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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念的他的愛人的唇,恨不得把他整個人吞進肚子,囫囵下咽。再沒有阻礙,分隔,離別——兩個人就這樣融化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也分不開。

“你...唔...輕點...”逢西漸漸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做了什麽好事的時候簡直悔青了腸子,感覺自己好像嘴都腫了,簡直要被這人拆吞入腹。他只能萬般無奈地在男人稍稍放過他時輕輕喘息,呼吸幾口新鮮空氣,順便希望這人能早點發完瘋,放了他。他被迫承受這男人所有的瘋狂與思念,竟有一瞬間以為又回到幾個月前那段時光——只是時光一去不複返......

大概是少年難得的順從實則無言的抗拒,讓男人最終找回了被扔到幾千裏外的理智,他不舍的親了又親少年紅腫的唇瓣,勉強地移開了自己的唇,沙啞的開口喚他,“西......”

“......要說什麽,你就說吧。”逢西阖上眼并不想看這男人,“你,的确是欠我一個解釋。”

男人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高興的笑了。“西,你肯聽我說,那是再好不過了!”

逢西聽着耳邊男人絮絮叨叨的話,心裏卻是在苦笑,我何嘗不肯聽你說?只是你要麽就不說,要麽就是騙我——

“......我已經做好了安排,只要等結了婚,你媽媽和你奶奶放松了警惕——”男人疑惑的看向突然抓緊他腰側的少年,又安撫的親了親他。

“你...真的要結婚?”逢西緊緊的抓着應熙禮腰間的肉,盡量平淡的問道。

“傻孩子,只是形式上結個婚——”應熙禮笑了起來,又安慰他道,“我跟你媽媽實在是一點感情都沒有,再說了,你還信不過我嗎?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這下我可是敢說了,從我有了你以後,再也沒碰過別人!上次我不敢說,是有次我被灌醉了,暈得你爺爺都不認識了,晚上發生什麽事我也不确定。直到上次我又去那個酒吧,特地調了錄像,才知道我自己在沙發上乖乖的睡了一晚,誰靠近我都被我踢走了呢。西——”他故作哀怨委屈的蹭蹭逢西,“我都好久只跟自己的小夥伴解決了——”

然而逢西在聽到男人肯定要結婚的話之後,就已經陷入自己的思緒中了,之後男人拈酸吃醋的話語他全都沒聽見。

你還是要結婚......許久之後,他才聽見自己低低的問了一句。

“你能不能......不、不結婚啊?”

男人無奈的笑了,親昵道,“傻孩子,為了以後,走個過場而已啊。不生氣啊,乖西不氣......”

小小的男孩蹲在地上,默默的看着螞蟻排着隊從他腳邊路過,偶爾有幾只走錯了爬到他腳上,但是沒走幾步又退回到隊伍裏。

“小縫兒啊——縫兒诶——又跑哪去了?快來吃飯了!小縫兒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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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抖了抖耳朵,發現自己沒聽錯,确實是奶奶的呼喚聲由遠及近。他猛地站起來,還沒邁出第一步,眼前一黑,朝後倒了下去。

奶奶,我在這裏——

逢西再次醒的時候,發現周遭嘈雜的很,他實際上是被吵醒的。他睜眼看了看,外邊天已經全黑了,屋子裏亮着明晃晃的黃燈泡,一堆小孩在旁邊跑來跑去,卻沒看見他奶奶。這時,一塊溫熱的帕子蓋在他臉上,他不禁躲了躲,又聽見有女人的輕笑聲。

“這娃兒,躲甚啊?嬸子!娃兒醒啦!”

女人鄉音濃重,逢西并不大聽得懂,他跟他奶奶暑假來這據說是他奶奶老家的小村落裏不過一周時間,要溝通無障礙,還要點時間。不過看見他奶奶匆匆小跑過來的時候,他隐約也明白了女人剛剛在喊什麽,好像也是替奶奶照看着自己。逢西悄悄的看着這瘦削的女人,發現她又看向自己,怯怯的沖她笑了一下。

“乖娃兒,長得恁好看啊,笑起來迷死個人啊。”女人見了他笑,十分驚喜,又想揉揉這孩子臉蛋,不過想起剛剛給他擦臉時稍微用力就紅了一塊的嫩臉,轉手摸了摸他的頭。

“哎呀,終于醒了縫兒寶貝啊,你可吓壞奶奶了!”殷虹跑過來,看着逢西乖乖的沖她笑,一直高高懸起的心終于放了一放。“哎,真是多謝你了虎子媳婦,幫我看着這孩子,多謝你了!”

