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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卻從莫曉歡起床至今,也快到用午膳的時辰了。

衆侍女看到莫曉歡的模樣,眼中都有羨慕,驕傲,慶幸之色。

羨慕她有所有女人都想擁有的傾國傾城之容貌;驕傲王妃是屬于扶搖殿的,而她們更是慶幸能跟到這麽好的主子。

莫曉歡頭上梳着芙蓉鬓,發飾只有兩支銀簪。

臉上根本沒施任何姻脂水粉便已如上了妝似的迷人,柳眉細長入鬓,星眸燦亮,紅唇不點而朱,粉頰焉紅。

身上着的華服是開胸式的束腰長裙裝,面料為桃紅滑棉料,花紋圖案為銀線刺成,前胸露出一大片雪白,光果的脖子也沒有任飾物。

☆、超邪魅男人(1)

整個人看起來清雅不失豔麗,端莊不失威儀。

莫曉歡低首看了眼光禿禿的前胸,覺得走出殿門口她非冷死不可。

“拿件裘衣過來。”

不知何時,禦北冥出現在了寝殿之中。

他由銅鏡中看着莫曉歡,對她的傾國姿容驚若天人。

在看莫曉歡任侍女替她披上裘衣時才由銅鏡中看到禦北冥本人,禁不住迅速回身看他。

侍女也回頭看,發現是王爺,便福了福身全數走了出去。

莫曉歡很意外他這個時候會出現,平常這個時候他不都是在辦公的麽?

莫曉歡見他看得眼都不眨一下,便知自己的魅力指數有多高了。

“王爺可還滿意我的這身打扮?”莫曉歡款步走到他跟前,細聲問道。

禦北冥回過神來,心底裏有抹私心,他突然不想她以此裝扮示人,眼露贊賞的道:“王妃果然不愧為東陵國第一美人。”

“沾前王妃的光罷了。”莫曉歡微扯唇道。

禦北冥聽到她這話似乎有點不悅:“在孤王心中王妃的美與前王妃無關,所以王妃自不用太過于謙虛。”

禦北冥低頭看她,卻突然看到沒系好的前胸所露出的一大片雪白,忍不住擰起了濃眉,粗聲道:“該死的,孤王可沒讓她們做這種衣服!”

莫曉歡順着他的視線往自己的臉前看,發覺沒系好遮住,暗叫了聲。

不過她随後想了想,出門才會披裘衣,到了宴廳的時候自然要脫下來。

可是禦北冥的态度卻讓她迷惑了,這衣服不是他讓做的麽,那他為什麽暴粗口。

“這衣服不是王爺讓人做的嗎?”莫曉歡随口問他。

“是…孤王哪那麽無聊讓人做衣服,王妃不會以為孤王很閑吧?”因被莫曉歡這麽一說,禦北冥臉色有點暗紅,動作有點掩飾不住的不自在。

莫曉歡驚訝的看着他少有的表情,然後便好玩的低頭抿嘴不敢笑出聲,怕被他瞧見自己又要遭他魔手的秧。

“你在笑孤王。”禦北冥突然抻手擡起莫曉歡的下巴,沒看到她的嘴在笑,卻看到她眼中難掩的笑意。

“沒,我沒有。”莫曉歡極力忍住笑,但無奈眼中的笑意逐漸擴大到臉上。

最後莫曉歡一把推開禦北冥的手開始捂着嘴巴笑了起來,本來粉白的臉已被她笑得通紅。

禦北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最後一一

“莫曉歡,孤王命令你不許再笑了!”感覺王爺的臉面在她面前就快陣亡了他怒聲道。

“禦北冥,本妃命令你,不許對本妃大小聲,也不許對本妃動手動腳。”莫曉歡警告似的擡眼看他,臉上已經沒了笑意換上了一本正經。

禦北冥突然邪邪一笑,快手的拉過她,一手擱她腰上,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薄唇掠奪着她的櫻桃小口.

