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節
第 101 章節
得,值得你們這麽大的排場?”
唐浩牙齒咬得嘣嘣響,不是領導在場,他早過去把唐娜铐在椅上了。
“這是**制的社會,你們不能為了追求破案率,就憑這一點點所謂的證據硬栽贓給我。”唐娜用手梳了下頭發,“還有8個小時,如果你們不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會請……會有人來主持公道的。”
唐浩聽不下去了,他悄悄地溜到走廊上去透透氣。
這女人平常看上去挺斯文的,說起話來可真是滴水不漏,照剛才的情形,沒有新的證據還真拿她沒點辦法。
不!他一定能找到她的漏洞。
他在腦中再三地回放卿霞所說的話,“沒地方放的大家夥就擱在小艾那”……
大家夥在小艾那?大家夥……他眼睛一亮,大家夥在小艾那,那小家夥呢?
田豐突然推開審訊室的門,走出來,兩人相視一笑,“小家夥!”
小艾似乎在想什麽心思,見田豐和唐浩進來,朝桌上呶呶嘴,“你們要的在那。”
田豐和唐浩對望一眼,很默契地過去,一左一右抄住小艾。
第284節:暴風驟雨【5】
“做,做什麽?”小艾的臉白得跟紙一樣。
“密碼是多少?”田豐冷冷地盯着他。
“3……3413”
Advertisement
唐浩松開小艾,去桌上的密碼箱按下3413,“嗒”箱門打開了。
他沖田豐做了個OK的手勢。
箱子內的東西很零亂。
“你是不是拿走了什麽?”
田豐手上稍用了點力,小艾痛得冷汗直冒,可是他沒有呼痛。
“我什麽也沒有拿!”小艾喘口氣,急忙補上一句,“我要拿就全拿走,幹嘛還留下給你們?”
田豐松開手,沖小艾敬個禮,“對不起!”
小艾甩動下手臂,苦笑道:“兄弟,下次別用這麽大的力。”
田豐和唐浩抱着密碼箱興奮地走出化驗室,在走廊拐彎的地方,差點和看押所的小張撞了個滿懷。
“還是你們好,天天都忙着。”小張羨慕地瞄了眼田豐手上的密碼箱。
“這麽急着幹嘛去?相親啊?”唐浩因為找到了證據,心情大好,忍不住開玩笑道。
“還相親呢,”小張的臉變成了苦瓜,“卿霞自殺了,我正準備去向馬隊長報備呢。”
田豐的身子晃了晃,唐浩忙在邊上撐住他,“要不我先拿進去?”他看着田豐,眼睛裏全是擔心。
“沒事。”田豐想笑下表示自己沒事,可是他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咧了下嘴。
那瓶液化氣不是用來運送毒品,而是卿霞,準備自殺用的。
活着對她是種痛苦,是種利用,她是個驕傲的人。
把密碼箱擱到刑偵隊,田豐立刻退了出去。他寧願記住那個為正義而獻身的卿霞,也不願意看到現在這個滿手罪惡的卿霞。他是刑警,也是人,也有想記住和不願意看到的。
密碼箱裏有幾封信,下面的署名馬德生不熟悉,荊大鵬可熟悉得很,前幾天他還和他一起開過會,聊過案子。“你們仔細檢查,務必做到有理有據。”他退了出去,不是害怕,是去找相關的領導。
檢察院的副院長,沒有上頭的批文,是動不了的。
裏面的一張便條引起唐浩的注意,那上面寫着的竟然是張德生的電話。
他們什麽關系?秘密交易的合作者?
“我去查她的電話記錄。”
馬德生點點頭,繼續檢查密碼箱裏的其他東西。裏面有本日記,詳細地記錄了唐娜和那個人的交往過程,包括哪天見某人,收受賄賂多少等等。
唐娜最初寫這些,是因為真心喜歡他,到後面,是為了逼他離婚,再後面,完全是出于恐懼——知道交易內幕的不是失蹤,就是被殺。
她不願意白白付出了青春和身體後,還要變成他烹鍋裏的狡兔。
張德生批捕的那天,是她去通風報信的。
她原以為切斷了這條連線,就可以逃脫法律的懲罰,卻沒有想到覃小鈎竟然認出了那尊玉佛不是她的!
