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14窺探
因為心裏存着一些事情,對新郎又是半絲愛慕心思都沒有,七草的新婚夜就在沉默中拉燈和諧了。
第二天一早,七草的靈力在體內運轉了一圈,很快就消去了酸痛,再叫進桃華服侍着洗漱,剛當人丈夫想要和新婚妻子甜蜜一下的若森宗一郎被孤零零扔在了一邊。
——在這個府邸,若森宗一郎是非常不受歡迎的。這君原家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人把七草奉若神明,要不是七草自願,身份、氣度不夠的若森宗一郎別說成為七草的夫君,連接近也會受到很多人的阻攔。
君原家無數仆人為自家少主感到惋惜,少主那般出衆,怎麽會配那麽一個可說是一無是處的夫君?
忽略桃華臉上的欲言又止,七草沉着臉往父親住的院子走去。
剛跨進院子,七草又停下腳步,要當着父親大人的面抖出來嗎?可是又什麽證據都沒有。而且,死神虛化在瀞靈廷是不被允許的,如果對質,父親大人一定會被逐出瀞靈廷,她會受到中央四十六室的懷疑、監視,甚至整個君原家都可能會被……
她不但要裝作不知道父親大人的虛化,還要抹去父親大人可能留下的蛛絲馬跡以免被人察覺。
沉默了一會兒,七草轉身往番隊走去。
回到番隊的七草接受了很多人的圍觀和調笑,見她沒一點成婚的快樂一如既往的冷臉,衆人紛紛叫嚷好生無趣。
“真是抱歉啊,讓你們看不成笑話。”看到京樂春水和志波海燕臉上的猥瑣笑容,七草很想把他們當蒼蠅一巴掌拍死。
七草結婚後生活起了些變化,除了在番隊的日子一如既往,回家後多了個名為夫君的男人在她耳邊唠叨些沒有營養的話題,晚上睡覺身邊多了一個陌生的氣息。
相對于七草不言于口的不滿意,若森宗一郎把自己的不滿就表現的直白多了,每當七草沉默着不想和他說話時,他會滿臉怒氣;當七草不想陪他滾床單時,他會質問會嘲諷“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一點都不想和我結婚?你以為我願意啊,我一個大男人入贅,要不是你君原家上門來求……”;當七草限制他使用君原家的權利和金錢時,他會露出一臉受辱的難堪表情……
七草一早就知道若森宗一郎不怎麽樣,但怎麽都沒想到他連一點臉色都沒有,會以為入贅君原家就能當君原家的主了,還整日一副世界就是圍着他轉的表情……
“君原家的長老們下了一招爛棋,就是找個你們君原家的旁系,或者朽木家、四楓院家的下級貴族都比若森宗一郎好。”見七草自結婚後就滿身郁氣,白哉從內心萬分責怪君原家的長老和那個不管事的君原家主,七草已經活得很累了,他們還給她找那麽個丈夫,讓她身上背負的東西更多。
七草捏了捏因長時間批改文件而有點僵硬的手腕,無奈道:“說一千道一萬,長老們還是不放心,若森背後沒有勢力,好控制。”
白哉搖頭道:“他們真是小看你了,你會控制不住那些人?”
“他們這些年也很辛苦,而且誰讓我是女人呢,前兩年夜一大姐又抛下家族大張旗鼓的叛逃,我就委屈下自己如他們的意吧,等懷了孕就好了。”
“懷孕?”白哉眼神深邃,垂眸道:“死神靈力越強越難懷孕,你要做好和他耗上幾百年的心理準備。”
七草不解地看着突然心情低落的白哉,“怎麽了?心情不好?”
白哉擡眸,眼眸無波,“無事。”停頓了下又問道:“一定要和若森宗一郎生孩子,不能期望你父親嗎?上次婚宴上,見你父親除了身體弱點沒多大問題,而且他靈力一般,娶個繼夫人再生個孩子,那孩子降生的速度可能比你和若森快。”
七草眼裏閃過一絲苦笑,父親大人虛化成功,靈力提高了不知多少倍,還不知道他要把君原家帶往什麽方向,怎麽敢寄希望于他?只是這件事是除轉世投胎、有随身空間外第三個不能告訴白哉的秘密,“父親大人還是沒法起床,誰也不知道他還要多少時間才能完全康複。”
不想再讨論君原家那些糟心的事,七草轉移話題道:“我聽說朽木家的長老也在逼你成親了?”
白哉臉上快速閃過一絲厭惡的神情,“他們和君原家的長老相反,恨不得把朽木家拆分了好架空我這個家主,介紹的都是大家族的千金。”
七草嘆氣,朽木家也不安穩啊,“朽木爺爺都不管嗎?”
