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節
呢,一會非整暈你個小王八不可。心念至此,覃小鈎“撲呲”笑出聲來。
當初之所以選擇小白,不就因為他姓白嗎?她伺候那姓白的遭罪,那就讓他同祖宗的白姓人還回來。
在小白熟撚地挑逗下,覃小鈎很快渾身發熱,興奮起來。
甩在地上的手提包裏忽然傳來了《花好月圓》。
要死,這個時候……可是不能不接,李東成會一個月不理她。
“去,把我的包拿來。”覃小鈎踢踢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白,小白不甘心地擡起頭,猛地低下頭,咬了她的ru頭一下,然後大笑着跳到床下,撿起地上的包,扔給她。
“成哥,找我有事?”
小白這時從後面纏過來,抓起她的手放到他的那裏,一邊低下頭去吮吸她的ru頭。
她重重地捏下小白,這時候搗亂會害死她的。
“嗯,鐘叔說小樂有點發燒,你去找大夫開點藥送過去。”覃小鈎答應聲“好”,那邊就挂電話了。
小白又纏上來,她毅然、決然地推開他,“小心肝,我今天有事,改天再來找你。”她親呢地拍下小白的臉,寵物就要有寵物的樣。
電話中提到的李小樂是李東成的私生女,李東成在離婚的前半年悄悄地把她藏到隐秘的地方,一是為了在離婚中減少損失,另外一個則是出于安全考慮——他的前妻發起瘋來很可怕,覃小鈎就親眼見過一次。
李東成竟然把這麽私密的事交給她來處理,是信任她!覃小鈎笑得眉彎彎,眼明明,她仿佛看到了李夫人的桂冠戴到了自己的頭上。
第24節:情外情【2】
才走上街,一陣冷風倒灌進來,覃小鈎緊緊領口。以前她有牽牽絆絆,現在自由了,李東成是不是也意識到了這點?她露出了自信滿滿的笑容,但是這笑容僅僅維持了一分鐘,白近南那怎麽辦?對外界來說她可是他的女人!李東成作為本市房地産的龍頭老大,總不能娶個別人的情婦來做老婆吧?臺面上和臉面上都過不去……她縮縮脖子,心裏憎恨到了極點,誰不願意清白地做人?不是不得已,她又不是沒學歷、沒品貌的,何苦做這下賤的事?哎,她輕嘆口氣,能怪誰?
“滴滴”一輛銀灰色雪佛蘭突然停在她的身邊,覃小鈎吓得往後倒退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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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鈎,去哪?”
李東成的禦用律師,張玉清?他怎麽知道她在這?李東成派來監視的?覃小鈎摸摸頭發,不能慌,捉奸要捉雙,要捉在床,她來看朋友也不可以?她啐了他一口,“哎喲,想吓死我啊?”
張玉清伸出頭來,“就是借天大的膽給我,我也不敢啊。小鈎,準備去哪,我送你。”
看樣子是路過。覃小鈎稍微放了點心,“也沒什麽,準備去給小樂買藥。”呀,她在說什麽啊?這個秘密沒幾個人知道。她掩飾地笑笑,“可不是你們李總的小樂,是我媽的一個遠方親戚。”
張玉清從裏面打開側門,“你還真吓了我一跳。好了,小鈎,上來,我送你去。”
覃小鈎這下有點騎虎難下了,說不去吧,好像有什麽天大的秘密;說去吧,這事還真不方便讓張玉清知道,李東成交代過,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包括她媽。
不過,她有個原則,碰到兩難的問題,先選擇一個,錯了再說。
她妩媚地笑笑,坐上了車。
随便找了家大點的醫院,覃小鈎就說到了,反正也是要進去買藥的,早分手的好。何況,張玉清才不會浪費寶貴的時間等她,她又不是他的老板娘……心底隐隐有什麽作疼,她想忽略,可是寒意從心底萌出,她下意識地把脖子縮進衣領裏。
她很小心地看了眼四周,确定沒人後,才去一條街外攔了輛的士去東郊。
遠遠地見到村子,她下了車,要的士司機一個半小時後來接她,她會付雙倍的車費,的士司機很痛快地答應了。
覃小鈎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呆那麽久,可是李小樂是李東成的命根子,她不好生伺候着,以後怎樣相處?如果她能給他生個兒子……她的眼睛亮起來,還怕這天殺的李小樂?
李小樂是因為晚上睡覺不老實,掀被子受了涼,并不是很嚴重,吃了覃小鈎帶去的藥,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的李小樂很像李東成。
握着小樂柔軟的小手,母性在覃小鈎的體內膨脹到了極點,她親吻了下她可愛的小臉。
就在這一瞬間,覃小鈎覺得自己成熟了,升華了,以後肯定也會有這麽一雙小手,需要她拉拔着向前走,拉拔着長大,她必須變強,必須要有錢!
