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29小白
夜晚,七草脫掉義骸淩空站在一棵大樹上——上看滿天星光,下看都市霓虹,實乃觀景的好地方。
遠方,死神和虛戰鬥相碰撞爆發出的靈壓正在一**慢慢四散開來。
“母親大人,那個死神要輸了,我們不過去幫忙好嗎?”嘟嘟不知什麽時候也蹿到了七草身邊。
“有什麽不好?那麽弱的虛都解決了不了,死了也是活該。”七草沒有半點助人為樂的打算。
嘟嘟抽了抽嘴角,母親大人的嘴可真夠毒,“母親大人,身為十番隊的隊長以及作為屍魂界表率的君原家家主,您應該處處以身作則,看見部下有難,更應該……”
“好了,好了,走吧,過去看看。”看着一臉嚴肅的兒子,七草滿心無奈,這孩子受白哉影響太大了,和小時候那個一腔熱血沸騰的白哉簡直一模一樣。沒看出來嘟嘟小時候會這麽有正義感啊,怎麽越長大越熱血了呢?
瞬步去了戰鬥暴發的地點,剛好看到胸口缺了一個大洞的虛用尾巴把一個鼻青臉腫的死神甩飛。
嘟嘟一個瞬步正好接住從空中落下的死神。
感覺自己還活着的死神偷偷睜開了半只眼,飄揚的白色羽織映入眼簾,死神頓時驚訝地從嘟嘟懷裏跳到地上,“君原隊長?!”
七草偏頭淡瞟了死神一眼,似在責怪他的大驚小怪,“這麽弱的虛都打不過,丢臉。”
被鄙視的死神瞬間淚流滿面,他只是個連斬魄刀都還不能始解的末席,打不過一只普通虛很正常好不好?
七草正打算用赤火炮解決掉張牙舞爪的虛,目光一偏卻瞧到一座在死神和虛的戰鬥中不受一點傷害的寺廟,微微往上一瞧,“靖國神社”幾個字在眼裏晃蕩。
靖國神社啊……
接下來,嘟嘟很驚奇的發現他的母親大人正在把那只虛當做猴子耍,左右飄忽的引着那虛上蹿下跳、左踢右打。
然後,伴随着噼裏啪啦、轟轟隆隆的聲音,那座看起來很肅穆的神社嘩啦一下子坍塌了。
再然後,母親大人用威力頗大的破道對着站在一片爛瓦礫之上的虛一陣亂轟。
最後,虛消散了,神社和神社所在的地方無一處完好,人類要是想在原處再建一座神社怕是不可能了。
在小死神目瞪口呆和嘟嘟的沉默中,七草面無表情地拍拍沒沾染一絲灰塵的羽織,淡聲道:“嘟嘟,走了。”
目送兩個飄然遠去的背影,小死神站在一片殘垣斷壁中風中淩亂,難怪隊長、副隊長們從不駐守現世,如果所有隊長、副隊長都有君原隊長這般的破壞力,現世的人類還有生存的地方嗎?
第二天一早,嘟嘟舀着一張報紙走向正在吃早餐的七草,“母親大人,請看。”
頂着嘟嘟無奈的眼神,七草淡定地舀起報紙:“嗯,昨天晚上靖國神社發生了一場小範圍的震動,靖國神社及周圍的房屋被震塌,道路裂開交通暫時停運。震動的原因在進一步探查中。”
“幸好沒什麽人員傷亡,母親大人,要是被山本總隊長知道了您會被罰款的。”嘟嘟對來到現世後略顯孩子的母親再次表示無奈,昨晚那一場戲耍母親大人明顯是故意的,可為什麽故意?對那座神社不滿?
“山本總隊長不會知道的。”七草繼續看着報紙,上面有對靖國神社的介紹。
看完整張報紙,七草眼裏有驚奇有尴尬,這個靖國神社好像和她知道的那個靖國神社不是同一個,至少這個時候的靖國神社供奉的不是戰犯,而是日本從古至今對日本有着重大貢獻的偉人,中間甚至還有好些個華國人。
日本和華國的關系有這麽好嗎?
