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2驚變
從充足的睡眠中醒來,又從空間順了幾顆果子出來吃了,再看看天色還早,七草信步去了書房看書練字。
練了會字,又讓侍女侍奉着洗漱完畢,再一個人用完早膳,七草最後到父親的院子進行例行的探望。
從母親、弟弟逝世後,父親重傷不愈,一直住在院子裏閉門不出也不見人,即使是七草前來探望也只能站在門口問候幾聲。
今日又是如此,七草剛走到門口站在那兒的護衛就舉起手做出不準進入的樣子。
隔着木門一步遠,七草站定,神色淡然地對門裏的人問道:“父親大人,今日好些了嗎?”
“還是那樣。七草,家裏的事就辛苦你了,為父這個身子也幫不了你什麽,有什麽不懂的你就去請教長老們。”屋裏面的人從聲音聽起來很是血氣虛弱。
“我知道了。父親大人,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到十番隊任職,以後不能每天來探望您,請您一定要保重身體。”
“對了,為父都忘記恭喜七草成為十番隊隊長了,七草能有這樣的成就,為父從心底感到開心和驕傲。不過,你記得不要驕傲自滿,記得何時都不要忘記君原家的尊貴和驕傲。”
“父親大人的教誨,七草謹記于心。”
再次恢複如前世那般朝九晚五上班的日子,七草适應的很快,又加之前任隊長把十番隊管理的井井有條,繼任者按照他留下的各種規章制度執行就好。
作為隊長,每日處理些隊務,偶爾帶隊巡視巡視流魂街,閑了去女協聽聽八卦,七草的日子過得尚算清閑。
唯一不習慣的是不能天天和白哉見面了,白哉作為副隊長經常需要領隊去流魂街、現世執行任務。
日子如流水一般悠悠流過,七草終于長成了一個大人,一米七三的身高、清冷高貴的氣質、清麗絕俗的容貌更令她成為瀞靈庭衆多人仰望的存在。
長大後,七草對自己身體有兩個最滿意的地方,一是胸部長成了大包子,雖沒有夜一那麽波濤洶湧,但總算脫離平胸一族跨入正常人行列;二是身高高得讓夜一再也不能随便飛撲、埋胸了。
與此同時,白哉也長成了一個足以讓人依靠、信賴的男子漢,更重要的是這是一個美貌與七草不相上下的美男子,雖然氣質同樣冷了點,但其身份、地位足以讓人忽視這份小小的不足。
因為和七草的緋聞一直在瀞靈庭喧嚣塵上,因此即便白哉各方面的條件優的讓人流口水,瀞靈庭的色女們也不敢貿然多看幾眼。
不過,七草和白哉各自心知肚明,他們兩人的關系走到好朋友這一步算是到盡頭了,成為夫妻的可能性為零。
不說兩人心裏各自對伴侶的要求不同,單就兩人身份來說聯姻的機率就不大。一個是朽木家的繼承人,一個是君原家的繼承人,這兩個繼承人聯姻的結果不是壯大兩個家族,而是使其中一個家族消失。
經常打趣兩人的隊長們對于這一點同樣是心知肚明,只是死神啊,生命太過漫長,總要為自己無聊的日子找點樂趣啊。
“隊長,出事了,石田三席昨日帶隊去南流魂街巡視,到現在一個人都還沒回來。”初見洋之面色焦急地沖進了隊長室。
正奮筆疾書的七草從書案後擡起頭,“你帶人出去尋找了?”
