讓她給你選婿。”

宇文玦的輕描淡寫對瑤伽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她受了刺激喊了出來:“我不嫁人!為什麽要我嫁人!是因為阮心棠嗎?”

她又重新跪坐到了宇文玦腳邊,雙手疊在他的膝蓋上,仰着小臉楚楚可憐哭訴道:“哥哥,你變了,阮心棠來了你就變了,你心裏已經沒有我了……”

這樣的姿态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狠不下心,可宇文玦除外,他眼神無波無瀾,依舊平靜道:“你永遠是我妹妹,嫁了人這裏也是你的娘家。”

瑤伽拼命搖頭,眼淚婆娑地喊到:“我不是你的妹妹!我不是!我不要做你的妹妹,你知道的,我對你的心意……”

“夠了。”宇文玦冷冷打斷了她的話,“這些話,我不想再聽到,你安心待嫁,府裏的事以後全都交給大管家,你不必再管。”

瑤伽怔在了那裏,等回過神來時,宇文玦已經走到了院裏,她凄厲地大喊一聲:“哥哥!”

回應她的只有無盡的沉默和春夜的冷風。

**

翌日一早,阮心棠是被宇文鹿喊醒的,她揉着眼睛睜開,宇文鹿就跪坐在她床上一臉喜慶興奮的臉就沖了過來,吓了她好一跳,阮心棠抱着受傷的手懶懶看着她笑道:“這大清早的,你又發什麽瘋呢?”

“你瞧瞧,這是什麽?”宇文鹿獻寶似的送上一本紅冊子。

阮心棠彎了眉眼調笑道:“還請三公主賜教。”

宇文鹿笑嘻嘻打開:“全京城的青年才俊,有名望的士族公子!”

阮心棠一看,果然都是清俊少年郎的畫像和名字性格,她不解地看向宇文鹿,宇文鹿嘻嘻一笑:“這些才俊裏頭,就有一個是瑤伽未來的夫婿!”

看着阮心棠驚怔不已的樣子,宇文鹿笑地坐在她的床上哼哼道:“她總是白日做夢想嫁給我四哥呢,如今還看她得不得意!”

阮心棠默了默,宇文鹿忽然想起來,關心地靠近她小心翼翼去扒拉她的領口:“對了,你的傷怎麽樣了?”

阮心棠拍開她的手:“等你想起來關心我,我的傷都好啦!”

她下床去,春芽就進來伺候她洗漱,宇文鹿抱歉地嘟嘟嘴:“我也是今天早上去阿娘那兒才知曉的。”說着她又俏皮地枕在阮心棠沒受傷的肩膀上,沖着鏡子裏的她眨眼睛,“說不定四哥就是為了這件事急着把瑤伽嫁掉呢!”

春芽聽着“噗嗤”一笑,宇文鹿笑道:“這個丫頭倒是喜慶,阿銀怎麽樣了?”

春芽道:“回公主,阿銀好多了,只是下床還是會扯痛傷口。”

阮心棠忽然問她:“那這名冊怎麽在你手裏?”

這時宇文鹿又是得意一笑,原來宇文玦下朝後就去了宸貴妃那裏提起此事,宇文鹿一心要看瑤伽的笑話,自告奮勇把這件事攬了過來,辯解稱大家都是同齡人,彼此了解心意,又能說說小女兒家的心事,更好溝通。

什麽彼此了解心意好溝通,女兒讨厭瑤伽,宸貴妃又不是看出一兩天的,此時自然看出女兒想搞怪,想着瑤伽好歹是恩人之女,便想拒絕,誰知宇文玦淡淡說了句:“好。”

宇文鹿一邊說一邊笑,道:“看來四哥是鐵了心要讓瑤伽死心了。”

她拿起阮心棠的口脂在自己手背上試試色說道:“一會你同我一起去吧?”

阮心棠睨她一眼:“我才不去,你就顧着胡鬧,這可不是什麽好差事。”

宇文鹿不信,興高采烈地去了,還不消半刻鐘,她就回來了,發髻也散了,珠釵也亂了,手裏的畫冊,也只剩了一半,她氣呼呼地跺跺腳:“瑤伽那丫頭瘋了,她瘋了!”

阮心棠已有心理準備,看到瑤伽這樣,捧起她的臉左瞧右瞧:“可有傷着?她扯你頭發了?”

瑤伽坐到梳妝臺前,整理儀容:“那倒沒有,我是躲她扔過來的畫冊不小心絆倒的。”

阮心棠:“……”

作者有話要說:

家丁甲:幹妹妹和老婆打起來了!

家丁乙:王爺把幹妹妹嫁出去了!

家丁丙:那咱們王府就要辦相親宴了?

咦……王爺的表情不太對勁……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