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4)
對了。我不允許你喜歡別人。”
他輕輕在後穴內抽動,我抱着他的後背,手指在白皙光滑的背上無意識的抓出血痕,伊爾迷用了隐,我趕緊控制住自己抓他的欲望,伊爾迷親親我的臉頰,說道:“我要開始了,你痛就抓我。”
然後他果然開始用力的抽插起來,伊爾迷劇烈的喘息,我的淚水從眼角流出,然後被他舔走,他大力的頂弄,每次都準确的擦過敏感點,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聲音,肉體相接發出啪啪的聲音,伊爾迷飽滿的囊袋拍打着我的臀部,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體毛擦在後穴上,讓我又是癢又是說不出舒服。
“啊…啊…嗯,輕一點,不行了…啊,不行了!”我大聲的呻吟,希望他慢一點,但是他真的慢下來,我又覺得難過,哭着說,“快一點好不好……別折磨我……”
“老公這是愛你,怎麽會折磨你呢?”伊爾迷說着情話卻把肉棒抽了出來,只覺後面一陣陣空虛,求他說,“你……你……”我還是說不出口。
“想老公怎樣決來,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伊爾迷殘忍的說。
他明知我不想說,卻還是逼迫我,我咬着嘴唇,他又把手指插了進去,根本就一點都不解癢,我只能說:“你把……你插進來行不行?”
伊爾迷卻連手指都抽了出來,被幹到抽搐的肉洞口一張一合,渴望被滾燙粗長的東西進入,伊爾迷難得的微笑了,他坐起來,然後靠在床頭櫃上,那漂亮的嘴巴卻說:“自己坐上來。”
該死!果然要騎乘!這算什麽上面?
我欲哭無淚,怎麽就沒發現伊爾迷居然這麽惡劣呢?但是身體得不到滿足,我只能聽他的,臉紅的都要燒起來了,挪到他身邊,然後穴口對準粗大的肉棒,慢慢的坐下去。
後穴被操幹到豔紅的媚肉被擠進去,碩大的前端進入,我大聲喘息,終于把整根肉棒都吃進去,羞恥的哭了出來。
“自己動吧。”伊爾迷自己也快急瘋了,但是他就是想看愛人這幅色色的模樣。
我先是慢慢的上下動,然而這種慢動作完全不能滿足我的渴望,我的動作越來越大,後穴的媚肉黏着潤滑液,被擠進擠出,粘膩的水聲不斷,空氣中彌漫着愛的味道,伊爾迷還是忍不住了,用力起身,我保持不了平衡,驚叫着倒在床腳,伊爾迷狠狠的一插到底,我幾乎喘不上氣來,瞳孔渙散,爽的要死了,伊爾迷快速的抽動,每次都插到最深的地方。
我的腳被擡高架在伊爾迷肩頭,覺得自己的腰部要斷了,真不知道平時鍛煉柔韌性究竟是為了什麽(你真相了)。
伊爾迷死命的抽插,我無意識的哭叫着,忍不住射了出來,伊爾迷用力聳動臀部,肉棒抽送在緊窒濕潤的後穴裏,最終一股滾燙的液體射在抽搐的肉壁上,我被激的又射了一次,伊爾迷就着精液慢慢抽送了十幾下,把憋了好久的存貨倒了一大半進去,大口喘息。他把軟掉的肉棒抽出來,看着白白的精液被腸肉慢慢擠出。
傳來奇怪的聲音,伊爾迷插上釘子易容,輕手輕腳穿上衣服,然後出門去看。
只見那對奸商夫妻乘坐飛艇離開了,一群考生憤怒地跳腳大罵,伊爾迷面無表情說:“小點聲,我夫人睡着了。”
衆人知道他厲害,也不敢反抗,只得小聲交流。
奇犽看了神情自若的伊爾迷一眼,心想,也許凱西的選擇是對的。
☆、其利斷金
考生們嗡嗡小聲商議,伊爾迷面無表情,心中不知在想什麽。
酷拉皮卡猶豫了一下,上前問道:“純子先生對這件事是怎麽看的?”