“找了。今天早訓時發現他們沒回來我就帶隊去了南流魂街尋找,結果一個人影都沒見着。問了南流魂街的整,他們說石田三席進了那附近的森林,只是進去後一直沒出來。我進森林去看了,裏面沒人,也沒有打鬥的痕跡。”
舀下挂在牆上的斬魄刀,七草轉身往外走去,“帶我去森林看看。”
南流魂街的森林不大,七草沒費多大精神就用靈力感知了整個森林,可惜的是石田三席等人的靈壓早就消散了,更沒有撲捉到虛的靈壓或者其它詭異的靈壓。
靈壓自然消散,沒有打鬥的痕跡,這麽說來石田三席一路人是自願跟着對方走的,既是自願,那麽對方必是他們認識的人。
“回隊,立刻去其它番隊詢問昨天哪些人有見過石田三席。”沒從南流魂街得到一點有用的消息,七草又帶隊急急忙忙回了瀞靈庭。
自己的手下失蹤,七草帶着十番隊所有人四處尋找、追蹤,石田三席和他帶領的小隊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什麽痕跡都找不到。
十番隊找人的動靜鬧得有點大,幾個月過去卻一無所獲,山本總隊長下令不準再尋找,以免破壞瀞靈庭和流魂街的秩序。
接到山本總隊長的命令,七草周圍的空氣一窒,最後轉身對沉默不語的衆隊員道:“總有一天,我會給失蹤的人和你們大家一個交代。”
白哉、夜一等人得到消息,紛紛跑來安慰七草。
夜一說:“七草,你別怪山本總隊長,他放任整個十番隊幾個月只尋找那幾個人已是他所能做的極限了,畢竟作為總隊長他要維護的是整個屍魂界的安定和團結。”
白哉什麽話也沒說,只是陪着七草靜靜坐了一下午。
這之後,十番隊好似沒有發生有人失蹤的事件一樣,每日還是巡視、訓練、休息。
只有了解七草如了解自己的白哉知道七草在防備、害怕着什麽,問她,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隐隐有種危險正在逼近的感覺。
七草最近到流魂街出任務的時間越來越多,不是例行的巡視,而是流魂街時不時就會冒出虛來十番隊所管轄的範圍搗亂。這些虛也不是剛剛化形的小虛,而是介于小虛和大虛之間,偶爾還會出現一兩只有特殊能力的虛,許多死神和整死于它們爪下。
一刀解決一只會吐腐蝕液的虛,七草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這些虛出現的越來越多,而且能力也越來越奇怪,就好像……好像被人專門放出來在試探什麽一樣。
想到這,七草陡然又想起石田三席的失蹤,兩相結合,一股寒意突然從七草心底升起。
派初見洋之偷偷去查瀞靈庭有多少死神失蹤,結果卻是除了十番隊的石田三席幾人再無人無故失蹤。
正在想下一步該怎麽做時,從流魂街傳來大量整失蹤的消息,七草第一個跑去找夜一,作為暗探刺殺部隊的隊長,她知道的可能比任何人都多。
急急忙忙跑去二番隊,卻被有夜一控傾向的碎蜂告知夜一去了十二番隊的技術開發局,七草轉身又跑去十二番隊。
找個隊員問了夜一和浦原喜助的位置,七草使力推開了那扇厚重的門。
門剛一打開,就見裏面兩人一陣手忙腳亂。
“你們在幹什麽?”七草奇怪看着滿臉慌張和傻笑的兩人。
“怎麽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夜一伸手抹去額頭的冷汗,“七草,你隐藏靈壓的能力越來越強了,都走到身邊了我們才發覺有人進來。”
七草眯眼看着地上圓滾滾的各色珠子,以及浦原喜助手裏那顆無處可藏且散發着白色光芒的珠子,感覺到右手的戒指在隐隐顫動,心裏一驚,問道:“浦原隊長,你手裏那是什麽東西?”
夜一看了喜助一眼,轉頭看着七草,眼裏充滿了無奈,“你是不是也感受到了那珠子蘊含着強大的靈力?這是喜助無意間制造出來的,當我們察覺到它的危險想毀去時,卻發現我們誰都沒有那個能力毀去它。”
“我把它取名為崩玉,有着逆天的能力。”喜助把手心伸向七草,手心上那顆散發着溫暖光芒的珠子就是崩玉。“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瞞你,我本是研究如何進一步進化死神的能力,結果研究是成功了但也制造出了這麽一個麻煩。”
“它能讓死神進化?”七草想着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崩玉弄到手,得到随身空間這麽多年,這是第一次看到它有反應。
喜助用神秘莫測的聲音低聲道:“不僅能讓死神進化,也能讓虛進化。”
七草蹲身從地上撿起一顆藍色的珠子,“這些珠子也能?”