第25節:踢爆【1】
覃小鈎無聊地攪動着咖啡杯裏的咖啡,柳玥什麽時候來?如果不是為了看好戲,她才不會這大清早起來。她扯個呵欠,有那樣忙嗎?真是。
“小鈎,對不起,早上開會。”
大清早開什麽瘟會?覃小鈎招招手,讓waiter給柳玥上了杯碧螺春。
“給你。”她從包裏摸出張紙條,擱到柳玥面前。
謝青青,女,未婚,25歲,A市柳葉胡同18號402,139xxxxxxxx,工作地址:A市電業集團下屬變電站變電管理所文秘。
這是?柳玥的臉白了,“哪來的?你哪來的?”她怒瞪着雙眼,雙拳握得緊緊的,仿佛覃小鈎回答不上,或者回答不對,她就會一拳擊過去。
覃小鈎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她挑挑眉,點點椅子,“是你老公犯錯,不是我。”
熊熊燃燒的怒火化成了莫名的悲哀,一滴,兩滴的眼淚落下來,“為什麽?”
“要去當面質問她嗎?”覃小鈎用力把柳玥按回到椅子上。她也是女人,而且剛經歷過離婚,自然明白那切膚之痛,入骨之傷。“要去嗎?”
去做什麽?質問她為什麽搶走她的老公?是葉雨凡不争氣……他争氣,又怎麽會有這種恥辱?柳玥有點恨自己,要是她沒有文化,只會潑婦罵街,至少可以去給那個女人一記耳光,去葉雨凡的公司大吵大鬧,毫無忌憚地發洩一下,可是現在,除了無力地坐在這裏,她還能做什麽?葉雨凡可以不要臉,她還丢不起這個人。
覃小鈎有些失望,原本以為可以看到一場精彩的雙人打,現在看來是沒戲了。她暗嘆口氣,不是她沒人性,喜歡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而是,人一旦有了同情,就會失去立場,就會給別人迎頭痛擊她的機會,她不可以再善良,再做傻瓜。
柳玥沒有說話,她怕一出聲,眼淚會像忘關閘的水龍頭奔湧下來,她不需要同情,不需要安慰……她抓起紙條,撕了個稀巴爛。她心中的惡氣得到了點點宣洩,可是更深的痛苦從心底冒出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葉雨凡因為她經常出差,而故意捏造出這麽一個人,來吓唬她,恐慌她……她該怎麽辦?離婚……這是她唯一能選擇的路嗎?她還不想和葉雨凡撕破臉,她還沒想好要不要原諒……葉雨凡也許根本不需要她的原諒,這正是她痛而想逃避的地方。
覃小鈎點燃根煙,慢慢地抽了口。柳玥還真能忍,換成她,早上門砸人,砸家具去了。真不知道她是怎麽做上記者的?這麽弱……李東成喜歡她什麽?巴巴地查好了這些,巴巴地送給她。瞧瞧人家,還不領情。“就這麽,當什麽也沒發生?”柳玥是個好面子的人,也許受點刺激會有所反應。
“你希望我怎樣?”柳玥紅着眼,憤怒得像頭受傷的母獅。
覃小鈎把煙一點一點掐滅在桌上,“不是我希望,是你希望。”
第26節:踢爆【2】
在路上輾轉掙紮了許久,前面還是那麽黑,伸手不見五指。
一陣陰風卷過,隐隐傳來若有若無、飄忽不定的幽幽哭聲。
誰,誰在那裏?柳玥咬緊了下嘴唇,她想往後退,可是後面更黑,更讓人害怕。
突然,身側傳來熟悉的《江南》。
……
“啊!”柳玥驚叫着坐起來,這陣怎麽了,老做噩夢?她看看窗外,天灰蒙蒙的,還沒有完全透亮,是誰,這麽早?難道是有線索?她快速地摸出手機。
“小玥,是我,小鈎,現在出來下好嗎?我在藍星酒吧。”覃小鈎的聲音潮潮的,帶着鼻音,仿佛剛哭過。
她又怎麽了?柳玥認命地搖搖頭,她不敢再睡,她不想再在噩夢中掙紮。
等她打的趕到酒吧的時候,天已經翻白了。
萬道霞光,金黃的太陽冉冉升起,先是小半個,跟着是半圓,整圓,狗醒了,雞叫了,小攤小販動了……整個城市沸騰起來。
柳玥盯着遠處萬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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