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怎麽回事!”他急切的聲音比平時更加低沉略帶沙啞, 聽到阮心棠耳朵裏,竟像是千百只螞蟻在爬,搔地她蕩起癢意, 身子忍不住顫抖着揪住了宇文玦的衣襟, 可她似乎還在掙紮什麽。

宇文玦觸碰到她滾燙的手, 她的手握着拳緊繃着, 硬的像是石頭,手裏似乎握着什麽,他克制着內心的躁動, 定神看去, 瞳孔瞬間緊縮。

她緊握着一把匕首,匕首全染了鮮血, 鋒利的尖端還滴着血。

“我……我刺了孟扶光, 一刀……”阮心棠說話似乎非常費力,她像是在克制着自己的聲音。

可光憑這一句,宇文玦已經可以将她的遭遇整個聯系起來, 他怒喝一聲:“他居然還不死心!”

宇文玦握住她的手, 輕柔地掰開她的手,阮心棠似乎也很無力地在他碰觸到她的手時,倏然一松,匕首掉落在地, 在靜谧的夜裏發出的聲響蕩在兩人心頭。

“王爺……我……”阮心棠咬着唇難以啓齒的低着頭, 揪着他衣襟的手在顫抖。

宇文玦以為她也有傷, 可那迷香的後勁在他身體裏游走, 他很想讓她幫他解毒, 可此時她受了驚吓,他怎麽忍心再去吓到她。

今夜的她大概是受了驚吓所以對他這樣親近, 完全不像平時的敬而遠之,他怕再這樣下去他會把持不住,狠心扯下了她的手,本想将她打橫抱起,将她送到就近無人居住的院舍,然後再去找太醫,可事與願違。

他剛攬住她的腰肢的一瞬間,阮心棠主動勾住了宇文玦的脖頸,不察她有這個動作,宇文玦放松一陣,她整個人的重心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嬌軟的手臂輕而易舉勾住了他俯下身來。

她眼波水潤潤地漾着妩媚,微微擡首纖巧的鼻尖主動劃過他的鼻尖,原先蒼白的唇瓣因她先前用力咬着滲出血來,染了唇瓣,有一種詭異的嬌豔欲滴的誘惑,清冷的月光似乎給她的熱情蒙上了一層光暈,朦胧而惑人。

像是絕色妖姬。

宇文玦本來就克制的躁動頃刻崩摧,他再次攬上了她的腰肢重新将她壓在了樹幹上,他們之間毫無縫隙,他低沉沙啞像是誘惑的牽引:“阮阮,是你在誘惑我。”

他心裏已經清楚阮心棠已是和他一樣遭了暗算,像是天意的契合,他不該違背天意。

阮心棠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麽,她只覺得身子熱極了,手臂貼在他的脖頸似乎能消除這股邪熱,她忍不住用臉去蹭他的臉,迷蒙的貼上他的唇,兩人皆是背脊一僵。

血腥味在他兩人鼻尖纏繞,沒有一絲厭惡,挑逗着兩人心跳加速,宇文玦完全放松任由迷香的作用在自己身體裏肆意妄為,快速封住她淺淺擦過的唇瓣,隐蔽的黑夜成了他們天然的屏障。

Advertisement

**

太醫院院首看着一言不發略有糾結坐着已經快一盞茶的靖王,忽然福臨心至地關上門,委婉道:“王爺可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沒事,老臣看看。”

院首的眼神往下瞟了瞟,那一臉不必害羞的模樣讓宇文玦皺了皺眉,他手腕微轉避開了院首的把脈。

宇文玦冷然道:“本王好得很。你開一副女子補身體的藥。”

院首:“女子補身有很多種,不知王爺想要哪一種,還是先讓老臣把把脈,是哪位娘子?”

宇文玦第一次想把一個不相幹的人毒啞!