莫曉歡萬萬沒想到他會動嘴!

莫曉歡用力的想推開他高大的身軀,但女人跟男人的力氣相比差距是非常明顯的。

終于,禦北冥放開了她,滿意的笑了笑,道:“還是你的味道最合孤王的意。”

莫曉歡氣紅了臉,叫道:“禦北冥,你忘記了咱們的約法三章!”

☆、超邪魅男人(2)

莫曉歡氣紅了臉,叫道:“禦北冥,你忘記了咱們的約法三章!”

“那是你的約法三章,孤王可沒說是咱們的約法三章,請你不要毋需有的加在孤王的頭上。”禦北冥很是得意的道。

“你一一!”莫曉歡氣得背過身不理他。

禦北冥挑眉,突然彎下身一把将她抱起。

“啊。”莫曉歡他突然淩空抱了起來,吓得她驚呼了一聲。

禦北冥抱着她往床邊走,莫曉歡看明白了他的意圖,叫道:“禦北冥你放我下來!聽到沒有!”

這個登徒子!不守信用!

“王妃如此秀色可餐,豈能教孤王單單流口氣而已?”禦北冥可是為了莫曉歡禁欲了好幾天。

對于欲望強烈的禦北冥來說,已是難能可貴的了,而且面對的又是如此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子。

“你…禦北冥,你不能弄亂了我的頭發和衣服!”眼看就要走到床邊了,莫曉歡慌了。

“沒關系,頭發亂了可以再挽,這衣服嘛,反正孤王也不準備要你穿出去,換了也好。”禦北冥将她放于□□。

“禦北冥!唔……”莫曉歡惱怒的叫着禦北冥的名字,下一秒便被封口了。

“別叫了寶貝,孤王在此。”禦北冥笑得很歡,随後繼續低頭努力。

莫曉歡動彈不得,就連嘴巴也被封口。

溫暖的寝室內剎時間彌漫着欲望的激情之火……

禦北冥與莫曉歡兩人此時正渾身冒火的對峙着,火藥味很濃郁。

禦北冥與莫曉歡兩人歡愉完了之後,莫曉歡還想穿回那套衣服,禦北冥不讓。

莫曉歡就偏要,于是便起了争執,雙方便越演越烈。

于是便有了如下鏡頭一一

“禦北冥,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禦北賢與我無關,你耳朵都長到哪去了!”莫曉歡怒火攻心完全不管不顧的罵了出來。

氣死她了,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死腦筋,怎麽也轉不過來!

“莫曉歡,有膽你就再說一遍!”禦北冥滿臉的陰霾之色,吹胡子瞪眼的死瞪着莫曉歡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所有在場的侍女與侍衛都很自覺的退避三舍,以免遭到他們兩人火氣的波及。

現在他們的王爺根本不像以前的王爺了,雖然脾氣還是很大,可是卻沒有那麽兇狠了,有這樣的效果全是王妃的功勞。

而全王府也只有王妃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與王爺對罵得口沫橫飛。

雖然王爺好幾次都被王妃氣得想将王妃的頭給擰下來當球踢,但始終還是忍住了。

王爺的改變她們看在眼裏,即使王爺與王妃之間有她們所不清楚的恩怨,但王爺是對王妃好的。

但在王妃看來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我說,你的耳朵都長哪去了!”莫曉歡亳不懼怕他魔鬼般的氣場,膽量十足的重複了一遍之前所說的話。

禦北冥全身的血液都在翻騰叫嚣着,一雙幽黑的眼眸淩厲得要吃人。

而莫曉歡根本不怕他,還不怕死的挺起了胸脯直視着他的眼睛。

“莫曉歡,只要你跟孤王低頭認錯,孤王可從輕處罰。”

☆、超邪魅男人(3)

“莫曉歡,只要你跟孤王低頭認錯,孤王可從輕處罰。”禦北冥深吸口氣自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來。

“低頭認錯?我沒錯為什麽要認錯!”莫曉歡被他的這句話更是氣爆了肺。

她莫曉歡根本沒錯,要她認錯,沒門!