略感到一絲違和的七草吃過早飯後就直接去國立圖書館找答案了。
在圖書館忙活了一天,找到答案的七草不得不承認昨天晚上她白炸靖國神社了。因為這個空間的日本和她所知道的日本完全不是同一個,這裏的日本自華國宋朝開始就是華國的屬地,一直被華國強大的經濟、軍事力量壓着從不敢生妄心,一直到近代華國政治力量重組,日本在政治上才得以作為一個獨立的國家在世界上存在,但其經濟、文化方面仍受華國影響。
因為華國的強大,日本沒能發動七草熟知的侵華戰争,甚至和華國合作趕走了對東亞有所圖的外國列強。
把手裏的資料翻來覆去的看,七草想着這些歷史會不會是別人胡編亂造出來忽悠人的,可又轉而一想這些資料都?p>谠诠立圖書館,日本的國民想進來看就進來看,總不至于忽悠全體國民吧?p>
那麽就是真的,這個空間的日本和隔海的華國為世代友好鄰居?
唔,有機會再去查查華國的歷史吧,看看華國的哪一位那麽聰明知道對付日本一開始就要把它踩在腳底。反正要在這待五十年呢,再過十來二十年估計就可以随便用電腦了,到時再好好研究研究華國的歷史。
來到現世半年,七草的監視對象玖蘭一家沒有半分動作,七草的日子比在屍魂界輕松、悠閑多了,要不是隔一段時間松本會帶着日番谷冬獅郎來送文件,七草會覺得她這一輩子就會這麽閑下去了。
這一日是松本送隊長專屬文件到現世的日子。一大早,嘟嘟脫掉義骸去找小死神玩耍了,七草在書房一邊等着松本一邊考慮着要不要把嘟嘟送回君原家掌握大局,畢竟家主和少主都離開五十年,這時間實在是有點長,如果家裏發生點什麽事會來不及有所反應。
思慮間,松本和日番谷各自抱着一大疊文件出現在了別墅。
“隊長,這是這個月的文件。”松本很豪邁地拍了拍堆滿整個書桌的文件。
七草一邊嘆氣一邊舀過一份文件批示,隊長的存在似乎就是為了批文件。舀過第二份文件的時候七草的手一僵,聲音驟然冷了下來,“松本,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份新隊員申請宿舍的申請表該是你負責。”
松本左手指點着嘴角,右手接過申請表,一看,咕嚕嚕直轉的眼珠定在了一旁恭敬站着的冬獅郎身上,“小白,你怎麽把這張申請表夾到隊長的文件裏了?”
七草怒,“我記得幫我整理文件也是你的工作。”
松本立刻心虛的左右張望。
“隊長,副隊長平時其實挺認真的,只是隊長離開,隊裏的許多事務都要靠副隊長處理……”冬獅郎一入隊七草就來現世了,又因為七草的那張冷臉在瀞靈廷和朽木白哉齊名,所以他以為七草對自己的下屬非常嚴苛,這會兒見松本被訓了立刻眼巴巴的上前求情。
“小白你真是太可愛了。”大呼可愛的松本一個飛撲把個子矮小的冬獅郎抱入了懷裏,憋得冬獅郎露在外面的雙手胡亂揮舞。
再次看到松本豐胸埋人的絕招,七草眼裏閃過一絲好笑,見冬獅郎被憋得快要喘不過氣了才敲敲桌子阻止兩人的打鬧,“松本,你給我少喝點酒,少睡點懶覺,別把屬于你的工作推給下屬。日番谷,你也別被松本騙了,她最會找借口躲懶。”
“啊,隊長,您怎麽這麽說我?”松本嘟着嘴一臉幽怨。
七草冷哼一聲,“那你說,你的工作是不是日番谷幫你完成的?”
“咳……”冬獅郎尴尬地咳了一聲,松本無話可說只能可憐巴巴的望着七草希望她手下留情。
“哼,我也是個笨蛋,明知道你的性情,還把副隊長這個位置給你。”絲毫不為松本可憐兮兮的神情打動,七草說的無比後悔,“不知道等我完成現世的任務回去後十番隊會不會已經被你玩垮。”
冬獅郎黑線,隊長說的太誇張了吧?
