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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男人提親還能說得這麽義正言辭,看來真的是個腦殘星人,夏天的吐槽還沒說出口,傅明便強勢地壓了下來,無所顧忌地将舌頭伸進他嬌嫩的口腔,肆意蹂躏,夏天還真沒膽子再咬下去,寶貝二弟還捏在別人手裏呢!

傅明的吻比盛夏的天還要令人燥熱,夏天覺得自己都要背過氣去了,不滿地嗚嗚叫着,傅明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他粉嫩的嘴唇,在他嘴角舔了舔,色|情的舌頭便繞到了耳後,一路滑下嫩白的頸脖,還有細致的鎖骨,最終停留在胸前的兩粒茱萸前,眼色一沉,似是權了一番張嘴便咬住了左邊那一顆。

夏天倒抽一口涼氣,渾身繃緊,可又不敢亂動,那混蛋色狼在吻他的時候,手上也沒閑着,娴熟地□着他的二弟弟,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上男人,去他二大爺的!

不能怨這具身體的青澀,就是夏天本人活了二十年,十七歲挑明了性向後,雖然談了一場不鹹不淡的戀愛,可也沒和男朋友這麽火熱過呀,所以他在傅明極有技巧的挑逗下,不多時就洩了出來,傅明不可置信地看着手裏的白濁,夏天一張臉紅得恨不能死過去!

太他娘的坑爹了!

傅明輕輕笑了一聲,夏天惱羞成怒,罵道,“笑你妹啊!”

傅明一愣說道,“我笑的明明是你,跟我妹妹有什麽關系?”

夏天一張嘴,突然覺出他們之間有着望不到頭的巨大鴻溝,眼珠子一轉當即改了口,重又罵了一遍,說道,“笑你二大爺呀!”

傅明突然詭異笑道,“我二大爺笑不笑,還要看你這小鬼夠不夠味兒!”

夏天生生将“我操”倆字兒咬碎了吞回肚子裏,果然,這耍流氓是不分時代年份了,流氓土匪不管生在哪一世都是一個調調兒。

滿天飛的思緒被下身的刺痛拽了回來,夏天不可置信地瞪着傅明,感覺他修長的手指在自己那隐秘的地方不斷抽|插着,這會兒都已經塞了兩根進去,當即扭着身子喊道,“給我拔|出來!”

傅明擡起頭來,狠狠說了句,“別動!再動我現在就上真槍!”

夏天理所當然地喊着,“疼!你躺下讓我捅試試?流氓!敗類!變态!人渣!”

傅明被氣得反倒笑了起來,一手彈在夏天那沒了脾氣的老二頭上,鄙視道,“就你這小蘿蔔頭還想上我?乖乖躺平了,別亂動!”

夏天哪能就範,撥弄着身子就是不聽話,傅明來火了,一把将人翻了過去,迫使他跪在床上,巴掌拍得屁股脆生生地響,然後二話不說,掰開他的屁股瓣子擡槍就刺了進去。

夏天頓時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拳頭恨不得将床捶散,抽着氣兒呢還能接着罵,“我去你大爺的!疼死老子了!拔|出來拔|出來!啊——還敢頂?!傅明,你王八蛋!你臭流氓!你不是人!啊——嗯——”

甬|道非常的緊致,而且火熱,青澀稚嫩,傅明興奮得不得了,可身下的舒服也抵消不了耳邊的聒噪,不堪其擾只好将人又翻了過來,将他的雙腿盤在了自己腰上,一低頭就纏上了他那條作怪的舌頭。

身下還在有力地抽|插着,夏天的抵抗漸漸弱了下去,連着嘴裏的憤懑都變成了宛如貓崽子般的嗚咽,傅明擡起頭一看,哎喲,這可是哭了呀,夏天一雙眼睛濕潤潤的,臉頰上都是濕淚,睫毛上還沾着沒落下的淚水,晶瑩剔透着,可憐兮兮地瞪着他。

傅明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吻幹了夏天臉上的淚痕,柔聲哄道,“別哭,別哭,我輕點兒。”

夏天其實想說他沒有哭,這些都是生理反應造成的淚水,可還是覺得丢臉,悶了好久,從牙縫兒裏蹦出幾個字,“哭你二大爺。”

這之後,流氓土匪惡霸突然化身溫柔貼心好老公,不說動作溫柔到位,連帶着夏天的二大爺都又細心地伺候了一番,舒服得那玩意兒又盡情地吐了一次煙圈,夏天索性放棄抵抗,自暴自棄地想到,生活就是XXOO,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平了享受吧。

事實上也确實享受到了,忍過最初的鈍痛後,漸漸從秘處傳來的快感猶如電流般襲遍了全身,喘息随着那人的沖撞變換着節奏,不時還會溢出一兩聲破碎的呻|吟,聽在自己耳朵裏都能臊得自己滿臉通紅。

在一個猛力的撞擊後,傅明抖着腰将白濁盡數射|在了夏天體內,燙得他渾身一顫,雙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單,汗津津的胸膛貼在一起,不自主地就調到了同一個頻率上,連着喘息一起融化交織,空氣安寧柔情地讓人不忍打擾。

夏天盯着床頂看了許久,想着他是該殺了他再自殺呢,還是該哭鬧着抱大腿求負責,可細細一想就發現無論哪一種都好費心費力,而且這流氓還說了定親的事,可見原來這兩人就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他這到底是穿到了哪個倒黴悲催的熊孩子身上了?無限哀怨,千轉百回,最終只化了一句,“哎,流氓,現在是哪一年?”

