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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徐格子不解,半晌後終于反應過來,“咦——”她半眯着眼,指着周長慕,奸笑道:“小慕哥,原來你也會吃醋啊。”
周長慕雙手一攤,聳聳肩,神色坦然,“怎麽?不可以麽?”
徐格子笑眯眯地點頭,“可以,可以。我們是夫妻嘛。”
聞言,周長慕整個身子都往椅背靠去,慵懶又閑适,“那現在能履行夫妻義務了嗎?”
“嗯?”她尾音微挑,好整以暇地望向周長慕,她如何聽不懂這其中的暗示,他意味深長的笑容分明就在說:我在坑底等你。但是這坑,跳還是不跳,還是個問題。兩個人就這麽“深情”對望了許久,最後還是徐格子猛一起身,雙手撐着桌面,傾身湊近他,吐氣如蘭,“好啊。”她回答說。
面前這個男人扣得緊緊的白襯衣,真是無端端讓人獸性大發,想要狠狠撕碎啊。
她哪點小心思自然被他輕容易地窺破,因為下一刻,她心中的想法就被他付諸實施,只不過這撕衣服的對象變成了她……
她圖方便随意套在背心外的那件松垮垮的針織衫被他瞬間剮下去大半,接着,她的一聲驚呼就被他堵在了嘴裏,她吓得想往後縮,後腦勺卻被他輕易扣住,只得維持這個糾結的姿勢任他為所欲為,他先是輕輕掃過她因驚吓而略顯僵硬的唇瓣,安撫她,誘她微啓朱唇,再一鼓作氣,幹淨利落地深入,深入,徐格子這種缺乏實戰經驗的人自然很快丢盔棄甲,賠了夫人又折兵……
待到他終于鳴鼓收兵,徐格子已經是雙頰紅豔欲滴,傳說果然不假,會小舌音的人接吻都是練過的。偏偏他還那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直讓她羞得擡不起頭來。
就在這時,院子裏,一直被忽略的薩達姆也不甘寂寞,“汪汪汪”他吠叫幾聲,被薩達姆這樣不解世事的眼神望着,徐格子很添尴尬局促,連忙收回身子的同時,還不忘給對面的周長慕送上拳頭一只,這個時候的徐格子可不知什麽叫粉拳,什麽叫不甚嬌羞,那重重的一拳只是很好地诠釋了,什麽叫惱羞成怒,什麽叫魯提轄拳打鎮關西。
那拳頭落在周長慕肩頭,“嘶——”他痛呼一聲,跟着也站起身來,往後退了兩步,捂着傷處無辜又讨好地笑,“謀殺親夫啊你?明明……剛剛你也很享受的……”
一句話,讓徐格子因他那聲痛呼而産生的愧疚感被眨眼間充盈心頭的惱怒擠得一絲不剩,忍不住就幼稚起來,舉
起拳頭就朝對面笑得欠揍的某人沖去,兩個人就這麽你追我趕地玩着“天真又歡樂”的追逐游戲,最後連薩達姆都看不下去了,嗚咽兩聲,就偏過頭開始從各個角度,親吻自己的食盆。
徐格子沒想到一直在自己前面保持三兩步優勢的陳雲禾會突然折返,連消帶打就把徐格子攔腰橫抱了起來,徐格子在奔跑中就消耗了不少力氣,此時,哪裏還有力氣來掙紮,此時,她只乖乖待在他懷裏,望着他的眼靜晶亮晶亮的,這種孺慕中帶着鼓勵的眼神,愈發将某人撩得心火旺盛,托着她穿過後園的小徑,進屋,上樓。
誰知不明真相的薩達姆竟也舍棄盤中餐,果斷跟了上來。沒錯,薩達姆其實是吃醋了,想他跟了主人這麽多年,都沒有過待在主人懷裏的經驗,這個女人,初來乍到,竟然就爬進了主人的懷裏,哼!不公平!樓梯狹窄,薩達姆不能與兩人并排,只能跟在周長慕身後,他這又是哈氣,又是“嗚嗚”低吟的,整出這麽大動靜,就為了引起主人的注意。
可薩達姆忘了,跨種族的禁忌之戀是永遠不會幸福的,跟何況,他還是只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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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這些小動作雖然對X火焚身的周長慕毫無影響力,倒是讓徐格子不自在起來。終于在他将自己狠狠地扔向柔軟的床鋪,接着松開領口,跟着覆上來時,她終于忍不住開始推拒他。
幸好他從來都不是會強逼他人的人,他撐起身體,拉開與她的距離,粗噶的嗓音帶着難以言說的性感。他問她:“怎麽了?”