“莫曉歡,你不要以為孤王給你恩寵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禦北冥簡直快氣瘋了,他都給她臺階下了,這該死的女人居然不領情。

“禦北冥,我告訴你,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莫曉歡的脾氣也是又臭又硬,跟禦北冥根本是不分上下。

退到一邊的侍女個個眼見這次的情況不對勁,便使眼色讓站在殿門口的那名侍女去叫人來。

當然,所請的這個人自然是不二人選,扶風公子是也。

“好你個莫曉歡,你眼裏根本就沒有孤王的存在。”禦北冥怒火沖天,咬牙切齒得咯咯響,他的一手攸地掐住莫曉歡的脖子。

莫曉歡根本就不掙紮,還閉起了眼睛随他的便。

禦北冥見莫曉歡居然閉起了眼,心火越燒越旺,他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将他折磨得太狠了!

好,既然他拿她的命她也不在乎,那她最在乎的……

禦北冥突然一手放開她,轉而去捉過一名侍女,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又冷又狠的道:“莫曉歡,孤王就不信不能讓你低頭認錯。”

那名被禦北冥突然促住的侍女瞬間吓白了臉,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害怕得眼淚都忘了掉,屏着氣不敢呼吸。

其餘侍女看見他突然捉了一人,吓得全數撲通撲通跪下低着頭。

被禦北冥突然松開手的莫曉歡跌坐在地上,低着頭用力的咳了幾聲,一手撫着脖子,秀眉緊皺着。

“莫曉歡,你認不認錯?”禦北冥看着跌坐于地上的莫曉歡,聲音又冷了幾分,手上掐着侍女脖子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救…救命……”侍女被恐懼包圍着,困難的擠出幾個字,嘴巴張得大的呼吸着空氣。

莫曉歡聽到侍女微弱的聲音,急速的擡頭看禦北冥,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

“禦北冥,你還是不是君子,你這樣做跟卑鄙小人有什麽區別!”莫曉歡跳了起來,眼內泛起了淚光。

就算丢掉了自己的命莫曉歡都不曾掉眼淚,可是看到一個無辜的人被禦北冥掐着,她的淚水卻模糊了眼睛。

“莫曉歡,孤王從未說過孤王是君子,又何來卑鄙小人之說。”禦北冥的眼睛在看到她的美眸濕了之後心底的憤怒又加了幾分。

莫曉歡連丢了自己的性命都不怕,卻怕一個奴才死在他手中。

她居然憐惜奴才多于自己,她是蠢的嗎!

“禦北冥,你快點放了她!”莫曉歡沖過去想扒開他掐住侍女的手,力氣根本沒他大。

禦北冥只輕輕的将她一推,莫曉歡便退了開去。

“莫曉歡,你居然為了一個奴才忤逆孤王,你将孤王的威信置于何地!”禦北冥的手勁又加了幾分。

侍女的臉色慢慢的紅了,正向紫色靠近。

☆、原始的威信(1)

侍女的臉色慢慢的紅了,正向紫色靠近。

莫曉歡眼睛瞪着侍女的臉色在變,語氣焦急道:“禦北冥,你想要我低頭認錯是不可能的。而且你錯得離譜,威信不是建立在殘暴的手段之下,而是建立在人們對你的信任之上,信任你的人越多,你的威信才越高!”

“如果你想繼續當殘暴王爺的話,那請你把她直接殺了吧,而我莫曉歡,會跟着她走,黃泉路上好作伴。反正對于王爺你來說死了一個莫清歡沒關系,死了一個又來一個,你就動手吧!”