伊爾迷自己都覺得‘純子’這名字各種女性化,想了想道:“你白天的時候說,這種海域被稱為沉船沉船墓地?”
酷拉皮卡一怔,眼睛瞬間張大,然後又斂去表情,微微眯起眼睛:“沒錯。看來這是獵人協會對我們的又一考驗了。我太小看獵人考試了。”酷拉皮卡蹙起眉頭,對大家說,“我們在旅館內部搜查一下,看看食物和飲用水還有多少,如果不多大家還是節省些,不要再洗澡了。最重要的是旅館夫妻兩人的房間,看看裏面有沒有什麽線索,比如航海圖之類的。”
“我去看看那個老頭的房間。”“我去搜那兩人的房間。”黑人葛雷塔和伊爾迷同時說,兩人對視一眼,葛雷塔立刻心驚膽戰,小聲道:“還是301號考生去吧。”
伊爾迷滿意扭頭,心想還算上道,這兩個旅館主人在此經營許久,一定有不少好東西,他倆走時完全沒有太大的聲音,那些寶物一定沒有被全部帶走。
“我想……”雷歐力腫着臉道,“我們是不是先決定一個領袖?然後按照大家的特長來分配工作。”
“好主意!”幾個考生拍手道,大家四下看看,本場考試最有實力的人分別是西索、小鹿純子、摸不透的凱西·張、酷拉皮卡以及半藏,其他人都遠在這五人之下。但是現在的情況決定,并非是誰更強誰就當老大,而是要看綜合素質。因此精神不正常的西索、二了吧唧的半藏就先被剔除了。
“我提名301號小鹿純子先生。”酷拉皮卡看看伊爾迷,開口道。大家連連點頭,伊爾迷眉頭微微一動,“既然大家提名我,那我就是隊長,現在我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任命酷拉皮卡為副隊長,全部事宜交由酷拉皮卡處理,我要回去陪我愛人了,再見。”然後潇灑的走了。
大家:“……”
酷拉皮卡目瞪口呆,組織了一下語言:“好吧……純子先生命我全權代理,那麽,麻煩葛雷塔先生去搜查倆夫婦的房間,記得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我去查看軍艦上的船只,雷歐力去查看食物,東巴先生……”酷拉皮卡猶豫了一下,現在大家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應該不會有問題,“東巴先生去檢查水塔,爆庫兒去檢查電臺,其他人分散行動。記得現在不是在玩冒險游戲,一定要仔細,務必将軍艦上所有的角落都探查清楚,半個小時後集合,現在開始!”
從上空看,大家從甲板上成不規則圓形分散開,好像一只只小螞蟻,在軍艦上四散奔跑。
雷歐力開啓廚房倉庫的門,裏面堆着米面蔬菜,但是不多,目測一下,三十八個人吃大概三四天就會吃完,他不由得皺起眉毛。
小傑和奇犽打開艦橋的大門,開啓燈光,空氣中微塵浮動,奇犽拂去操作臺上的灰塵,用大拇指刮了下鼻尖,笑道:“看我的。”
只見他按下某個按鈕,頓時機器啓動,奇犽勾起唇角:“這艘軍艦原來還可以使用,我在家裏學過一點。”
“奇犽真厲害!”小傑兩眼閃亮,崇拜道。
“厲害就讓我親一下。”奇犽嘟着嘴湊過去,小傑臉紅了紅,輕輕在他臉頰啾了一下,沒魚蝦也好,奇犽快樂的要飄起來了,“還有十五分鐘,我們再查看一個房間,然後告訴酷拉皮卡去!”