眼角瞄到無語的冬獅郎,七草的眼睛突然一亮,“下個月是護廷十三番隊例行的席官挑戰賽,日番谷報名了嗎?”
冬獅郎點頭,“禀隊長,屬下報名了,打算挑戰五席。”
“其實以小白的實力完全可以挑戰三席甚至是我這個副隊長,可惜怎麽勸他都不願意。”松本一臉惋惜,小白靈壓強,處理公務的能力在他熟悉十番隊情況後可以和隊長相比較,如果小白願意當副隊長她甚至願意在挑戰賽上直接認輸,可惜小白說不能好高骛遠要穩紮穩打,怎麽都不願意挑戰更高的席位。
“為何不願意?單以靈壓來看,你的靈壓早超過大多數副隊長了。”七草試探性問道:“覺得把松本從副隊長位置上趕下來有點對不起她?”
松本瞪大眼看着張口欲言的冬獅郎,“小白,你不會真是這麽想的才不願意挑戰副隊長吧?”
被搶了話的冬獅郎忍不住丢給松本一個白眼,“我怎麽會那麽想?能把你這個懶女人踩在腳下我高興的很,只是我才入隊半年就挑戰副隊長有點太高調了。”
看見冬獅郎羞惱的表情,七草微搖頭失笑,松本更是樂得笑出了聲:“小白,我說你一天就是想得太多了才長不高。”
視而不見冬獅郎額頭上蹦出來的紅色十字,松本繼續道:“護廷十三番隊是什麽地方啊?這是一個一切以實力說話的地方,只要你有實力夠強大,別說副隊長,就是隊長你也可以去挑戰。有優勢就要表現出來,藏着優勢低調、按部就班的做事在我看來完全是不自信的表現。”
聽了松本的勸告,冬獅郎翠鸀的眸裏閃過一絲失落,“我不希望大家害怕我。”
“害怕?誰會害怕你?”七草疑惑。
“小白在流魂街的時候因為不會隐藏靈壓,周圍的鄰居受靈壓影響都不敢和他接觸。”嘆口氣,松本兩手放在冬獅郎的肩膀上,雙眼對着他的眼睛認真道:“冬獅郎,你雖然表面已經成長為一個合格的死神了,但是你的心還停留在過去。真正的死神,強大的不僅是武力,還有心,二者兼備才是一個真正打不倒的死神。”
說到後來,認真的語氣又變成了戲谑,“小白啊,你就是太在意別人的眼光了。什麽時候你成長到像我們隊長和朽木隊長那樣完全漠視別人的目光,那你就真正長大了。”
七草無語扭頭,她和白哉什麽時候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了?作為君原家和朽木家的家主,只要家主位置沒辭,就注定他們要一輩子活在別人的目光裏。
冬獅郎若有所思,真的是他太在意別人的目光了嗎?
回過頭的七草看見冬獅郎的目光一點點變得堅定,于是順勢道:“日番谷,下個月的挑戰賽上記得挑戰松本,一定要贏。”
“隊長,”松本哀怨,“您就那麽不喜歡我?”
“你有多懶你自己心知肚明。”她找副隊長是來分擔工作的,而不是增加工作,“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如你願削你的職讓你正大光明躲懶,日番谷贏了挑戰賽你一樣還是副隊長,只是到時我會給你們具體分工,你負責流魂街的巡邏,日番谷負責內務。”
松本不是喜歡睡覺喝酒嗎,以後就讓她沒睡懶覺的機會,讓她天天在流魂街晃就是找不到喝酒的空閑。
“一個番隊可以有兩個副隊長嗎?”冬獅郎呆呆問道。
“沒有任何規定說不可以有兩個副隊長。”七草又舀起了桌上的文件開始努力,“等我把文件批完就給總隊長寫申請,只要你贏了挑戰賽總隊長就會任命。”
“日番谷副隊長,以後多多指教哦。”松本把沒有防備的冬獅郎再次緊抱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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