莫曉歡一副非要逼瘋禦北冥的樣子,不逼瘋他她不甘心。

而禦北冥因她的話怒氣更盛,被他掐在手中的侍女的臉色慢慢的變紫了。

跪在地上的下人們個個都抖得如秋風中的落葉似的,頭根本不敢擡。

此時的情況安靜得可怕,扔一根針都可聽得到它掉落地上的聲音。

正在僵持不下的情況下,弱柳扶風出現了。

弱柳扶風看着裏面的情況,眉頭微皺。

他其實早就來一會兒了,也聽到禦北冥與莫曉歡一部份的對話。

他從來就沒想過北冥會被莫曉歡氣得失去理智,可見莫曉歡在他的心裏占着多麽重要的份量,連他這個兄弟都自嘆不如。

而莫曉歡的一番話令他欣賞不已,還有她愛惜奴才的那顆真心,他從未見過哪個千金小姐甚至王府公主會為了一個下人做到如此地步,她是唯一一個。

如果今天北冥真的将這個侍女殺了,那麽莫曉歡肯定會跟着走吧,在莫曉歡的心裏,是沒有主撲之分的,這點他老早就看出來了。

凡是有這種想法的主子,跟在她手底下的奴才都會百分之百的死心踏地為她孝力。

而她的影響力也是不可估量的。

這一回,弱柳扶風又重新的認識了莫曉歡的另一面。

“北冥,有事相商。”弱柳扶風突然出聲對一臉陰戾的禦北冥道。

弱柳扶風這麽做是為了給禦北冥一個臺階下,畢竟他并不是真想要莫曉歡死,只是被她氣得失去了自制力。

而莫曉歡又是個多麽倔強的人,她是屬于那種吃軟不吃硬的女人,跟她來硬的根本行不通。

禦北冥和莫曉歡回頭看向弱柳扶風,兩人都心知肚明,他是來當和事佬的。

禦北冥的手勁松了一點,但眼睛卻是看向莫曉歡,他的自尊心太強,不能就這麽算了,在沒有得到莫曉歡的一點表示之前,他是不會松手的。

殿門口的弱柳扶風看到如此情況,暗嘆了口氣,便看向莫曉歡,朝她使了個眼色。

莫曉歡知道他什麽意思,也明白禦北冥這個男人的臭脾氣。

其實在弱柳扶風到殿門口的時候她的氣就消了一半。

莫曉歡跟禦北冥兩人一起不是單單能碰出火花,連火藥都能碰出來。

于是,便有點不情不願,看向禦北冥:“人家找你有事商量,趕緊把她放了,最多…最多……”

禦北冥挑眉,臉上的神色因她的話而緩和了一點。

☆、原始的威信(2)

禦北冥挑眉,臉上的神色因她的話而緩和了一點。

莫曉歡氣惱的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巴:“最多我欠你一個人情。”

雖然這個說法有點差強人意,但對于禦北冥來說也算是求和了,而且在場的人都明白,王爺的面子不可撕,自尊不能踐踏,面子裏子都要給足了。

而莫曉歡是女人,女人在這方面太要強總是會吃虧一點,那麽就必須由女方先服軟。

禦北冥看着莫曉歡的表情,現在聽到她的話,心情可說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手将侍女放開,淡淡的掃了眼跪了一地的侍女,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出了扶搖殿。

看到他出來了,弱柳扶風暗暗的搖了搖頭。

他怎麽覺得這兩人在一起吵起架來這麽幼稚?

看着禦北冥走了出去,莫曉歡恨恨的瞪了他的影一眼,低罵道:“莫名其妙!”

跌坐在地上的侍女,突然哭了起來,跪在地上道:“謝王妃救命之恩。”

莫曉歡低頭看侍女,走過去将她扶了起來,然後看了眼其它人:“你們也起來吧。是本妃連累了你們,害你們跟着受罪,你們要是不想待在扶搖殿的話可以選擇其它的地方,本妃不攔你們。”