“嬸子哎!瞧你說得恁話嘛,娃兒摔了頭,你又忙,額幫你看着是應該的!”女人連連推辭,笑容樸實又親切,“莫說你忙,這西娃兒又乖巧,看着都跟金童似得,賞心悅目的很!”

“哈哈,孩子小,誇他他也不懂,你也別客氣,跟這一起吃了晚飯我再送你回去。”殷虹聽見女人誇她乖孫,高興的很,轉頭又對逢西說,“來,小縫兒啊,這是你虎子叔叔的媳婦,快叫杏姑姑。”

“杏姑姑好。”逢西有些腼腆,低聲叫道。

“哎,乖,乖娃兒。”杏耳力不錯,聽見了這小貓似的叫聲,又笑眯眯的摸了摸逢西的頭。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我來啦!今天有點晚嘿嘿,文思不如泉湧啊,不知道是不是餓着肚子的原因哈哈,出來一個新NPC,不過,唉,其實看到她出場就知道是悲劇人物啦。

點擊增加好高興!(≧▽≦)/看官們群麽一個!(╯3╰)/

☆、編外番!三

“縫兒!又去哪啊?”

殷虹遠遠瞧見逢西又出了門,揚聲問道。

“去杏姑姑家——”小孩嫩嫩的聲音細細的傳過來,讓殷虹笑了起來,“看見門口那籃子雞蛋沒有?拿去給你杏姑姑!”

“知道啦——”

看見那小小的身影又晃去了門口,殷虹才笑着坐了下來繼續編着手上的竹篾籮筐。她家這個寶貝乖孫啊,可是和那杏處的真好,天天往人家家裏跑,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杏身邊呢,哈哈,芨芨要是瞧見,肯定醋死了。

她悠然的編着籮筐,倒不敢加快速度。她許久沒有做過這些農活,手已經養嫩了,貿然激進,容易劃破手。想起那日她正找着創口貼包紮被劃破的手指被逢西撞見,結果小孩被她手上的血給吓哭了,哄了許久,才抽噎着問奶奶手指流血了是不是要死了。殷虹哭笑不得的摟着寶貝孫子安慰他,只是劃破一個口子,哪裏這麽嚴重,電視裏那些流血了就死掉的都是騙人的......

想起孫子都七歲了還是個小愛哭鬼,殷虹無奈地嘆了口氣。隔壁孜慕家搬走了,逢西也是傷心了好久一直悶悶不樂呢,幹脆帶着他來了老家,多接觸接觸小朋友,應該會開心的吧?

不過,孜慕家的女主人居然是老頭的遠房侄女,也是吓了她一跳。幸好這遠房侄女在外市公司駐紮,很少回來,也一直沒遇上過,不然,那老頭不知道該怎麽火大的就跑過來了呢。

想起許久未見的丈夫,殷虹有些感傷,看着手裏的竹篾忘記了下一步該怎麽編,不過一想到當年發生了那事情之後,老頭居然要保那下藥的小子,殷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哼,臭老頭子,你要保那小崽子,我是管不了你!不過我自己和我閨女,我必須管!你就守活寡吧!

往事告一段落,殷虹收拾了一下籮筐,打算去做晚飯。正在這時,一個親戚家的媳婦兒跑了過來。

“嬸子诶!嬸子!快來!虎子她們家打起來了!你快來評評理!”

殷虹一驚,手上東西掉了滿地也沒注意,匆匆的跟上了來人的腳步。

“什麽情況?虎子回來了?”

“造孽哦!虎子回來啦!一回來,就要跟杏離婚!離婚啊!”

“什麽!”

