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5童年
說是不喜歡被別人耍着玩,但實際上七草還是很快樂的玩了一天,和白哉磕磕碰碰地在櫻花林裏尋找如貓靈巧的夜一,雖然一直沒找到她——其實到後來兩小孩也沒特意去找夜一,他們直接在櫻花林裏嘻嘻哈哈打鬧了起來。
直到天色漸晚,仆人們帶着焦急的神色來櫻花林找他倆時,兩小孩才帶着一身粉的、紅的、白的櫻花瓣從櫻花林裏鑽了出來。
七草玩得滿頭大汗,平時不怎麽有表情的包子臉此時柔和了些,雙眼更是帶着滿足的神色。
君原夫人牽着七草向朽木夫人告辭時,白哉拉着七草的小手認真道:“妹妹,明天再過來玩。”
七草還沒答話,君原夫人笑眯眯摸着白哉的腦門道:“好啊,以後妹妹天天過來找你玩。”
白哉開心地咧開了嘴。
回去的路上,君原夫人拉着七草的小手問:“七草今天玩得很開心?”
“嗯。”七草沒有否認,雖然以一個成人的心理年齡能和一個三歲的孩子玩得這麽開心、忘形感到有點羞愧,但立刻又理直氣壯起來,新的名字、新的身體、新的人生,為什麽不重頭開始?忘記該忘記的,牢記該牢記的,一切重頭開始。
“那就好,以後也要和白哉好好相處哦。”君原夫人和藹摸摸七草的小腦袋。
從這一日起,七草整日學習的日子裏多了一個朽木白哉,兩人一起學習,一起打鬧,一起被四楓院夜一捉弄。
這樣充實而快樂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七草六歲的時候。七草剛滿六歲不久,差不多一整年沒見過面的君原直也出現在了本宅,帶着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子和一個虛弱的嬰兒。
五歲時七草手腕上的殺氣石被去掉了,因為在兩年的學習中她已經能控制自己體內那龐大的靈壓,托打坐和空間食物的福,她的靈力純淨而馴服。不像白哉,靈壓還不能完全收斂,朽木宅的仆人經常是一靠近他就被壓的全身冒冷汗。
靈力可以感知,七草感知到她父親大人帶回來的人女人快要死掉,嬰兒的靈力低到可以忽略不計。
君原直也溫文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七草只見他語調僵硬的對母親大人道:“玲子快死了,她最後的日子會陪我住在老宅。太郎,我已經和長老商量過了,他會記在你的名下。”
君原夫人沒有任何的不愉,反倒很熱心地蘀那個叫玲子的搶了她丈夫的女人安排病弱之人适宜休養的房間,一并把那個嬰兒也安排的妥妥當當,令虛弱的玲子蒼白的臉上牽起了一抹感激的笑。
君原夫人笑對君原家主對玲子一切寵溺、呵護的行為。
母親大人真的一點也不愛父親大人啊。
太郎是個正常的嬰兒,餓了、困了、不舒服了只會用哭來表示,君原宅上百年的肅靜被打破,七草不是不耐煩嬰兒,只是她學習、打坐都需要安靜的空間,忍受了幾日就實在受不住地跑去朽木宅了。
六歲的朽木白哉還是一副包子樣,但比起三年前少了幾分純真多了兩分穩重,很是有一副小大人的氣勢——只要不遇上那個經常逗他的四楓院夜一。
其實不止朽木白哉,包括七草在內,一遇上那個有着貓的靈巧狐貍的狡猾的女子,兩人幾年修煉出來的定力總會消失無蹤從而變成一塊爆碳,夜一實在太會挑人弱點踩了。
七草來到朽木家,白哉接待時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你這是什麽表情?”七草黑線地看着白哉臉上寫滿了同情。
“那個,我聽祖父大人說了,你那個弟弟靈力低下,你實在沒有必要擔憂。”白哉不甚熟練地安慰着七草,“他威脅不了你的地位。”
七草對天翻了個白眼。
白哉繼續安慰道:“你可是我朽木白哉的妹妹,那小孩怎麽比得上你?”
七草終于忍不住丢了個白眼給白哉,“你想太多了,我從來都沒有擔憂過太郎會威脅到我的位置。身份、地位不說,他自身的條件差我太多了,靈力、年齡、健康、聰慧……全部都差于我。”
白哉深紫色的眸子瞬間被怒火點燃,“七草笨蛋,你這又是什麽表情,啊?虧我還好心好意地安慰你。明明是你自己一副如喪考妣的神情,還怪我多想,哈,以後我再也不安慰你了,你這個自戀狂。”
瞧見白哉憤怒的神情,七草輕描淡寫道:“首先聲明,我不是自戀而是自信。其次,我是被那小鬼的哭聲吵得煩了才來你這躲安靜,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如喪考妣,挖了重長吧。?p>ィ怪不得你每次都被夜一耍的團團轉,眼色不好,而且越來越不淡定。?p>
不淡定?憤怒情緒連續上升的白哉直接在地上跳了幾下,頂着滿腦袋的十字路口對七草吼道:“等君原家落到別人手裏的時候你別來找我哭。”見七草還是一副穩坐泰山的鎮定樣,白哉抓狂的轉身離開,“氣死我了,我再也不自作多情的關心你了!”
