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5食言
朽木白哉和緋真婚禮那日,七草食言,她沒能去參加他們的婚禮——被一件突發或者更可能是蓄謀的事件絆住了。
當時,因為要去參加婚禮,估計一整天時間都不會在番隊,而副隊長初見洋之帶隊去流魂街巡邏了,因此七草把早一年前升任三席的松本亂菊叫來分派任務。
松本亂菊記下了隊長分派的任務,然後一邊幫着隊長穿出席宴會的和服,一邊勸她不要去參加婚禮,“隊長,您還是不要親自去吧。因為朽木家長老不滿意緋真夫人的關系,聽說十三番隊正副隊長包括總隊長在內都不會親自去出席婚禮。”
“總隊長他們都不會去?”就說最近幾天京樂、浮竹和海燕他們從不說和白哉結婚有關的事,原來是因為朽木家長老的關系,“是朽木家長老們來請求還是警告了?”
“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長老能放下身份請求嗎?”松本不屑地撇了撇嘴,“而且這又不是多光明正大的事,他們只派仆人去向各番隊隊長傳話了。”
“我怎麽沒收到他們的傳話?”
“隊長,您在開玩笑麽?”松本瞪大了妩媚的大眼,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嬌嗔道:“瀞靈廷誰不知道您百分之百支持朽木隊長,他們敢傳話到您這裏那是自找死路。”
穿戴整齊後正準備往朽木家出發,一只地獄蝶突然飛到七草面前,裏面傳出初見洋之求救的聲音,“隊長,求援,北流魂街……四十五區……”後面突然沒聲音了。
舀下挂在牆上的斬魄刀,來不及換下身上累贅的和服,七草冷着臉瞬步趕去了北流魂街四十五區。
“隊長……”松本一愣之後也趕緊運氣瞬步緊跟在七草身後。
幾個起落,七草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出事地點,握着斬魄刀的左手滿是汗濕,初見當她的副隊長近百年了,做事仔細、認真是她的好幫手,可千萬不要發生什麽事。
順着初見的靈壓,七草找到了面目猙獰的初見。
初見和海燕的氣質很像,是一個很陽光的男人,可此時的他滿身是血,褐色眼睛變成紅色且暴漲似要突出眼眶,哪還有陽光的樣子?
看着躺了一地的十番隊死神遺體,七草微皺着眉問道:“初見,發生了什麽事?”初見本身的能力可說是十三番副隊長中最強的,這附近又壓根沒一點虛的靈壓,為何會死這麽多隊員?
“君……原……隊長?”初見的身體如機械一般很僵硬的慢慢靠近七草,發出的聲音也如同牙牙學語的孩子,充滿了不自然之感。
看着僵硬靠近的初見,七草眼裏閃過一絲疑惑,這個初見太奇怪了。轉瞬抿着唇擡手發出去一道白雷。
白色的光茫穿透初見的右臂,只見他擡起手臂舔了舔,紅色的雙眼卻一直盯着七草不動。
就在七草想着再試試初見的時候,又見他突然一陣大笑,笑着笑着又突然停止,滿眼貪婪道:“隊長的靈力,這是隊長靈力的味道,比這個副隊長的靈力強很多很多倍,我吞了你就可以……”
“原來如此,你不是初見。”七草用看死物的眼神看着前方不遠的“初見”,“你是虛,占了初見的靈體。”
“哈哈,沒錯,我占了他的靈體,但我現在不稀罕他的靈體了,我看上了你的靈體。”“初見”一步步走進七草。
“憑你想占我的靈體?可笑。”七草擡起右手,一道赤火炮沖着“初見”飛速而去。
“哈哈,不可能的,舍棄詠唱的鬼道殺不了我,不用斬魄刀你殺不了我。”從赤火炮形成的火焰中沖出的“初見”變得更加猙獰,臉上只有一點點還保留着他原本的樣子。
“作為虛,你還挺有見識的,知道斬魄刀,知道我發出的是鬼道,就不知是你本來就知道還是從初見的記憶裏知道的。”
七草一邊說一邊又發出一道蒼火墜,正在這時松本趕了上來,看着七草和挂着十番隊副隊長臂章的半死神半虛打了起來,再看看周圍躺了一地的死神遺體,松本吃驚地捂住了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正對隊長動手的難道是初見副隊長?
“當然是從這個身體的記憶裏知道的。怎麽樣,讓我見識下隊長的斬魄刀的威力吧?”“初見”對着七草露出幾聲怪異的笑。
“你這種侵占別人靈體的虛,完全沒有資格見識隊長斬魄刀的威力。”亂菊左手執刀,右手抵在刀刃上,滿臉憤色地盯着“初見”,“你這種貨色由我這個三席對付都是看得起你。”殺了這麽多年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初見副隊長,不可原諒。
“慢着,松本。”七草伸手壓下松本的左手,阻止了她始解斬魄刀,轉而一臉深思地盯着對面躍躍欲試的“初見”,“你很期待我用斬魄刀與你一戰?你的能力剛好克制死神的斬魄刀?”