酷拉皮卡心事重重,伊爾迷剛才那句‘船的墳墓’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旅館夫妻是在大約四點鐘走掉的(所以說伊爾迷做了……)天已經快亮了,東方的天空暈着不健康的紅色,讓人心中恐懼。他檢查了一下,軍艦上只有一艘不用人力的搜救艇是可以正常使用的,其他的都已經壞掉了。那麽可不可以修補一下海上毀壞的船只,然後借此逃生?但是沒有航海圖,也不知道有沒有食物,就等大家的情報了。
黑人葛雷塔推開卧室的門,門沒有鎖,布置的很簡單,但是十分溫馨,裏面沒有看到打撈上來的古董——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伊爾迷手太快了。他先看了下衣櫃,衣服被褥都在,床頭櫃上鬧鐘還在咔咔的走,牆角是一箱子指南針,其他就是一些細軟,桌子上還攤着一本書,一些測繪工具,旁邊是……一張航海圖!
半個小時,大家重新聚集在一起,因為是夏天,天空已經很亮了,酷拉皮卡率先道:“我看了一下,能夠運轉自如的只有一艘船,燃料也不多。”
爆庫兒道:“電臺無法使用。”雷歐力道:“食物只夠支撐三天,大家都節省着,能吃大約四五天。”葛雷塔遞上航海圖和一箱子指南針:“卧室裏發現的,他們把撈上來的東西都帶走了。”
小傑遞上一本書道:“酷拉皮卡,這是我們找到的,好像是航海日志,你看有沒有用。還有,你剛才說只有一條船,其實還有一艘。”
“還有一艘?”酷拉皮卡茫然道,“不可能啊,我已經搜查遍了,你是說海上的那些觸礁的船嗎?”
奇犽微微一笑,接口道:“小傑說的沒錯,我們腳下站的這間被改造成旅館的軍艦,其實是可以使用的。”
所有人都動容了,酷拉皮卡仔細看了看航海圖,又翻開小傑找到的軍艦航海日志,對大家道:“現在我有兩個消息要告訴大家,一個是好消息,一個是壞消息。”
“先聽壞消息。”東巴道,大家猶豫了一下,都點頭。酷拉皮卡嚴肅道:“根據航海日志結束的時間,軍艦裏的人撤退是在十年前,因為遇到了罕見的暴風雨,所以放棄了這艘軍艦。而根據上面的記載,我們不久後會迎來一場海上暴風。”
小傑道:“沒錯,所有的海鳥都在倉皇逃竄,而且海風十分濕潤,我能夠聽到隐約風暴來臨的聲音。”
“我相信小傑,他是在海島上長大的,在女神號上時他就預言過暴風雨。”雷歐力道。
“那,那好消息是什麽?”亞摩裏三兄弟問道。
酷拉皮卡道:“好消息是,根據葛雷塔帶來的航海圖,以小型船舶的速度來算,距離軍艦島一天航程有一個名叫戒備爾島的小島。我大概可以肯定,這是獵人協會給出的額外考題,我們有八成可能在戒備爾島上得到補給。”
雷歐力環顧一圈,問道:“大家誰有船舶駕駛經歷的?”葛雷塔舉手道:“我有小型船舶駕駛證。但是這麽大的軍艦沒駕駛過,我試試吧。”
酷拉皮卡點點頭:“我在書上看過相關的內容,我們兩個合作。”奇犽插話道:“但是這艘軍艦有一部分是在島裏,這該怎麽辦?鑿山嗎?”