等她們到了杏家裏,院子裏已經鬧成一團糟了。

杏的兩個小孩正在哭,也沒人理。幾個鄉親正攔着面色難看,穿着西裝的虎子,阻止他繼續動手。虎子的西裝褲上還有個小小的腳印。

杏愣愣的站在那,臉上還有個巴掌印,簡直把半張臉都遮住了。殷虹定睛一看,居然看見她家逢西憤憤的攔在杏前面,氣的臉都漲紅了。看樣子,那虎子腿上的泥腳印是她家小縫兒的傑作咯?殷虹忍不住想笑,但是看看這場景,還是忍了下去。她走進杏家的院子,聽見那作孽的虎子還在說話。

“......家裏的房子和地都留給你你還有什麽不滿的?除了孩子你不能要,其他的我都給你。這都是看在你照顧我父母這麽多年的份上,我還給你東西!杏我跟你說,我們兩當初結婚辦喜酒了是沒錯,可是沒有到縣裏辦結婚證,我們兩這本來就是非法同居!實話告訴你,我在外面已經跟別個扯了證,結了婚了,上次我把我爸媽接走,他們已經不會回來了。我做人講良心,要跟你做個了斷,免得你還在這苦哈哈的等我。我給你留下錢,你拿着再去嫁人不好嗎——”

“啪——”

杏揚手給了虎子一耳光,眼淚再也繃不住,“你個混賬!你說你去賺錢讓我們娘三過好日子!這就是你賺了錢說的好日子?你莫良心!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殷虹啞然看着被打了耳光暴怒的虎子又被村裏人攔住,她家小縫兒又趁機去踢了虎子好幾腳......

這事,這事鬧的......

男人們好不容易把鬧事的虎子生拉硬拽的給拖走了,女人們臉上帶着同仇敵忾的同情慢慢向杏圍攏過去,七嘴八舌的安慰她。

“這男人,有錢了就容易花心!杏你可別放過他!”

“那男人,良心被狗吃了!杏給他們家,做牛做馬十幾年,孩子都這麽大了,現在說不要就不要,杏你以後可怎麽辦哦!”

“杏,算啦,為那種男人難過不值當!就當自己做了一場夢,夢見個賤男人,現在把他一腳踢了——”

小逢西兩手抓着杏的衣擺,輕輕的搖了搖,喚她,“姑姑!姑姑!你沒事吧?姑姑?”

杏還是愣愣的,只是聽見孩子嫩嫩的聲音打了個激靈,低下頭瞧了瞧這孩子,勉力笑了下,“嬸莫事,西娃兒乖。”她四處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兩個孩子并不在這,好像,那天殺的走的時候把娃兒們帶走了。她強打起精神,謝過各位嬸嫂,帶着逢西和虹嬸進了屋子。

“杏啊,當初結婚的時候沒跟他在民政局登記,現在想告他,只怕也沒有什麽結果啊。”殷虹見杏默默的坐在炕上,逢西蹲在她身邊,不由開口道。

“莫事,嬸子,”杏輕輕的回她,平素紅潤的臉上現在一絲血色都沒有,全身上下唯一光亮的只有那雙黑黑的眼睛了。“那種男人,算了吧。莫說我那娃兒,成天也只想着去城裏呢,我也,莫啥好争的。”

殷虹一愣,原以為杏那種要強的性格不會就這麽放過虎子,現在聽她這麽一僵,莫名地覺得有一絲不妙。“杏,你還年輕,才三十幾歲,無論嫁人,還是自己做事情,都還來得及啊!你過兩天就跟嬸子回市裏!嬸子給你找個好人家,讓那個虎子後悔死去!”

杏又笑了笑,“莫事,嬸啊,你看,讓西娃兒先跟你回去?我這邊,也莫有做飯,別餓着娃兒......”

逢西一聽見提到了他,立馬爬上炕去跟他杏姑姑說話,“我不餓,不回去!”他背後被奶奶輕輕捏了一下,小孩馬上又靈活的改口,“杏姑姑餓了沒有,我們一起回去吧?不待在這了!”

祖孫兩使盡渾身解數,還是把這個無辜又悲慘的女人帶回家,吃了熱飯,洗了個熱澡。

殷虹打理着廚房,又往堂屋裏看了一眼,杏還是跟之前一樣,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只是偶爾跟逢西說兩句話。逢西乖乖地坐在她身邊,想方設法的逗他杏姑姑開心,只是成效不大。但他沒有放棄,依然絞盡腦汁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小笑話念給她聽。杏偶爾回神,看着擔心的逢西,微微一笑,眼裏的熱度一閃而過,重又開始走神。

“西娃兒啊,嬸這命,也是苦啊......當初嬸的爺娘,都不同意,說那人看着就不老實,不讓嬸嫁給他。嬸啊,就因為那天殺的幾句情話,迷了眼,拼了命的往人家家裏湊。”

“現下,嬸爺娘都過世了,到現在,連個撐腰的人都莫有......”