只見那“初見”的紅眼裏閃過一抹警惕,然後嚣張道:“我說了我只是想見識下隊長級別的死神的斬魄刀能有多強。你這個副隊長始解後沒能把我怎樣,你這個隊長也不會強到哪裏去。”
那抹警惕被七草看在眼裏,從而證實了心中的想法,“虛就是虛,沒有腦子。句句不離讓我用斬魄刀和你戰鬥不說,還自露馬腳——之前說我的靈力比副隊長強很多倍,這會又說我不過如此。”
“隊長,這個虛可以克制我們的斬魄刀?”松本聰明的一下子就聽出了七草話中之意。
“估計差不多,他一開始就激我用斬魄刀和它戰鬥。”虛沒有心,只憑本能行動,所以七草才會懷疑它句句不離“斬魄刀”三字的用意,“以前有虛能吞噬靈體,這個虛說不定能吞噬斬魄刀從而占領刀主的靈體。”
話一落,七草和松本就看見那雙紅色的眼裏閃過一絲慌張,不由對視微勾唇角,她們猜對了。
“不用斬魄刀,我們該如何對付它?”松本妩媚的雙眼罕見的充滿了冷冷的肅殺之意——借用副隊長的身體對付隊長,真的是沒法原諒啊。“用鬼道?會很花費時間。”松本真的是很想很想快點把這只虛化為灰燼,不能容忍它用副隊長的身體攻擊隊長,不能容忍它用副隊長的語氣說話。
七草确定這只虛又是藍染弄出來的,而他本人估計這會兒也躲在哪兒驗收成果,已經暴露了裂空打開空間的能力,不能再暴露另一張底牌——靈力運用于木枝上照樣可以殺死虛。
“用鬼道,對準它的腦袋轟。”想了下,七草果斷選擇用鬼道。
“初見副隊長沒有活的機會了,對吧,隊長?”松本灰藍的眼裏閃過哀傷。
“嗯,初見已經死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他的軀體也得到平靜。”
“……是。”松本閉眼又睜開,再次睜開眼,整個人變得淩厲而堅定。
松本用白雷、赤火炮、蒼火墜輪換對着“初見”的眉心轟。
七草深吸一口氣,擡起手臂開始詠唱:“隐隐透出渾濁的紋章,桀骜不馴張狂的才能;潮湧否定麻痹一瞬,阻礙長眠。爬行的鐵之公主,不斷自殘的泥制人偶,結合反彈延伸至地面,知曉自身的無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
随着七草的詠唱,黑色壁狀長方體将“初見”包裹在了裏面。
過了一會兒,黑棺散去,初見破碎不堪地躺在碎裂的地面上。
結束了!
看着身上到處是傷口且沒一點活氣的初見,七草沉默,藍染,這筆賬該如何和你算呢?良久之後道:“松本,把死去隊員的名字記下。”
屍魂界的死神和整沒有收屍一說,整死後可以去現世投胎,死神之後卻只能化為靈子增加屍魂界的靈子密度。
最多再一個時辰,躺在這裏的這些死神就會全部化為靈子,只會留下一套衣服和鞋襪。
松本領命沉默翻起了地上死去的靈體,把他們的相貌和自己腦子裏的名字一一對上。
記下名字,七草和松本準備離開時才發現她們被五頭虛包圍了。五頭虛各個都約兩個成年男人那麽高,樣子、形态各異。
“松本,小心點,這些虛看樣子會隐藏靈壓。”七草拔出了腰間的斬魄刀,鋒利的刀刃反射着七草的雙眸,那裏面滿是殺意。
“是,隊長,您也小心。低吟吧,灰貓。”松本二話不說始解了她的斬魄刀。
松本的斬魄刀灰貓是把遠程攻擊系的斬魄刀,始解後刀身化為煙霧,将周圍所有的沙粒作為戰力,塵埃觸及的地方只要揮動刀柄就可以做同樣的切割動作。
以松本的靈壓,七草以為她那一擊必将斬殺一頭虛,結果卻出乎意料,那五頭虛就如它們出現時一樣突兀,灰貓的攻擊還沒碰到它們它們就消失了,而且消失後還完全感覺不到它們的靈壓。
除了隐藏靈壓,還能隐藏身體麽?藍染,他到底要幹些什麽?
“歸萬物于虛盡,裂空。”配合着自身高漲的靈壓,七草手執天青色的斬魄刀朝空中一劃,五頭隐身的虛頓時在空中無所遁形。
七草握着刀正準備把五頭虛一刀斬盡,溫和的聲音由遠而近,“君原隊長,我們來支援了。”
扭頭一看,藍染和他五番隊的隊員。
對着七草微微一笑,藍染和他的隊員都加入了戰鬥。
“碎裂吧,鏡花水月。”在普通隊員奮不顧身砍虛卻沒能給虛帶去一點傷害時,藍染在七草身邊解放了斬魄刀,頓時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五頭虛兇狠的相互殘殺。
等五頭虛化為靈子消失,藍染笑着對七草解釋道:“我的斬魄刀——鏡花水月,它是流水系的斬魂刀,其能力是用霧和水流的不規則反射攪亂視線,令敵人自相殘殺。”
“鏡花水月?真是了不起的斬魄刀。”松本一臉贊嘆。
七草不動聲色地對藍染點了下頭,“謝謝幫忙。”
鏡花水月,鏡中花、水中月,藍染,你的刀暴露了你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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