雷歐力舉手:“我曾經在水下看見過一些大口徑炮彈,只要軍艦的大炮可以使用,我們就可以發射炮彈把山炸開。”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終于把所有的問題都在理論上解決了,現在要做的是,在第一波暴風來臨之前,把一切準備工作做好,然後再看準時機,炸開山崖,啓動軍艦借助海水的浮力前往戒備爾島。
房間裏的窗簾拉得死死的,周圍一片寂靜,我覺得頭昏腦脹,渾身難受,慢慢張開眼睛,靜靜的躺了一會兒,才坐起身來。
正要下床倒點喝,就見床頭櫃上放着一杯水,還有一板藥片,我裹着被子爬過去,是一板消炎藥片,我就這水吃了,腦子清醒了點。
除了有點腰酸背痛,後面有點奇怪,倒沒有多痛。身上也很清爽,可能是我睡着之後伊爾迷給擦過了。
正呆坐在床上不知幹什麽好,就聽門吱的一聲,陽光射進屋子裏,伊爾迷輕手輕腳走了進來。
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點羞惱,拿起枕頭就扔了過去,然後鑽進被子裏躺着不動了。
“生氣了?”伊爾迷把什麽東西放在桌子上,走過來,俯下|身問我。
我不出聲,閉着眼不理他。
“違約是我不對,我和你道歉,好不好?不過也怪你,怪你太可愛了。”伊爾迷不知道從哪裏學來這些話,一本正經道。然後拽我蒙着臉的被子,我用胳膊擋着臉,他又拉我胳膊,伊爾迷像只大狗一樣在我頸窩裏嗅來嗅去鬧我,我不禁撲哧笑出聲來,他才停手。
“不生氣了?”伊爾迷掀開被子坐在床上,我想了想,對他說,“下次換我上你。”
伊爾迷裝模作樣的猶豫了一會兒,道:“好吧。”
我翻身坐起來:“不是……不是那種在上面,我做一,你做零。”
“好。”伊爾迷無奈道。
我這才滿意,把被子拖進被窩裏穿衣服。
穿好衣服,我和伊爾迷肩靠着肩在一起靠了一會兒,我又道:“你不能後悔,你要是後悔,你,你銀行卡裏的數字就永遠為零。”跟奇犽學的。
伊爾迷要是只貓,肯定就炸毛了,對他來說這是最惡毒的誓言了,終于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我悄悄笑了。
我肚子咕嚕響了一聲,伊爾迷起身拉開窗簾,我這才發現桌子上是盛着飯菜的托盤,趕緊穿上鞋子下床吃飯。
打開玻璃窗,才聽到外面的人聲,大家好像都很焦急的樣子,我問伊爾迷:“怎麽了?”
伊爾迷靜靜道:“我們被困在這個島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寫的挺賴的,不好意思。其實舊版獵人原創的軍艦島還是不錯的。多出來的兩個人,一個是255號胖子,一個是凱西。還有忘記讓考生睡完覺再起來了,時間提前一點吧= =
☆、戒備爾島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波風暴提前到白天,第二波風暴改為六個小時後來臨。因為我懶得改文裏的BUG,原諒我……終于把葡萄蜘蛛那裏那個很拙劣的伏筆弄出來了,差點忘了= =
“困在這個島上?”我驚訝道,這是怎麽回事?
“別擔心。”伊爾迷安撫道,如此這般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道,“我已經通知了家裏,家裏的飛艇已經在不遠處待命了,如果酷拉皮卡想不到辦法,咱們就坐飛艇到戒備爾島。”
“那那些考生怎麽辦?”我問道。
“當然也一起去。”伊爾迷道。和他相處了快一年,我自然是知道他什麽意思的,交錢呗,沒錢的,打欠條,至于事後依然拿不出錢的——比如窮的叮當響的雷歐力——照例被捉進家裏做工還債。
我只能無奈嘆氣,吃了兩口菜,我突然想到:“他們走了,那誰做的飯的?”