“請王妃恕罪,我們不敢有此想念。”跪在地上的奴婢們聽到她前面的話本欲站起來的,聽到後面的時候又跪了下去。

“為什麽不敢?你們可以有此想法,畢竟待在扶搖殿你們要經常跟着本妃受罪,本妃不想你們受罪。”莫曉歡的視線随着她們下跪的地方而轉了一圈。

“請王妃不要趕我們走,我們心甘情願跟着王妃。”其在一名奴婢低着頭道。

“奴婢也是。奴婢自來到王府還沒有誰對奴婢好過,來到了王妃這裏,才覺得有家的感覺,請王妃不要趕奴婢走。”另一名奴婢也跟着道。

“請王妃不要趕奴婢走。”

其餘跪着的奴婢也跟着道,就連被她扶起來的那名奴婢也跟着跪了下去。

莫曉歡驚訝的看着她們,她根本沒有對她們怎麽好,而她們卻認為她對她們的好已經是王府內最好的了,那她們以前是怎麽過的?

“你們……知不知道,跟着本妃随時都會被王爺殺掉?”莫曉歡以為她們沒搞清楚狀況,便将事實挑明了講。

“奴婢知道。”她們異口同聲的道。

“知道你們還要跟着本妃受罪?”莫曉歡無語了,她們都是怎麽了?

“王妃對奴婢好,奴婢不會離王妃而去,讓王妃獨自面對王爺的。況且我們走了,也一樣會有新的人來服侍王妃,也同樣可能會被王爺殺掉,但我們跟了王妃一段時日了,熟悉王妃起居,若換了別人怕王妃難以适應了。”一名奴婢說得頭頭是道。

莫曉歡放眼望去,發現居然是今早服侍她的那名小侍女說的,年齡跟小桃相差不大。

莫曉歡沉默的看着她們,最後點了點頭,道:“好吧,本妃尊重你們的決定。都起來吧,該幹嘛幹嘛去。”

☆、奴婢是賣身葬父的

莫曉歡再次看了看被禦北冥掐脖子的那名侍女,道:“讓本妃看看有沒有傷得很嚴重。”

“這……奴婢回去擦點藥就好了。”那名侍女後退了一步,低着頭道。

“沒有關系,你是因本妃才會被王爺弄傷的,本妃自然得将你治好。”莫曉歡一手輕輕的拉過侍女的手走進了寝室內。

莫曉歡将侍女推坐在凳子上,轉身走向一個箱子裏拿了瓶藥了來。

弱柳扶風給她的藥不少,各種各樣的都有,都放着沒用。

侍女見莫曉歡拿着藥走了回來,驚慌的站了起來。

莫曉歡又将她按了下去,打開瓶塞,刮了點藥膏在手指上,往侍女的脖子擦去。

侍女看着她如此待自己,眼睛突然就濕潤了,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

莫曉歡見她突然哭了,不由急道:“怎麽了,是不是本妃弄疼你了?”

侍女擦了擦眼淚哽咽道:“不是的,是王妃對奴婢太好了,奴婢心裏感到很溫暖……”

莫曉歡聽到她的話敢忍不住感嘆了起來。

她生活在現代,看過很多書,知道凡是被賣進王府或是皇宮的人都是因為家境貧窮或是家裏沒人了,為了每個月的那點銀饷,她們不得不将自己的人生賣給別人做牛做馬,有的甚至是做一輩子。

“你叫什麽?”莫曉歡的心頭一動突然就問她。

“回王妃,奴婢叫小桃。”侍女站了起來道。

小桃?!

莫曉歡驚訝的看着她,不相信居然讓她碰到與小桃名字相似之人。

這個名字是多麽的熟悉啊!

“你…你的家裏還有什麽人嗎?”莫曉歡繼而問道。

“奴婢…奴婢家裏早沒人了,奴婢是賣身藏父的。”侍女低頭道。

莫曉歡眼露同情的看她,一手拉着她的手拍了拍:“你的名字跟我的一個妹妹一樣。”

侍女擡起頭看她,驚訝道:“王妃有妹妹?”