他指了指石昊:“石昊他心上人。”

忽然被點名的石昊只能硬着頭皮上了:“對,我的心上人,她昨晚……累着了。”

說着還配上害羞的表情,遭到了宇文玦一記冷眼。

院首愣了一下,忽然“呵呵”笑了起來:“明白,明白了,王爺真是體恤下屬啊。”

宇文玦:……

石昊:……

**

“唔……”阮心棠皺着眉感受到身體的酸痛,她掙紮着坐起,阿銀已經來扶她,看着她的目光充滿了無奈和同情,仿佛再說:臨了臨了,還是如此……

阮心棠對上她的目光,看着周圍熟悉的環境,是她的含芳閣的寝室,身體撕扯的酸痛讓她的記憶一點一點蘇醒。

她昨晚萬分小心還是被孟扶光撒了香粉,一股奇異的熱流在身體立刻竄起,她前世有過男女之歡,自然明白着意味着什麽,恐懼憤怒之際抱着必死的決心拿事先準備好的匕首狠狠刺向他。

她那時候意識已經有些混亂,慌亂間她也不知刺到了他哪裏,在他倒地時她就跌跌撞撞跑了出來,幸虧孟扶光事先支走了所有內侍和宮婢,這才讓她逃脫。

她拼着最後的一點意識只往偏僻沒人的地方跑,卻撞上了一個人影……

回憶毫不留情地襲擊着她,阮心棠揪起了被角死死咬住,面容變得懊惱不已。

昨晚她一直克制着,沒想到碰到宇文玦還是崩潰了,她一邊阻止着自己亂想,一邊控制不住腦子全是昨晚荒唐的畫面,從偏僻的樹林到就近無人的院舍,她一遍一遍求饒,又一遍一遍沉淪,到最後竟然是分不清求他放過她還是……

“啊!”她心裏吶喊,企圖制止那些旖旎的畫面,她在心裏道:那不是我,那絕不是我!我是被下藥了!我神志不清!我無可奈何!

她一遍又一遍說服自己,阿銀默默站在床邊,看着她頸窩處無數個吻痕,亦深亦淺,悠悠避開了眼,心裏嘆了無數個氣。

春芽正低着頭走進來,阮心棠坐在床上擡眼剛好看到春芽紅得滴血的臉龐,她說話的聲音也低低的,似乎太害羞了都不敢看阮心棠:“姑,姑娘,沐,沐浴了……”

阮心棠本來本來懊惱後悔多過害羞,畢竟她的心理已經不是小姑娘了,可見春芽這樣,剛剛摁死的回憶又襲擊了她一波,她莫名臉也燒了起來,害羞地擡不起頭來。

阿銀無奈去扶她下床,誰知她剛下床雙腿發酸發軟趔趄一下,阮心棠的臉更紅了……

熱水的氤氲之氣包裹着她,清澈的水面将她的雪白的身子一覽無遺,自然身上那些痕跡也一覽無遺,她猛地沒進水裏:淹死算了!

她自然沒能如願,阿銀和春芽死死守着她,淹不死,她将羞赧而死。

沐浴完,她身上的酸痛也舒緩了些,阿銀二人替她梳妝,春芽已經端上來一碗藥。

阮心棠愣了愣:“這是……”她聽到聲音的沙啞,又被回憶襲擊一波,難為情地立刻閉了嘴。

阿銀見春芽實在害羞地話都說不利索,鎮定道:“您忘了,昨晚王爺送您回來後,您氣若游絲吩咐我們準備這避子湯藥,還特意讓我下山去買的。”

阮心棠抖了抖,又想起昨晚事後她已渾身無力,是宇文玦細心地幫她穿衣抱着她避過守衛送她回的房,居然還毫不避諱地讓阿銀和春芽進來伺候她。

她咬咬牙,鄭重地看着阿銀,壓着聲音道:“阿銀,以後說話別那麽詳細!”直接說避子湯藥不行嗎?