“我做的。”伊爾迷摸摸我的頭發,我愣愣的看他,伊爾迷伸出手來要摸我臉,我趕緊側頭躲了躲。但伊爾迷手快,在我嘴角抹了一下,食指上一點醬汁,我這才知道是吃東西粘在臉上了,不禁讪讪的。
伊爾迷慢慢把指尖含在口中,舔了一下,粉嫩舌尖若隐若現。
我的臉‘轟’的紅透了,簡直燒得腦漿都要幹了。伊爾迷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輕聲道:“我想吻你。”
“那我就當你默認了?”伊爾迷見我愣着不說話,就把臉湊了上來,鼻尖抵着鼻尖,各自眼神都有點渙散,看不到實處。我閉上眼睛,然後伊爾迷含住了我的下唇,輕輕用牙齒碾磨。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攬住他的脖子,伊爾迷也用手按着我的肩膀,我坐在椅子上,伊爾迷俯着身,兩人一上一下,專心接吻。
吻畢,兩人臉上都染上情|欲的潮紅,伊爾迷伸手解我的扣子,我趕緊抓住他的手:“你說這次讓我在上面。”
伊爾迷頓時僵硬了,這時只聽兩聲敲門聲,酷拉皮卡的聲音響起:“純子先生在嗎?”
“在!”伊爾迷立刻去開門,我心中覺得好笑,盤算着什麽時候能上他一次。把這種強悍的男人壓在身下,感覺肯定不錯。
伊爾迷和酷拉皮卡說了兩句話,伊爾迷招招手讓我過去。
我走到門前,酷拉皮卡仰望着我們兩個認真道:“是這樣的,再過幾個小時,會有一場暴風來臨。不過所有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具體的一言難盡,有時間再詳細說。請兩位和大家一起搬進船艙內部,免得被暴風影響到。還有,為了脫離這片海域,等第一波暴風過去之後,我們會用大炮射擊山崖以脫身,屆時不用恐慌,我相信我們會成功的。”
酷拉皮卡的眼睛有一種難言的說服力,我正要應下,就見伊爾迷聲音變了:“暴風?”
我和酷拉皮卡都愣了,他不像是會害怕這個的人。
伊爾迷一把推開酷拉皮卡,身影一轉眼就消失在拐角。
我:“……”
我一下子悟了,伊爾迷·葛朗臺在擔心他埋在沙子裏的財寶!這個要錢不要命的死財迷。真是悲哀,跟他呆久了,連思維模式都被同化了。
“怎麽回事?”酷拉皮卡一副摸不着頭腦的樣子,困惑的問我。
家醜不可外揚,我只能搖搖頭假裝也不知道:“他總是這個樣子,我也搞不懂他。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酷拉皮卡想了想,一切都完善了,就問我:“會潛水嗎?”
我為難道:“我只會狗刨。”
酷拉皮卡又問:“那會駕駛船只嗎?”
我撓撓頭發:“只會騎電動車。”
酷拉皮卡再問:“懂得調試電臺嗎?”
我苦着臉:“我從來不聽收音機。”
酷拉皮卡也為難了:“槍械呢?也許你可以去幫史跋。”
我心情灰暗:“我只會用冷兵器。”
酷拉皮卡左思右想,終于想到:“那你去廚房吧,我們需要有人做飯。”
我淚奔了:“要我做飯只是浪費食材!”
白長這麽高個子了!鬧了半天我原來是個百無一用的廢柴啊!