“別這樣,他看着我們呢。”徐格子擰過頭,沒好氣地說。她終究生嫩,這其實并不是什麽莫可言說的字句,此時此刻,由她說出來卻連聲音都在顫抖。
周長慕反應半天才明白徐格子話中的“他”,原來是指趴在地上,一邊自娛自樂地玩着拖鞋,一邊注意着這邊動靜的薩達姆,再轉頭看身下的她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他無奈地一笑,終于不忍心為難她。于是,他翻身下床,走到薩達姆身邊,蹲下.身,好脾氣地幫他順毛。
眼看主人臨幸,薩達姆的心立刻就化成了一灘水,鞋子也不玩了,他乖乖巧巧地趴在地上,時不時還“嗚嗚”高呼兩聲來表示自己的通體舒暢。誰知他無良的主人就趁着他眯眼享受的間隙,果斷從他爪下降那只拖鞋取走,待薩達姆發覺,擡起頭無辜地瞪他,他覺溫柔一笑,對他眨眨眼,然後“啪”的一聲,拖鞋被擲了出去。薩達姆果斷順着鞋子在空中的抛物線軌跡追了出去。
周長慕在将門反鎖的同時,也不由得小小得意了一把,平日裏訓練薩達姆玩飛碟的自己是多麽地具備先見之明啊。
收拾了薩達姆,周長慕這才危險地眯起眼,不動聲色地注視床上裝死已久的某人許久,最後選擇悄無聲息地走向前去,還沒等他真正近身,徐格子已經是反應激烈地彈跳起來,結果正好撞上俯身而立的某人悠悠然,戲谑的眼神。
“小格子,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的……”他故意調着她的胃口,同時傾身,以手撐住床面,一步一步朝她爬過去,他襯衣的扣子開了好幾顆,隐隐透出的精壯胸肌,讓徐格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整個人呈現一種呆呆傻傻的狀态,而就在這時候,他人已經到達她跟前,以一個極端強勢的姿态将她禁锢在他的勢力範圍內,她無處可逃,被迫讓他湊近耳畔絮絮低語,“真是一如既往的傻,可我為什麽,就看上了你這麽個傻子呢?”
徐格子驚訝地擡頭,如果沒有理解錯誤的話,周長慕是在對她變相表白?
可惜,很快,她的呼吸和思維都被他奪去,這個占有性質很強的吻很快就因為徐格子的淺淺回應而升溫,才整理好的衣衫很快又被他弄得淩亂不堪,他埋首她胸前兩團的同時,一手又沿着她牛仔褲的邊緣探入,牛仔褲的緊身讓他手掌的存在感更加凸顯,将一探進去,她臀搬便被他的手牢牢地捧住,手下滑膩柔軟的觸感讓他發狂,由此,他嘴上手上的動作也愈發不加節制,她被他揉弄,鼓搗得意識模糊,只剩下斷斷續續的輕哼,和不由自主的回應。
她不加矯飾的熱情反應鼓舞了他,不待她下.身的衣物真正褪到底,他的手指已經分花拂柳,堅定地攻占了她的密處,她全身都泛起玫瑰色的緋紅,像是上好的葡萄酒,讓人忍不住就品嘗,去吞咽入腹。
而事實上,他也的确那樣做了。順便還得補上昨天的,前天的份。
……
徐格子在傍晚時分醒來,全身上下的羞恥印記和身體某處的詭異酸麻都在提醒她之前的放縱與糜靡,她懊惱地抓抓頭發,看到床頭放着的保溫杯,忽然想起他那句毫無爆點的表白:“可我為什麽,就看上了你這麽個傻子呢?”
是真的麽?可是即便是真的,那也不見得有甚保證。當成的他不是也跟她說過這樣類似的鬼話——“你讓我動心”,只不過這後面還要加上一句——“她讓我憐憫”,最後就是她這個讓他動心地被抛棄了,就在他對她刨白完
一切後。
請不要心軟,她在心裏提醒自己。
好在多日不曾惠顧的靈感君在這時突然閃現,機不可失,她幾乎是奔着去了畫室,刷刷畫完好幾張畫稿,這才重新套了衣服下樓,原本留着脖頸處的草莓印記示衆,借以控訴周長慕的禽獸行為的,奈何自家兒子太過早熟聰明,她怕他受他們影響,早早就想去探索番人體的奧秘,而後又忘記買避孕套……
她随意選了條印花方巾做圍巾,這才認認真真地往樓下去,還在轉角,她就聽到了客廳動畫片的聲音,頓時她就暴躁了,放着電視開音響,徐小攸你太有才了,那聲音大的,都可以直接往震耳發饋上扯了。
結果等徐格子怒氣沖沖地殺下樓來,卻傻了眼,沙發上端坐的除了周長慕就只有周長慕,哪裏有徐小攸的半個人影,見她下樓,他又拍拍自己的大腿,招呼她過去坐。
“你怎麽還看上動畫片了?”徐格子一邊走邊問,最後果真如他所願,一屁股坐在了他大腿上,她這才剛一坐下,他已經伸過手來,輕輕地環住她,并幫助她調整了個舒服些的姿勢,這才回答她:“小攸在廚房幫忙忙着呢,他讓我把聲音開大,而後聽聲音的。對了,我媽來了,正在廚房煮飯。”
聞言,徐格子差點沒從周長慕腿上摔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總算風和日麗,某葩難得開了次空間,結果就看到我杠上初中表弟的心情:你來陪我嘛。
而下面還有一暴強的回複,某頭像非主流的妹紙回說:帥哥,我來陪你噻。
我:……
後來,無良地作者在那條回複下補充了一句:小盆友,他爹,他舅,他表姐都上qq的……
現在滴小盆友都這麽風塵滴麽?
不過,我還真染上了棒打鴛鴦的惡習……我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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