她聽說王妃是大良國人,并不知曉其它的。

“嗯,不過半年前已經過世了。”莫曉歡微點了點頭,不想多說的道:“你以後就專門服侍我吧。”一手順了順她的頭發。

“這…真的嗎?奴婢一定會赴湯倒火,用心服侍王妃。”侍女高興的跪了下去,朝莫曉歡猛磕着頭。

莫曉歡将她扶了起來,很溫柔的看她。

就像是看到小桃在她面前一樣。

禦北冥與弱柳扶風聽完了裏面的對話,離開了扶搖殿的門口,一直往扶搖殿的右邊而去,就這樣一路說話走着。

禦北冥一臉陰郁,沒好氣的道:“你怎麽突然來了。”

弱柳扶風睨他一眼,冷嘲熱諷道:“我要是不來,某些人是下不了臺了,更讨不到這麽一個人情。”

禦北冥聽出了他的話中意味,并未追加去問他,只是冷哼了聲。

“怎麽樣,聽到她們的對話,請問我們的禦王爺有何感想?”弱柳扶風抿唇輕笑的問着禦北冥。

禦北冥沉吟了下,道:“孤王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果然有激怒孤王的本事,也承認她有點小智慧。”

☆、請王妃到皮涅國(1)

禦北冥沉吟了下,道:“孤王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果然有激怒孤王的本事,也承認她有點小智慧。”說得好不甘心,好像有人逼他似的。

弱柳扶風知道他還放不下架子,便叉開話題道:“話說大良國的王爺林慕宵可是個謙謙君子,你這麽粗暴,就不怕你的王妃再回去找他?”

“她敢!再說她也沒那個機會了。”禦北冥的臉色突怒,然後非常自信的聳了聳肩。

“據我弱柳門人回報說,皮涅國的人可是很想請‘莫公子’到皮涅國一趟。”弱柳扶風突然道。

“皮涅國?莫曉歡怎麽跟皮涅國的人打上交道了。”禦北冥不解的看向弱柳扶風,意思是要他解釋。

“暫時還沒查到。就是上次在大良國時,‘莫公子’被人擄走的那一次,那些人就是皮涅國的人。只是目的何在實是在他們守得太嚴了。”弱柳扶風深思道。

“無事,皮涅國只是個小國,構不成威脅。”禦北冥淡淡道。

“這你可錯了,皮涅國雖小,可是實力不容小觑。”弱柳扶風道。

“怎麽說?”禦北冥驚訝的看他。

禦北冥不是不知道皮涅國,只是皮涅國的實力平平,而且還是個小國,總體的看起來是構不成任何威脅。

而且按照皮涅國目前的兵力來看,相差實在是不止一大截而已。

“皮涅國與多羅國相鄰,兩國都是小國,素日往來也友好,所以算是友好之邦。多羅國是大陸上的商業中心,人流非常大,而且跨越的品種廣,多羅國可謂算是彙集了大陸上的□□之國,在這一層的關系的推動之下,皮涅國的實力是不容小觑了,而且皮涅國不暗藏着不為人知道秘密訓練基地。”

“如果兩個小國聯合起來攻打一個泱泱大國,你認為會如何?”弱柳扶風将問題丢回去給禦北冥。

禦北冥一手抵着下巴,濃眉微皺,沉思着。

“如果按照你如此推算的話,兩個小國聯合起來,與一個大國相打,那結局就有可能是打成平手。”禦北冥的眼眸閃了閃。

多羅國彙集了多國的脈絡,隴斷了大部分的商業路線,國雖小,可經濟很強大,再與皮涅國聯手。

“那也未必。要知道大良國也不弱,只是我們東陵從未與大良交過手,一旦交手必兩敗具傷,便讓那小人乘虛而入坐收漁利。而大良國與皮涅國相領,兩國氣候不同,雖不同,但多少有些往來,只要皮涅國小人一點,只要從中挑潑離間,大良國不必與皮涅國這些小國聯手,也會與我們東陵國敵對。”弱柳扶風一邊思慮一邊道。

