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無處不在的秦珀
“既然和對方分手了,婚事也告吹你怕什麽?男未婚女未嫁,爸媽不會說什麽的。”,師意責怪地看了一眼小姑子,她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
顧虞情低着頭摳着手指頭,咕囔着:“他剛分手,就跟我在一起的話,我怕爸媽對他印象不好。”
“········”,話題好像越走越偏,師意沒記錯的話,對方好像拒絕了虞情。
顧虞情又握住師意的手,讨好地說道:“嫂子,我沒談過戀愛,你能告訴我男人都喜歡什麽樣的女生嗎?”
能夠制服她的親哥,還把他管得服服貼貼,就沖這點顧虞情也要向師意求教。
讓師意教顧虞情也不算難事,她低頭想了想,說:“男人嘛,都喜歡漂亮的。”
根據她多年總結得經驗,得出這個結論,有一張漂亮的臉很好使。
她的手指捏了捏顧虞情的臉蛋,肯定地說:“你這項過關。”
被人誇漂亮,顧虞情喜笑顏開摸着自己的臉,又接着聽師意說。
“還有投其所好吧,每個男人喜歡的東西都不一樣,那個金融分析師他喜歡什麽啊?”,師意給虞情出着主意。
顧虞情眼睛一亮,把手機掏出來打開朋友圈,在師意面前滑動着:“他不愛發朋友圈,都沒有信息啊。”
把朋友圈往下翻,也沒有幾條有用的信息,顧虞情苦惱起來,她除了知道他愛看書,還真的不知道他喜歡什麽啊。
師意笑了出來,手朝虞情伸過去,說:“把手機給我,我幫你看一看。”,顧虞情乖乖地遞過去給師意看。
“朋友圈也就幾條狀态,他是不是n大畢業的?”,師意眼尖發現有一張景色圖,背景是n大著名的櫻花。
顧虞情瞪大眼睛,這個她不知道啊,驚訝地問道:“嫂子,你怎麽知道的。”
師意指了指照片說:“你看他的狀态就知道他那天去參加同學聚會,背景就是n大的櫻花。”
又接着往上滑,師意說:“從他發的狀态來看,他一定是個比較嚴謹的人。”,狀态只有短短幾條,也沒有自拍。
翻到一條狀态時,師意蹙起了眉,狀态內容是:手機卡已更換,有事請聯系XXXXXXXXXXX。
這條狀态好熟悉,師意心一凜,擡頭往最上面的備注看去,十分簡短的兩個字。
“秦珀。”,師意的心髒猛地被重擊,她臉色變得煞白,怎麽會是那個家夥!
她緩緩擡起頭看着顧虞情,顧虞情正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她不好意思說出口啊。
眼眸低垂着,師意怕虞情看出自己的不對,她又把手機還給虞情,道:“只能看出這麽多了。”
顧虞情失望地接過手機,她撅着嘴巴說:“謝謝嫂子了。”
師意扯起嘴角笑笑:“不用謝,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睡,晚安。”,她起身準備離開。
“嗯,晚安。”
出了虞情的房間,師意才發現自己的手在發抖,她靠在牆上深呼吸後,跌跌撞撞地跑進了顧方郅房間。
他親妹妹喜歡秦珀這件大事,他一定要知道!
房間燈已經關了,只是臺燈依舊亮着,顧方郅躺在兩個枕頭上玩着手機。
手機光照在顧方郅臉上,映出他的一張臉,一看就沒有睡着。
顧方郅抱着手機在床上翻來覆去,群裏不停地發來語音消息,全都是張燦他們發來笑話他的信息。
突然身上的床凹陷下去,顧方郅轉過頭,師意穿着睡裙跪在他床上,身上還散發着沐浴露的香氣。
他的眉毛挑了起來,大晚上穿着睡衣跑到他房間,寂寞了?嘴也欠了起來:“履行你當妻子的義務?”
眼神直勾勾地在她脖子以下掃過,嘴角帶着玩味地笑容,師意無語。
把胸口捂住,師意皺着眉說:“我來是跟你談正經事的,別亂看。”,家裏有只色狼,再這樣下去她的睡衣要全部換了。
不能出去聚會,還被人取笑怕老婆,顧方郅攢了一肚子怨氣,起了逗弄師意的心思。
他半撐起胳膊坐起來,趁她不備手在她的手臂上游移,“你最近去健身房了嗎?肉都松了。”
一張口就沒有好話,師意掐着他的手說:“有完沒完?我來是跟你說虞情的事情。”
師意的表情太過認真,顧方郅收起玩笑的表情,道:“什麽事情?”