“祖父退隐後,真的什麽都不管了,只說讓我別去做對不起朽木這個姓氏的事。”
兩人正輕聲交談着,副隊長初見洋之在門外急聲禀告道:“隊長,西流魂街四十二區出現變異虛,請求支援。”
七草立刻舀起刀往外走去,“我去看看。”
白哉也跟着起身,“我和你一起。”
西流魂街四十二區,松本亂菊正滿身是傷地被幾個氣喘籲籲的隊員扶着,他們不遠處是一個蓄勢待發的青蛙形變異虛,它的身後躺了好幾個已經死去的死神。
松本亂菊看到瞬步而來的七草,灰藍的眼眸閃過一絲安心,“隊長,這虛會吞噬靈力,已經損失了好幾個隊員。”
“嗯,辛苦了,剩下的交給我吧。”七草拔出斬魄刀,踏着瞬步直刺變異虛。
“哈哈,又來一個送死的。”青蛙虛的動作很靈巧,小心閃過七草的一刺,轉身吐出長長的舌頭像鞭子一樣揮向七草。
“隊長小心,不能讓它靠近您。”眼見鞭子樣的長舌就要打在七草身上,松本亂菊焦急高喊。
七草左手輕擡抓住長舌,狠狠一扯,沒有扯斷青蛙虛的舌頭卻把它整個身子拉了過來。
“隊長快放手,它就是靠它的舌頭吸取靈力。”看見青蛙虛用同樣的手段黏上了七草,被其吸走不少靈力的松本亂菊再次高喊。
但是松本亂菊已經提醒晚了,那條長舌頭已經附在七草身上開始吸取靈力。
七草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任青蛙虛吸取她的靈力。
“隊長……”松本亂菊和幾個隊員滿頭大汗地想要前去幫忙。
“毋需擔心,君原隊長自會處理好。”清冷的聲音阻攔了幾人硬撐着上前的腳步。
轉過頭,“副隊長?朽木隊長?”
“大家要相信隊長啊。”初見洋之一臉笑咪咪。
白哉清冷的眸子放在前方的七草身上沒有移開,“看着。”
約十分鐘後,所有人都發現那長舌上靈力流動的速度在減慢。
“隊長……”松本亂菊好像看懂了什麽,扭頭征詢般看向白哉,“朽木隊長?”
白哉微微低頭看了松本亂菊一眼,眼珠轉轉,又定在七草身上不動了。
“隊長級別的死神靈力強大,那變異虛多半會被撐死。”初見洋之輕聲低語。
七草看着自個的靈力通過那條長舌頭傳到青蛙虛身上,等到那傳送速度慢了下來,甩甩右手的斬魄刀,眼裏閃過一絲冰寒的笑意,“我的靈力好吃嗎?吃飽了嗎?”
青蛙虛不動,仍在努力吸收着七草的靈力。
“看來你還沒吃飽,那我再多給你點吧,希望你別吃撐着。”雙眸微閉,七草全身籠罩在一層帶着淺藍色的白光中,一股有青蛙虛舌頭那麽粗的靈力急速沖向青蛙虛。
“啊!”伴随着一聲痛苦的慘叫,青蛙虛“嘩啦”一聲散成一片靈子。
“都說了別吃撐着啊。”七草搖搖頭,合上了斬魄刀。
“隊長,好厲害啊。”臉上挂着大大的笑,松本亂菊抱着受傷的右手臂跌跌撞撞走向七草。
“變異虛的肚子太小了,吞不下我的靈力。”七草對着擔心她的隊員們點了點頭,“回去後找四番隊看看,該上藥的都上藥。”
看着十番隊的隊員正在收拾死去隊員的屍身,七草擡頭對白哉道:“這兩年越來越不平靜了,讓你的隊員以後出任務千萬要小心,像今天這種變異虛副隊長以下的席官對付不了。”
“它吞了你多少靈力?”
“六分之一吧。”七草皺眉思索道:“在這之前還吞了五個十五席以後死神的靈力,以及松本五席部分靈力。”
“如果是吞你一個人的靈力……”
“那我起碼要散去三分之一的靈力才能撐死它。”
在一邊聆聽兩個隊長讨論的初見洋之和松本亂菊都露出吃驚的神色,初見洋之吃驚于變異虛的進化速度,松本亂菊吃驚于自家隊長超強的實力,那麽多死神加起來的靈力也不過隊長的三分之一。
“當我還是副隊長時在現世出任務,也遇到過一只能吞噬靈力的蜥蜴形虛,它只能吞噬很少的靈力,當時的十二席連斬魄刀都沒解放就把它解決了。”白哉想起自己曾經遇見的虛,對比剛才那只,實力相差的不是一兩級。
“我前兩年也遇見過,那是一只人形的,當時費了我和三席、六席好大一番力氣才收拾了它。”初見洋之摸摸腦袋,微笑道:“總有種感覺我們不是無意遇見這幾只虛的,而且這種吞噬虛好像在進化一樣,每次出現都越來越強。”
七草和白哉對視一眼,他們也有同樣的感覺,那虛就像一個系列一樣,怎麽都死不完,出現後一次比一次厲害。
想着,兩人又不約而同想起了陷害浦原幾人的幕後黑手,還有流魂街失蹤的整以及越來越多的出現在流魂街的有着各種奇異能力的變異虛,多半是那家夥在搞鬼吧?只是目的是什麽呢?
腦子轉了轉,七草得出個以前就猜測過的結論——是為了試探,試探七草的能力以及瀞靈廷各方面的反應。
正思索着,一股強烈的被監視感覺傳來,七草和白哉同時拔出了斬魄刀,“誰?”
“隊長,怎麽了?”初見洋之和松本亂菊也一臉緊張地拔出了刀。
七草和白哉四處看了看,沒見着周圍隐藏了什麽人。
兩人抿緊了雙唇,剛剛他們周圍的靈壓有波動,雖然只有一下,但對靈壓有着超強感知的兩人撲捉到了,剛才絕對是有人隐藏了靈壓和身形偷聽他們談話。
敵人很強!七草和白哉第一次有了這樣的認知,因為他們自認已經很強了也還不能完全隐藏靈壓,隐身這種本事更是一點都不會。
啧,敵人不但強,還喜歡下黑手幹些雞鳴狗盜的事,這樣的敵人真的是令人讨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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