“你說這麽多,好像都與內鬥無關吧?”禦北冥瞥了他一眼。

“怎會無關?不過此事必需從長計議,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今晚禦北賢要到府上了,你認為他來的目的是什麽?”弱扶扶風很輕易的就換了個話題。

禦北冥不明白他為何要賣關子說了一半又不說了,倒也沒太在意此事。

☆、朱顏未改(1)

禦北冥不明白他為何要賣關子說了一半又不說了,倒也沒太在意此事。

一說起禦北賢,禦北冥眼中的神情便變了個樣,眼中幽冷的神色不言而喻他對此次禦北賢的到來持什麽樣的态度。

弱柳扶風偏過頭看向別處,這時不遠處走來了幾名侍女朝他們行了禮然後走了過去。

他們現在來到了花園,從這裏可以看到禦北冥當初為莫清歡所建的那座閣樓。

“看,那座閣樓很漂亮。”弱柳扶風欣賞着遠處挨着昭陽殿的那座閣樓。

禦北冥擡眼望去,想起了當初他與莫清歡兩人唯一一次在那裏出現的情景。

當時他并不知道自己對她好,為她修建閣樓并不是因為她腹裏有他的血脈,而是因為他的真的在乎她莫清歡本人。

但這一切已經太遲了。

“是很漂亮,如今物是人非。”禦北冥的語氣有點感慨。

弱柳扶風瞄了他一眼,試探性的問道:“如果她還在你身邊的話,你會珍惜她嗎。”

禦北冥對他的話感到奇怪,弱柳扶風從來都不會說這類子的話。

“扶風,你說這話挺奇怪的。不過就算莫清歡在孤王身邊的話,還是一樣的重演着悲劇。”禦北冥毫不懷疑這個答案。

弱柳扶風漂亮的睛睛幽遠的看着遠處。

夜色降臨,墨藍色的夜空披上了層神秘的色彩。

今夜陵王府燈火通明。

“皇上駕到!”

府門外高高的響起了李公公尖細的聲音。

禦北冥與莫曉歡,等人皆候在了府門口迎接禦北賢的到來。

一身黃色便衣的禦北賢突然出現在了府門口,身後跟着李公公。

“臣弟參見皇兄。”禦北冥并沒有下跪,而是微彎身站立着。

禦北賢曾下旨,禦北冥為東陵國最大功臣,此等下跪之禮皆免去。

“臣妾參見皇上。”莫曉歡跪在地上。

莫曉歡的身後皆跟着幾位側室,分別為側妃林慕心,簘夫人,餘美人。

禦北賢笑了笑,扶了扶手:“臣弟,弟妹免禮。”

莫曉歡站了起來,與禦北賢對立着,只不過前者不敢直視其眼睛,在古代的話,直視別人的眼睛會被視為對對方的無禮。

禦北冥直起身,黑眸閃了閃,密切注意着莫曉歡與禦北賢之間的細微動作。

禦北賢的眼神暗地裏不着痕跡的将莫曉歡打量了一遍,心裏很是吃驚。

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之人?樣貌,形體,神态這些在在的相似極了!

“皇兄請移步。”禦北冥将他打量莫曉歡的眼神捕捉了個準。

卻看向莫曉歡,一副根本不知此事的樣子,很淡定。

禦北賢與禦北冥同行走,莫曉歡尾随禦北冥身後走,李公公尾随莫曉歡身後走,側妃,簘夫人,餘美人跟在李公公身後,後面再跟着兩排跟班。

“皇兄今日好興致來臣弟府上小坐。”禦北冥微扯唇角道。

在皇室中,兄弟之間暗裏不和就好,表面上必需是和睦相處給人瞧。

“實不相瞞賢弟,朕是聽說臣弟納了新王妃,特意來瞧瞧弟妹的。”

☆、朱顏未改(2)