“那個天殺的,誰說莫有結婚證呢,擺完喜酒我兩就去扯證了。那個紅本本,前幾年他回來說有事,就給拿走了,到現在,都沒拿回來——”

“西啊,男人都不靠譜,哪怕結了婚,也會變壞的......西啊,你可要乖乖的,以後對你喜歡的人要一心一意,像嬸娘這樣,就太可憐啦,也是可笑的很......”

“虎子我還不知道嘛,那時候對我多好啊,還不是前幾年有錢了之後,變得樣......人家說一夫一妻,那些明知道人家已經結婚的人還不要臉的去勾搭,真是道德敗壞,生生毀人家一樁婚......”

“西啊,你千萬記得,有誰對你再好,你只要人家是正正經經結了婚的,就不要再跟那人好了。”

我也是糊塗,你個男娃兒,又能懂個啥?可憐我,被他正正經經娶回家,現在,落成了小三的下場——可笑啊。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說是番外中的番外了!

杏是逢西小時候最喜歡的一位女性(當然,這個不要被逢奶奶聽到)

杏的故事對逢西的影響是特別大的。所以...哈哈,就不劇透了!QAQ雖然,木有看官來臨幸啊TUT。

求關注555555QAQ。

看官們2333333333333333333~

☆、編外番!四

逢西滿頭大汗的從夢裏驚醒過來。他下意識的想擡手擦把汗,發現自己經過昨晚那一場荒唐現在全身酸疼的連手都動不了——

居然是夢到了很久沒再夢見的杏姑姑。

他驚魂未定,手腳冰冷,被窩裏基本上都濕透了,卻沒有力氣爬起來。逢西怔怔的盯着天花板,思緒不可控制的又回到了十年前那個早上。

他焦灼又喜悅的急于跟杏姑姑分享他新做的煎餅果子給她,匆匆地推開那扇門,卻恐懼的發現房梁上懸挂着一個人。

一個女人。

杏姑姑。

他的杏姑姑把自己懸在了房梁上。

之後恐怕是他的尖叫聲太過駭人,鄰居家的嬸子過來看他,然後,臉色煞白的也叫了一聲,嚷嚷道,出事了!杏上吊了!杏上吊了!來人啊!

後來怎麽樣,逢西不大記得清了,只記得那家人,被戳着脊梁骨趕出了村子。之後那個外面的女人似乎有來過,然而小轎車還沒進村子,就被小孩們和女人用石子和臭雞蛋菜葉子趕了出去。

他跟着奶奶行色匆匆的在清晨離開,之後再沒回過那個村子。

只知道,杏姑姑被埋在了她父母親族的墳地裏。是她遠嫁的妹妹給她回來操辦的後事。

聽說後來那個男人破産了。新娶的老婆卷着錢,果斷的跟人跑了。

真是天道輪回報應不爽。

“杏姑姑——”逢西失神地喃喃念叨着。

不像以前尚算溫暖的回憶的夢,這一次,他夢見的是那時對他而言高高懸起的腳——

你是來告訴我,不要再重蹈你的覆轍了嗎?

可是......之前在知道他是我父親時,你都沒有出現過——

逢西就這樣躺在床上,冥思苦想,急于給自己一個解釋,也急于給他的杏姑姑一個解釋——

他不一樣的——他說他愛我——他對我的母親一點感情都沒有——他說要結婚也只是權宜之策——姑姑,他不一樣——

女人慈愛的看着他,眼睛裏透着他熟悉的關心與擔憂。

——就算他是這麽說,可是他結婚了,在別人眼裏,就是你母親的丈夫,只是你的父親。你名不正言不順。

不!他不是我的父親!他是我的愛人!我愛他——

——愛有什麽用?你看他口口聲聲說愛你,還不是會跟別的女人結婚?

他讓我等他——

——你甘心嗎?西娃兒?像杏姑姑一樣從正正經經的媳婦變成小三?讓別人指着鼻子罵你不要臉面?