湯藥還冒着熱氣蕩着波紋,她看着波紋思緒有些走遠,若是前世她也能及時喝這個湯藥,或許死的時候不會覺得那樣凄涼。

一想到生命的最後宇文玦的背棄,她忍着湯藥的苦澀一口氣全灌了下去。

放下碗,宇文玦正走進屋子。

阮心棠愣了愣,立刻尴尬地低頭拭着嘴角,剛剛驚呼一瞥,似乎看到宇文玦心情不錯,臉上的冰霜都變得溫和無比。

“吃點東西沒有?”果然,他的聲音也特別溫和。

阮心棠微有愣怔,低着頭看到他手裏也拎着藥包,她內心一滞。

大概是行的懷柔政策吧,她想,昨晚她中了迷藥,已經累他為自己解毒,雖然她也不知該感激他,還是該怪她。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心中恐怕也十分糾結,畢竟,他從來沒說過會一生一世愛她,會娶她為妻這種話,恐怕也對需要負起責任而感到負擔吧。

還是自覺點吧,畢竟人家也幫了她,她還是識相一點。

心裏經過這一圈,那些尴尬也消失了,阮心棠擡起頭攢起一抹笑容,還沒說話,宇文玦已經看着她空了的藥碗皺了皺眉:“你喝的什麽?”那股濃重的藥味無法忽視。

阮心棠道:“避子湯藥,我已經喝完了,王爺那一份就帶回去吧。”

她實在不想喝兩份,太惡心了,她胃裏正還翻滾着。

宇文玦眼底驟冷,剛剛的溫和瞬間蕩然無存,他盯着她半晌,似乎難以置信地沉聲道:“你說你喝的什麽?”

阮心棠偏頭看着他,覺得他的臉色有點奇怪,這份奇怪在她心裏劃過一道閃電,或許她誤會了他的想法,卻聽到他冷笑一聲,那樣熟悉的冷意讓她心裏一涼。

他震怒道:“很好,昨晚的事你以為是什麽?”

阮心棠抿了抿唇,說道:“昨晚多謝王爺救了我,我,我不會放在心上,也請王爺別在意。”

宇文玦怔住了,忽然笑了,他的眼中似乎有光,可眼底卻是暗淡的,嘴角的笑意充滿了苦澀和冷酷:“你不希望我在意?”

他似乎并不想聽阮心棠的答案,看着她無比清醒的眼眸,仿佛昨晚不過是一場夢,夢醒了,連他手裏拎着的藥包都是一種諷刺,那細細的繩也像是成了荊棘藤。

他心中的怒意團聚在一起,大喝一聲:“如你所願,本王不會在意!”

宇文玦絕然轉身離開,一刻都沒有多留,石昊守在月亮門外,驚然發現宇文玦怒氣沉沉,手裏的藥包也是紋絲不動,他頓了頓:“王爺……”

宇文玦氣憤将手裏的藥包丢給石昊:“拿去喂狗!”

石昊一愣一愣地看着藥包,再擡頭看看宇文玦,他已經跨步進入正殿,石昊很是無奈,這種女人聖品的補藥狗也不吃啊!

要不找只母狗?

事情似乎變得複雜起來,連她的心境也矛盾起來了。

自從重生後,她一直很堅定地要遠離京城過一種不一樣的生活,可事情的發展不在她的掌控中,好像她越是要遠離就越是離得越來越近。

連對着宇文玦,她都變着艱難起來。

回到自己寝宮的宇文玦“砰”地用力關上了門,周圍很靜,只有他自己憤怒粗重的喘息聲,他被氣極了,對阮心棠這樣若即若離的态度,他一度以為經過昨晚,她會徹底對他敞開心扉,沒想到在她眼裏只是一場解毒。

他忽然嗤笑一聲,若是她得知他昨晚同樣中了毒,恐怕連那一句謝意一句“不會放在心上”她都懶得對他說!

那情到濃時,那一句“雲郎”又算什麽!

即便他被氣昏了頭,可想起昨晚她勾着他情意綿綿地喊他“雲郎”依舊讓他心動不已。

忽的,他攥起了拳,他進宮前的名字她就算知道,可她從沒有那樣喚過他!怎麽可能忽然那樣自然而情深……

宇文玦的心猛地揪在了一起,他幾乎不敢去想象那其中的原因。

**

“棠棠,棠棠!”宇文鹿的聲音在院裏就聽到了,阮心棠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看自己今天特意穿的嚴謹的裙褂,不至于露出昨晚的痕跡,才放心地看向門外。

宇文鹿興沖沖地跑進來,朝她舉起了兩根手指:“我有兩個消息。”

阮心棠打起精神面對她:“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宇文鹿搖搖手指:“都是好消息!”