夜一搖頭,“這些都是失敗品。”
藍色的珠子放在手心,随身空間沒有一點反應,七草點點頭扔下手裏的珠子站起身道:“我來是想問問夜一大姐知不知道流魂街失蹤了很多整。”
“七草,你呀……”夜一望着七草直嘆氣,“我們還真沒說錯,你和白哉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面上看着冷漠冷情,內心是再認真再溫柔不過了。你這麽關心流魂街失蹤的整,是因為你那失蹤的三席?”
七草也沒有否認,“我既是他們的隊長,總要對他們負責,不能讓他們死得不明不白。”
“石田三席和流魂街那些整的失蹤,我估計都和我手裏的崩玉有關。”喜助低頭嘆息,“我剛把這東西研制出來就發覺自己被人盯上了,可惜對方隐藏的太深,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對方是誰。”
七草突然有點後悔今天跑的這一趟,這一趟會讓自己也陷入對方的算計中,同時也打消把崩玉弄到手的念頭。或許崩玉能讓随身空間進化,但世間所有事都講求一個平衡,
誰知道得到一個崩玉要讓她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随身空間能夠提供一個安靜的空間,還能種出富含靈氣的蔬菜、水果,保護自己前生過得比多數人平安、穩态,即使空間不大,七草也異常滿足了,對它始終保持着感恩的心态。
還是那句老話,所要太多會遭天打雷劈的。
收回思緒看到夜一和喜助一副苦惱的樣子,七草整整衣袖往外走,“今天的事,我會當做什麽都沒見到什麽都沒聽到。”
“呵呵,得救了,暫時撿回一條命。”呼出一口氣,喜助笑的滿臉慶幸。
“哈哈,小七草,謝謝你為我們保密。”夜一一臉燦爛的笑,“你放心吧,我和喜助會争取在崩玉全面暴露前處理掉它。”
七草抽了抽嘴角,這兩個家夥真的知道事态的嚴重程度?
七草低估了隐藏在幕後的人,也低估了崩玉對此人的吸引力。
和夜一、喜助談話後沒幾天,動亂以所有人猝不及防的速度襲來——研究虛化的浦原喜助以研究及行駛禁忌事項,以及期滿同僚致使重傷等罪責,剝奪所有靈力,并永久流放至現世;被浦原舀來作虛化實驗的三番隊長、五番隊長、七番隊長、八番副隊長、九番正副隊長、十二番副隊長、鬼道衆副鬼道長比同虛的規格嚴格處理。
七草還沒從這一團混亂中找出線頭,夜一劫獄了,帶着浦原喜助和衆位被虛化的正副隊長逃到了現世。
這一次事件來的突然,結束的更是莫名其妙。
夜一他們叛逃後,二番隊長由夜一控碎蜂擔任,三番隊長空缺,五番隊長由原副隊長藍染惣右介擔任,七番隊長由頭上戴個大帽子、體型高大的狛村左陣擔任,九番隊長由東仙要擔任。
看着新上任的幾個隊長,七草是黑線滿頭,護廷十三番隊越來越有特色了,貓控碎蜂、溫柔笑面癱藍染、狗狗狛村、瞎子東仙……
打量的目光和藍染對上,藍染立刻對七草露出一抹和善的笑。
七草點點頭作為回禮,垂眸,眼裏閃過一抹異色——不愧是被女協評為瀞靈庭最溫柔的男人,那周身的溫柔氣場令人好似來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只是這樣的溫柔更适合放在女人身上吧?而且,在失去崇敬隊長的這時候,他是怎麽才能笑的這樣溫柔、和善?
藍染,值得注意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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