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王府大宴
林懷安嘴唇微微抖動,看着林相爺許久,過了半天才說出一個字。
“你……”
林相爺看着她驚訝的神情顯得十分滿意,坐下來摸着胡子說道:“本相怎麽知道是吧?”
林懷安不語,只是一直看着他。
“再怎麽說你也是我的親骨肉,只要你不做違逆父親的事情,為父也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林相爺知道林懷安的性格,于是也直接了當的和她說明了利害關系。
“好,我全程配合你去赴宴,你能為我做什麽?”林懷安很快又恢複了理智,問道。
“我向你保證,明天之後不再追尋柳三夫婦的下落,至于你麽,若是王爺青眼相看,能做得了王妃那便是你的福氣,能光耀門楣,為父也替你高興,若沒有那份福氣,便随你去吧。只怕是你見了王爺,便會後悔之前逃跑的行為。”林相爺說道。
“好。但今天我還要出去一趟,我已經答應相爺去赴宴,便不會耍心眼,更何況舅舅他們的安危還握在你手上。”林懷安還是擔心那個人的安危,于是說道。
林相爺起身走到門口,随後道:“量你也跑不了,想去哪兒就去吧,分寸由你自己掌握。”
得到允許後,林懷安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出林府,這會兒她自己的事情已是定局,一時半會兒很難改變,可以以後再想辦法,反倒是那個男人的安危更讓她擔心。
昨夜把他一個人扔在那兒,也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如何。
林懷安去了昨晚入住的客棧,客棧這會兒生意如舊,她一進來就有夥計拎着茶壺招待她。
“現在‘松’字房可以入住嗎?之前房裏的那個男人被帶走了嗎?”林懷安猶豫問道。
“您說昨晚住‘松’的客人嗎?天還沒亮人就走了,這會兒姑娘點名要住‘松’當然沒問題。”夥計一邊為林懷安倒茶一邊說道。
“房間我要了。”林懷安拿出錢放在桌子上起身上樓去了客房。
推門而入,客房裏已經被打掃的幹幹淨淨,林懷安憑印象檢查了桌下和房梁下,均未看到血跡,現場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林懷安抱着手臂思考,昨夜的打鬥雖然沒有驚動周圍的人,但畢竟現場狼藉,如果不是刻意打掃,僅隔幾個時辰不可能這麽快打掃完,而且不可能店裏的夥計一點也不知道,除非他是刻意隐瞞。
還有死了的三個人被擡到哪兒了?昨天匆忙,林懷安将屍體藏到床下,今天一來,就連痕跡都沒有了。
林懷安連忙去了醫館,夥計一見她就連忙放下算盤往裏屋跑。
“站住!”林懷安拉住他的衣領,心想這小子一定知道什麽隐情。
“姑娘,這不怪我,我出來的時候你就不在了,也沒留下個地址,我找你都找不到。”夥計一臉委屈的看着她。
“我這會兒不是來了,你找我要說什麽?”林懷安說道。
夥計撓撓頭,說道:“掌櫃的要我帶着坐診大夫去了客棧,但是什麽人也沒有,掌櫃的說這趟診不能白出,姑娘您要是回來要錢,只能退您五兩……因為你說患者傷的重而且催得急,我帶去的又是最好的……”
“行了。”林懷安懶得聽他解釋下去,“你就直接說,他人去了哪兒?”
夥計搖搖頭:“沒見到,您要不信就去問問坐診的大夫,我們一起……”
“知道了。”林懷安說完便離開了醫館回到客棧的客房,嘗試了幾次終于爬上房梁,終于在上面發現幾滴尚且新鮮的血跡。
這起碼可以說明一切都是真實存在過的。
天色不早,繼續查下去也不會有任何進展,林懷安只能離開客棧,往林府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她心事重重,感覺來到這兒以後每件事都讓她力不從心,自己的事情也好,柳三夫婦的事情也好,還有那個神秘消失的男人……這不禁讓她感到頭疼。
做了十年的特工,十年的辛苦歷練,林懷安雖不是行業裏最拔尖的,但也從未在工作上出現任何失誤,每一次的任務她都會出色完成,即使有驚,最後也無險,直到最後一次……
“啊!煩死了!”林懷安仰頭看天,想到特工生涯的結束時,她就不願意繼續想下去,她揉了揉臉,硬着頭皮回了林府。
“二小姐不好了!”林懷安還沒走到自己的房間,就聽到丫鬟一路小跑到她身邊,低聲說道,“大小姐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來了您的房間,見什麽砸什麽,還撕爛了您的幾件衣服,此刻正坐在屋裏等您回來。”
林懷安扶額,今天淨想着別的事情了,把林府裏這位飛揚跋扈的大小姐給忘了,她也許正高興着自己少了個對手,沒想到對手就這麽快回來了。
“讓她鬧吧,大不了我不回屋了。”林懷安搖搖頭,想着就任由她鬧吧!而且林懷安也不在乎,因為砸的摔的也都是她爹的東西。
“小蹄子你給我站住!”林懷安剛要走,就聽到身後不遠處一聲叫喊,聲音好聽清亮,一聽就是林清漪。
林懷安不想和她争吵,剛往前走了幾步就被林清漪拉住衣袖。
“林懷安你這小蹄子,你聾了嗎?”林清漪咬着牙,毫不客氣的罵道。
“小蹄子罵誰呢?”林懷安甩開她的手問道。
“小蹄子罵你……”林清漪脫口而出,随後連紅一陣白一陣,顯然更生氣了。
林懷安揚起嘴角笑了笑,這一招對待任何年代任何人,似乎都很有效果啊!