阮心棠表示有興趣,宇文鹿便道:“今早同時發生的,瑤伽被四哥命人送回京了,四哥還讓阿娘請宮裏的教習姑姑去王府交瑤伽規矩,一應是最嚴厲的那種。”說着,宇文鹿打了個寒顫,似乎想到了什麽可怕的回憶。

這一點阮心棠倒是意外,才來了幾天,怎麽就這麽急着送回去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巴巴地帶着來呢?

宇文鹿有幾分幸災樂禍:“她走得時候,眼睛紅通通的,一定是做了什麽惹四哥生氣的事,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阮心棠搖搖頭,昨晚宇文玦一直跟她在一起,瑤伽能怎麽惹他生氣呢?她想着思緒不禁又飄了,她怕宇文鹿看出端倪,趕緊又問另一個消息是什麽。

這麽一問,宇文鹿就更加興奮了:“孟扶光臉上挂了彩了!”

阮心棠冷哼一聲:“是嗎。”

宇文鹿知道她讨厭孟扶光,所以對她的态度很理解,她道:“那臉上都是女人的抓痕,還青一塊紫一塊的,好像還受了重傷,養在祖母宮裏。”

宇文鹿撇撇嘴不屑道:“他一定又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祖母起先還攔着不讓阿耶去看他,但阿耶見金玉姑母哭成了淚人,就硬是進去了,我偷偷跟着進去瞧了一眼,啧啧啧……”

“後來祖母發現了我就把我趕出來了,不過我聽到阿耶震怒的聲音,噼裏啪啦的摔東西的聲音,你說如果孟扶光只是做了荒唐事,阿耶為何這樣震怒?”宇文鹿撐着下巴皺着眉思索。

阮心棠不想讓宇文鹿知道昨晚的事,只能沉默,她只能祈求經過這兩次的事,讓郭太後知道她的決心,不要再扯她和孟扶光的事了。

可希望歸希望,現實卻未必能如願,很快,郭太後宮裏的人就來了,請阮心棠過去話敘。

來人恐怕已經有了郭太後的示意,說阮心棠可以帶兩個丫頭一起去。

對方是太後,大魏最尊貴的女人,即便阮心棠對她已經沒有絲毫的敬意,也不能違背。

她只帶了阿銀,留下春芽說若是她久久未歸,就讓春芽去請宇文玦替她解圍,這種時候她只能期盼宇文玦別再跟她生氣。

一路上阿銀總是欲言又止,似乎有話想說,阮心棠看出來,故意走慢了幾步,和前面領路的姑姑拉開距離,阿銀似乎下定決心一般小聲道:“姑娘,我看到那個男人了!”

阮心棠一頭霧水。

阿銀急切道:“前世可能是放火燒我們的男人,前世我看到了他的背影,和他手腕一條小黑蛇的符文,昨晚我又看到他了!”

阮心棠的心猛地揪了起來,“砰砰砰”的劇烈跳動着,消息來的太突然,猛然間挑起她久遠幾乎不要在意的記憶,她一時心慌意亂。

馬上就要到慈安宮了,來不及了,阿銀只能長話短說:“他看上去像是哪位貴人的護衛,會不會是太後?”

阿銀的猜測不是沒有根據的,太後寵愛孟扶光,不管前世她和孟扶光之間怎麽樣,在太後眼裏她都是十惡不赦的,她心疼孫兒想殺了她和她的孩子,不讓孟扶光蒙羞,是很有可能的。

阮心棠怔怔地看着慈安宮的牌匾,像是籠罩在天邊的黑雲,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阮娘子,快走吧,不好讓太後久等。”

姑姑此時和善的笑容也讓阮心棠覺得綿裏藏針,有一股寒意自腳底而起。

作者有話要說:

石昊:我是工具人,喂狗也是一把好手。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