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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半晌也不見多餘的動靜, 只聽見那位小師妹似乎躊躇了一番, 繼續道:“師兄為何...不願多言?”
這你就不懂了,碧鈴躲在樹後偷偷替小師妹捏了一把汗,這位景師兄就是這樣的脾氣,你得多說上幾句, 估麽着他才會說一句。
“你叫我到這裏來,究竟是什麽意思?”景弈淵單手持劍,環抱在胸前。
就算是碧鈴現在偷偷摸摸看得不大清楚,也能猜到他說此話時的模樣,定然是冷冷清清的,黑玉石般的雙瞳透露着淡淡的不耐煩,薄唇抿起, 透露着淡淡的疏離。
想着想着, 碧鈴反倒唇角沁出梨渦偷笑起來。
“我…少女的臉上飛起紅霞,支支吾吾道,“師兄你...可覺得我…
哎呀, 碧鈴此刻可謂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暗覺不妙,她這般吞吞吐吐, 估計話沒說完, 她的師兄就得拔腿走了。
“不怎麽樣。”誰知不如碧鈴所想, 景弈淵狀似認真,薄唇吐出四個字。
明明輕飄飄的幾個字,卻像巨石般砸得原本還滿懷期待的少女身形搖搖欲墜, 一雙剪水秋瞳滿是失落與難以置信,嘴裏呢喃着:“師兄…
這一聲師兄叫得宛轉哀怨,猶如杜鵑啼血,嘶啞了嗓子。
碧鈴将手背到背後,探出腳尖在地上畫起了圈圈。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她着實沒有想到,景弈淵居然會如此冷酷便拒絕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師妹。
唉,真是孩子長大了,愈發叫人看不透。
思及至此,她重重嘆了一口氣。
誰知四下一片寂靜,偏她這一聲重嘆,落在二人耳中,聽得清清楚楚。
不悅地将眉頭一蹙,景弈淵便對着碧鈴的方向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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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中透露着幾分碧鈴從未體會到過的淩厲,聽得人心底忍不住發顫。
寬大的裙擺在在草地之上摩擦出沙沙聲,碧鈴埋着頭做賊心虛地走了出來。
好歹是二長老門下的關門弟子,又是二人的師姐,卻偷偷躲在樹後聽牆腳,當事人之一還是一向熟識的他,饒是她臉皮再厚,面上也有些挂不住。
只好舉起手打着招呼,讪笑道:“真巧,沒想到你們也來後山看花。”
早知道她就不來了,還撞上這麽叫人難為情的事,碧鈴暗自腹诽。
她說謊話的時候,水汪汪的雙眸就會不住地眨巴眨巴,蝶翅般的濃密睫毛飛撲般上下輕顫,景弈淵只看了一眼,心中便已了然,唇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好看嗎?”
“啊?”碧鈴愣了愣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問的什麽。
又見景弈淵眸中含笑看向自己,逆光而立,周身淡淡光暈,清冷如玉,鼻梁挺直,叫人忍不住看花了眼。
頓時像被施了巫蠱之術一般,不自覺點點頭:“好...好看。”
她一失神,景弈淵先前的不悅又少了幾分,唇角勾得更深了:“過來。”
碧鈴左右看看,确定周圍除了小師妹沒有旁人,方知他喚的就是自己,又想起師弟昨日走的時候似乎還不大高興,自然不願違背他的心思,提步向前走去,在距離景弈淵幾尺餘停下。
誰知景弈淵卻突然靠近了兩步,低頭看向她,眸中滿是笑意,對着碧鈴伸手,語氣親昵無比:“怎麽玉冠都沒戴好就出來了。”
說着,便替碧鈴整理了一番頭上歪歪斜斜的玉冠。
被晾在一旁的小師妹面上一片凄然,眸中瑩瑩似有淚光。
後知後覺的擡起手摸了摸頭上,碧鈴笑得渾然不覺此刻二人的姿态有多麽佳偶天成:“多謝。”
這位小師妹是今年剛入門不足半月,自然還不認識碧鈴這位萬星門中堪稱吉祥物的人物,只哀怨瞪了她一眼,又扭頭對着景弈淵悲切道:“原來師兄覺得我不怎麽樣,已是有這位師姐珠玉在前。”
作者有話要說: 又到了忙得飛起的周三,更新只有一點點,大家不要打我嗚嗚嗚(抱頭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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