不!我不甘心——我才是他愛的——

“咔嚓——”

少年猛地轉頭看向門口,看見從醒來就沒見到的男人捧着托盤小心翼翼的走進房來,沖他露出讨好的微笑,他側首偷偷的看了身邊一眼,杏姑姑不在了。

“西?醒了?”男人渾身上下都飄蕩着愉悅的氣息,他彎下腰來輕輕的抱起他的少年,給他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還難受嗎?吃點東西。”

男人說着,用勺子舀起一勺粥,吹涼了才遞到少年嘴邊。

逢西強忍住自己下意識就想偏頭的動作,僵硬的張嘴将這口粥喝了下去。

明明是他最喜歡的白粥配榨菜,他卻感覺杏姑姑的目光無處不在,讓他食不下咽,味同嚼蠟。

終于,他忍不住要接過碗來自己動手,面前的男人卻唰的變了臉色。

“西...?是不是粥不好喝?我,我自己熬的粥你是不是不喜歡?還是我哪裏做的不好?”應熙禮把粥碗匆匆擱在旁邊,一手抱着他,一手捧着逢西的頭不安的在他臉頰上親吻,語氣倉皇,“我改,我改,你告訴我——不要不理我,你告訴我——”

你跟我說說話——

你從昨晚...就沒跟我說過話了——

你是不是怪我強迫你——

你跟我說說話——我錯了——

可是我忍不住——我沒辦法再忍——

你原諒我——

應南阗看着空蕩蕩的餐桌,重重的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語氣不滿的問道,“人呢?都去哪了?還在睡懶覺?”

“回老爺,夫人出去散步了,大小姐上班去了,大少爺帶着早點上樓跟孫少爺一起吃去了”廚娘見他要發火,連忙說道。

“上樓?剛起床又上樓?”應南阗一怔,暗道這兔崽子又玩什麽名堂,早飯也不好好吃。他心裏不爽,倒還是安安分分的把他的早餐給吃了個幹淨。

看完了今天的報紙,發現今天時間過的似乎特別慢,現在還不到十點鐘。應南阗捏着報紙,望向落地窗外,依然是一片的蕭瑟。這天氣,有什麽好散步的,周圍也就幾個整天閑得慌的夫人太太。應南阗站起身來想出去,又有些猶豫,老婆出門這麽久了怎麽還不回來?好想去找老婆...可是就這麽去好沒面子...老婆肯定要笑我......幹脆叫小小兔崽子一起去好了,就說小小兔崽子想她了。

他打定主意,先回房去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不過他老是老了,對于自己的穿着打扮也是絲毫不放松,精挑細選了好一會才算是整理妥當。應南阗走到逢西房門外去敲門,隐隐有些不自在。這小小兔崽子,居然還要我來請,真是不懂禮貌。

他敲了敲門,耐心等了一會,見沒動靜,又敲了敲門。

不是說在房裏吃飯嗎?人呢?應南阗皺起眉,看着眼前緊閉的房門,放棄了進去看看的想法,打算再去他兒子房裏看看。

雖然這間也鎖着門,不過我可是他老子。應南阗無視關上的門,擰了把手就進了房間。“我說,你們在房裏——”

房間裏一秒鐘前還親密的擁吻在一起的人霎時分開。應熙禮把逢西安穩地放在被子裏,安撫的在他臉上又親了親,這才看向他父親。他站起來走向他仿佛瞬間年邁許多的父親,心裏有些不安。

應南阗話說到一半卡在嗓子裏說不出來,瞠目結舌地看着眼前這一幕荒謬場景——他的兒子,居然跟他的孫子在——

他眼前一黑,一陣天旋地轉,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爸爸!爸爸——管家!叫醫生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醒來打開電腦的時候我以為我在做夢( ⊙ o ⊙ )

不但點擊量增加收藏也+1!(╯3╰)看官們不要客氣麽個是必須的!

╮(╯▽╰)╭果然是我福至心靈改的名字帶來的看官麽!

其實人家也覺得人家開竅了哈哈,取名字是要跟文聯系在一起的!

唉,剛準備更新就斷網QAQ,什麽時候能連上啊現在連電腦都卡的一比,打字都是一個個的蹦拼音!

話說,小逢西慘咯~

西(咬牙切齒):你還有臉說!早早地按你的大綱來文都可以完結了我娃都可以生好幾個了好嗎!

熙(深情款款):親愛的我經得住考驗!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對了親愛的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那我們趕緊努力去生幾個吧!