終于酷拉皮卡了解到我會烤蛋糕,屈起尾指無名指一揚手:“我相信逃離軍艦島之後大家需要點美味的點心來慶功。”
于是我就去廚房幫廚了,至少切菜焖飯不會造成爆炸案的效果。伊爾迷不知把財寶古董又藏到了哪裏,左摸右摸終于找到廚房,然後幫着一臉嚴肅的鮑德羅炒菜做飯。
暴風終于來臨,即使躲在船艙裏,依然能夠聽到狂風和海洋在咆哮。遠處天際一道灰柱連接天際和海洋,是龍卷風來了。
海水被吸上半空,滾筒洗衣機一樣瘋狂轉動,天空烏雲密布,不斷有霹靂閃過。飓風催動海水一波又一波卷過,海浪高達十幾米,甚至有來不及逃竄的海洋生物被甩到甲板上,大小海魚在甲板上無助扭動,希望能回到熟悉的海水裏。
所有人都沉默了,在大自然面前,我們顯得這樣的渺小,逐漸有恐懼襲上人的心頭。孬孬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我肩膀上,無聲的安慰我。
伊爾迷把一板藥片遞給我,我還以為是消炎藥,誰知是我很久沒吃的那種有鎮定作用的抗精神類藥物。
我不覺感到眼角有點發酸,這個男人總是帶給我不經意的感動,我連忙扭過頭去掩飾自己的眼神。在透明的塑料片上一按,膠囊就到了手中。我一連按下六個,用水服下,以前只要吃兩三粒,但是在揍敵客家呆了快一年,身體抗藥性增加了,小劑量的藥物不太起作用。
點出操作面板,歡迎音樂響起。除了海水拍打船身和飓風的呼嘯,艦橋裏鴉雀無聲,大家不約而同的朝我這邊看來,酷拉皮卡驚訝道:“這是……”
我選出用以催眠的曲子,點擊外放播放,然後柔和輕快的鋼琴聲響徹整個艦橋。
奇犽拉着小傑的手跑過來,小孩子總是樂觀的,他們兩個看着精神還不錯,奇犽眼冒綠光的問道:“喂,我都忘了這件事了。我問過糜稽了,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我想了想,對他道:“這是我的‘能力’。”
酷拉皮卡投來了然的目光,奇犽問我:“什麽叫‘能力’?”
“等你通過獵人考試就知道了。”我敷衍道。
這次好歹有了個明确的日期限定,奇犽就不再問了。考生們或坐或立,享受音樂帶來的片刻輕松。
總算氣氛不是太壓抑了,很快第一波暴風過去,看着熟悉溫暖的太陽,大家才真正的放松了心情,酷拉皮卡道:“大家還是不能放松警惕,再過六個小時,第二波飓風就要來臨了。在此之前,大家先放棄休息,如果我們能逃出生天,再睡個好覺不遲。”
于是大家各司其職,暫時沒有事情做的人也都去幫忙,我不好意思在廚房摸魚,伊爾迷倒是理所當然的大爺樣子,被我勸說一通才勉強下水去幫助奇犽小傑清理水下附着在螺旋槳上的海藻。
很快一切準備完畢,引擎、艦身平衡、炮彈裝填、廢物清理都做好了,第二波風暴來勢洶洶,随着夜幕降臨,天空好像比平時更黑暗,沒有燈光的地方完全伸手不見五指,潮水慢慢的上漲,天際又刮起了比上次更大的龍卷風,所有人都在靜靜等待,究竟是福是禍,能否逃出軍艦島,全看這一擊了。
黑人葛雷塔和酷拉皮卡在艦橋掌舵并發布指令,軍艦上最有威力的四門主炮炮口對準了山崖。
“五…四…三…二——射擊!!”
炮彈轟然射擊,一片能灼傷人眼的火光炸起,艦身劇烈晃動,山崖被炸裂。繼續第二發、第三發射擊,軍艦成功脫離了山崖!