傅明支起身子,看着夏天紅腫的嘴唇和滿身的紅痕,不由下腹又是一陣火熱,親了親他的嘴角,說道,“舒服傻了吧?今年不是光緒爺第三十四年麽!”

夏天眼前一黑,光緒?!清末?!不是吧,老天爺,您這是送我來讓我匡扶大中|華的麽?這也太坑爹了吧!

……還大中|華?夏天嘴角有點兒抽,自己都被自己那如夢如幻的愛國熱情整得心虛,人家那都是往皇宮裏頭穿都沒能改寫歷史的,何況他這樣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穿成哪個倒黴蛋子了,還匡扶中|華?苦笑着搖搖頭,将在他胸口四處噬咬的頭撥到一邊,夏天決定,還是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為好,便對着明顯欲|求不滿的傅明說道,“先送我回家,你不是要提親麽?把我扣在這裏,影響不好,我還沒嫁呢!”

大眼瞪着小眼呢,外頭亂了起來,一個丫頭急急忙忙地叩着門,焦急地說道,“貝勒爺貝勒爺,不好了,同濟堂三奶奶在外頭吵着要人呢!”

夏天明顯一臉困惑,傅明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從他身上爬起來,幽幽說道,“你娘來得真快。”

夏天不由睜大眼睛,連帶着這具身體的記憶都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他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一瞬間渾身疼得他牙酸,腰和屁股尤甚,打着擺兒又躺了回去,還不忘了招呼傅明,說道,“哎,愣着幹嘛,快給我穿上,給我娘看到了這不是作死麽?”

*****

北京城有名兒的藥鋪同濟堂就是段家的産業,傳聞段家祖先曾經救過康熙爺,打那個時候開始,這同濟堂就和宮裏一直有聯系,那匾兒還是當年康熙爺的禦筆親提呢!

靠着“匡扶救人,治病為先”的祖訓、精湛的醫術還有宮裏供奉的名聲,同濟堂一躍成為了北京城的頭號藥鋪,一時生意興隆,分號都開了好幾家。

同濟堂現在當家的是段家老太爺段本堂,他和結發之妻段褚氏秀英一共生了三個兒子一個閨女兒,而段立人正是段家三老爺,他兒子段三少卻是打小被當成段二小姐養着的。

因為三少段敬學生下來就是個沒氣兒的,在張兆晴肚子裏待了不足八個月就急慌着蹦跶要出來,張兆晴生了足足有兩夜一天,才把這瘦不拉幾的兒子給生了出來,大嫂抱着孩子卻是滿眼驚恐,抖着嘴唇直說,孩子沒氣兒了,是個死嬰!

張兆晴生産的疲倦一股子湧了上來,當即頭一歪暈了過去,段立人得了信從櫃上匆匆忙忙趕回來,對着兒子又是拍又是打,都不頂用,趕巧了,段府門前走過一游方僧人,不顧管家胡力的阻攔,擡腳就進了三奶奶的屋子,在衆人的驚愕中,悠閑地自懷中掏出一個紫瓶兒,放到孩子鼻子下邊兒擺了擺,奇了,這都斷了氣兒的孩子突然張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段立人喜極而泣,慌不疊地跪到地上,嘴裏念着,“多謝高僧!多謝高僧!”

那一身破爛的僧人擺擺手,笑道,“這孩子與我有緣,便搭手幫了一把,三老爺快些起來,您這孩子命裏大貴,身子骨卻不好,定要切記,孩子要當成女兒養,不能對外洩露,待他十六歲以後,讓他去潭柘寺上香還願,便可恢複男兒之身,切記!”

張兆晴醒來後一聽,深覺怪異,這般說來不就是不能讓自己的孩子成親麽?這股子疑惑埋在心裏直到十五年後,宮裏老佛爺做主,竟是将自己的“女兒”點給了傅王府的大貝勒!

張兆晴宛如遭受當頭一棒,頭暈眼花地扯着段立人,說着這可如何是好,段立人也是一臉恐慌,他與傅王爺确有些交情,前些日子說要結親的事兒,他還以為只是王爺的客套話,沒想到竟是真的讨了老佛爺的恩典,可,可他家這位是個少爺呀,怎麽嫁?如何嫁?!

段立人硬着頭皮,以小女身子不适為由,和那頭見了幾次面後,愣是把婚事拖了下來,眼看着還願的日子越發近起來,張兆晴還在家搗鼓着要怎麽把“女兒”神不知鬼不覺地弄上潭柘寺,王府傳來消息說是大貝勒因為神機營的事去了天津,一時回不來,一家人這才松了口氣。

可萬萬沒想到,這大貝勒出了門不知何緣故竟又跑了回來,而“二小姐”在馬車裏待得有些頭暈,只是想出來透透氣,當真是機緣巧合,愣是給碰上了,随後夏天就被劫上了馬。

作者有話要說: 咳,提前說清楚,至于為什麽這樣一場突如其來的歡愛它就順理成章地發生了,主要原因如下:

第一,攻是個渣攻,喜歡了就追,膩歪了就飛,MS劇透了....上拉鏈!

第二呢,受雖然想得多,但方向比較歪,俗稱死心眼,他吧就覺得這貝勒爺和“二小姐”本來是你情我願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卻是活生生被他給拆散了,所以那個愧疚啊,也就讓流氓得逞了,至于他自己喜不喜歡流氓還有待商榷....

捂臉遁走~~

哎,空調壞得好憂桑,熱得我這番胡言亂語也不知道能不能說服大家接受小倆口的第一次,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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