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章節
姿色又有野心的人太多,魚龍混雜。馬文當年不懂事,那些不知道多少線的小明星也敢往家裏帶,好死不死有次撞上馬詩露在家,那女人還摔碎了她媽媽曾經給她做的陶瓷存錢罐,這下好,馬詩露徹底毛了,沒把家裏給掀個底朝天!
倒不是說她把家給砸了,而是這小丫頭片子趁着放假留了封書信,凄慘哀述她爸爸不要她了,她要一個人去闖蕩江湖,遂拎着家裏的菜刀離家出走了!她後來告訴我,當時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要把菜刀帶書包裏出門,可能是因為獨自出門還是有些害怕吧,兜兜轉轉走了小半個西城區,她躲到了好朋友家裏,一躲就是三天,沒把馬文給急瘋。從此之後,馬文倒是老實了,有沒有再找女人馬詩露不知道,但是明面上就一直成了不沾葷腥的狀态,再不敢帶別的女人回家了。
躲了三天之後,周一同學去上學,家人進來打掃衛生才發現的馬詩露。馬詩露被送回家後,變得異常別扭,和馬文的關系從此一落千丈,逢年過節的也不愛跟着馬文上爺爺奶奶家,總是獨自去外婆家的時候更多。馬文自知傷了幼小的女兒的心,即使從此被拒之千裏之外,也拿她沒多少辦法。
這段往事,雖然小丫頭很任性但我卻很能理解。外表看上去沉穩的馬文,沒想到曾經也是個風流的角色,更沒想到他亦是個女兒奴。
我聽到馬詩露嘆氣,“哎,年紀大了,年紀越大越貪戀有個家了。”
四目相對,兩個人莫名都笑了出來,我笑她稚氣未脫的成熟,她笑我一把年紀還不谙世事。
不過,如果孤單久了的人可以有個家,又有誰會拒絕呢?
馬文還沒回家的日子,我和馬詩露相處得很愉快,我碼字時她剪輯,想做飯了兩個人一起下廚,不想做飯點外賣,偶爾興致來了兩個女人出去逛逛街,她非把她喜歡的風格往我身上套,意外的是她的審美套在我的身上也不醜。年前她薅着我肚子上的肉,非拉着我去健身房辦了張卡,說我該鍛煉鍛煉,見教練後又強行給我定制了一套鍛煉增肌的計劃,懶在電腦前近十年的老骨頭差點沒被折騰散架。
她也會偶爾給我分享些小秘密,不過都是與夢想相關。
其實,以馬文的財力和能力,即使她沒考上南加州大學,馬文也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手段把她送進去的。她聽了我這樣的想法,腦袋晃着說太丢人了,轉瞬又樂颠颠告訴,雖然沒能考上南加州,但她在電影學院念書的時候,得到了她們學校最厲害的導師認可,當時國內某著名導演的女兒和她一起搶導師,她愣是靠着自己實力搶到了。
說到這些的時候,她的臉上又是洋溢着驕傲的,活像個拿了三好學生回家求父母褒獎的乖小孩兒。
馬文詫異于我和馬詩露相處得這麽好,連帶家裏的氣氛也活躍了不少。趁着周末無事,他索性帶着我去把我剩在芊芊家的其他東西都一并帶了過來,我和馬文從此算是正式同居了。
年關來得很快,因為不用坐班,我在廿二的時候就買了機票回家。趕在小年前,剛好公司年會完畢,回去的時間剛剛好。
我和馬文關系雖然确定了,但到底帶回家還是有些倉促。好在今年難得馬詩露主動說要去爺爺奶奶家,馬文道初二之後再來拜訪我家,我随口答應了,但心裏依舊有些抗拒,因為我知道我認可了他并不代表我的家人也會認可他,反之亦然。
果不其然,回家的當天雖然開開心心,但晚飯過後無風,小姨出去打麻将了,我爸帶着我和邱洋沿着河岸散步。
無風的天氣去河邊散步的人很多,有道是冤家路窄,趕巧和我相過親的小綠豆眼亦陪着他媽還挽着個姑娘一起在河邊散步。礙于有姑娘在,小綠豆眼到底什麽話沒憋出來,只是盯着我眼神異樣的看了很久,鬧得我和我爸都黑了臉。
邱洋并不知道我去相親遇到荒唐事的正主就是這位,嘻嘻哈哈問我那個男的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良久,我爸突然站定,昏黃的路燈底下顯得他的眼神更加渾濁,他問我道,“靜彤,你跟那個馬文,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待我開口說兩句,我爸看我欲言又止的神情,面帶愠怒語調低沉道,“你倆就算真在搞對象,我也不同意啊!他年紀都那麽大了,家裏又有錢有勢,真能看得起咱們這樣的人家?到時候就算你真嫁過去,還不知道要受多少欺負。門不當戶不對的,指不定得吃多大虧!”