“虞情說失戀,你知道對方是誰嗎?”,師意一臉緊張。
“誰啊?”
“是秦珀啊。”,秦珀喜歡男人,又和他們兩個有個關系,現在虞情還喜歡上秦珀,真是完了完了。
顧方郅迷茫地看着她,她現在很焦躁,試着開口問道:“那個,秦珀是誰?”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滞,身上的顧方郅眼中帶着迷茫,師意跪在他身邊急得上火,她道:“你被人睡了一晚連名字都不問得嗎?”
腦中一道驚雷劈過,顧方郅從床上爬起來,跪着和師意談話,他結結巴巴地說:“那個男人叫秦珀?”
跪坐在床上的顧方郅臉色煞白,師意的臉就在眼前,水靈得眼睛正盯着自己,顧方郅喃喃道:“你确定是他?”
這還能認錯嗎?師意一臉被他打敗的神情,她道:“今年二十七歲,是金融分析師,前段時間婚事還告吹,最重要得是微信備注就叫秦珀!”
連師意都一口咬定是秦珀,顧方郅閉着雙眼咬着牙喊道:“那家夥住哪裏?”
“啊?”,怎麽好好問秦珀住哪裏,師意不解。
顧方郅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或者在哪裏上班?”,不知道住哪裏也沒關系。
“你想幹什麽?”,師意有種不好的預感,咬牙切齒地,不會要去打秦珀吧。
顧方郅一拳頭砸在床上,大聲喝道:“那家夥打過我主意,打過你主意,現在還打我妹主意,能忍嗎?”
夫妻兩全在秦珀手裏栽過跟頭,現在妹妹也栽在他的手裏,絕對不能忍。
摩拳擦掌坐在原地,眼神中帶着凜冽的殺氣,師意怕他做得太過分,握住了他拳頭說:“別沖動啊。”
手被師意握住,一盆冷水澆在心上,顧方郅的火洩了大半,他斥道:“那小子就是欠教訓,我揍他一頓就安分了。”
“可是我聽虞情說,秦珀拒絕她了,他和虞情沒有在一起,你去打人家會不會不好。”,師意為難地說,是虞情追秦珀的,也不關秦珀的事情啊。
師意替秦珀說話,讓顧方郅不太高興,他冷着聲音說:“你在幫他說話?”
顧方郅逼視着她,她瑟縮了一下不敢看他眼睛,低聲說:“也不是,我。”
話被顧方郅打斷,他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轉過來,強迫她的眼睛看着自己,道:“他喜歡男人,你也被他害過,現在竟然叫我忍?”
捏住的地方有點痛,師意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但我和秦珀從小一起長大,我很了解他的,他也答應過我不會再禍害其他女生,所以這件事情可能是虞情一廂情願。”
顧方郅冷笑着重複着:“一廂情願?”,連她這個青梅竹馬都能使陰招,憑什麽叫他相信秦珀。
師意無精打采地将他的手拿開,早知道不和他說了,翻身準備下床。
“話沒說完你去哪裏。”,顧方郅不想放過師意,他被人以為喜歡男人天天躲家裏,還得了那種病,現在秦珀還盯上虞情,顧方郅絕對不會放過秦珀。
“我不想和你說行不行,除了動手你還知道做什麽?”
顧方郅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假笑着說:“我是建築師,不動手怎麽畫圖?”
“我說得是打人啊,任月朗是,秦珀也是。”,師意吼道。
聲音太大刺痛了她他的耳膜,顧方郅撓了撓耳朵,一本正經地說:“我打任月朗是因為他動我女朋友,至于秦珀他害我那麽慘,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
師意嘲笑他:“你和任月朗暫且不提,可是你和秦珀總沒得說吧,你要是對他沒反應,你倆能共度春宵?”,如果不是你情我願,他兩能睡?頂多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願挨,穿上褲子以後賴別人。
自始至終師意都認為顧方郅和秦珀真的發生過什麽,只是他礙于顏面不肯說實話,畢竟無風不起浪。
顧方郅用手捂住師意的嘴巴,覺得不對勁:“你說我對他沒反應,我倆成不了事?”
這句話聽上去很有問題啊,他可以确定他完全不喜歡男人,怎麽可能對一個男人起反應。
那天晚上喝成一灘爛泥,一點意識都沒有,他和秦珀能做什麽?
早上穿上褲子就匆忙回家洗澡,恨不得把皮搓掉,又沒有跟過男人的經驗,難道真的沒有發生過?顧方郅嘴角染上一抹微笑,然後慢慢擴大。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