但龍卷風越來越近,軍艦航行不到一分鐘便觸礁。正在焦急時,奇犽突然說了一句:“不如開炮射擊龍卷風吧。”
炮口緩緩移動,瞄準近在咫尺的龍卷風。
黑夜和風暴過去,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軍艦航行在平靜的大海上,艦身破開水面,激起水花,穩定的行駛。
酷拉皮卡利用廣播讓大家集中在艦橋,然後我和武鬥家鮑德羅端出新出爐熱氣騰騰的蛋糕,所有人都歡呼争搶起來,這群暴徒又開始聚衆鬥毆。但大家心中只有喜悅和舒暢,大鬧一番反倒宣洩了情緒。
“看,這是什麽!”小傑看着玻璃窗外,獵人協會的飛艇降落在甲板上。
“好啊,看我不揍翻那些惡趣味的考官!”奇犽挽起袖子沖出去,小傑追趕在後面,所有人都痛恨這些半路丢掉他們自己跑路的家夥,紛紛沖出去鬧事。
因為尼特羅老頭和大批專職獵人都來維持場面,因此最終還是沒能打起來。考生們集中在軍艦甲板上,雞冠頭戴眼鏡的裏伯考官笑眯眯道:“在第四次考試開始之前,大家需要先抽簽。”
“為什麽要抽簽?”有人問道。
裏伯笑着解答了,大家議論紛紛,剛剛在軍艦島生成的凝聚力頓時化為烏有。按照考生們來到賤阱塔塔底的順序,每人都抽了一張簽,上面寫着本次考試自己要狩獵的考生的號碼。
“你的是幾號?”伊爾迷問我,我們兩個的實力遠遠超出這群考生,因此也沒取下號碼牌,就這麽大喇喇站着,我蹙眉道,“255號,這是誰?我不記得。”
于是我擡頭去看,大家都低着頭,大多數人身上的號碼牌都被取下了。
伊爾迷道:“255號讓我來。”
☆、獵人獵物
“好吧,那你的獵物是誰?”我問伊爾迷。
伊爾迷把號碼牌給我看,是80號史跋,因為門琪一直纏着史跋,因此給我留下了印象。
“既然你要幫我獵取獵物,80號由就我來吧。”我按着伊爾迷的肩膀,伊爾迷點了點頭。
他對我道:“我是第二批到達塔底的人,所以應該是我比你先下船。到時候我們就不一起行動了,你捕獵80號,我捕獵255號,誰先獵到獵物,就到入口處等着。我是沒問題,其他人除了西索,對你沒有威脅,就是那個懂念力的酷拉皮卡……”
“他不是我的對手。”我微笑道。伊爾迷眉梢動了動,在我額頭落下一個吻,然後道:“我去找西索,看看他的獵物是誰。”
然後伊爾迷就大步離開了。
“小傑,你要獵取誰的號碼牌?”奇犽翻身上了欄杆,兩個人吹着濕潤略帶鹹味的海風,一起向前方看。海浪翻滾,拍打在船身上,碎成白沫又落回海裏。
“嗯……我不想告訴你。”小傑喃喃道,“要是我告訴你,你一定會幫我,可我想自己來。而且我覺得即使我們兩個一起……”他這才注意自己說漏了嘴,趕緊住口。
“是誰?凱西?那個不男不女的小鹿純子?半藏?”奇犽一個個說,最後表情凝重,“難道是西索?”
小傑垂着眼睫不吭聲,他是不會撒謊的孩子,就用沉默來回應奇犽。
“你運氣還真差啊……要不我借你一條紅內褲穿?”奇犽自言自語道。
“诶?!”小傑瞪大了眼睛,“什麽紅內褲?”
“你不知道嗎?”奇犽問他道,“你不是也十二歲嗎?本命年會很倒黴的,要穿紅內褲,系紅腰帶……”
小傑伸手去摸奇犽的褲腰,奇犽趕緊抓住他的手,兩人嘻嘻哈哈的鬧在一起,向後翻倒在甲板上,奇犽險些被小傑扒了褲子。
兩人鬧夠了,氣喘籲籲的側躺着,小傑絕對是運動系的,頭發明明很長,卻倔強的立着,皮膚是健康的棕色,一雙眼睛清澈見底,讓人一眼就能看穿他。而奇犽更多時候是在家裏訓練,雖然揍敵客家有山林,但是很少能盡情的玩一整天;稍微大一點又喜歡上打游戲,時間都耗在室內,因此雖然身上有肌肉,皮膚卻很白,神情狡黠,說謊時卻能做出很真誠的表情。
兩人雙目相接,奇犽微微探過頭去,小傑沒有反抗,閉上眼睛擡着頭,然後兩個少年吻在一起。
奇犽偷看過付費頻道,也受糜稽影響玩過萌系游戲,理論經驗比小傑多,但是遇到小傑之前還是從來沒和媽媽之外的人接過吻的。
現在笨拙的含着小傑的嘴唇,溫柔的舔|弄,用舌尖叩開小傑的牙關,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腔。
小傑只覺得奇犽嘴裏都是甜甜的糖果味和奶香味,不自覺的輕輕吮吸。兩人不自覺的擁抱對方,唇舌交纏,透明的津液從嘴角溢出,分開時兩人嘴唇都亮晶晶的。
“嗚……好丢臉,居然流口水。是不是我們兩個哪裏做錯了?”小傑兩頰通紅,向右邊一滾,用後腦勺對着奇犽。
奇犽笑嘻嘻的伸手攬着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說:“沒有什麽做錯了,這是正常的。”
小傑突然想到什麽,豎着眉毛扭過頭問他:“奇犽,你是不是和很多人接過吻?”