“實不相瞞賢弟,朕是聽說臣弟納了新王妃,特意來瞧瞧弟妹的。”說完還特意看向正一臉無聊看別處的莫曉歡。

禦北冥也看向莫曉歡,發現她居然一點也不在意禦北賢的到來,心裏大感意外。

莫曉歡沒聽到他們講話了,便轉過頭看他們,眼睛看向禦北賢時唇角微啓,微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禦北冥,對他咧嘴笑了一下。

禦北賢看見她如此之笑,驚豔了下,心裏的感嘆瞬間浮起。

禦北冥見她沒對禦北賢歡笑,只是禮貌性的微笑,而對他卻是別樣的笑,他的心裏翻湧不已。

難道是他錯看了她。

很快的晚宴廳就在眼前了。

燕離将軍帶着護衛早已守候在宴會廳的門口處。

在進門時,莫曉歡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看似莫曉歡對燕離将軍的真實模樣饒有興趣。

燕離将軍對于她的‘關注’有些慌恐的低下頭。

禦北賢在主位上就座,李公公立于邊上。

禦北冥與莫曉歡坐下面第一第二位。

側妃林慕心,簘夫人,餘美人三人順着排下去。

莫曉歡的侍女小桃跟在她身後站着,随着落座與公公一同為自己的主子倒酒。

但是倒到莫曉歡的時候,禦北冥彈了下手,小桃便将酒換成了茶水倒給莫曉歡。

莫曉歡擡眼看他,禦北冥只是掃了她一眼,而前者卻倍感溫暖的勾了勾唇。

禦北冥并沒看到她的這個動作,倒是坐在上位的禦北賢看到了。

“賢弟與弟妹感情真是好。”禦北賢用有點羨慕的語氣道,其實心裏有絲嫉妒。

已喝完杯酒的禦北冥放下酒杯,看了眼喝茶的莫曉歡,笑了笑:“皇兄與皇嫂才是東陵國的榜樣。”

到現在禦北冥才明白,原來禦北賢是沖着莫曉歡來的。

莫清歡已死,而禦北賢聽聞禦北冥又納了個新妃而且容貌與莫清歡神似。

“不知弟妹是何許人也,竟跟前弟妹長得如此相似,令朕驚訝不已。”禦北賢講話很是客氣,疏遠之情流露無遺。

莫曉歡本來還想再喝杯茶,聽到禦北賢的問話,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微低頭道:“臣妾乃大良國人士,莫姓,名曉歡。”

莫曉歡?!怎麽與莫清歡只相差一字?!

禦北賢的心裏又是一驚,眼裏交替着各種複雜的神色。

禦北冥将禦北賢暗驚的神色納入眼底,再轉眼看莫曉歡,後者一副無辜的回看他,眼中閃着‘幹嘛老看我’的眼神。

禦北冥的心當下便松了口氣,并且開始微微愉悅了起來,希望這場無聊的宴會早點結束。

“在大良國莫姓可是少見,不知弟妹之生父以何為生?”禦北賢繞有查根問底的勢頭。

林慕心的心此刻正在冷蔑的看着莫曉歡,暗罵着莫曉歡無恥,假借大良國之名茍且偷生。

林慕心本來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可沒想到的是,莫曉歡的衣服比她的要高貴,發型比她的高雅,而她更氣的是,莫曉歡身上着的那件衣裳居然是王爺給她挑選的。

☆、鬥舞(1)

簘夫人看着一臉平靜的林慕心,覺得感覺不對頭,轉頭與餘美人對看了一眼。

莫曉歡剛要答,只見禦北賢又道:“對了,朕記得賢弟的側妃是大良國的公主。”

禦北冥思凝半晌,道:“她是大良國國王的掌上明珠。”

林慕心見時機正佳,便微笑道:“回皇上,據臣妾所知,我大良國居多是林姓氏,莫姓實在是少之又少,而且臣妾素未聽聞。也許是後入國冊的吧。”

林慕心此番話是另有目的的。

莫曉歡轉頭看了她一眼,突然微笑了起來。

林慕心看到她的笑突然感到有點毛毛的,心裏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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