明明是在訓斥我的話,他的眼眶卻濕了,“北京隔咱們這兒又那麽遠,高鐵過去都得七八個小時,你要是真在他家受了什麽欺負,爸和洋洋想過去幫你打個架,等到了北京菜都涼了……”
024.抱團取暖
難得我爸還像個孩子似的,鬧矛盾了竟想着幫我打架,但我也知道他是被林邵誠的事弄怕了,雖然他在我面前只字不提林邵誠的事。可半年前我失戀時,我爸并不見得比我的難過要少。
我開始害怕,害怕如果我真的選擇了馬文,我們一家人該如何相處。
見我一句話也不說,我爸也知道我大抵很為難,在此事上念叨了我幾句後便作罷了。小姨對這事兒倒是沒多少意見的,畢竟馬文有錢呀,以她的眼光來看,女孩子怎麽嫁都是個嫁,何不嫁到富貴點的家庭,以後也少吃點兒苦。邱洋只是罵林邵誠王八蛋,白白耽誤了我那麽多年的青春。
啊!青春……我雞零狗碎的青春!
來不及等我趁着青春年少好好瘋狂,我的青春就被作踐沒了。
過年時我陪着小姨和我爸去買了不少年貨,因為今年總算手裏積攢了點兒錢了,對買東西這方面也不必畏首畏尾,除了必備的年貨都是我付的賬之外,另為我爸和小姨購置了不少保健品。聽說老年人多吃點田七粉對身體好,遂委托朋友打了兩斤二十頭的田七粉,又買了些西洋參備在家裏。
往年雖然沒攢多少錢,每每過年還是總想着賴在家的,今年雖然手裏有了些閑錢,卻格外害怕在家待太久,總想着要是馬文來了,家裏怕又要雞飛狗跳。
鄰居們偶爾也說着在手機裏看到的我的故事,俨然已經編的天花亂墜了,傳到我耳裏的時候連我都感慨她們不去做編劇可惜了。
年初二,我接到芊芊的電話,她的聲音非常憔悴。
“我回不了家了,親愛的。”芊芊的話裏透着疲憊,“我爸媽說我要是還沒和老喬斷了,就不認我這個女兒了,更別提進家門。”
我聽得有些酸楚,問她才知道她大年三十連家門都沒能進,獨自在家附近找了賓館住了兩晚,大年初二又一個人默默回了北京。
漂泊在外,尤其是像我們這些北漂的,一年難得在家待幾天,到了年關時節最盼望的就是回家。可如今,芊芊卻是過年時都有家不能回。
我想去陪陪她,我怕她孤獨,順便也就能躲開馬文要來我家這一茬。
飛回北京的時候,我一路都在想着自己的懦弱,懦弱得連自己的身邊人都不能承認:我這樣,和當初的林邵誠,是不是也有着某種程度上的相似呢?
年節關頭,幾乎所有非北京人口都回自己老家過年了,四九城難得像是一座空城。寂靜、冷清,讓人覺得這座城市冰冷得有些可怕。地鐵線上,一節車廂裏只有零星幾個人,就是想躺在車廂裏打滾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到芊芊家的時候,她将家裏收拾得很幹淨,唯一能見證她曾悲傷與難過的,就是她淡淡的黑眼圈和談吐間的酒精味。
看到我來,她聲音有所哽咽,一邊埋怨我怎麽不好好在家過年,一邊卻摟着我開了哭腔,“靜彤,我連家都回不了了,我……我想回家……”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話語都哽得有些含糊。我聽着也不好受,卻強迫自己笑出來,輕輕拍着她的背,“傻不傻,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嗎?”
“別怕,我也是你的家人。”我如是安慰道。
她聽完我這話,哭得更慘烈了,在此刻寂靜的京城,我覺得她的哭聲大概能大到撼動整棟樓。
我能做的實在不多,陪陪她便足夠,趁着還算悠閑,陪她一起去逛逛廟會,或者陪她逛淘寶一起看衣服,刷刷劇。
我告知馬文不用去我老家了,我已經回了北京,在芊芊家陪她。馬文嘆息着,道老喬那邊也不好過,今年過年是在丈母娘家過的,沒少遭白眼,我笑他,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了難不成回家遭老婆家白眼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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