“絕對沒有!我長到四歲時連我媽都不親了。”奇犽舉起手指發誓,“我要是說謊我就是狗。”
看着奇犽緊張的表情,小傑撲哧一聲笑了,他勾着唇角道:“好吧,我相信你。我也只吻過米特阿姨,而且是臉頰,從來沒親過嘴。”
兩人就這樣擁抱在一起,因為是夏天,只覺得涼爽而不是寒冷。聽着海浪聲和偶爾貼着軍艦捕魚的海鳥聲,慢慢的,慢慢的睡着了。
再和伊爾迷回合,就是在軍艦行駛到戒備爾島的時候了。他和一臉憂傷的西索一起下船,看到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這下我徹底放心了,西索的目标不是我,沒什麽可以擔心的了。
穿的半職業半休閑的小美女克拉握着計時器,考生們一個個走進密林。半藏是第一個,接着是伊爾迷,四人組,亞摩裏三兄弟,黑人葛雷塔,養猴子的不知道叫什麽的瘦削男子,武鬥家鮑德羅……東巴,西索,然後是我。後面是誰我沒再注意。
走下軍艦進入密林,我完全沒有掩飾自己。我可以感覺到附近有四個人個人,兩個是跟随的考官,不用關心。一個人隐藏在樹上,還有一個在灌木叢裏,他們兩個都是注意了我一下,接着就轉移了目光。
是不是現在先奪取兩分呢?我停下腳步,兩個人都緊張的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四周只有風吹樹葉和蟲鳥鳴叫的聲音,陽光從樹葉間射下,地上是一塊塊斑駁的小光斑。我繼續前行,還是算了,靠搶無關人士的號碼牌過關好像有點沒面子,會被奇犽嘲笑的。
埋伏的兩人松了口氣。
走進密林深處,我摸出手機,剛才伊爾迷離開後,我在船上四處亂逛,正巧遇到了80號史跋,于是在她身上放了一個糜稽給的微型追蹤器。現在史跋在我東南方向,考慮到萬一有人提前把她的號碼牌奪走,再找就麻煩了,就低聲對孬孬道:“地圖。”
耳邊藍寶石浮現一個紅點,在我眼前投射出整個戒備爾島的地圖,代表史跋的藍點一閃一閃,正在慢慢移動。我拉近地圖,只看我和史跋附近的一部分,地圖更清晰詳細了。孬孬自動給我标明一條最近的路線,我就沿着這條路去尋找獵物。
森林裏植被繁茂,孬孬的路線已經盡可能的繞過了不好走的部分,距離史跋還有二百米的時候,我的動作放輕,悄無聲息的走過去。
史跋正聚精會神的瞄準她前面的一個考生,在距離她還有十多米的地方,考生突然回過頭來,一眼看到了我,頓時驚叫了一聲。史跋只以為自己已經暴露,立刻扣動扳機,情急之下一槍擊中了考生的腹部,他慘叫着倒了下來。
我趁着史跋無暇顧及身後,快速沖到她身後,槍聲掩蓋了我的腳步聲,我在她在後頸重重的一劈,史跋軟軟的倒下了。
從她口袋裏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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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