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episode 先來前戲一發~
episode 11
抿着唇,瞪着眼,鄒邑将“不滿”二字發揮的淋漓盡致。
“鄒邑。”
仿佛觸電般“騰”的站起身,只是一個稱呼,卻讓鄒邑的心漏跳了一拍,僵硬的轉過身:“Vinson……”
鄒邑真想給自己兩巴掌,自己不過是和表哥約着見個面喝個酒,怎麽有種丈夫在外偷會小三被妻子捉奸在床的感覺?(喂,這話是不是說反了。。。)心裏翻江倒海的狂掀桌,可話出了口怎麽聽怎麽心虛,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挺直了腰杆兒,卻在看到Vinson的瞬間消失殆盡。
不得不說,除了初見時那脫線的對白,Vinson的确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帥的逆天,深酒紅色的長發披肩,沒有半分陰柔反倒是十足的邪魅,英挺的五官,剛毅的輪廓,高挑仿佛衣架子似的身材寬肩窄腰,一身阿瑪尼的西裝穿在他身上仿佛剛參加完巴黎時裝周回來的模特!外套風衣大敞着領口,很客觀的評價叫做制服誘惑,帶點感情色彩的人文評價,那就叫風騷!!
只可惜這些話翻來覆去在鄒邑腦海裏翻騰了半天,卻愣是沒敢說出一個字。
“這家夥就是Vinson麽?”相較於鄒邑的失态,谷昊然可就淡定的多了,不緊不慢的吸了口煙,眉宇微斂,眼角稍擡,瞥了眼在燈紅酒綠的霓虹燈下印上斑駁色彩的高大男人。
目光銳利的像谷昊然這邊一瞥,頓時讓谷昊然差點被煙給嗆着,雖然剛才自己的态度是不怎麽客氣,卻也不至於遭人記恨吧?瞧那眼神,像要給自己生吞活剝了似的,鬧得谷昊然都不得不撸了一遍這幾天的所作所為,想想是不是不經意時得罪了這個煞神。
“他的确是繼承了鄒家的血脈啊。”有這種氣勢的人實在難得,對於這一點,谷昊然全然承認。
瞥了眼站在對面僵硬的跟個木頭似的鄒邑,那樣子活像見了貓的耗子,瞬間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谷昊然心中無奈一嘆,看來這一場獵食中,鄒邑是被吃定了。
收回視線,沒有再搭理谷昊然,微微彎腰,伸手,做出邀請的姿勢,隔着不近不遠的距離,目光神情熱烈的看着鄒邑,仿佛魔咒般低聲呢喃:“鄒邑,跟我走吧。”
這、這又是哪一出?
莫名的,與那日在旅館時一樣,一樣的鄭重其事,一樣的自信淡然,仿佛篤定只要他這麽說,自己就會答應似的。
而“無法抗拒”四個字仿佛寫在了鄒邑的骨血裏、靈魂裏,心髒不受控制的跳動,手越靠越近,心髒也越跳越快,臉上燒的厲害,頭也跟着暈暈乎乎,或許是這酒喝多了,或許是嘈雜的音樂聲震的。
無法移開視線,無法拒絕他的邀請,身體不由自主的行動,伸手,附上Vinson伸過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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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就是魅族的力量……
手被握住,掌心貼在Vinson胸口,最接近心髒的地方,感受着掌下隐約的力量。
四目相接,被魅惑,被囚禁,情難自禁,不可自拔,這就是魅族的力量……
不受控制的跟随,被擁在懷中,被蠱惑……
滿目含情的看着懷裏聽話的男人,回頭,幾縷酒紅色的發絲觸及青絲,對谷昊然投以警告的一眼。
下意識的一顫,總感覺Vinson狠狠的盯着自己看的谷昊然吸了口煙,壓壓驚,換了個姿勢交疊雙腿,喃喃自語:“小邑的對手就是這家夥麽……”暗自皺眉,若有所思,“但是這張臉,怎麽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星期一的夜晚,九點,銀都酒店三十二層的總統套房。
“嗯……!”
前腳剛邁進門的鄒邑便被Vinson一把壓在牆上,低頭,仿佛饑渴許久的野獸終於得見一口鮮肉,迫不及待的撲上來,奪取他的呼吸。
一邊一手抓住鄒邑的雙手扣在頭頂,一手粗暴的扯開衣襟領口露出大片白皙胸膛,一邊一腳順勢一帶将們關上。
男人獨有的氣息瞬間籠罩着鄒邑所有的感官,有些粗暴的唇舌交纏沒有想象中的抗拒,反倒帶來一股難以言喻的強烈狂按,舌頭被反複吮吻翻攪,窒息般急切,帶着些殘忍,卻又好似自暴自棄淩虐般的快感。
“嗯……嗯!……”想要閉緊牙關抗拒這過於強烈的沖擊和幾乎沒頂的酥麻,卻整個人仿佛脫力般渾身發軟,若不是借着Vinson圈在腰上的手臂,怕是已經滑落坐在地上了。
眼前一陣陣的發話,幾乎窒息,Vinson才意猶未盡的結束這個淩虐般瘋狂的濕吻。
一手擒住下颚,擡起鄒邑的頭讓他迎上自己的視線,屋裏沒有開燈,城市夜晚的霓虹燈透過落地窗照進來,大片陰影将鄒邑罩在身下。
看不清神情,單憑聲音,隐約可知Vinson竟好似在生氣:“那個男人是誰?”
“那個男人……?”被吻得暈暈乎乎好不容易喘口氣的鄒邑雲裏霧裏的搞不清楚狀況,眨了眨眼睛,找回些焦距對上如炬的目光,“你是指昊然麽?”
“他是我的表哥,”不過是親戚而已,他至於這麽耿耿於懷麽?只是這話有膽子想沒單子說,話說回來,谷昊然是自己的表哥,Vinson應該也算是自己的堂哥吧?
小心翼翼的瞥了Vinson一眼,有些不确定的說道:“Vinson,你是在生氣麽?”
抿緊了唇瓣,撇過臉去:“……誰知道。”
突然覺得,在這一刻,鄒邑有點明白Vinson了,雖然看着很成熟穩重,雖然看着好像無所不能,雖然……可性子倒是十足的小孩子心性。
唇邊不由自主的揚起一抹弧度,伸手,捧住Vinson的雙頰将臉轉過來正對着自己,情不自禁的輕笑出聲。
不過很快,鄒邑就要為自己的言行無狀而付出“代價”。
Vinson憤憤的轉過臉來,洩憤似的低頭奪取鄒邑的呼吸,吮吸着口中的甘甜,輾轉反側。
“唔……啊……嗯……”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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