見自己幾句話就氣走了白哉,七草聳肩嘆氣,都說了越來越不淡定了嘛,還不承認。唔,被太郎哭得好幾天沒睡個好覺,先睡一覺再說。
七草就地躺下,閉眼就和周公下棋去了。
後悔說話有點重的白哉折身回來就看見七草睡得像小豬,頓時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這個妹妹,什麽擔心、什麽後悔對她都是多餘的。
站在門口吸氣呼氣好一陣,白哉輕手輕腳地走進去,舀起一邊的小被子蓋在七草身上,然後握着拳頭對着七草龇牙咧嘴了一番才又轉身離開。
七草在朽木宅住了兩天後回到家就遇到君原直也痛哭不已——玲子死了。
歪歪腦袋,眨眨眼睛,七草龜縮回自己的房間——愛人死了,父親大人不會希望看見他們這些間接逼死他愛人的人。
大約又過去了幾天,君原真也悲傷夠了,一改往日不作為的作風,不但全面接管了家族事務還把太郎帶在身邊親自教養。
七草一點都不羨慕太郎的待遇,在這個家族裏,父親大人的重視是催命符啊,特別是針對太郎來說。
不論君原真也怎麽強調他對太郎的重視和愛護,七草始終堅持自己的步調,努力學習,開心和朽木白哉玩耍偶爾打擊他一下,再努力讓自己長大變強。
又是櫻花紛飛的季節,七草十歲,身子開始抽條,臉上的嬰兒肥慢慢消褪。這一年,七草的靈壓相當于副隊長級別,對死神四大技的了解和應用除了護廷十三番隊的隊長七草自信不輸給任何人。
左手握着腰間的木劍,七草眯起烏黑的眼眸氣勢十足地向外走去,今天是和白哉約定的比試的日子,哼哼,不管是鬼道縛道還是斬術、白打,她今兒照樣要把他打趴在地上。
剛走到大門口就被同樣急趕着出門的君原直也撞了一下,七草趔趄了幾下才勉強穩住身體,“父親大人,何事這般急?”
看見被撞的是七草,君原直也停下急沖沖的步子微笑道:“你弟弟頑皮就帶着一個侍女跑去流魂街玩了,我正急着去找他回來。”
七草淡淡點頭,“那父親大人趕緊去吧,太郎還是個孩子,流魂街治安又不怎好。”
君原直也嘴角的笑容一僵,點點頭,轉上帶上侍衛急急忙忙出門了。
朽木宅,兩個若隐若現的纖細身影在如夢似幻的櫻花林裏跳躍、飛奔。
為了不把白哉打擊的太狠,七草控制在一百招內挑落了白哉手裏的木劍。
瞧着七草微微出汗一臉輕松的摸樣,略顯狼狽的白哉憤憤撿起地上的木劍,“我都請祖父大人親自教導我了,為什麽還是打不過你?”
七草眼裏悄悄閃過一絲得意,這就是有上輩子記憶的好處啊,經驗可是只能由閱歷帶來。“因為我比你聰明,比你惹人愛。”仗着上輩子的記憶和經驗欺負小孩,七草一點也不感到羞愧和難為情。
十字路口又蹦上了白哉的額頭,“可惡啊,七草你和妖貓一樣讨厭!”狠狠喘了幾口氣,由胖胖兒童變為清俊少年的白哉把雙眼瞪成了三角眼,“你等着,下次,下次一定贏你。”
七草攤手,“萬年輸家,你說過幾次‘下次’了?下次複下次,下次何其多。”
白哉“啪”的一聲折斷自己手裏的木劍,怒吼道:“君原七草,你和妖貓果然是我最最讨厭的人了!”
七草一邊用瞬步逃走,一邊面無表情的吐了吐舌頭,“下次櫻花糕多準備點,我今天沒吃夠。”
“你休想,下次來了一塊也不給你準備!”
想着白哉清貴面容下的火爆脾氣,七草眼裏閃過一絲好笑,朽木家的老家主(朽木銀鈴)、朽木蒼純、朽木沙羅都是火燒眉目也面不改色的人,白哉那火爆脾氣到底是從哪裏繼承來的?
再想着每次朽木爺爺對着被夜一逗到抓狂、跳腳的白哉念叨“白哉什麽都好,如果這急躁的脾氣也改改那就更好了”的樣子,七草又暗自吐了吐舌頭,相比夜一,更多次是她誘發白哉的脾氣——夜一現在是二番隊的副隊長,上面有隊長老爸管着就沒那麽多空閑時間來找她和白哉玩了。
回到家脫去因比試而汗濕的衣服,七草光着身體踏入浴池,然後眯着眼趴在浴臺上讓侍女給她擦背。
“桃華,今天家裏有什麽事發生?”桃華是七草的貼身侍女,也是正在給七草擦背的女子。
“回少主,今日确實發生了一件大事。太郎少爺被家主大人從流魂街找了回來,但太郎少爺的情況不是很好,據說是在流魂街受到了驚吓。太郎少爺的侍婢沒有跟着回來。”
“是嗎?”
君原家,看來要起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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