(揮手)不要大意的去吧!(邪笑)

☆、2010年2月16日

2010年2月16日

今天是大年初三。

爺爺被氣到住院了。

還有七天,他們就結婚了。

今天去醫院看爺爺,他都不願意看到我。眼睛緊緊閉着,好像看見了髒東西。偶爾睜了下眼,不小心看到我,眼裏滿滿的都是嫌惡。

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多少感情存在,之前能“和睦”相處都只是因為奶奶而已。昨天爺爺進醫院沒多久,奶奶就匆匆趕來了,她好像還不知道爺爺生病是因為什麽。但是她十分擔心,向來從容和藹的奶奶臉上出現那種顯而易見的擔憂和脆弱,是我從沒見過的。

應南阗固然和我沒有多大感情,我無需顧及他的想法。但是奶奶一直非常疼愛我,他是奶奶愛的人。

我愛奶奶。和媽媽。

編外番!

殷虹看着病床上那個往昔行為強勢,不容忤逆的男人現如今這樣虛弱蒼老,整個人放佛都要被被子給埋沒了的模樣,驀然發現,這人是真的老了。

再沒有力氣整天的大聲嚷嚷,或者精力充沛的拉她去騎馬,又或是神采奕奕的陪她逛上一整天的百貨大樓——

應南阗老了。

昨天她剛接到消息的時候還不相信,以為這是老頭不甘寂寞玩出來的把戲,但她還是腳步匆匆的趕回了應宅準備應和一下這男人。直到她發現老頭沒有在家,已經嚴重到住院了,她原本不安的心撲通撲通跳的更厲害了。

她問管家為什麽應南阗會住院,向來忠于職守的老管家居然毫不知情,只道是大少爺叫上樓的時候老爺已經摔倒了。殷虹一聽與她兒子有關,連忙敷衍了過去。

老頭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不小心激動過度才倒下的?她下意識的給老頭掖了掖被子,只是那雙保養得宜的手不停的顫抖着。

直到老頭醒來,對她支支吾吾的語焉不詳;甚至今天逢西來看他,她不小心回頭時看到的應南阗眼裏的痛恨。

他發現了。還試圖隐瞞她。

這個年過半百的女人簡直坐立不安。這根她還沒回應宅就擔心的導火線,終于被點燃了。一夜之間,她也跟應南阗一般蒼老起來。

再次擡眼看了看同樣陰着臉,神色煩躁的兒子,殷虹苦澀的開口:“你爸爸,是不是知道什麽了?”

應熙禮還想着家裏悶悶不樂的逢西,此時被他母親攔下來,也是沒有什麽好臉色,聽見她問,甚至冷笑了一聲。“他昨天,突然闖進我的房間,然後發現逢西在我床上,我在跟他接吻。”

殷虹就算早有心理準備,此時聽見應熙禮這樣直白的說了出來,也是半晌沒有出聲。“熙禮,你跟媽說句實話,你是不是,非逢西不可了?跟芨芨結婚收收心不行嗎?”

男人嗤笑一聲,說話間毫不留情面。“我叫你一聲媽,只是因為我爸罷了,你還以為,你真的有資格對我管教?”

他冷眼看向眼前這聽了他的話後面色蒼白的女人,并不準備放過她:“你從以前到現在,心裏眼裏只有一個你哥哥家的遺孤殷芨芨罷了。當然,你對逢西的照顧,我承你的情。除此之外,”他又笑了聲,“你心裏清楚。”言盡于此,他撇下這女人匆匆的離開了醫院,回家裏找他的寶貝去了。

“你...”殷虹苦笑一聲,“你是我親生的兒子啊。”這麽多年來,她對于這姊弟兩,的确多有偏頗。但她以為,芨芨畢竟不是應南阗親生的,在這個家裏會多有尴尬,平常的相處中,不自覺地就對芨芨多有照顧。當年離家,她的确是沒有考慮過兒子的感受。當年,芨芨是女生,固然吃虧多些,但她的兒子,其實也是受害者啊。她看着她的兒子,這麽多年沒有她的參與,他已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成熟了,連兒子,都快成年了。“也罷,是我欠你的,我來還吧。”

“混賬東西!你給老子再說一遍!”應南阗簡直被他兒子氣瘋了,轉了兩步鎮定心神,橫眉怒目地又轉向他兒子。

“我說了,我喜歡他。我,喜歡我兒子。我兒子本來就該是我的。”應熙禮高高大大的一個人,在角落裏這麽逼仄地跪在地上把膝蓋磕的生疼。他挪了挪腿,見他爹并沒有太大反應,沒好氣的頂了回去。

...親,你老爸已經被你氣的倒仰了,雖然在醫院不存在什麽二進宮,你也不能因為仗着在醫院就有恃無恐啊親...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說的是人話嗎!”應南阗應該是真氣瘋了,脫口而出的話讓所有人包括剛進門的逢西,都震驚了。“我要是拖着你亂-倫你同意嗎?”