“你為什麽回來!不是說好了離開麽!?”再罵下去,林清漪也知道自己占不到上風,于是開門見山的質問道。
“林大小姐,我不想在這兒跟你胡攪蠻纏,麻煩你下次想讓我走,準備活動做的好一些,我這兒還沒跑出城就被抓回來,前後還不到一天,這有多尴尬你知道嗎?我沒來找你就不錯了,你還敢來找我!?”林懷安抱着手臂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給自己一個答案。
“你!我……”林清漪語塞,雖然氣得很,但也不知道說什麽,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報複她,讓她早早離開就好了。
“林懷安!我告訴你!”林清漪用手指指着她,“你最好別打什麽歪主意!不要對齊王殿下有想法!”
“呵。”林懷安覺得這個姐姐幼稚可笑,不屑與她吵這些沒有實際意義的事情,于是把林清漪丢在那,獨自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原本該給林懷安送來的衣服遲遲不到,快晌午了丫鬟才神色匆匆的跑進來,對林懷安說道:“二小姐赴宴的衣衫今早無緣無故掉進染缸裏,如今已經不能穿了,老爺這會兒動怒了,但還不知道怎麽辦。”
“再找一套不就行了?你們這辦事效率也太差了吧!”林懷安心不在焉的說道。
“因為是齊王殿下的生辰,老爺極其重視,您在路上的那幾天就命裁縫日夜趕制,昨夜終于完工,那是禦賜的蜀錦,您和大小姐一人只有一套,這麽短的時間裏沒辦法再弄一套來。”丫鬟說道。
話至于此,前因後果都已經明了,顯然有人不想她去,至于是誰,林懷安也不必多說。
“來,你給我說說,我的那套衣服什麽樣?林清漪的那套又是什麽樣?”距離赴宴時間越來越近,而林懷安依舊是平常從容的樣子。
齊王府臨着泓江,是達官顯貴的官邸中氣勢最恢宏的一座,今天又因主人生辰,比平日更多了一分喜氣,加上來的賓客絡繹不絕,所以也比平時熱鬧。
林清漪着一身白底粉花的蜀錦長裙,配上金質首飾發飾,官宦家眷不少都打扮的華貴無比,但像林清漪這樣既顯得華貴,又不落入俗套的卻幾乎沒有。
因此從她下馬車的那一刻,就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這就是林相爺的千金,啧啧,太漂亮了。”
“齊王殿下的目光一定會落在她身上……”
“說她傾城傾國也不過分,啧,這套衣服除了林家的千金,穿誰身上都體現不出它的美……”
林清漪一路走的緩慢,聽到的都是周圍的人聲音或大或小的贊嘆,她表面上依舊從容優雅,而心裏卻已經得意的要開出花來。
今天早上,她特意讓丫鬟去取衣服的時候将林懷安的那件一并取了,回來的路上悄悄丢在染缸裏,反正沒有證據誰也不能把她怎麽樣。林懷安那個鄉野丫頭的衣服已經被她毀了,她和父親出門的時候,林懷安還沒有動靜,也沒有跟來,所以縱觀全場,她林清漪的姿質已是最上成的!
林清漪走上臺階,每走一步,都意味着離那個位置近了一步,今天正是她飛上枝頭的日子,至于林懷安……林清漪揚起嘴角,那個鄉野丫頭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拿出來和她比了,她林清漪馬上就會和以前不一樣了,所以不用将那個鄉野丫頭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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