她回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情形,如果那天不是她去陪他跳舞,如果那晚她不接受他的邀約……
人生有很多選擇,一步錯,步步錯,再沒有回頭的機會。
第285節:悵然離去【1】
覃小鈎是在夢中被外面的驚雷吵醒的,她赤着腳跳下床,把窗給關上。
李東成又有好幾天沒有回來,李姐曾經模糊地說過他在外面包了別的女人,覃小鈎心知這事多半是真的,可是知道了又能怎樣?先不說現在沒有結婚,就是結婚了,她除了裝聾作啞外,難道還去抓奸不成?
所謂的家庭和睦一般都是以女人在家裏忍氣吞聲為代價換來的。
睡意跑到了爪哇國,她望着狹小的空間,輕嘆了口氣。
她一心巴望着能和他在一起,一心巴望着能有所改變,就是這樣的結果?也許,她有了他的孩子會好一點……
她露出笑容,是的,孩子,他一定會喜歡的。
然而沒有等覃小鈎開始她的懷孕計劃,一個挺着肚子的女人找上門來。
“你就是那個女人?”來的女人不屑地打量了下覃小鈎,撇撇嘴。
覃小鈎挑挑眉,故意舉高了右手,轉動着中指上的鑽石戒指,“你不是那個女人?”她挑釁地歪了眼那女人的右手。
女人的臉漲得通紅,“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覃小鈎半捏着右拳,對光照了照,明晃晃的光線射到對面女人的眼裏,她“哎呀”驚叫着跳開到一邊。就這個意思。
潑婦,覃小鈎見得多了,沒見過這麽弱的。
“小心啦,小心啦,你那肚子裏可有貨呢。”覃小鈎點點她的肚子,又把手對着光線照了照。
一句話提醒了女人,她挺了挺肚子,“我懷了他的孩子。”
懷了又怎樣?生下來又怎樣?李小樂就是最好的例子,李東成不照樣沒有娶她的母親。
“那你去找他啊,找我做什麽?”覃小鈎笑得很冷漠,很讨人厭,“又不是我把你的肚子弄大的。”
女人被噎得臉紅脖子粗的,好一會才擠出一句話,“他說你不肯離婚。”
啊呸,她還想真信有這回事。離婚?他們都沒結什麽婚,離什麽見鬼的婚?
覃小鈎摸出根煙點上,“撲”地噴了女人一口,女人被嗆得咳嗽了幾聲。
“你說這孩子是他的,證據呢?”潑婦她不怕,怕的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老傷心的。“拿不出證據,立馬給我滾,否則我告你诽謗,拉你到公衆面前去晾一晾。”
“你……無恥!”女人氣得直喘粗氣,一張臉紅撲撲的,賽過燈籠。
無恥?這是覃小鈎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你個未結婚的姑娘随便和個男人上了chuang,懷上了,就不無恥,很高尚?”
女人的臉紅了白,白了又紅,她恨恨地瞪了眼覃小鈎,“我去告訴李大哥去。”
“去吧,去吧,好走,不送。”
李東成把皮球踢到她這,就是讓她解決,所以,覃小鈎一點也不害怕。
女人沒再答話,氣呼呼地轉身走向電梯。
覃小鈎目注她的背影,心窩深處那個疼啊。
今天面對的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如果碰到的是個撒波耍賴,不把臉當臉的貨色該怎麽辦?她不是萬能的,也不是清掃工……
她摸摸臉,她算什麽?她審視着自己,她到底算什麽?
第286節:悵然離去【2】
覃小鈎很快收起不快,清了下臉,開始用心地打扮自己。
李東成等會肯定會來做下姿态,訓斥幾句,她是要反駁幾句,還是做出無辜可憐的賢妻樣?難怪有人說,女人天生是演員,她不就時刻在演戲,扮演自己完全不熟悉的角色?
但是,一下午過去了,李東成都沒有出現。
他是覺得她完全能處理好這事,還是根本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如果是後者,她懷了孕,是不是也跟那個女人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她知道他離婚了,沒有結婚。
這樣想着,真是寒澈透骨。
縱然她有一天修成正果,做了李夫人,可是她的需求,她的情感,她的自我,全都要壓着,抑着,只能默默地守候,默默地承受……她要的真是這樣的日子?
她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去看,這裏曾經給她希望,讓她以為她成了童話中的公主,幸福地和王子生活在一起,結果,她不過是個什麽都沒有得到的巫婆——只負責破除魔法,不負責得到幸福。
她慢慢地取下右手的鑽石戒指,依依不舍地摸了又摸。
這小東西曾經讓她以為她的付出是值得的,現在看來,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罷了。
她把戒指放到梳妝臺的正中央,流下了傷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