應熙禮:“......”老頭你瘋了你以為你是我家白白嫩嫩的乖西?

殷虹:“......”臭老頭子你再說一遍。

逢西:“......”隐晦的掃了一眼這老頭發現不足畏懼,找了個空地方坐了下來。

也就殷芨芨心理素質強大,強笑道,“爸,看你說的什麽話,我跟熙禮下周都要結婚了,到時候你可得好好喝兩杯。”

應南阗自覺失言,連忙借着女兒給他的臺階下來,“臭小子。”他喝了口茶潤潤嗓子,又道,“之前的,已經發生了我就不管了,你結婚之後,再敢跟你兒子勾勾又搭搭,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應熙禮又挪了挪膝蓋,他早就想着借結婚打掩護轉移他們的視線,此時也沒有反抗,“知道啦。”

逢西聽見應熙禮這樣說,倒也沒有意外,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這邊看見自家兒子動靜也深知他本性的殷芨芨暗笑一聲,給老媽使了個顏色讓她去拉着逢西,自己引着老爺子去病床上又躺下。“爸,您就放心吧。”

應南阗抿着嘴,轉頭想找老婆,卻驀地發現他剛才氣瘋了,逢西這小小兔崽子什麽時候進來了都不知道。“還有你,開學了之後就住校去,沒事不要回家。”

逢西還沒開口,護犢子的殷虹就要發飙了,“老頭子你腦子沒病吧?你剛還揚言要跟你兒子亂-倫你怎麽不搬出去!”

應熙禮、逢西、殷芨芨:“......”這話題是不是太勁爆了求放過。

“我無所謂,那本來就不是我家。”逢西瞧了一眼那中氣十足的老頭,又挑釁道,“奶奶,我上次租的公寓還沒到期,開學了你跟我一起住吧,食堂吃的菜好難吃的。”

“好好好,奶奶跟縫兒一起啊,可憐見的,讀書可費腦子了,得好好補補。”殷虹一聽見孫子開口立馬放棄了攻擊老頭子,疼愛的哄着她寶貝孫子。

應熙禮看見逢西臉上生動不少,默默地住了嘴,跟他姐姐在一旁當背景。

可憐他爸爸,臉刷的一下黑了。

叫你搶我老婆,現在我老婆去搶你老婆,報應。應熙禮撇撇嘴,看大家尤其是逢西根本不搭理他,甚至沒人記得他還跪在這個小小的角落,默默地又神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每次看到點擊量增加,做夢都會笑醒!

是這樣的,我這篇文因為是半日記體,完全用第一人稱別的不說光是A去我都有的膈應手軟,所以編外番這個不是跟其他番外一樣,是跟正文一起走向的。

類似于每篇日記,逢西開個頭,然後編外番裏推起一個個小高*---潮這樣的~

應該下一篇不是番外繼續就是結婚了,嘿嘿,應熙禮,準備好接招了嗎?

狗血大會要開始了~(╯3╰)看官們每日一吻哦!

☆、編外番!三

婚禮還有三天的時候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之前一直沒參與他兒子和女兒婚禮細節讨論小組的應南阗突然提出,要求把西式婚禮改成中式婚禮。

婚禮只有幾天了,關于各種細節問題,殷芨芨簡直要被酒店和婚慶公司的負責人煩到崩潰,現在她爸這一通電話打過來,直接要求動大手術,女人差點給她爸跪下了。

“爸爸,你突然鬧這麽一出,到底還希不希望我們結婚啊?”殷芨芨吩咐酒店和婚慶公司繼續按照原先說好的西式婚禮繼續裝飾,又匆匆趕回家準備解決她爸這個突變的大BOSS。

接到電話的時候她簡直以為應南阗上次是不是摔壞了腦袋才在婚禮只有三天的時候這麽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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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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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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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